上官輕挽面色平靜如水,清澈的水眸凝對上男人的鷹眸,眸底無一絲怯意,細柔的嗓音從喉間緩緩逸出:「民女還真不明白這其中究竟有什麼道理?還請二皇子明示……」
「你……有些話本王不齒啟口,再則……說出來也只會讓上官大小姐面子上難堪,又何必自取其辱呢?」南宮元烈面色一片陰霾,莫名,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今日原本的好心情在遇見上官輕挽後,變得煩躁不安起來。
「二皇子是想說,民女乃不貞不潔之軀,不配與皇室子弟走得太近,是麼?」上官輕挽唇角漾起一抹如花笑靨,語氣輕柔的就像一陣春風拂過。
「算你有自知自明。」南宮元烈怔愣數秒,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他只是沒想到這女人竟能如此坦然的說出這番話,就像說的並不是她自個兒的事似的。
「如此看來,民女和二皇子單獨站在這兒說話,也顯得有些不合時宜了,民女先告退!」上官輕挽淡淡一笑,連同眸光也漾著淺笑,只是落入男人眼底,竟看見了半絲不屑鄙夷。
就在南宮元烈還來不及再開口說話時,女人留給他的只是一抹纖盈美麗的背影,上官輕挽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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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正殿,上官輕挽前腳剛走到玄關處,便聽見了南宮元拓的聲音傳來:「猶家二公子是個什麼東西?他那條腿之所以殘了,都是當初去逛窖子被人給打斷的。」
「臭小子,這些渾話你都是從哪兒聽來的,切莫不可在外面亂說,猶大人好歹也是你父皇身邊的重臣,這些話若是知道從你嘴裡傳出去,可就不好了。」太后娘娘輕嗔聲從裡傳來,緊接著就看見了款款而來的上官輕挽,頓時使了個眼色,讓南宮元拓不要再說了。
不過,上官輕挽全都聽見了,既然猶家二公子還有這麼個不為人知的故事,那就再好不過了。
南宮元拓的話也讓芸紫漫變得更加緊張,原本她只是聽說猶家二公子好像是有點殘疾,敦不知其中竟然還暗藏著這樣的故事,如此一來,她就更不放心將女兒嫁過去了,可是她也知道三姨娘柳氏的那好強的性格,這件事情想必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皇奶奶,拓兒說的可不是胡話,當初那猶家二公子和拓兒也是一起……」南宮元拓的話說到這裡突然嘎然而止,突然吱吱唔唔的說不出下了,剛才一時情急激動之下,將猶二公子的醜事爆了出來,可這會兒卻差點一時口誤,將自己也一併繞進去了。
「也是一起什麼?」太后娘娘下鄂微揚,倒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她太瞭解自己這個不正經的皇孫了,也不知他這風流不羈的性子到底像誰?慈寧宮稍有姿色的婢女個個都被他調戲盡了,不過好在她這孫子雖是風流,卻並不下流,做事有他自己的原則和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