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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二百九十三章 連冰失蹤 文 / 鬱金香大公主

    「哼!嘴上無毛辦事不牢!」太醫氣憤的甩了一句,便起身來到蕭弘面前,行禮之後說道:「皇上,此人純屬妖言惑眾,簡直就是欺君罔上,還請皇上從嚴治理。」

    蕭弘的視線在太醫身上停留了片刻便落在了連冰的身上,「沒錯,來人呢。」

    太醫喜滋滋的看了一眼連冰,大有一副小樣你的死期到了的感覺。

    「將太醫拉出去,先打三十大板!」

    太醫頓時黑了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蕭弘,大喊起來,「皇上,我冤枉啊,冤枉啊!」

    「哼,拉下去打!」蕭弘看也不看太醫,任由侍衛將人拖了下去,來到了連冰身前說道:「皇后到底怎麼中的毒?」

    「皇上這是質問嗎?」連冰懶洋洋的說道,「又不是我的女人,我怎麼知道!」

    「你!」蕭弘大怒。

    「皇上……」司徒綺月微弱的聲音響起,緩解了這一尷尬的局面,頓時兩個男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瞟了過去。

    蕭弘連忙走了過去,將司徒綺月扶了起來,「綺月,你怎麼樣?」

    「我沒事。」司徒綺月努力搖搖頭,可是身體的無力感卻是讓她很難說出再多的話來。

    連冰從身上摸出一個瓷瓶遞了過,「這是九龍春雨露,可以緩解她的毒素的!」

    「江湖聖藥?」蕭弘一驚,沒有想到連冰竟然將這麼貴重的藥拿了出來,這可是傳說中只要不死,服用下去就有重生希望的聖藥啊。

    「皇上,皇后可等不及您再找人試藥。」

    蕭弘看了看聖藥,又看了看司徒綺月,最終決定將藥餵給了司徒綺月吃。

    瓷瓶剛一打開,迎面便是一股子桃花香氣的味道。

    聞著這股香氣,竟然讓人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司徒綺月慢慢睜開眼睛,有些抗拒,但是蕭弘已經將瓷瓶裡的甘露倒進了她的嘴裡。

    連冰見狀,一顆心才放回了肚子裡,對於自己將這樣珍貴的解藥拿出來的舉動微微驚訝,不過在見到司徒綺月慢慢回復的神態頓時有了瞭然。

    「綺月,你感覺如何?」蕭弘緊張的問道。

    「皇上,皇后剛服了藥,還是讓她休息一會吧。」連冰在一旁悠悠的開口,卻挨了蕭弘一記白眼。

    「連莊主,你先下去吧。」

    「……是。」連冰不情願的走了出去。

    沒多久,蕭弘就走出了帳篷,將妙書生喊到了身邊。

    「宮中可有什麼消息傳來?」

    妙書生眼珠一轉說道:「這幾日卻也沒有什麼消息傳來呢,畢竟相隔較遠,即便有什麼變故也不會立刻就能傳來。」

    蕭弘點點頭,說道:「皇后中毒了,朕懷疑是陳芳雲下的毒手,你好好查查此事。」

    「是。」妙書生低著頭,眼裡閃過一抹陰鷙,接著問道:「不知道皇后中毒如何了?太醫可有辦法?」

    「沒有。」蕭弘搖搖頭離去。

    黑暗中,連冰突然出現,妙書生慌忙轉身,見到是自己的故交仇人,卻是冷然一笑,「我當是誰,原來自詡高的連莊主竟然也和我一樣投靠了朝廷。」

    「哼!」連冰冷哼一聲,不屑的看著妙書生,「本莊主為的是天下百姓,你以為世人都與你一般貪圖榮華富貴?」

    「榮華富貴怎麼了?我憑借自己的能力得到我想要的,有什麼錯?」妙書生臉色通紅,低吼出聲,整個雙手的青筋已經繃了出來。

    「是嗎?」連冰輕叱,「你為了榮華富貴僅僅是付出自己的能力嗎?你連你自己的良心都餵了狗了!」

    妙書生聞言臉色尷尬起來,眼睛睜得很大,「連冰,你不要胡說!」

    「胡說?人在做天在看,你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別以為就不會有人知道!」連冰說完卻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漆黑的夜裡,妙書生的一張俊臉已經走形,手指捏的咯崩脆響,不錯,司徒綺月的毒是他下的。

    只是沒有想到卻被連冰發現了,如今看來是不能留下他了。

    第二天,司徒綺月很早就已經醒來,就見到一旁的蕭弘睡意正濃,白髮平鋪在床上,眉心微沉的樣子。

    她的美人夫君,從初相見便驚艷了她的男子如今正安然的在她的身旁,若是沒有那些糾葛,只是過著平靜的生活該有多幸福?

    想到這裡,司徒綺月情不自禁的撫摸著小腹,這裡已經凸起很多了,有她的孩子。

    「你醒了?」蕭弘的眉頭皺了皺,起身將被子給司徒綺月拉了拉,關切的問道。

    「我沒事了。」司徒綺月掛著淺淺的笑,微微搖了搖頭,「你是不是一晚上都沒有睡啊?」

    蕭弘卻是當做沒有聽到,反而問道:「你現在身子虛,就好好休息,我命人給你熬了雞湯,待會你要全部喝掉,我去看看鶴城的情況。」

    「嗯,好。」司徒綺月乖巧的點點頭,這個時候她知道自己幫不上什麼忙,反而中了毒,成了拖累。

    過了一會,王七匆匆忙忙跑了進來,「娘娘,不好了,連莊主不見了。」

    「不見了?」司徒綺月大驚,昨日還是連冰拿出解藥替她解毒的,怎麼今天卻不見了呢?「怎麼回事?」

    王七不敢遲疑,立刻將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原來是他今天一早帶兵巡邏營房的時候,就發現連冰的帳篷裡空無一人,進去檢查的時候才發現早已經人去屋空了,不過桌子上卻留了一封信。

    司徒綺月手裡捏著王七遞上來的信,遲疑片刻才慢慢拆開,竟然只有一句詩,「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這是何意?

    「可還有別的線索?有沒有人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司徒綺月問道,她看著王七有些閃躲的眼神也懶得多說什麼,直接把信放在了一旁,毫不介意被人看到。

    那兩句露骨的詩落在王七的眼裡,頓時臉一紅,就連司徒綺月問的問題都已經顧不上了。

    「王將軍?」司徒綺月無奈的重新喚了一句,「你可有派人去詢問,連冰莊主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呢?」

    「這個?」王七撓了撓頭,有些無奈呃說道:「娘娘,連莊主武功高強,出神入化,就是那些守衛的士兵根本無法察覺到啊。」

    司徒綺月也頓時覺得無語,「好吧,這件事皇上如果問起的話,你就說不知道好了,本宮自會處理。」

    「是。」王七答應道。

    整個上午,司徒綺月都沒有休息好,腦子裡都在想著連冰為什麼會不辭而別?只是還沒有等她想明白,就傳來了鶴城即將屠城的消息。

    將近五萬百姓已經被聚攏在了鶴城中心,這些百姓已經在這裡跪了一天一夜了,不少人已經疲累的暈了過去。

    三三兩兩的靠在一團,哭聲歎氣聲不斷,一個個愁眉不展,眼裡散發著無奈的眼神。

    生命即將消散,這些可憐的人眼裡那些許的掙扎也被磨滅在了天倫軍的暴虐之下,這一夜,他們已經見過了好幾個想要逃跑的人被抓了回來,現在人頭還掛在城樓上呢。

    「孩子爹啊,我死了不要緊啊,可是娃兒還小啊。」一個婦人哭了起來,忍不住朝身邊的男人訴苦。

    那黝黑的漢子摳搜了一番腳下的磚頭,卻也沒有半句話,只是低著頭。

    即便七尺硬漢,但是在天倫大軍面前,也不過是土雞瓦狗,昨夜已經有很多不想死的人試著逃跑了,不過卻是更快的死亡罷了。

    漢子馬楠抬起頭,看了看還在妻子後背趴著熟睡的孩子,白皙的小臉已經凍得通紅,襁褓裡的孩子並不知道死亡將至,仍然是天真的在熟睡。

    正在這時,城牆頭上突然傳來一陣響聲,無數的士兵開道,一個身穿褚龍袍的男子登上了城樓,接著便是一陣山呼海嘯聲排山倒海而來。

    「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大家都起來吧。」南宮浩天手一招,頓時呼啦啦的眾人全部起身,廣場裡的百姓卻是依然跪著的。

    南宮霸天站在一旁,表情黯然,「大哥,你怎麼來了?」

    「本宮來此還需要向你報告嗎?」南宮浩天不悅的瞪了一眼,他對自己弟弟一心想著將這些百姓殺戮的心思感到很心痛。

    昨晚百姓們的逃跑時間他已經知曉,但是卻沒有辦法,城牆上掛著的那些人頭讓他感覺到無力,這些人只不過不想死而已。

    「大哥,只是一群賤民而已,你何必關注他們呢!」南宮霸天撇撇嘴,這些愚魯的百姓不肯接受天倫王朝的招降,反而想著逃跑,就該殺死。

    南宮浩天冷哼一聲,手拍在城牆上,登時便拍碎了一塊青磚,嚇了所有人一跳。

    在他們的心目中,太子殿下一直是柔軟受人尊敬的,什麼時候發過脾氣啊,總是會掛著淡的笑容,就是大聲訓斥人的時候都沒有。

    眼前這個男人的形象卻是太顛覆他們的認知了。

    「大哥……」南宮霸天更是心裡一涼,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但是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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