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穿越淪為棄妃:妾身不伺候

正文卷 第一百七十七章 假的就是假的 文 / 鬱金香大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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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一聲嬌笑聲從「司徒綺月」的嘴裡發出,淡淡的望了一眼身邊的老嬤嬤,從妝匱裡取出一隻金釵遞了過去,「拿著吧。」

    「謝主子!謝主子!」老嬤嬤頓時喜笑顏開。

    青衣望了望一旁的秋菊,兩個人只是眼神對視了一眼,並沒有多說話,至於朧月早就興奮的收拾著東西,不停的在宮殿裡擺來擺去的。

    「皇上駕到!」

    宮外傳來了太監的喊聲,眾人紛紛起身,向外走去,迎面正好遇上了蕭弘。

    「綺月,你還在,真好!」蕭弘疾步走了過來,望著滿頭珠翠,一身輕紗紅服的司徒綺月,激動的攬在了懷裡。

    「臣妾當然在了,一直都會在皇上身邊的。」

    「朕今天說了讓你侍寢的話之後,隨即就後悔了,生怕你不願,朕甚至一度將宮門的侍衛撤了去,如果你真的要走,朕絕對不會為難你,來坤寧宮的路上,朕的心裡緊張極了,現在看到你還在,真好。」蕭弘一顆心跳得劇烈,擁著懷裡佳人,情不自禁的將心裡的一番苦悶說了出來。

    「司徒綺月」淺笑著將下巴抵在了蕭弘的胸膛,「皇上你放心好了,臣妾不會離開你的,永遠也不會的。」

    「真的?」

    「真的!」

    蕭弘聞言大喜,一把將「司徒綺月」抱了起來,大笑著在宮殿裡轉開了圈子,四周侍奉的宮人不知道何時早已經退了出去,將一方天地留給了兩人。

    坤寧宮外,窗邊下,青衣偷偷拉了拉秋菊的衣角,眼神一閃,兩個人一前一後離開了窗前,走到了無人的宮牆角落裡。

    「有什麼事?」秋菊問道,眼神卻開始四處張望起來。

    青衣也謹慎的看了看四周,低聲道,「你有沒有發現主子有些不尋常?」

    「不尋常?」聞言,秋菊轉過了身子,看著青衣,「你這是什麼意思?今日主子和皇上成就連理,主子就是有什麼不正常,也是因為過於激動罷了。」

    「那麼春花呢?人呢?」青衣不甘的問道。

    秋菊撇了撇嘴,「主子不是說了嗎?留在了太后身邊了。」

    「哼!我不信!」青衣板著臉說道,卻引來了秋菊的不快,「你這樣子做什麼?你什麼意思?是看不得主子和皇上在一起嗎?皇上對主子的心意你看不出來嗎?」

    「……」

    「還是你有什麼心思?」秋菊的眼神開始在青衣身上打起了轉。

    「好了,我說,你沒有發現主子不像是主子了嗎?我跟在主子身邊日子許久了,主子從未凶過我,而且主子也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脾氣大,總之,我就是覺得主子突然變得很陌生一般。」青衣回想著從仁穆宮出來以後的點滴,開始說道。

    秋菊搖了搖頭,「好了,你真的是想多了,主子就是因為侍寢所以性情有些變了而已,等明天就好了,到時候再說吧。」

    「看來也只能如此了。」青衣緊跟著歎了一口氣。

    **一刻值千金,芙蓉帳暖**短。

    蕭弘無法抑制的摟著懷裡的佳人,傾城傾國的容顏讓人忍不住心神留戀,可是那歲月裡的情分更是讓人沉醉不已。

    「綺月,朕不是在做夢吧?」

    「皇上,您說笑了,讓臣妾侍候你就寢吧。」

    突然,蕭弘眉頭聳了起來,鬆開了懷裡的女子,問道:「綺月,你說什麼?」

    「司徒綺月」微微一怔,接著嬌羞的笑了起來,「皇上,這話臣妾可只說得了一次,再說,臣妾可不依了。」

    「是朕錯了。」蕭弘退後一步,伸出手點住了面前的女子,笑臉頓時不見,宛如冰霜,「你不是綺月,說吧,你是誰?」

    「皇上,你在說什麼?」扮裝那個司徒綺月的春花面上牽強的笑著,眼裡卻多了幾分驚措,「臣妾是自己啊,是您的皇后啊。」

    蕭弘冷哼一聲,負手轉身衝著外面喊道:「來人呢!」

    青衣,朧月,秋菊依次走了進來,福了福身子,站在了一旁。

    「你們的主子去哪裡了?」蕭弘冷著臉問道。

    三女俱是抬頭,驚恐的看著眼前的自家主子,不明白皇上再說什麼,但是她們知道皇上是不會無的放矢的,紛紛走到了司徒綺月身前,上下掃量著。

    「主子?」朧月撅著小嘴問道,「怎麼了?你不是在這裡嗎?皇上什麼意思啊?」

    青衣和秋菊心裡發寒,這個單純的孩子啊。

    「我當然是你們主子了,皇上是在和你們開玩笑呢,好了,這裡沒有什麼事情了,你們快下去,本宮還要伺候皇上呢。」春花亟不可待的驅趕了起來,在她卡萊,皇上是因為太激動了,所以才會胡言亂語些起來。

    三女連忙向著蕭弘望去,心裡忐忑,「皇上……」

    「只要你坦白從寬,朕饒你不死。」蕭弘黑著一張臉,冷厲的眼神裡全都是暴虐的風暴,彷彿下一秒就要席捲整個世界。

    春花慢慢後退,「皇上,你在說什麼啊?臣妾不懂。」

    蕭弘手一招,三女頓時撲了上去,一把按住了春花。不多時,秋菊手裡就拎著一張人皮面具站了起來。

    「皇上,是春花……」對於這個結果,秋菊有些意外,是以再回復的時候,也不由得顫了幾分,語調不成。

    「皇后呢?」雖然司徒綺月還沒有冊封,但是對於蕭弘來說,那個女子就是他的皇后。

    春花撲稜著兩隻手想要掙扎,卻被青衣和朧月按的死死地,嘴裡大喊著:「皇上,臣妾是愛您的啊,臣妾願意為你付出一切啊。」

    蕭弘一聲冷笑過後,招了招手。青衣和朧月同時雙手用力,將春花按得更用力了一些,立時傳來了春花的慘叫聲。

    「你快說啊,你把主子弄到哪裡去了?」青衣問道:「只要你說出來,皇上看在主子的份上是不會怪罪你的,但是如果你執迷不悔,下場你自己知道」

    春花冷哼,瞪了一眼青衣,唾了一口,「狗奴才而已。」

    「朕記得,你是前皇后的人,你為什麼要這樣做?」蕭弘居高臨下望著春虎問道。

    「因為我愛你啊,皇上,主子她不懂您的愛情,肆意糟蹋您的感情,根本不值得您愛,但是奴婢不一樣啊,奴婢的心裡只有你啊,皇上。」春花大喊大叫,一張臉已經扭曲變形。

    蕭弘滿頭黑線,「綺月在哪裡?」

    聽到這話,春花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狀如瘋癲,「晚了,皇上,已經晚了,這會主子早已經是別人的女人了。」

    「你說什麼?」蕭弘大怒,一雙手掐的嘎崩脆響。

    「皇上,主子她不懂愛,奴婢已經托人將她賣了,不過憑著主子那傾國傾城的容貌,以後沒準可以混一個花牌,今天可是主子的大好日子啊!」

    「啪!」青衣揚手,一個巴掌抽了下去。

    春花的嘴角流出一縷鮮紅的血液,頭髮也散亂下來,「你打我?你打死我啊,就是你殺了我也改變不了什麼了,哈哈!」

    秋菊不忍,別過頭,「春花,你這是做什麼啊?你好糊塗啊。」

    「我一點也不糊塗,我也不後悔這麼做!」春花倔強的說,目光灼灼的望著蕭弘,「皇上,自始至終,奴婢的心裡只有你一人而已,主子心裡卻只有林子墨啊。她根本不愛你啊,就連今天侍寢,主子都是想逃跑的啊,這樣一個女人,皇上,您不要愛下去了啊。」

    「掌嘴!」蕭弘語氣冰涼。

    這回朧月急不可耐的竄了上來,兩隻手揮舞著抽打了起來,左右開弓的情況下,很快春花的臉就已經中漲起來,血水流溢。

    「你們會後悔的!你們一定會後悔的!」春花張嘴,吐出了幾顆牙齒,嘴裡大喊著,只是可惜這話落在眾人耳裡,卻成了最難接受的諷刺。

    蕭弘轉身走出宮殿,衣帶飄飛,丟下一句,「將她好好看管起來,」就再也見不到人影。

    皇宮裡的守衛森嚴,如果想要逃出去未嘗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蕭弘賴以心安便在於此,只要人沒有離開,那麼就一定會被找到。

    「封鎖宮門,尋找皇后,違者殺無赦!」蕭弘下了命令,想自己卻是直接來到了仁穆宮。稀土綺月是白日來過這裡之後才變得不對勁的。

    寬闊的仁穆宮仍然是傲立在雪景裡,巍峨不動。

    經過一個下午的時間,地上即使有些腳印也已經看不到了。有的也只是今天青衣的一些敘述,據說司徒綺月來到過的宮殿。

    「咦?」順著青衣的描述,蕭弘來到了一間房子,推門而入,只見地上躺著一個橫死的小太監,床上有亂糟糟的痕跡,而且桌子上的茶具是有人用過的樣子。

    伸手摸了摸茶杯,餘溫尚暖。蕭弘又將手放在小太監的脖子處探了探,也是溫熱的,看來帶走司徒綺月的人一定還沒有走遠。

    想到這個可能,蕭弘心頭激動,差點跳了起來,連忙縱身飛到了屋簷之上,用盡力氣大喊道:「封鎖所有宮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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