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沖沖,火燎燎,終於到了周金娜的家門口,大門開著,李小偉快步如飛奔了進去。
「我不想活了,你這個挨千刀,竟然打我,有種你今天就打死我?」周金娜哭哭啼啼,喊天叫地,嘶咧的聲音聽起來很慘,可憐的女人喲。
「你這臭婆娘,竟然背著我偷漢子,還放下個綠色水壺給我顯威,在嘲笑我無能,只能是戴綠帽子的命。」李土福怒吼,又是猛的一腳踢了過去。
「啊!」周金娜的慘叫聲,摻雜著嬰兒的哭啼聲,寸寸緊張,氣氛繃緊到了極點,看來會打死人的。
李小偉一腔熱血湧上心頭,容不下李土福的囂張跋扈,走進房間,振天炸響雷:「李土福,你還是個男人嗎,打老婆算什麼英雄,有種就對我來?」
李土福抬起頭,看是李小偉,氣得更是火焰灼熱,這小子變得聰明,人也長得師,難不成他就是周金娜的相好,氣極反笑,嘿嘿不停,一個字一個字咬著說:「小偉,行啊,看到你的相好被我打,是不是很難受?我告訴你,今天有我沒你,有你沒我,我跟你沒完!」
撲了上來,右手緊揪著李小偉的胸脯,惡狠狠的口氣:「說,那個綠色水壺是不是你的?」如果是他的,便即就要發飆,讓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李小偉想拍開他的手,被抓得死緊,拍不開,瞅著他,不屑的說:「真是蠢蛋一個。」
「我是蠢蛋?」李土福火上澆油,二話不說,舉起左手對著他就是猛拍過去一巴掌,當手掌快拍到李小偉腮幫子的時候,他臉上竟然有一股可怕的力量發揮了出來,推開李土福的手。這小子,吞了小金蛇之後,不緊泡妞有保障,而且有了危險身上還有異能力量的保護。
緊接著李土福的手按捺不住,打在自己的臉上,力道可不輕,拍出是十成力,回過去也是十成力,「啪」好響亮的聲音······李土福猶如見到鬼魅,嘴角被自己拍得滲出鮮紅的血液來,嚇得可不輕,臉色動容,腮幫子劇烈的抽搐著,露出猙獰的可怕模樣。
周金娜把嬰兒抱在懷裡,抓出雪白的奶子正在喂孩子,看到不可思議的場景,張大嘴巴吭不出聲來,李小偉難道已經成仙,身上有讓人害怕的異能?
李小偉閉上眼睛,陷入了死灰,就他人五人六的身軀,跟李土福比起來,無異於雞蛋碰石頭,自挖墳墓。過了些許,沒有被挨揍,出乎意料,睜眼一看,李土福的臉腫了起來,被拍得可不輕,滿是蹊蹺,這傢伙腦袋瓜壞掉啦?自己打自己,唱的是那齣戲?
做夢都沒想到,自己身上竟然有一股保護他的異能,李小偉摸著頭,腦筋急轉彎了起來,轉了好多個圈圈,還是想不出所以然。
李土福不敢再有得放肆,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男人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李小偉,有種你就打死我,你這個混蛋,有這本事就可以欺負人啊,連我的老婆你也要上,我不想活了。」
都是李家子孫,用得著這麼撕破臉嗎?低頭不見,抬頭見,同情看著他,也為自己的齷齪行為感到自責,當然不能承認,這讓周金娜情以何堪,「土福老兄,這水壺是我的沒錯,我早上路過你家門口,進來想找你喝一杯茶,跟你聊聊家常,可是你不在,便跟周金娜嗑了一會兒就回家了,恰好把水壺給忘了,我這可是要來拿水壺。」
李土福抬起頭,死死瞅住他,抽抽泣泣,「你當我傻,這種騙三歲小孩的話,我會信嗎?」
李小偉撲哧一笑,他真的不傻,「信不信由你,如果你再打你的媳婦,我是一百個不答應,讓我的火氣發上來,可是連我自己都會怕的。」
李土福騰的站了起來,撲了上來,跟他面對面,之間的距離貼得很近,呼吸都可以噴到對方,咬字清晰:「李小偉,我就信你了,但是從今以後,你不能再上我的家門,如果你硬要來,我得找村裡人評評理?」
周金娜噘著嘴,呶了幾呶,「小偉,你以後可不能再來我家,不然的話,我就會用掃把把你打出去,你也真是的,平白無顧,找我家土福聊什麼天,真是害死我了,我都差點被他打死。」女人就是很會用眼淚來大做文章,說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表面看上去純粹悲痛欲絕。
李土福走到她身旁,他錯怪她了,在老婆哭哭啼啼面前,繳槍投降,輕輕拍著她的肩膀,雙眉擰成了凝重,「老婆,我以後不會再打你了,只要你不會再理李小偉就可以。」心裡很矛盾,撇不開心坎上醋罐子。
能家庭和睦,李小偉當然很高興,沒有火上澆油,想到以後不能再跟周金娜享受魚水之歡,難免有遺憾,但還是大大方方,鏗鏘嘹亮的嗓子不ng:「你們放心,從此以後,我再到你們家,我就是孫子。」
周金娜幽怨滿腹,李小偉從此是天際的星星,遙不可及,性福成了飄著的浮雲,越想越悲,無從發洩,更是哭得利害,像是要把天哭塌下來,「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這叫我如何活啊?」
驚動了懷抱裡的嬰兒,哇哇哭了起來,周金娜趕緊收斂,疼愛萬分拍著懷裡的孩子,一個勁哄了起來:「小寶寶乖乖,不哭了······」把奶頭放進他的嘴裡,嬰兒嘬吸起來,這才不哭。
「唉」李小偉長長歎了一口氣,不能再吃周金娜那香噴可口的奶水了,慵懶伸了個腰,無力的啟開嘴巴:「我走了,祝你們白頭到老,快樂每一天。」
周金娜恚恚的想法:「不能跟你享受快活,我活得還有意思嗎?」偷偷瞄了他一眼,跟李小偉灼熱的目光交織在一起,頓了一下,立馬撩開了,不敢讓李土福瞧出蛛絲馬跡。
「你走吧,不送。」李土福巴不得他登即在眼皮底下消失。
李小偉索然無味,像被他趕走,心糾結成苦透的麻團,腳步沉重,一步一步往外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