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媽媽留給我的,放在家裡,白瑤瑤跟趙麗總是想看看有沒有值錢的東西去換錢。其實也沒什麼貴重東西,我怕他們發現了給我扔了,我就放到曉欣這裡了。」白以茹把盒子給顧冬甯,「大少爺,看看我這平凡人小時候的生活吧。」
「我倒是羨慕你們。最起碼收藏了很多新奇的小玩意兒,這些東西我小時候可是沒見過。」顧冬甯翻看著盒子裡東西,居然還有《紅樓夢》裡人物的卡片。
「我從小喜歡古典的東西,那時候什麼卡片都不搜集,偏偏就搜集了《紅樓夢》的,不過後來還是丟了幾張,而且是主角賈寶玉跟林黛玉的。」白以茹笑呵呵的,跟顧冬甯分享自己的童年。
「丟了就丟了吧。反正賈寶玉沒我帥,林黛玉沒你美。」顧某人又開始傲嬌了。「女兒,爸爸帥不帥,媽媽美不美?」
顧七夕使勁兒點頭,「帥!美!我以後也要長得跟媽媽一樣美,找個跟爸爸一樣帥的男朋友。」
「額~~~」童曉欣咋舌,「這麼小就成了外貌協會的成員了啊?」
「哼!反正愛美又沒錯!」顧七夕傲嬌起來跟顧冬甯可有的一比。
「你認識這胸章上的字跡嗎?」白以茹靠在顧冬甯身邊問道。
顧冬甯仔細瞧了瞧,「看不清了,不過這胸章怎麼有點兒眼熟,好像經常見。」
「看吧。我就說常見,沒什麼特殊意義的。」童曉欣聳聳肩。
「那我收起來。這些都是媽媽留給我的東西,今天我就帶回去了。」白以茹收拾好盒子,先放在了童曉欣的書櫃上,走的時候再拿,「曉欣,謝謝你幫我保管了這麼多年。」
「這還用謝?不過呢,真的要謝的話,那就——」童曉欣狡詐的笑著,「等我以後有了孩子,你幫我帶孩子吧!我看你蠻有經驗的。」
「不行!」顧冬甯不等白以茹開口,立馬否決,「我老婆是給你帶孩子的?」
「我老婆是給你凶的?你起開!」寧修霽也進來了,往童曉欣跟前去的時候,挑釁的用肩膀撞了一下顧冬甯的。
「兩個老婆控!妻奴!」顧七夕撇嘴,表示對大人們的幼稚行為不予置評,還是出去玩好了,「嘉義,狗狗去哪裡了?」
「話說現在的孩子怎麼什麼都知道?」寧修霽眉頭擰了擰,表示不理解,是自己太out,還是孩子的智商已經進化到早熟了。
「等你老婆以後帶孩子,你就知道你家孩子知道的多不多了。」顧冬甯賞賜給寧修霽一記白眼,童曉欣那麼愛上網,動不動就網絡詞彙,連顧七夕跟顧嘉義都學會了,更別說以後成天跟在她身後的寧修霽的孩子了!
顧七夕才不管大人們怎麼說,出去跟顧嘉義坐在童父跟前,爺孫三個聊天開了。
「我發現我們家的男人都比較疼老婆,也怕老婆。」顧七夕無語的搖搖頭,回想一下自己老爸跟表叔叔的舉動,表示無法理解。
「噗!」童父笑了,這孩子說話怎麼跟大人一樣,不過疼老婆是好事啊,至少女兒嫁過去不會受委屈不是。
「才不是怕老婆,那是尊重。」顧嘉義對顧七夕的說法不完全贊同,「男女平等。我以後有老婆了,也會疼愛、尊重的。」
「哈哈!」童父爽朗的大笑,孩子們太好玩了,他忍不住逗顧嘉義,「那你要幾個老婆。」
顧嘉義想了想,伸出五根手指翻來翻去,又思考了一下,才又伸出另一隻手上的一根手指,「六個。」他可是記著顧冬甯教他認識的六呢!
「哈哈。孩子他媽,以茹家的這兩個孩子太有趣了,嘉義說要娶六個老婆。」童父對出來找東西的童母說道。
童母笑了笑,「就這小模樣,俊的要命,以後不定多帥,別說六個,就是六百個女人要嫁給嘉義我也信。」
「六百個是多少個?」顧嘉義好奇的望著童母。
「就是很多很多。」童母手裡拎著兩隻袋子,端著一隻小瓷盤去鑽進了廚房。
一大群人,其樂融融。
晚餐過後,顧冬甯跟白以茹先把孩子送到湘南道,才回去臨江道。
童曉欣幫母親收拾廚房,所有的東西都規整完了,才得空坐下休息會兒,但是她屁股還沒暖熱沙發,就聽見自己老媽太上皇一樣的發話了。
「你別坐著了,時間還早,跟修霽出去玩玩,跟我們老太婆、老頭子大眼瞪小眼的幹什麼?」童母說話間,去拿了童曉欣的包塞進她手裡,將女兒往門外推。
寧修霽見狀也不能再坐著了,站起來跟著童家母女往外走。
「修霽啊,我這個女兒笨,你多體諒體諒。」童母把女兒推出去後,小聲跟身邊的寧修霽說話,「該主動的時候要主動,拿出男人的霸氣來。」
寧修霽笑著點點頭,其實他已經夠霸氣了,而且童母這樣向著自己,不偏向女兒真的好嗎?
「那就去吧。今晚住酒店,家裡地方小,睡不下。」童母笑呵呵把未來的女婿也推出去了。
寧修霽回頭想跟童父打招呼,結果差點兒撞上被童母關上的門板。
「我父母本來不是這樣的,估計是被七夕跟嘉義刺激了。」童曉欣覺得太丟人,簡直不想承認剛才那兩人是自己的父母了。
「是該受刺激了。」寧修霽笑呵呵攬過童曉欣的肩頭往樓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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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什麼意思?」
「沒什麼。」寧修霽扭頭看向童曉欣的臉,「你的車還在嗎?我還挺懷念你那輛車的。」
「寧大總裁,我那輛爛車你再開,不怕寒磣人啊?」童曉欣頓住腳步打趣寧修霽。
「怎麼寒磣人了。我就喜歡開,誰能把我怎麼的。」寧修霽瞅瞅童曉欣的包,是回來時候拿的那隻,「沒拿車鑰匙?」
童曉欣點頭,「你要是不嫌丟份兒,我這就去取。」
「丟什麼份兒,我老婆的就是我的,老婆喜歡的就是我喜歡的。誰要敢說不好,我跟他沒完。」
「口蜜腹劍!」童曉欣說著就往回頭跑,寧修霽這人吧,嘴上說的好聽,可是做的卻永遠不好,每次把她哄得暈頭轉向,就趁機吃了她,簡直不能再壞。
寧修霽先下樓,輕車熟路的在童曉欣停車的車庫門口等著。
童曉欣拿了鑰匙下來,就看見在明明滅滅的燈光中佇立的寧修霽,頎長的身影,挺拔健碩,英俊的側臉在灰暗的光線中顯得更加的迷人帥氣。
「在看什麼?」寧修霽彷彿感受到了童曉欣的目光,偏過頭來望向她,聲音溫柔的好似這神秘的夜色。
「沒什麼。」童曉欣搖頭,重新抬步,往車庫走,迅速取出車,坐在駕駛位上,看著窗外的人,「你開還是我開?」
「可不可以找個司機開,我抱著你坐後頭負責享受?」寧修霽笑得有點兒不太正經。
「那還是你來開,我負責享受。」童曉欣說著,開門下車,從另一邊上車,望著上來的寧修霽,「反正你也不嫌棄,這幾天就你開了,鑰匙給你。」她把車鑰匙放到他的衣袋裡,「我的身家性命都教給你了,感動不?」
寧修霽搖頭。
「不知好歹。」童曉欣嗔怪的打了寧修霽一下。
「你把身心交給我,我比較感動。」寧修霽在童曉欣唇上偷香一個,瞬間發動車裡離開。
「就知道做做做!不怕精盡人亡!」童曉欣沒好氣的說道,低頭開始系安全帶。
「這輩子要在你身上精盡人亡我也值了。」寧修霽笑著回頭看了看童曉欣,「去『毒藥』喝酒?」
「不去。」童曉欣撇過頭看車外,她敢保證此人沒安好心,等著她喝醉了,然後就為所欲為。
「那就直接去酒店。」寧修霽回想了一下以前住過的酒店,暗自挑選最好的,反正h市他已經十分熟悉,也沒有什麼地方特別想去。
「行。」某人打個哈欠,糊里糊塗的應答,等到了酒店才後悔自己回答的太爽快。
「先生、小姐,這間就是您們定的房間。」酒店人員帶著寧修霽跟童曉欣上樓,找到房間後打開門,又把房卡給寧修霽,「這是您的房卡,請您收好。」
「嗯。沒事了,你可以走了。」寧修霽收了房卡,這幾天都得住酒店,就認定這一家了,不然每天換麻煩。
童曉欣走進去,發現房間環境不錯,一分錢一分貨還真不是吹得。
「我得在這裡買房子了,不然每次回來都住酒店,一點都沒回家的感覺。」寧修霽望著房間的豪華裝飾感歎道。
「你多長時間才來一次,再專門買一套房,不嫌浪費?」童曉欣看了看電視櫃上的小盆栽,低頭聞聞那粉紫色的花朵,居然沒一點兒香味。
「等結婚了,我不得經常回來看看我的丈母娘跟老丈人?」寧修霽走過去,從背後摟住童曉欣的腰肢,「如果每次都叫老婆跟我睡酒店,丈母娘能放過我?」
「你別叫的這樣順溜,我們還沒結婚呢!」童曉欣嘴上如此說,心裡卻十分甜蜜,兜兜轉轉幾番,她總算是等到了他對她的心。
「遲早的事。現在實習階段,多練習,免得以後生分。」
「你說話就說話,爪子收回去?」童曉欣立馬收了笑臉,扭頭瞪著架在自己肩膀上的寧修霽的臉。
「收不回來了。」寧修霽已經伸進童曉欣裙子腰部的手繼續往下探,而且地方越來越重點。
「寧修霽!」童曉欣瞪目。
「丈母娘都嫌棄你的肚子沒動靜了,我能不再加把勁嗎?」寧修霽說的理直氣壯,直接抱著童曉欣壓倒在被單上去了。
「你居然偷聽我跟我媽說話!」童曉欣的臉羞得紅彤彤的,老媽那麼勁爆的話,居然全叫寧修霽給聽見了,很丟人好嘛!
「我可是光明正大的聽見的,不信你問你爸去,那會兒我可正在跟他聊天。」寧修霽一邊剝童曉欣的衣服,一邊給自己洗冤,童家的房子又不是他家別墅,這間房說話,那間房隔著牆就聽不見了,她家那小客廳、小臥室、小廚房的,想讓他聽不見都難。
「你……你那是狗耳朵嗎?」童曉欣被某人捏扁揉圓,賭氣的身後擰著寧修霽的耳朵發洩。
「你老公的耳朵。」寧修霽堵住童曉欣的紅艷艷的唇,撬開貝齒,長驅直入,一一細數她的顆顆牙齒。
夜色漸濃,涼涼的夜風從窗戶裡吹進來,吹得窗簾翻滾,依舊沒能將屋內的高溫降低絲毫。
被單上疊在一起的兩人難分難捨。
「丈母娘都這樣著急了,我們是不是應該滿足他們的願望?」寧修霽賣力的運動著。
「你……」回答他的只有童曉欣細碎的嚶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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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滿足,就是我們不孝順了。而且還會被人懷疑我的能力。曉欣,你該不想你老公被人說沒能力吧?」
「要、要生,你自己、生……我不、生……」童曉欣總算是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如果男人能生,我絕對生。但是你見過男人生孩子的嗎?」
「反正我不生。」雖然童曉欣對生孩子的懼怕,在見到顧七夕跟顧嘉義兩個活寶之後稍微緩和了些,可是她終究還是沒能跨過那個障礙。
寧修霽一陣奮力的運動,猛然釋放了自己,摟著懷裡的人兒,享受那十幾秒的美妙感受。
「曉欣,等你懷孕了,我會小心照顧你,不會有事的。」待到休息了一會兒,寧修霽才在童曉欣耳邊輕輕的說道。
「可是我還是怕。」童曉欣摟著寧修霽,趴在她的心口。
寧修霽感覺到自己的心口有被淚水打濕,他心疼的抱進了她,輕撫著她的後背,「要是還害怕,那就不生了,一輩子不要孩子,也是過日子。曉欣,我不會逼你的。你父母那邊,我也會想辦法解釋清楚。」
童曉欣吸吸鼻子,從寧修霽懷裡出來,躲進浴室抹眼淚。
她怕的不全是生孩子會有危險,更怕的是他的母親如果一直不肯點頭,她永遠不會被接納,又怎麼嫁給他。
她不想一個人帶他們兩個人的孩子,怕看見孩子,就想起他,心裡會難過。
「好了。不哭了。」寧修霽走進來,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童曉欣,才走近她,捧著她的臉,吻著她的淚痕。
童曉欣在寧修霽的安慰中漸漸舒緩下來,洗了澡,跟他相擁而眠。
許是折騰了一天都累了,這晚兩人都睡得很沉,但是卻做著各自的夢。
第二天,童曉欣跟白以茹相約回去大學看看老師,寧修霽跟顧冬甯就陪著。
以前的那些同學,除了念博士的,剩下的早就畢業不知去向了。倒是年長的老師基本都在,當然也添加了不少新面孔。
學校的宣傳欄裡,破天荒的居然還貼著「以愛之名」樂隊的照片,還有白以茹參加比賽獲獎時領獎的照片。
「你就是白以茹學姐吧?」忽然有人驚訝的望著白以茹問道。
「我是。怎麼了?」白以茹並不認識眼前的女學生。
「我是現任『以愛之名』樂隊的主唱田慧慧。」女生激動的伸出手跟白以茹握手。
白以茹訝然,「樂隊居然還在?」
「嗯。原本你宣佈解散,就沒有了,可是去年學校來了一位新老師,提議重新組建這支同名樂隊,我跟同學比較感興趣,折騰一番,就又開始演出了。」田慧慧笑著從包裡拿出紙筆,「白學姐,請幫我簽個名吧。你可是我的前輩呢!」
「你們的新老師叫什麼?」白以茹簽下自己的名字,對於簽名她已經十分習慣,在德國名氣漸漸上來,找她要簽名的人也很多。
「馬科。他是藝術系的鋼琴老師。」田慧慧小心翼翼的收好簽名,「馬老師的辦公室在藝術系戲樓三樓的大辦公室,不過他經常在3號藝術教室呆著,很敬業的隨時指導學生呢。」
白以茹更加覺得驚訝了,回頭對著遠處走來的童曉欣說:「曉欣,馬科居然回來當老師了。」
「真的啊?」童曉欣也驚訝。
田慧慧看見童曉欣,又上前去要了簽名。
「白學姐,童學姐,今晚藝術系有匯報演出,你們能來看我們的演出嗎?」
「好啊。」童曉欣激動的點頭,曾經是自己的樂隊,現在被後輩管理,她到是對他們的表演拭目以待。
「幾點,在哪裡?」白以茹也想看看,回味一下大學時代的美好時光。
「七點半,就在南操場,露天舞台。我先走了,不見不散喲!」田慧慧笑著跑開了。
「果然還是年輕好。」童曉欣感歎。
「你也不老。在我心裡永遠十八歲。」寧修霽安慰自己的女友。
「你怎麼不說永遠十六歲?」童曉欣笑著反駁,這人真是不害臊,哪有把自己女友這樣誇獎的。
「十八歲的姑娘一朵花呀。」白以茹跟著打趣童曉欣。
「那也是昨日黃花。」童曉欣伸手摸摸額頭,做了個抹汗的動作,自己的十八歲那是過去時了。
各人有各人不同的回憶,童曉欣跟白以茹分開行動,說好晚飯不吃,看完演出去吃路邊攤——她們懷念好久的小火鍋跟燒烤。
寧修霽跟顧冬甯當然也就跟著自己的女人走了。
南操場上的舞台還在搭建,學生一群一群的,大部分都是學生會的成員,還有就是人緣好的請來的幫手。
白以茹以前也做過這種工作,她那時候人緣不是好,而是長得漂亮,憑著一張臉,就能吸引來很多幫手,完全不需要自己請人。而童曉欣的臉更是管用,白以茹他們常常打趣她說她的臉是『萬有引力』,缺什麼類型的人才都能給吸引過來,就連外校的男勞力都可以吸引過來。
「以前我也在這裡唱過歌,也是藝術系的匯演。」她走在顧冬甯身邊,兩人手牽手,像極了一對情侶,也成功的被人誤解成了一對剛入學的情侶。
這也沒辦法,誰叫歲月走過,沒在
顧冬甯跟白以茹的臉上留下痕跡呢!兩人都年輕如初,完全看不出是倆孩子的爹跟媽。!
「我應該早點遇見你,來看看你的演出。」顧冬甯腦海中勾勒出白以茹演出時候的青澀樣子,那時候的她是極其害羞的(白以茹心裡劇烈抗議:人家才不是害羞,關鍵是你太帥又霸道,人家怎麼可能不臉紅心跳去害羞!)。
「要是你早點認識我,說不定我就不會嫁給你了。」白以茹不怕死的笑著說。
某人臉色一陰,不太愉快了,「還在想著?」
「嗯。」白以茹調皮的點頭,放開顧冬甯的手往前跑。
「白以茹!」某人咬牙切齒,「你居然還想著!看我不收拾你!」
「來呀!追我呀!」白以茹就跟回到上學的時候一樣,一邊跑一邊回頭對顧冬甯做鬼臉。
「還用追?都是我的人了!」顧冬甯笑著,腹黑的跟白以茹打虛招,趁著她中計,一把拉住她扯進懷裡抱住,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白以茹的臉刷一下就紅了,一顆心撲通撲通跳得厲害,這裡是操場,而且還是白天,人來人往好不好!
顧冬甯那霸道絕倫的吻持續了好久,在周邊人的尖叫聲中放開了白以茹,淺笑著執著她的手,摟著她繼續散步。
白以茹害羞的低著頭,忽然有種回到自己剛跟顧冬甯認識、結婚那會兒的錯覺。
他們散步,到處轉,最後跟童曉欣匯合。
演出開始前十幾分鐘,前排給老師留的座位上已經坐滿了人。
童曉欣跟白以茹對視一眼,牽著手往前排某個位置跑去。
「馬老師,請指導一下我們的鋼琴吧!」兩人一起開口,並低著頭偷笑。
「童曉欣?白以茹?」馬科聽見熟悉的聲音,還以為自己幻覺了,仔細一瞧,可不就是自己當年的隊友!「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我聽皮特說你們都在德國呢。」
「剛回來沒兩天。」白以茹打量一番馬科,比以前沉穩了許多。
「沒想到你居然當老師了。」童曉欣感歎一句,「當年我們四個,可就你最愛逃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