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您別生氣,千萬別為了皮皮,氣壞了您的身體。」鄧維娜又去安慰顧老爺,叫傭人送來茶水,親手給他倒了一杯,「爺爺,喝點水,順順氣。」
顧老爺喝了一口,他的確是氣啊,可是卻氣的是白以茹。鄧維娜那樣說,他默認,就是要告訴白以茹,她在他的眼裡,什麼都不是。
「爺爺。」白以茹過去跪在顧老爺眼前,她從剛才顧冬甯的分析中,已經想清楚了其中的一些問題,「雖然我不知道鄧維娜究竟是什麼心思,但是我想說的是,這其中的問題太多了。她之前說冬甯一直跟她聯繫,並且生下了皮皮,如此一來,冬甯應該是知道孩子是他的,但是鄧維娜卻多此一舉的拿出一份親子鑒定,而且不是給我,而是給冬甯看。光這一點,就看出這件事的蹊蹺。爺爺,我想您也看的明白。」
「爺爺,霍夫曼家族是大家族,養活一個孩子是沒有問題的,但是我們應該弄清楚事實,不能讓冬甯承擔一些不該他承擔的東西。」白以茹繼續說道,她心裡清楚一定是顧老爺跟鄧維娜之間竄通好的,可是卻很明智的沒有說出來,而是把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鄧維娜,一是想給顧老爺面子,二來是想提醒大家。
「鑒定是我去做的。是我要證明孩子是不是冬甯的,不是維娜。」顧老爺卻不領情,依舊幫鄧維娜說話。
「爺爺,如果孩子不是冬甯的呢?」白以茹倔強的仰著頭,看著顧老爺的雙眸。
「不可能不是。」顧老爺語氣堅定。
「如果不是,那爺爺就不能再過問這件事。鄧維娜跟皮皮,完全交給冬甯來處理。爺爺,您說行嗎?」
「你憑什麼跟我講條件?你還沒那個資格!」
「爺爺,您是不敢嗎?」白以茹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被顧老爺再打一次。
「豈有此理!這是做小輩的對長輩的態度?」顧老爺舉起枴杖打人,這枴杖今天已經成了他打人的武器。
顧冬甯過去擋開枴杖,生生承受了一棍子。
「冬甯,你有沒有事?」白以茹抱著顧冬甯的頭查看,那一枴杖打在了他的頭上。
顧冬甯搖頭,在白以茹跟前跪了下來,「爺爺,這是我為了以茹跟孩子,第二次在你面前跪下來,也是最後一次。我同意以茹說的條件,你敢答應嗎?」
「爺爺,我也同意嫂子說的,鄧維娜來的不明不白,我們不能叫居心bu良的人害了家族。」鍾果也跑過去跪下來。
三個孩子跪了一排,都看向顧老爺。
「爸,孩子們的事情,孩子們自己解決,您能不要再參與了嗎?孩子們都長大了,自己可以解決問題。」顧正豪去h市,剛回來,就遇見了這樣的事情,也跟著三個孩子跪了下來。「以前我跟可嫆,你也是這樣,您覺得兒子這輩子過的開不開心?別人老婆孩子熱炕頭,我老婆被你氣跑了,我吃穿用度沒人管,平時想跟孩子老婆說說話都找不到人。」
「你們真是反了!」顧老爺氣的臉色通紅。
「爸,你怎麼也跟冬甯一樣了?冬甯那是不懂事,你看爺爺都被氣成這樣了。爸,你快起來呀!」鄧維娜一口一個爸的叫著顧正豪。
「你少叫我。我不是爸。」顧正豪不認可鄧維娜,他虧欠寧可嫆的太多,現在寧可嫆一心想留住白以茹這個兒媳,他就要想辦法幫著自己的老婆。
「……」鄧維娜訕訕的,不在開腔。
「爸,我不能讓我兒子跟我一樣。」顧正豪繼續跟顧老爺交涉,他早先偷偷的做過堅定,白以茹不是他的孩子,雖然那孩子跟幾十年前的那個她那麼想像。
第一次見到白以茹的時候,顧正豪心裡就一直犯怵。當年他跟那個女人有過一個孩子,是兒是女不祥,因為他已經回家族了。後來失去聯繫,也不知道那孩子究竟在哪裡,這一次去h市,他就是去找孩子的。雖然孩子沒找到,可是能確定白以茹不是他的孩子,他就放心多了。
顧老爺閉著眼睛喘了幾口氣,又緩緩睜開眼睛,「那你們就去證明,只要你們能證明皮皮不是冬甯的孩子,我就不管了。鄧維娜交給冬甯處理。」
「行。謝謝爺爺。」白以茹鬆了一口氣似的點頭。
顧冬甯跟鍾果他們也都暫時鬆了口氣。
鄧維娜聽了顧老爺的話,臉上的表情卻沒有那樣輕鬆了,孩子是顧冬甯的,她也是顧冬甯的,這不會改變,她也絕不准改變。
「爺爺。先吃飯吧。」白以茹站起來,決定先吃飯,然後在解決問題。
俗話說人是鐵飯是鋼,不吃飯怎麼行。
而且,吃飯的時候,大家也都冷靜一下,才能想辦法更好的解決問題。
飯桌上,大家各懷心思。
鄧維娜慇勤的給顧冬甯夾菜,照顧他吃飯。
顧冬甯『啪』一聲把筷子拍在餐桌上,碗摔在地上,「這飯沒法吃了。噁心。以茹,我們出去吃。」
「冬甯。」白以茹拉住顧冬甯的胳膊,「我去給七夕弄點熱湯,你幫我一把。」她起身拿著顧七夕的小碗往廚房走,眼神示意他跟著自己。
顧冬甯跟著她進了廚房。
白以茹看了看外面沒人進來,小聲的趴在他的耳邊嘀咕了幾句,「就這樣。你別鬧了。先忍著幾天吧。」
顧冬甯點頭,小不忍則亂大謀,那就忍著,白以茹說的也沒錯。
bsp;兩人給顧七夕弄了熱湯出去,白以茹抱著孩子,顧冬甯拿著湯碗餵飯。
大家都吃完了,他們還在給孩子餵飯。
「爺爺,爸,媽,你們去休息吧,我跟冬甯管孩子就行了。果果在這裡幫忙呢。」白以茹跟大家打招呼。
顧老爺沒聽見似的,站起來直接走了,鄧維娜跟皮皮跟在他身後。
顧正豪給大家一個『都別慌』的眼神,也跟著顧老爺出去了。
「媽,幫我抱抱七夕。」白以茹把孩子給寧可嫆。
鍾果懷裡的顧嘉義立馬就要白以茹抱。
「乖乖,等下抱你。」白以茹捏了捏顧嘉義的鼻子,然後去把鄧維娜跟皮皮的碗筷都單獨拿到廚房,用保鮮袋裝了起來。
「嫂子,是不是要去做鑒定?」鍾果反應快的問。
白以茹點點頭,「別聲張。」
鍾果跟寧可嫆都點頭。
白以茹趁著顧老爺跟鄧維娜不注意,把碗筷先拿上了樓。要不是顧老爺拿住親子鑒定書,她還不會想到這裡來。現在想到了,就趕緊去實施,事不宜遲。
大家回到樓上。
顧冬甯跟白以茹商量了一會兒,決定將這些碗筷送到中國做鑒定,因為顧老爺既然能拿出來一份假的,那就必然已經買通了關係,在這裡是找不到一個可信的人了。
「要不我找david的,看看他有沒有認識的,比較可信的點兒的人吧?」鍾果說的不太自信,她也不清楚,david到底還願不願意幫她,早上去他的家的時候,她就明顯的感覺到了他對她的疏遠。
其實這樣挺好的。
而且,一切都是協議,在協議時間之內,她找他幫個忙,應該也不算過分的吧。
「那你先跟david聯繫看看。」顧冬甯也想,如果可以在這邊做了,就在這邊做,倒是方便不少。
鍾果點點頭,「我去他家裡找他。電話不方便。」
大家明白,電話是不方便,顧老爺時刻都把他們盯得緊緊的。
鍾果出門開車去找david,路上給他打電話,確定他是不是在家,但是電話沒人接。
到了別墅門口,看門人說他不在家,不放行,她只好把車停在路邊,坐在車裡,打開車燈,等著他回來。
夜色越來越濃,雖說是八月份的天氣,可是夜風吹來,還是有些涼意。
鍾果關上車窗,攏了攏衣服,軟綿綿的趴在方向盤上。車內的溫度上來了,她漸漸睏倦,瞇著眼睛睡著了。
david凌晨回來,路邊的她的車還在。
他叫司機把車開回車庫,自己走到她的車窗前,彎腰看了看裡面的人,側臉睡得並不安然,臉皺成一團。
輕輕的扣了扣車窗,她沒有醒來,他點燃一支煙,靠在車門上抽完,又看了一眼車裡的人,兩手插在褲兜裡,踩著矯健的步伐進了別墅大門。
別墅裡臥室的燈亮了又滅掉。
靜謐的夜色籠罩著一切。
夢中出現了不好的場景,鍾果蹙眉睜開眼睛,頭有些疼,她輕輕的捶了捶,適應了車裡的昏暗,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三點多。
她開門下車,去找看門人。
「david回來了嗎?」她懊惱自己睡著了,沒有看見他究竟有沒有回來。
看門人點頭,說回來了。
「我要見他。你現在可以開門了吧?」
看門人搖頭,說得先告訴主人一聲。
「那你快點告訴他,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鍾果著急的說道,david剛才不會沒發現她在車裡,可是他卻對她熟視無睹,這人真是不討喜。
看門人不想打攪主人休息,鍾果無奈,只能扯開嗓子喊。
「您別喊了。我這就告訴主人去。」看門人趕忙拉住鍾果,她這一嗓子,不但會惹了主人不開心,就連這附近的幾家別墅裡的人都要吵醒了。
鍾果站在門外,看著看門人給david打電話。
david的接了電話,但語氣明顯不開心。
「什麼事?」
「有位lisa小姐找您。」
「這都幾點了?」
「可是……」開門人欲言又止。
不過david並沒有為難他,「你問她找我什麼事情。」
看門人把主人的話說給鍾果。
鍾果急忙回答:「是我嫂子的事情。」
看門人傳話給david。
「沒空。不知道這是休息時間?」david說完掛了電話,啪一聲把座機電話扣上,他就知道她沒事是不會主動來找他的,而且有事也不會是她跟他的事情,都是別人的事情。
「先生說忙,現在是休息時間。lisa小姐,您請回吧。」看門人無奈的解釋了兩句,回去坐班,不再理會鍾果。
鍾果歎口氣,回到車裡,過了一會兒,一腳油門走了。
汽車引擎的聲音減去漸遠,站在樓上窗前的david,將煙頭彈出去,狠狠的關上
上窗戶。
都走吧。
走的遠遠地。
眼不見心不煩。
鍾果回去告訴顧冬甯他們說david有事情要處理,幫不上忙。
「果果,是不是跟david鬧矛盾了?」白以茹等屋裡只剩下她跟鍾果兩個人,才問道,她看的出來,鍾果從david的家裡回來,臉色就一直不太好,「都怪我,總是給大家添麻煩,讓你總麻煩david,人家嘴上不說,定然是嫌棄我們事兒多了。果果……」
「不是的。嫂子,我跟david沒吵架,他是真的忙,這幾天有好幾個學術研究會呢。」鍾果之前聽david說有學術研究會,要先後去日本、希臘、美國,然後到中國探討中醫方面的東西,差不多一個月左右才能回來。
等到david回來,三個月的時間就到了,她也該給他一個答覆了。
「那就好。千萬別為了我,耽誤了你的事情。david對你,我看的出來,是真心的。有時候有些事情,不能憑借眼睛去看,要用心去看。果果,嫂子跟說句真心話,我在對待冬甯這方面,很多時候,用的就不是眼睛,而是用心。」白以茹順便開導了一番鍾果。
女人一輩子,貪圖的不多,只要遇見一個把自己真心當寶的男人,就是最大的好。
鍾果遇見了david,不管她自己如何想,白以茹真心希望他們能在一起,鍾果絕對不會吃虧受罪。鍾果對人好,特別是對白以茹的好,她都一一記在心裡,這樣好的姑娘,一定要一個很好的男人來配。這個很好的男人,現在除了david,再不做第二人選了。
「嗯。我知道。」鍾果點頭,跟白以茹一起下樓去吃早點。
顧冬甯決定請寧修霽幫忙去做鑒定,他怕自己走了,顧老爺又欺負白以茹。
寧修霽早已經出院,可是卻不怎麼回家,下班後總是去童曉欣哪裡住。
童曉欣起初不願意,每次到了休息時間,就趕著他走,但是他賴著不走,她趕不動他,後來也就不趕他走了。
她用自己兼職賺的錢,去買了一張鋼絲床,放在客廳。晚上的時候,鋪開在沙發跟前,放上被子枕頭,讓寧修霽睡。
寧修霽起初還算是老實,但住了幾晚,就開始以各種腰疼、背疼、胳膊疼、頭疼為借口,再也不睡鋼絲床了。
「那你睡臥室,我睡客廳。」童曉欣只好委屈自己,她也知道,鋼絲床太小了,寧修霽個子高,睡下後腿腳都伸不開,如果要伸開來,就只能搭在沙發上。
寧修霽點頭,然後立馬又搖頭。
「那你是要回家睡了?」童曉欣激動,他要是回家了,她可就方便多了,不然每天洗澡幹什麼的,總覺得不方便,雖然都做過那什麼事情了。
「不回去。懶得看我媽的臉色。」寧修霽實話實說。
「……」這是要鬧哪樣?童曉欣冷臉,「那就回去睡你辦公室的休息間,那豪華程度,五星級總統套房都比不上,你絕對舒服。」
「不去。我一個人。」寧修霽抱著童曉欣,在她身上蹭啊蹭,「曉欣,叫我睡你身邊,嗯?」
「不行。」童曉欣掙扎,叫他睡在她身邊,她還有辦法睡覺嗎?就跟那幾天在醫院的時候似的,他哪天是安安分分的休息了的?
「你不讓我睡,那我就晚上不睡了,坐著等天亮。」
「每天都不睡?」
「嗯。說到做到。」
「那你就別睡。」童曉欣推開寧修霽,她就不信他真能不犯困,不睡覺休息。
當天晚上,吃了晚飯,童曉欣洗澡睡覺,沒管寧修霽。
第二天早上,起來做早點的時候,寧修霽端坐在沙發上,眼前的煙灰缸裡慢慢的煙頭堆成了小山頭。
「你沒睡?」她揉揉眼睛,還以為自己剛睡醒,眼花了。
寧修霽點頭,兩隻眼睛裡有幾絲紅血絲。
童曉欣簡直無法理解,無語的衝進衛生間洗漱做早點。
晚上再回來休息,她半夜悄悄地打開臥室門,發現寧修霽果然是坐在客廳抽煙,已經一點多了,都還沒睡。
「你到底在固執什麼?」她沒好氣的開門走出來,站在他面前,抬手揮散鼻尖的煙味,「熄了,煙子這麼大,是要熏臘肉?」
寧修霽熄滅了手裡的煙,站起來,撲過去抱住童曉欣,「老婆,我想跟你睡。」
「別亂叫。」童曉欣推開他,轉身重又回臥室鑽進被窩,但是卻沒關門。
寧修霽立馬笑開了顏,一邊脫掉衣服,一邊往臥室跑。
「哎呀!去洗澡!你還沒洗澡,髒死了!」童曉欣推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她就知道會這樣!
「馬上去。」
寧修霽去洗了個戰鬥澡,回來後繼續沒做完的事情。
童曉欣嚶嚶嚶,怎麼能這樣?
「你輕點……啊哦……」她死死的抓住床沿,嗔怪的叫道。
「嗯,輕點。」寧修霽很聽話,畢竟這才開始,不能一下子就嚇著她了,放長線才能釣大魚。
如此,有了一,就有了二,一直無法停下來。
寧修霽要去幫顧冬甯做鑒定,早上就不去
集團,起來的有些晚,摟著童曉欣一起,不讓她先起來。
童曉欣著急要去上課,他卻說會幫她請假,反正各種耍賴,叫她留下來了。
「你別亂摸行不行?要睡覺,就好好睡覺。」童曉欣背對著寧修霽側躺著,可是背後的人的手卻從她的腋下穿過,對她上下其手,睡衣的扣子都全部被解開了。
「嗯。」寧修霽答應著,可是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下來。
童曉欣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她嘩啦一下掀開被子,坐起來,面對著寧修霽,「你煩人不煩人?還叫不叫人睡覺了?」
寧修霽嘴角噙著笑,一雙眼落在童曉欣下巴下方的某個部位。
童曉欣低頭,心裡一句『臥槽』差點沒出口——她的睡衣扣子全開,就連扣子在前面的bra,也被打開了,現在前面是什麼遮擋都沒有,正好給人家看的一清二楚啊!
寧修霽大笑著撲過來,兩下就把她身上礙事的睡衣跟bra給扯掉,低頭含住了她的美好。
「唔……」童曉欣扭了扭身體,「寧修霽!你……啊……」
「可是你先勾弓そ我的。睡覺你衣衫不整了?」寧修霽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卸給童曉欣。
「是我嗎?這是我自己弄開的?」童曉欣勾著寧修霽脖子的手,順勢使勁的捶了捶他的後背。
「反正你自己坐起來,把月匈露出來給我看的。」寧修霽猴急的一桿進洞。
「寧修霽,你以後別來我家了!」童曉欣每天都被壓搾,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覺得自己太可憐了。
「行。那你跟我去辦公室住。」寧修霽慢慢的研磨。
「我腦子又沒進水。」
「你不去我就過來。」
「你欺負人。寧修霽,早知道我就不跟你和好了。」童曉欣後悔了。
「後悔也來不及了。」寧修霽吻了吻童曉欣的唇,又開始哄她,「曉欣,我今天飛中國,要兩天才能回來,就滿足我一回,不然兩天見不到你,我忍不了。」
「又不是就我一個女人。」為啥總找我。
「你說什麼?」寧修霽重重的一個動作。
「我說你可以找別的女人解決問題。」童曉欣尖叫一聲後說。
「你居然叫我找別人?你這樣不愛我?」寧修霽發狠的動作起來。「你就不嫌棄我跟別人,回來髒了?」
「嗚嗚……」童曉欣流了眼淚,他太瘋狂,她受不了了,「不是的。我沒有不愛你……修霽,我愛你,最愛你了……輕點……」
「再說一邊。」寧修霽臉上表情大悅,但依舊沒停下來那股子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