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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VIP 216、肉食性動物 文 / 無尾夏

    鍾果皺著臉,十二年了?!那時候她才十六歲,還沒成年,他就對她……

    天!她一個寒戰,這人真是太……邪惡了!

    david在鍾果走神的瞬間,一雙手已經從後背移動到她身前,在她美好邊緣游移。

    鍾果身子顫抖更厲害了,「david,你別……我們還是談談吧。」

    「談什麼?做了談不行?」david壓抑的情緒讓他快要爆炸了。

    「要麼談婚論嫁,要麼你做一次就滾蛋,自己看著辦。」鍾果心裡暗罵david這人霸道,一點兒都不好溝通,每次都把她逼得妥協了又妥協。

    「那談婚論嫁。」david忽然放開鍾果,翻身起來,摟著她,不再有任何動作——談婚論嫁也不錯,娶回家了正大光明的睡!想什麼時候吃肉就什麼時候吃肉!

    鍾果吞吞口水,「那個我那天說的那話其實是哄阿姨的,你也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現在只是協議,所以……」

    「所以你打算還是直接叫我現在做?」david語氣中帶著隱隱的威脅。

    鍾果搖頭,「不是。我的意思說,我以後都好好活著,不再做傻事了,然後呢,我努力跟你相處。david,你看你愛了我十二年,我對你一無所知,你得叫我適應是吧?」

    適應不了,那就不是她的事情。

    「有道理,但是你得適應多久?給我一個具體的時間。」

    靠!鍾果暗爆粗口,跟david這隻老狐狸談條件,自己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一年吧。我們不是剛好有個一年之約?」

    「lisa,我只能給你三個月,三個月後的今天,你給我一個答案。」david不容商量的語氣說完,抱過鍾果狠狠的吻了一番,放開她拎著飯盒去衛生間洗了,又放回桌上,拿著他的病歷夾走了。

    期間,一句話都沒說。

    鍾果撇嘴,這樣有個性真的好嗎?

    護士聽david的話,進來照顧鍾果吃藥打針。

    鍾果乖乖配合。

    david從門縫裡看見她喝了藥,又打了針,才離開。

    鍾果偷笑,david的小動作全部都被她看見了,她好歹也是有反偵察能力的,不然怎麼跟著顧冬甯混?

    ******

    兩個孩子都是睡著了,白以茹打完針去鍾果的病房,兩人聊了一會兒,她把自己買的書送給人家。

    「張曉風的散,寫的很不錯,醫院裡悶得慌,你沒事幹就讀讀。」她其實並不只是想讓鍾果打發時間,而是讓她從這些散裡學會開看很多事情。

    「嗯。」鍾果隨手翻了翻,書頁散發著淡淡的墨香,「你是不是很喜歡墨香?」

    白以茹笑著點頭,「可能是因為畫畫聞習慣了墨的味道,所以就對這個味道特別鍾愛。」

    「怪不得。」鍾果把書放到床頭櫃上去,「我記得有一次大哥翻一本書的時候,使勁兒的嗅了一下,他說有墨香。我猜,大概是因為你喜歡,所以他喜歡,不然他個大男人,哪裡懂得欣賞這些。」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白以茹覺得好笑,自己居然不知道顧冬甯還做過這樣的事情。

    「大概是你們剛結婚不久吧。你跟溫思浩之間發生了什麼,大哥很生氣,沒回家,去酒吧喝酒,吧檯上放著一本書,他翻看來著。」鍾果說的事情是好早之前了,那時候她跟顧冬甯他們的關係還沒有緩和,也不願意跟他正面相見,想他想的厲害的時候,就偷偷的跟在他身後,去他去過的每個地方,感覺他存在過的氣息。

    沒有誰會在愛情裡,像她一樣,把自己放低到如此卑微的地步了吧?

    她在他的面前,從來都是空氣一樣的存在,或許還不如空氣。

    「嫂子,你說一個人總犯傻的毛病,多久能治好?」她彎著嘴角,聲音輕飄飄的問白以茹。

    白以茹想了想,抓著鍾果的手捏了捏,「那得看那個人自己願不願意主動改變自己了。沒有誰一輩子不犯傻,走過的路,遇見的人,某一天回頭,都會映射出我們當時的傻氣。」

    鍾果覺得白以茹說的有道理,可是自己不是傻氣,是很傻很傻,傻到別人看不見自己的存在,自己也看不見自己的存在。

    白以茹的手機響了,她低頭看了一眼,卻沒有管。

    「是大哥吧?應該是找你回病房的。嫂子,你回去吧,別叫大哥擔心。」鍾果不用看也能從白以茹的表情上分析出來是顧冬甯的來電。

    「他找我也沒什麼事情,估計是不想一個人照看孩子了。」白以茹這樣說,還是站起來往外走了,「果果,那我走了,悶得慌了就來找我聊天。這段時間謝謝你了。」

    「沒事。」鍾果目送白以茹走到門口,等到她打開門的時候叫住她,「嫂子——」

    「嗯?什麼事?」白以茹回頭。

    「對大哥好一點。你們要好好的。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都要體諒大哥。」

    白以茹點頭,表示知道了。

    病房裡,顧冬甯正在給顧嘉義蓋被子,小傢伙兩隻腿不聽話,總是亂踢,給他蓋上被子,沒一會兒就給踢開了。

    「冬甯,是不是發現什麼線索了?」白以茹推門進去,走到顧冬甯跟前,撫

    了撫顧嘉義的臉蛋。

    「沒有。什麼都查不到。」顧冬甯搖頭,最近他一直在查是誰在一次次的謀害白以茹,可是對方的實力一點兒都不差,根本查不出來什麼。

    「那就奇怪了。」白以茹蹙眉。

    顧冬甯也覺得蹊蹺,白以茹從來沒有得罪過什麼人,而白立行他們的罪過的人也都調查了,也統統排除掉了,至於溫思浩就更沒有可能,他在獄裡還沒出來。

    「先不要想這些事情了。」顧冬甯站起來摟著白以茹,兩人的手在她的小月復前交疊,「這些事情以後再說。現在做點兒正經事。」

    「你有完沒完?」白以茹聽見顧冬甯的話,立馬推開他,自己站到一邊去了。

    他口裡的正經事,還能正經到哪裡去?

    最近幾天的顧冬甯總是很瘋狂,每次都讓白以茹有種自己被拆了又重裝了一次的感覺。

    其實顧冬甯猛了些,也是可以理解的,男人嘛,都是肉食性動物,好久不吃肉,哪裡又不瘋狂的?

    「沒完沒了。」顧冬甯笑呵呵的抓住白以茹,直接推到窗台邊上,狠狠的壓了過去,咬住了她的唇,撬開她的貝齒,品嚐著她小口裡的香甜。

    白以茹使勁兒的推顧冬甯,推不開,又被他抱著坐在了窗台上,分開她的膝蓋,他的人就站在她的膝蓋中間,某個部位正對著她的。

    顧冬甯與她唇舌糾纏,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來,不安分的摸索,解開了她病號服的扣子,沒一會兒她身上就只剩一件病號服上衣,裡面穿的都不見了,下面更是什麼阻擋都沒有。

    她後背靠在窗簾上,玻璃上冰涼的溫度透過窗簾跟衣服的薄薄的布料,傳到她的後背,讓她受了刺激一般的更加的min感了。

    顧冬甯稍微做了一點兒前戲,就迫不及待的攻陷了白以茹身上屬於自己的陣地。

    白以茹在窄小的窗台上坐不穩,隨著他的動作動來動去,幾次差點兒掉下來,只能拚命的摟著他的脖子,兩隻腿用力的夾著他的腰。

    一室旖-旎。

    最後累癱了的,還是白以茹。

    兩人洗了澡,打算休息,顧冬甯來了電話,出去接了電話回來,白以茹坐在床邊,還沒躺下。

    「誰打的?公司的事情?」她看到他臉色不大輕鬆。

    顧冬甯搖頭,忽然單膝跪在白以茹面前,拉著她的手,目光如炬的落在她臉上,「老婆,爺爺讓我們盡快回到族裡。」

    「……???!!!」白以茹差點兒翻白眼,吞吞口水,張著嘴說不出來話。

    族裡?外國人?城堡?

    救命啊!

    英語渣出國會死的好嘛!

    誰來告訴她,她究竟撿到多大一顆雷?!

    「老婆,對不起,我知道這很突然,可是我必須得告訴你,我們也必須得回去了。」顧冬甯剛才去接電話,是顧老爺打過來的,說他做了族長,就不管家族的事情。他也覺得自己應該注重工作,可是又不能不管白以茹,所以還是帶著她回去,這樣就不需要自己兩個城市跑了。

    「什、什麼族?」該不會是靈異人吧?或者外星人?

    顧冬甯點了點白以茹的眉心,「你想太多了。我們顧家,從祖上就到德國,入了德國國籍,在這裡我們是hoffmann家族,我是家裡的長孫,也是族長的繼承人。」

    「所以你要來回家族做族長了?那h市那邊是怎麼回事?」白以茹感覺自己有點兒混亂了,起初醒來她發現自己在德國的時候,還單純的以為是自己中毒嚴重,被送到這裡來治療的,她壓根就沒多想好嗎?!

    「我已經是族長了,你昏迷的時候,回去處理了族裡的事情。我去h市,是想鍛煉自己,而且母親因為爺爺不喜歡她,不樂意她做兒媳,所以設計氣走去了h市,我過去好照顧母親的。爺爺說我結婚,生了孩子,才能繼承族長,我就先成家了。」

    「所以你跟我結婚是假的?你騙我?」白以茹眉頭蹙的緊緊地,兩隻手攥成拳頭,氣憤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她是生氣,他欺騙了她,她卻無法對他發火,誰叫她的心跟身都給了他了呢?

    「不是。結婚是為了生孩子,跟你結婚卻不是鬧著玩。以茹,起初見到你,我就覺得你很有意思,被你吸引了,結婚後我也是真的愛上了你。」顧冬甯趕緊解釋,就怕眼前的人胡思亂想。

    「你別吵,讓我靜一靜。」白以茹扶著太陽穴,她得把事情從前往後的想一想,理順其間的關係。

    「以茹,我從來沒對你說過,我大學的時候有個初戀女友,但是她嫌棄我沒錢,跟我一個有錢的舍友走了,後來我就不再想戀愛,但你給了我不一樣的感覺,我沒法不被你吸引。我是真的愛你,也愛我們的孩子,我們的家。」顧冬甯索性一股腦兒說完,讓白以茹好好的想想。

    白以茹抿著嘴,他說他沒錢?當時那女孩是眼睛有問題吧?人家是霍夫曼家族繼承人,怎麼可能沒錢?

    她欲哭無淚,只想摳牆,說好的單純的生活呢?說好的平靜生活呢?說好的一起努力賺錢養家幸福約定呢?

    「顧冬甯,你隱瞞的還夠深的!你個腹黑的老狐狸!你騙了我多久!」白以茹哭了,舉著拳頭捶顧冬甯,覺得自己太傻了,傻不拉幾的把人家都看不到眼裡去的錢使勁兒的存起來,還計劃著存多少要做什麼事情,結果呢?人家隨便丟一捆錢過來,就能砸死她了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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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不起,我說過給你的平靜生活,注定是沒辦法了。但是我保證,以茹,我保證盡最大的努力讓你不受傷害。我說過的不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的話還算數,你要畫畫就畫畫,要讀書就讀書,我不會干涉你,也會尊重你的選擇。」顧冬甯拉住白以茹的手,跟她十指相扣,「h市那邊我都處理好了,畫廊也搬到了杜塞爾多夫酒吧街附近,你可以重新選擇一所學校念研究生,我來辦理手續,不需要你擔心什麼。」

    「……!!!」有錢人就是霸氣側漏!

    白以茹總算是相同了,盧卡斯根本就不是什麼外國公司旗下的,那根本就是顧冬甯一手開起來的。而那些房子啊、車子啊、各種地方的vvip卡啊等等,也都不是顧冬甯上司給他留的,那根本就是他自己的。

    那些卡上的外國名叫什麼來著?她頭疼,英語不好就算了,現在還又來了德語。

    「你德名字叫什麼?」她問他。

    「盧卡斯。」

    「給我看看你的貴賓卡。」白以茹打算好好看看他的外名字,記住了,免得下次不會寫自己老公名字很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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