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白以茹害的!她就不該存在在這世界上的!」白瑤瑤拿了蘋果啃了一口,氣憤的說道,就好像手裡的蘋果就是白以茹似的。
「就是!就怪當初我手軟!不然她跟她媽一樣……」趙雅麗咬咬牙說著,忽然發現自己說漏了嘴,便打住沒再說了。
「什麼手軟?白以茹跟她媽怎麼了?」白瑤瑤眨眼問道。
「啊?沒什麼。我是說我心軟,怎麼就嫁給了一個有孩子的男人了。」趙雅麗趕緊扯開話題,「誰知道白以茹跟她媽一樣不省事,讓你和以璋跟著我吃苦了。」
「唉!這也不能說是你心軟,那時候爸其實也還是算有錢的人了。」白瑤瑤跟趙雅麗一樣愛錢,只要有錢就歡喜。
「對呀!那時候看你爸挺有本事的,開了ktv,賺了好多錢,所以就嫁了。誰知道現在他會是這樣,錢賺不回來,他那個拖油瓶女兒白以茹還要惹是非。這個白以茹真是跟她媽一樣風-流,到處勾-引男人,跟溫思浩和程司宇不清不楚,又嫁給了個顧冬甯。」趙雅麗說道白立行從有錢到沒錢的事情,就覺得當初自己費盡心思跟手段做的一切實在是太不值得了。
「媽——」白瑤瑤被趙雅麗的話提醒了,一下子又想到了個注意,「你說我要是嫁給顧冬甯怎麼樣?盧卡斯雖然不是顧冬甯的,但是他是經理,錢應該也不會太少,而且大家都說他長得很帥學歷高,嫁給他比嫁給程司宇那個暴發戶有面子。」
「要面子能吃啊?他要是比程司宇有錢,我就答應,要是沒有,就算了。」趙雅麗一門心思想讓白瑤瑤嫁給有錢人,自己的日子也就好過了。
「可我就覺得他比暴發戶好啊!程司宇是有錢,可是太俗了!長得也不是特別帥,每次出門吃飯都霸王一樣的,很不招人喜歡,我在他旁邊都覺得掉面子。」白瑤瑤無奈的說道,她一開始是真的想嫁給程司宇的,但是現在卻越看他越不順眼,要不是他有幾個錢,她絕對會假裝從來都不認識他這個人,更別說有什麼關聯了。
「那等什麼時候見到顧冬甯了,我給你把把關。」趙雅麗心疼白瑤瑤,如果有更好的選擇,她也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嫁給程司宇受委屈。「好久沒去你姨媽那裡了,我們去洗腳去。」
「好啊。那我先換身衣服。」白瑤瑤欣然同意趙雅麗的提議。
趙雅麗有個姐姐叫趙雯雯,開了一家洗腳房,她跟白瑤瑤有空就會去泡腳。
趙雯雯的洗腳房生意很一般,畢竟規模不是很大,但是卻弄得有模有樣,至少不會賠錢。
「姐姐呢?」趙雅麗跟白瑤瑤走進洗腳房,就朝前台的姑娘詢問趙雯雯。
「老闆剛才出去了。」前台的姑娘當然是認識的趙雅麗母女的,就趕緊叫人來接待她們。
「怎麼出去了?也不好好看著生意,成天愛跑,怎麼得了啊!」趙雅麗搖搖頭說道,她這個姐姐什麼都好,就是愛到處跑,她經常找不到她人。
「唉?不是你家先生給老闆打的電話,老闆才出門的呀!」
「我老公?」趙雅麗疑惑,白立行不是去找溫思浩跟白以茹去了麼,怎麼找姐姐來了。
「要不給姨媽打電話問問。」白瑤瑤也覺得奇怪,不知道白立行究竟在幹什麼。
「那我問問。你這個爸真是靠不住事,叫他幹這個,他偏偏要幹那個!沒一件事是做的像樣的!」趙雅麗罵罵咧咧的跟白瑤瑤往房間裡走,一邊掏出電話打給趙雯雯。
趙雯雯看到手機來電,望了一眼在自己身上賣力運動的男人,「雅麗來的電話,接不接?」
白立行馬上就要到關鍵時刻了,根本顧不得電話不電話,只顧著埋頭奮力運動,直到發洩了,那電話鈴聲也結束了。
「死女人,每天都他媽這麼煩人!簡直跟瘋婆子沒有兩樣。」白立行滿足的倒在趙雯雯身邊,點了一支事後煙,煩躁的說道。
「唉!你說找到白以茹,讓她跟著溫思浩,你就能有六百五十萬?那我洗腳房想重新裝修下,你能挪用點嗎?」趙雯雯笑盈盈的趴在白立行的心口,她比趙雅麗說話溫柔多了,但是卻也不是省油的燈。
「我想想辦法,什麼叫挪用,直接給你就是了。雯雯,這些年你跟著我受苦了。我都不能給你一個家。」白立行心疼的摟著趙雯雯,他越發後悔當初怎麼取了脾氣暴躁的趙雅麗,而不是眼前這個溫柔體貼的趙雯雯。
「說這些幹什麼。我們這樣雖然見不得光,但是也沒什麼不好。免得雅麗知道了,天都會被她鬧翻了的。」趙雯雯聽見白立行答應給自己錢,開心的笑著,自覺地給他捏起了肩膀,「立行,你別著急了。白以茹過兩天就回來了,我就再出面一次,爭取幫你把事情解決了。」
「還是雯雯你瞭解我,體貼我。」白立行掉進溫柔鄉了出不來。
從家裡出來後,白立行知道自己出面是找不到白以茹的,所以就叫趙雯雯去找,結果卻被告知白以茹出去寫生了,要過幾天才會回來。
趙雯雯對人態度好,也不怎麼跟白以茹接觸,白以茹對她稍微能客氣點,所以白立行這才想到讓她幫自己的。而且另一方面,白立行也實在是找不到可以商量問題的人,也就趙雯雯可以找了。
白以茹這次寫生,是為了參加比賽,如果能得獎的話,就會引起知名畫家的注意,對她的前途有直接的幫助,所以她十分重視。
以前寫生,她去的地方都是跟學校走,一般都去一些離h市較近的地方,很少出省市,因為這樣便於管理,而且經濟實惠。
但是這一次,顧冬甯剛好要到西安出差,便帶著白以茹一起了。
顧冬甯的工作很簡單,他主要是想陪白以茹出來走走,所以很快處理好工作的事情,就帶著她到處玩,大雁塔、兵馬俑、碑林、鐘樓這些地方都去了。
「除了空氣不太好之外,其實西安也蠻好的,還有這裡的小吃也很好吃。」白以茹剛跟顧冬甯去回民街吃了東西,回到酒店有些意猶未盡。
「還想去哪裡玩?」顧冬甯靠在被子上,看著白以茹找衣服準備換衣服。
「還沒想好。」白以茹找了睡裙拿在手裡,轉身望著顧冬甯,「你每天帶我玩,真沒有耽誤工作吧?」
「沒有。都搞定了。」顧冬甯彎起手肘撐著頭,「靈感找到了嗎?」
白以茹搖搖頭,「有那麼一點點思路,但是還不是很明確。剛開始想了兩個,但是覺得不大好。畫出來當練手可以,比賽的話不理想。」
「時間還早,來得及,慢慢想。」
「嗯。」白以茹點頭,往衛生間走去,「那我去換衣服了。」
「又不是第一次見面,什麼沒見過,還要去衛生間?」顧冬甯起來,一把拉住白以茹,將她扯倒在自己身邊半壓著,笑盈盈的看她。
「哎呀!別鬧!」白以茹臉紅了,起身要去換衣服,卻又被顧冬甯拉倒,想走走不掉,「鬆開。快點!」
「不松。」顧冬甯跟個孩子似的固執的控制著白以茹,一雙手有些不安分。
「讓你別鬧。」白以茹揮開顧冬甯的手,但下一秒他的手就又回到了自己身上。
「這麼害羞幹什麼。」顧冬甯勾著有半角嘴角,懷裡的小女人太害羞了,每次換衣服都要去衛生間,好像就怕給他看見了似的。
「哪有。」白以茹死活不承認,就算她害羞,那還不是因為某人盯著自己的眼神,就跟一匹狼一樣,而且時刻都是那種餓狼的眼神!
「既然沒有,那就在這裡換。」顧冬甯在白以茹耳邊輕輕的吹氣,弄得懷裡的人顫巍巍的,他卻笑得更蕩漾了。
「那你去洗澡,我就在這裡換。」白以茹說什麼都不好意思在顧冬甯面前換衣服,雖然兩人之間已經沒有什麼是沒見過的,但只要一想到自己換衣服,旁邊有顧冬甯看著,她還是止不住的覺得不自然。
「不行。」顧冬甯不妥協。
「那我就去衛生間。」
「不准!」
「那我去洗澡。」
「也不准!」
「唉!你怎麼這麼霸道!」白以茹沒好氣錘了顧冬甯一拳,「我要幹什麼,你都要管。這個不行,那個不准,你究竟要怎樣?」
「要這樣……」顧冬甯蕩漾的一笑,摟著白以茹就吻了下去,一雙手摸索著解開了她的衣服扣子。
「唔……你……&*%¥」
白以茹唧唧唔唔,說了什麼只有她自己聽得清,可到後來她自己也意識不清楚了,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麼,就記得自己是被股某人從浴室裡抱出來的,而且還什麼都沒穿。
「累了?」顧冬甯滿意的看著懷裡的人,紅彤彤的皮膚好似嬰兒般的可人,一雙眼睛裡泛著迷離的神色,一排長長的睫毛隨著她每一次合眼睜眼的動作而微微的顫動,就好行蝴蝶的羽翼一般輕柔,緩緩的軟軟的掃過他的心房。
「嗯。」白以茹輕輕的應了一聲,有氣無力的點點頭。
她看著他,難道他就不覺得累麼?為什麼每次做完那件事,她都感覺跟跑了馬拉松似的要死不活,而他還精力旺盛的不可思議。
「累了就睡覺。」顧冬甯在白以茹的額頭落下一個輕輕的吻,抱著她,關了燈。
「你的手……」白以茹不舒服的動了動身子,為什麼這個人的手要放在自己心口,還要死不死剛巧壓在自己的美好上。
「我的手怎麼了?」顧冬甯偷偷笑,把手移動了下,卻是一掌準確的覆蓋在了白以茹左邊的美好上。
「你……」白以茹呼啦一下掀開被子坐了起來打開燈,「你說的睡覺的!你每次說話都不算話!」
她委屈的說著,某人躺在一旁裝無辜的看著她。
「我怎麼不算數了?我不是關了燈了?」
「你是關燈了!可是你的手!」不但放在她的美好上,另一隻還穿過她的腰間,順著肚臍往下了。
「我吃不到,摸一下還不行?」顧冬甯繼續裝可憐,說的好像自己好幾年都沒見過女人長什麼樣子似的。
「你……」白以茹忽然就覺得委屈的厲害,眼睛裡含著淚花,可憐兮兮的看著顧冬甯,「我去睡沙發,你自己一個人愛怎麼就怎麼。」
「怎麼還哭了。」顧冬甯伸手要給白以茹擦眼淚,卻被她一把揮開,還不解氣的踹了他一腳,結果他就一個沒注意掉地上去了。他跌坐在地毯上,忽然就斂了笑意,盯著她,「白以茹!」
「我……不是故意的。」白以茹憋著嘴,眼淚沒忍住,還真的一顆一顆滾了下來,她穿上鞋走到另一邊去拉顧冬甯。
顧冬甯看了她一眼,也學著她剛才的動作一把揮開了她,自己站了起來,去衛生間收拾了下,出來就穿戴整齊了,拿了手機開門要走。
「顧冬甯,你去哪裡?」白以茹慌了,走過去拉住顧冬甯的衣襟,「我剛才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累了想睡覺,你卻要……」
「放開。」顧冬甯冷冷的,手扶著門把並沒有要鬆開的意思。
「顧冬甯。你別走。」白以茹剛才已經不哭了,現在見顧冬甯要走,不知道自己開個玩笑為什麼他就這樣生氣了,所以又緊張的眼裡蓄滿了淚水,淚眼朦朧的看著顧冬甯。
顧冬甯看也不看白以茹的臉,甩開她的手,自己打開門走了。
「顧冬甯!你別走!」白以茹打開被他關上的門,見他已經走到電梯門口了,而自己身上只有一件睡裙追不出去,一著急就哭了。
流著淚換了衣服,等她追出去的時候,顧冬甯早就不見了人影。
白以茹站在酒店門口,已經是深夜了,計程車也很少,她不知道顧冬甯去了哪裡,打他的電話他不接,寒風吹著她的臉,密密綿綿的雪花落下來,落在她的臉上冰涼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