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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5 正文結局倒計時3 5000+ 文 / 殷千城

    獨家占愛·總裁,放過我!,185正文結局倒計時35000+

    「我媽死了,我染了毒\癮,又懷了孕……」田甜的回答無比平靜,她抬頭,目光直視著劉子凱,「我的小舅不管我,難道我找另外一個舅舅也不行嗎?」

    聽起來,這個要求似乎……合情合理。舒愨鵡琻

    「好。」劉子凱點頭,在一秒鐘的遲疑後爽快地答應下來,「我會幫忙聯絡。」

    接下來的半個月,日子平靜無波,卻又暗潮洶湧畛。

    南宮傾的葬禮低調舉行,據說規模很小,只有她零零散散的幾個朋友,在場幾乎沒有親戚。外加南宮傾平時人緣一般,葬禮現場連個痛哭流涕的人都沒有,就這樣平平淡淡地過去了……

    另外一件事:田甜被神秘人物保釋出去。一般來說,田甜這種情況,是不容被保釋的!是對方似乎很有來頭,從高層打個招呼使個手腕,放人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然而,如此種種,舒沐晚都是聽過即忘,絲毫沒有放在心上釵。

    她正在專心籌備婚禮!

    jack也帶了自己設計的禮服和婚紗過來,在正式幫忙之前,不忘指著舒沐晚一通咆哮。針對的,自然還是舒沐晚「不顧一切」、「英勇」闖入火場的事件——

    「什麼叫『照顧好我和南宮墨的孩子』?你有沒有點為人母的自覺?把孩子一扔你就不要命了?」

    「就知道沖沖沖,你當時考慮過venki的未來嗎?這樣容易讓小孩子有陰影的你知不知道?」

    舒沐晚概不還口,jack罵到一半,不由停下朝門口看了一眼:venki去國內的學校適應環境,還沒有回來!他可以趁著venki沒回來之前繼續罵——

    「平時腦子挺好用的,怎麼關鍵時刻就是零智商?」

    「就知道沖沖沖,你當時手裡拿著沖水閥門嗎?」

    「沖沖沖……你當你是消防隊員啊?」

    「好啦!」舒沐晚聽得耳膜都快起了繭子,jack卻還在教訓著沒個消停,她不耐地瞥了他一眼,嘟噥著反諷了回去,「你都『沖沖沖』了一下午了……你是抽水馬桶麼?」

    「誒,你!」jack不忿地噤聲,被她氣得牙癢癢,當場揮舞著桌面上的請柬,直接往她的腦門上甩了過去,「朽木不可雕!朽木不可雕!!」

    「媽咪!」venki開門回家,看到的正好是jack「施\暴」的場景,他臉色一沉當場衝到舒沐晚身前,張開手臂護著她沖jack喊出來,「你幹嘛?不許欺負我媽咪!」

    稚嫩的小臉上滿是堅決,護著舒沐晚的樣子儼然像個小忠犬。

    jack的嘴角抽了抽,在心裡無聲地咆哮:一根朽木不可雕and另一根朽木不可雕!!!

    「今天在學校怎麼樣?」舒沐晚在心底偷笑,臉上卻是坦然無事,扳過了他小小的身體問他,順帶著整理他剛跑亂的衣服,「和同學們相處得好嗎?」

    「他們都很崇拜我,讓我教他們學英語!」venki笑了,每次在舒沐晚面前,他才能恢復天真的孩子本性,「我說的,有些連老師也聽不懂呢……」

    畢竟是生長在美國,英語已恍若母語般脫口而出。

    流利、自然。

    「那是因為你牙掉了發音不標準……」jack哼了哼,嘀咕著在他背後潑了盆冷水。

    「你!」

    「好了好了!別和你黃毛叔叔一般見識。」摸了摸他發飆的小腦袋,她在客廳轉為戰場之前當和事老,「你去玩吧,媽咪還要繼續整理……」被jack扔亂的請柬!

    「好!」舒沐晚下令,venki爽快地答應,只是在越過jack的時候,不忘吐了吐舌頭,衝他做了個鬼臉……

    jack無奈地勾了勾唇角,輕哼出聲:「看來,他是沒對你這個『奮不顧身』的媽咪產生陰影,倒是對我這個『好心好意』的叔叔纏身陰影了……」

    「少廢話!」舒沐晚打斷他,指著茶几上零零散散的請柬,「快來整理!」

    每一份請柬都是精心準備的——精美華麗的設計紙上,他蒼勁恢弘的字跡和她纖細秀氣的字體緊挨著,只要展開來看,就讓人覺得溫暖安心……

    誠邀您參加「南宮墨」先生、「舒沐晚」小姐的結婚典禮。

    他們的名字,終於名正言順地寫到了一起!

    「我突然有個問題……」整理著那一堆紅紅的喜帖,jack隨意地翻開兩本,腦子裡突然就冒出了個問題,「你們人都請齊了嗎?有沒有誰漏掉的?」

    「哪個?」舒沐晚一緊張,連忙拿出長串的名單,「我漏掉哪個了?」

    婚禮是大事!

    絕對不能存在「忘請」的紕漏!

    「你們剛在一起的時候,我調查過南宮家族,得到了一份很早之前的資料,很早之前的啊……」摸了摸自己的鼻子,jack靠在客廳的沙發座上,喃喃自語地回憶,「我記得,南宮墨是南宮家的第三個孩子……」

    「嗯?」

    「有一個女兒是南宮傾……這個就不用說了!」頓了頓,jack轉身過來,「南宮墨不是應該還有個哥哥麼?怎麼……從來沒聽說過?你們結婚請不請?」

    是敵是友都分不清,jack肯定是拿不定主意!

    「我……」經jack這麼一提醒,舒沐晚才冷不防地想起有這麼一號人,不由茫然地搖搖頭,「我也從來沒聽說過他。」

    「……那可能已經不在了吧?」jack喃喃地猜想,卻又覺得奇怪。

    為什麼關於那位南宮家的「二少」,沒有任何的調查資料呢?

    南宮家的男人,真是低調得可以!

    「也許……」舒沐晚也是如此揣測,她想到南宮傾的瘋狂,臉色不由黯淡了幾分,「說不定,他和南宮墨的關係也不好……」這樣的話,寧願他是「不在」了!

    晚上獨處的時候,舒沐晚還是忍不住問到了這件事。

    南宮墨剛從浴室裡出來,他全身上下只圍了條純白的浴巾,展露出全身完美的線條、結實的胸膛、瘦窄的腰身……他已習慣了在她面前毫不避諱。

    「我今天整理完了所有的請柬……」

    她剛開口,南宮墨便已伸手抱住了她,把頭蹭在她的頸間,寵溺而又肆意地嗅著屬於她的味道,低啞又魅惑的嗓音讚賞她:「辛苦你了……」

    說話的同時,他已將她放上了床沿,親吻上她精緻的鎖骨。

    「等等!」她在一切失去控制前推開他,臉色微紅地試探他的口風,「我還想問你,有沒有什麼漏請的親戚朋友?比如,南宮家這邊……還有什麼要請的親戚麼?」

    她從來沒聽他說過那個哥哥。

    南宮墨的動作不由一停,他俯身對上她侷促而心虛的目光,瞬間便看穿了她,忍不住嗤笑著徑直問出來:「你指的是誰?」

    「你……哥哥。」

    提出這個人,舒沐晚無疑是忐忑的!她不知道他們兄弟的關係,更不知道南宮墨聽到這個人會有的反應——他會憤怒?會失落?還是會厭惡?

    她想過千萬種可能,卻沒有想到南宮墨的反應竟是……一笑置之。

    「他不會過來……」俊臉上帶著淺笑,他輕描淡寫地便給了最終答案,大掌順勢纏上了她纖細的腰,輕而易舉地轉移了話題,「結婚典禮之後的宴會策劃,你決定了沒有?」

    「還沒!」提到這個,舒沐晚再度懊惱地哀嚎出聲。

    結婚典禮是在教堂中舉行的,但是典禮之後,還有婚禮的晚宴,這是舒沐晚頭疼的事情——她本人就是做策劃的,這次連同幾個婚慶策劃人做了幾個項目,每一個都是絕對出彩!

    然後問題來了:結婚只有一次,她選哪個方案?

    「要不要拋硬幣?」南宮墨閒閒地建議,同時不動聲色地解她睡衣的帶子,「當你拋了一次還想拋第二次的時候,你就知道答案了。」

    「又不是只有兩種選擇!」舒沐晚嬉笑著捶了他一下,卻沒有意識到自己已被他放平在床……

    「那方案呢?明天我陪你一個個看!」他步步為營,哄著她失去所有警惕,在她欣慰之際,趁機攻池掠地,用最溫柔魅惑的方式——「直搗黃龍」!

    第二天一早,南宮墨開車和舒沐晚去了南山——a市的南山屬於半開發的景區,從南郊開車經過一座二十多米長的大橋,就是南山景區。平時來這裡消遣的人比較少,所以景區也非常安靜!

    「這個婚慶策劃提的是什麼方案?」南宮墨開著車經過那座水泥大橋,轉頭看了眼在副駕駛上翻看策劃書的舒沐晚,不由問了一句,「在這種地方辦晚宴?」

    她確定不是野營?

    或者篝火晚會?

    「這份策劃寫得很怪,就說南山上有個別墅,周圍的配置也都符合度假村設置,在那邊辦晚宴的話,晚上能用燈光在夜空造圖像……」這在燈火通明的市中心,是肯定做不到的!

    所以,偏遠也有偏遠的好處!

    「用燈光在夜空造圖像?」南宮墨輕笑,「……有點意思。」

    車子一路前行,這片半開發的景區風景很美。

    未開發的,有綿延的叢林;而開發的,則是種了各色的果蔬,有點像是……山間的農場!只是很奇怪,原本這裡應該只是「人煙稀少」,今天為什麼會空無一人?

    從過了那條橋開始,就再也沒看見一個人!!

    容不得細想,別墅的輪廓很快就出現在近前。

    「那個策劃人約了我在別墅門口碰面……」車子停下的時候,舒沐晚率先開門下車,卻在看到空無一人的門口時,不由愣了愣,自言自語地出聲,「難道她先進了別墅裡面?」

    南宮墨的神色一凜,心中陡然有了種不好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請君入甕。

    而且,他好像知道得太晚了!

    「我進去找找……」舒沐晚正想往裡看看,手腕卻被南宮墨拉住,她納悶地回身,南宮墨淡然一笑,越過她走到了前面,淡然自若地出聲解釋——

    「還是我去看吧。」

    別墅裡,會有什麼人在等他們?

    事實是——

    空無一人!

    空蕩的別墅應該是長久沒人居住,地板和傢俱上都落了厚厚的一層灰,空氣中還帶著些許濕氣的霉味……一點都不像是打掃完了準備辦晚宴的模樣!而且整棟房屋內空無一人,那個策劃人堂而皇之地「放了鴿子」!

    這種感覺,絕對不是「被耍了」這麼簡單!

    「我們走吧。」舒沐晚跟在後面拽了拽南宮墨的衣服,眉頭已經忍不住皺了起來,「我覺得這個地方很不好……我們回家吧!」

    「嗯。」他應聲,大掌包裹住她的小手,無聲且安撫地重重握了握,然後牽著她重新踏上了返程。

    回去的路上,誰都沒有說話。

    這個莫名的策劃方案,那個空蕩又積灰的別墅,誰都不想再提……

    可是,這種沉默只持續到——

    他們原路返回那條必經的大橋時,卻發現……橋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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