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占愛·總裁,放過我!,122他動手,你早沒命了!
是帶走他們?
多麼深重震撼的一句話……
舒沐晚張了張嘴,喉頭有些啞然,一時間竟無言以對:她該如何回應他?
但南宮墨似乎並沒打算得到她的回答,他只是頓了一秒,便開始脫身上的大衣,動作自然地把大衣掛上,然後轉頭問她:「早餐你做,還是我來?」
沒有管家和傭人……這裡終究不方便燾。舒愨鵡琻
上午venki要去幼兒園報名,舒沐晚本想吃完了早飯就送他,沒想到小傢伙在餐桌上便先聲奪人:「我要叔叔送我!」
「叔叔,可以嗎?」先斬後奏地宣佈完畢,venki才轉向南宮墨,垂在餐桌下的兩隻小腳略帶忐忑地晃蕩著,雙眼卻亮亮的期待著南宮墨的回答區。
「可以。」南宮墨失笑,就近摸了摸他的腦袋,囑咐他繼續吃東西,然後看向舒沐晚,「一起去?」
報名哪需要兩個家長?
況且這小傢伙,和南宮墨相處了才多久?一天,不!是一個早上……居然就向著他了!
「我不去。」舒沐晚酸酸地開口,無比鬱悶地看著某顆吃得正歡的小腦袋,幾乎咬牙切齒地說完整句話,「我留下……洗碗!」小傢伙那麼喜歡南宮墨,讓她多了很多事情需要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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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五分鐘的洗碗時間後,舒沐晚擁有了一上午的閒暇時光。
她獨自站在客廳,從窗口處望著前院那個歪歪扭扭的雪人發呆,而另外的父子兩個,已開車去了學校……跟不跟他回國?是一個問題!跟了,良心難安;不跟,venki怎麼辦?
她又不想看到小傢伙失望……
舒沐晚就這麼蹙著眉,望著雪人,在這個複雜的問題上彆扭良久,直到她的腦中靈光一現——把所有的事情串在一起,她發現了很大的疑點……
下一刻,她果斷撥通了jack的號碼。
「hello?」jack睡意惺忪的聲音傳過來,迷迷糊糊地看了眼號碼,然後不滿地嘟噥出聲,「我昨晚忙了一夜,你居然這麼早就打電\話過來……怎麼了,紐約下冰雹了?」
「jack,我有事情要問你。」舒沐晚卻沒半點和他開玩笑的心情,一開始聲音就有些凝重,「關於你上個月被刺傷的事情,我想問問你……」
這是她一個月來,首次再度問起這件事!
從jack昏過去之前指控過南宮墨開始,她就對這件事避而不談,jack也是默契地閉口不說——他知道,舒沐晚聽了,不會高興……可現在怎麼又?
「怎麼了?」對面傳來窸窸窣窣的細響,jack似乎從被窩裡爬了起來,聲音也清醒了幾分,「你問,我聽著。」
「你還記不記得,刺傷你的,到底是什麼人?」舒沐晚猶豫了幾秒,才喃喃地問出來。對於jack來說,這也是一段恐怖壓抑的回憶,她這麼提起來……也不好。
「是個男人,樣子不記得了。我開門問他是誰,他說了一句『南宮墨讓我要你的命』,就直接刺過來了……」jack緩緩地當時的情境說出來,直到被舒沐晚打斷——
「jack,你有沒有想過……可能不是南宮墨做的?」
如果剛開始還是懷疑,在聽到jack的話以後,舒沐晚已經是有幾分的確定。
「什麼意思?難道我還有其他仇家?」jack驚訝地叫出來,懊惱地抓著腦袋,分析得頭頭是道,「你看,我那幾天,得罪的人也只有南宮墨……南宮墨習慣處理掉知道他過去的人,是吧?」
「可是……」雖然這麼說對jack似乎不太好,但是舒沐晚猶豫了一下,還是喃喃地向他說了實話,「如果真的是南宮墨做的話,你可能……已經不在世上了。」
她太瞭解南宮墨的手段——他從來不做拖泥帶水的事情!
狠辣一點,便是直接要了別人的命;仁慈一點,也是把人遠送他鄉……他永遠不會在a市留下一個鮮血淋漓的活人,等著那人康復繼續詬病……
jack的事情,反倒像是……有人的故意栽贓。
「況且……」對面的jack已經完全呆愣,舒沐晚在這個時候緩緩補充,「南宮墨的人,應該不會直呼他的名字,他們似乎都叫他『墨少』……」
一個不可忽略的細節!
她以前,從未如此仔細地問過。
舒沐晚緩緩地開口,自己的心跳也在一點點加快,她不禁覺得背後發寒——真相一層層抽絲剝繭之後,她恍然間發覺:她是不是真的誤會了南宮墨這麼久?
她的判斷力……果然退步了麼?
「你……你怎麼會這麼想?」對面的jack抽了口涼氣,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在電\話的那一端似是喃喃地低語著,「那我的仇家,還有誰……還有誰呢……」
「我本來也沒多想,直到昨天venki才和我提到一件事,讓我產生了懷疑。」舒沐晚如實開口,「你當時把venki交付給的人,到底是你的什麼朋友?」
「叫唐堯,是在a市的酒吧認識的,他正好那時候也要去美國。」提到這個,jack的回答非常順暢,顯然他還沒有發現唐堯的異樣,依舊單純地把他當成朋友。
舒沐晚的心卻不由「咯登」了一下——姓「唐」……
難道又是……?
「你知不知道,venki告訴我……他是壞人。」舒沐晚淡淡地出聲,「jack,你不覺得,這個唐堯的出現,有些……奇怪嗎?」
縈繞在心尖一個月的疑問,終於在這個時候慢慢的清晰。
舒沐晚在和jack分析討論後,才驚覺——他們可能真的錯怪人了!
可是掛斷電\話,舒沐晚卻絲毫高興不起來,心中懸著的大石似乎也越提越高。她覺得:真相清晰,反倒更陰沉恐怖……她似乎感覺到一個巨大的陰謀,再朝她慢慢靠近!
對方不是會包容她的南宮墨,而是真正的「死神」。
暗藏著的……死神。
不行!
她要去找南宮墨!
現在就要去找到他!
路上。
冰雪過後的次日,路上車輛良多,交通一派擁堵。
venki乖乖地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無聊地看著外面的雪景,腦袋聳拉著,很快就一點又一點地睡了過去……上學的路上,永遠都是他最困的時候。
南宮墨掌控著方向盤,手指不動聲色地扣動著方向盤的表盤,唇角卻揚起森冷的微笑——
有人!
在跟蹤他們……
南宮墨是何其的敏銳,這種程度的跟蹤,怎麼會感覺不到?四周擁擠的車輛中,其實有四輛車,前後左右地夾著他,已經保持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四條街……很顯然,對方的來意不善!
很想陪對方好好「玩一玩」,但是看到旁邊瞌睡的孩子,他又忍住了。
索性就繼續……假裝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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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外的車裡,有人扒著車窗玻璃,偷偷地看向南宮墨的方向——
「不對啊!今天不是舒沐晚開車,是個男人!」下屬發現不對勁的地方,立馬報告。他拿出一張圖片,對著那輛車比對——的確是這輛車!也的確是這個車牌號!
他們就負責跟牢這輛車,哪裡會想到駕駛的竟然不是舒沐晚?
怎麼辦?
「還繼續行動?」
「繼續!」對講機裡傳來指令,「就算不是舒沐晚,也肯定是她認識的人!先把人拿下再說!」
車子駛上通往學校的小道,那幾輛車就一改亦步亦趨的跟蹤模式,變成搖晃著影響南宮墨的駕駛,打著車燈示意他路邊停車。
南宮墨勾了勾唇角,遂了他們的意。
只是他沒想到,對方四輛車上衝下來的,都是荷槍實彈的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路上還有來來往往的行人時,竟然就拿著槍跳下來,果然是……猖狂至極!
「叔叔,到了嗎?」venki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開口問他。
當看到車周圍站著一圈拿槍的人時,小傢伙一愣,眼睛瞬間瞪大,卻也鎮定著沒有害怕得大喊大叫,只是擔心地看向旁邊:「叔叔,他們……」
「乖,你自己走到學校可以嗎?」南宮墨微笑,被這麼多槍指著,依舊坦然自若,「不敢的話,就打電\話叫你媽咪過來接你,恩?」
「可是叔叔你……」
話音未落,南宮墨已開門下了車。
車門「碰」地一聲關上,便是隔絕了車內和車外的兩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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頎長優雅的身形,倨傲冷冽的眉眼,睥睨嗤諷的笑意……南宮墨僅僅只是站在那裡,那渾然天成的氣勢已叫對面的人隱隱不安:怎麼感覺,他手裡拿著槍,他們才是被指的那個?
「有什麼話和我說,不用為難孩子。」南宮墨揚唇,他見慣了腥風血雨,暗沉和狠戾更勝對方幾分:「誰派你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