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占愛·總裁,放過我!,121我來,是帶走你們!
「不如這麼跟你說吧,你上次的車禍……就是我幹的。舒愨鵡琻」說完,不等王名揚有所反應,唐堯已先行起身,不急不緩地整了整外套,「所以……懂?」
王名揚,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抬腳,他姿態傲然地走出咖啡館,從頭到尾,王名揚沒有再開口說一個字……
美國燾。
黑暗中,舒沐晚抿著唇久久沒有開口回答,兩人就這樣保持「一上一下」的姿勢對峙著,瞪得兩眼發酸……
「不敢回答了?」南宮墨低笑,他的長指從她倔強的臉頰劃過,同時緩緩俯身,呼吸和她貼得更近,「還是需要我幫你說出來?venki根本就是……」
「你管不著!」舒沐晚陡然大聲反駁洽。
她不敢告訴南宮墨真相,更怕他自己猜到真相!
一旦明確venki是南宮墨的孩子,她和南宮墨就會注定一生羈絆了……她怎麼可以忽略那些罪孽,自私地和他在一起?
「是誰的都好,反正我不記得了!」她執拗地喊出來,下一秒便感覺眼前的那雙暗眸似乎更凌厲了幾分。她被他強壓在身下,根本掙扎不開,這樣的姿勢讓舒沐晚覺得難堪,情之至下不禁用腳去踹,「你先讓我起來!」
他不動。
俊臉上的慍色不減,藉著微弱的光亮,她感覺到他似乎整個人都爬上了床,以佔有的「準備姿態」將她控制在懷。
他想幹嘛?
「南宮墨你聽不懂麼?」又急又惱,舒沐晚索性就潑婦了一回,拚命地扭動著腰肢,蠻橫地對他拳打腳踢——不要再逼問她了!再下去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圓謊……
她的小手正好扯到他浴袍的前襟,原本就是寬寬鬆松的一件,被她幾下拉扯索性就半脫下來,露出了他結實的胸膛,而她自己的睡衣,也在「掙扎」之中變得凌亂不堪……
「別動!」黑暗中,南宮墨警告地低喝,瘖啞的嗓音帶著明顯的情\欲,「在床上脫我的衣服,你在考驗我的耐性麼?」
他還不想沒問清楚,就對她做出「衝動的事情」來!
「你……」她的聲音驟然一停,感覺到腿根被抵上某樣堅硬的東西,舒沐晚果然就不敢動了。
氣氛一下子變得微妙,舒沐晚停著不動,呼吸卻越來越顯得急促,半晌才聽到他竭力壓制自己,保持冷靜的聲音傳來:「什麼叫『是誰的都好,不記得了』?」
這是南宮墨的一貫做事風格,雷厲風行。
他是決定了今晚打破沙鍋問到底,絕對不再給她掩飾的機會——
「那你說說,都有過誰?我幫你一起想想。」他的眼睛瞇起,眼底已閃爍著危險意味,大掌更是威脅性地分開她的雙腿,指尖勾起那層薄薄的底\褲邊緣,摩挲而過,「還有誰……碰過你?」
指背從她的稚嫩上摩挲而下,她的身體劇烈一顫,下意識地想要合攏雙\腿,他的動作卻更快一步,指尖兇猛地頂刺而入……一下子就埋在她的溫軟之中!
「說說?」他的聲音似還帶著戲謔的低笑,眼底卻毫無笑意。
這種事情……他很在乎!
他連她心裡藏一個南宮辰都不願意,更何況是她的身體和其他男人有接觸?
「沒……沒有!沒有誰!你先出去!」舒沐晚緊張地搖頭,在他這種無恥的逼問下脫口而出,身下的手指似是擠入得更深,她的全身都在跟著發顫——身體的本能一下下地抽搐,於是那邊……四壁的柔嫩也在一下下地攪動著他的手指,很快就濕潤一片……
「好乖……」他終於微笑,在這曖昧的夜中不吝誇了她,然後俯身含住她的紅唇,並不急著進入,而是在她的唇瓣上輕碾廝磨,在吳儂軟語中繼續問他,「那venki到底是誰的孩子?」
循序漸進,撕開了一個口子,就不怕問不到最後!
顯然,此時答案已經昭然若揭——她既然四年來沒被其他人碰過,又怎麼可能會和其他人有孩子?但是,他要聽她親口說出來!被她雪藏多年的孩子,當然要她親口介紹給他。
「……你都知道了?」舒沐晚緊咬著下唇不肯說,直接把頭轉向一旁,躲避著他的視線,他的親吻。
怎麼辦?
他終於都知道了。
胸臆間的一塊大石像是瞬間落了地——他遲早會知道的事情,終於已到了嘴邊!可心中的壓抑和為難,卻還遲遲沒有退去,他、venki、她,以後要怎麼辦?
「我不該知道麼?」南宮墨反問,讓舒沐晚一下子又噤了聲。
也對,他有知道的權利。
情況,似乎一下子混亂了起來……
時間流逝,良久良久。
終於在他試圖再度分開她的腿時,舒沐晚抓住了他的胳膊,再度問出來:「venki呢?你把他帶到哪裡去了?」
「小傢伙很可愛,在我房間裡睡著了。」南宮墨的態度柔和下來,唇角甚至揚起清淺的微笑,只是他的動作卻已經霸道,擁著她吻下來,喃喃低語,「你真該早點告訴我……」
他再狠辣,也不會對一個孩子動手。
如果四年前他知道,也許,他們之間,也不會空白四年……
他的吻細膩而柔情,似對她這四年的補償和虧欠,讓舒沐晚竟也漸漸放棄了反抗,再也沒有抵抗的力氣——沒辦法,她還是無法抗拒地愛她,無法自制地沉淪……
所以,在這漆黑的夜裡,她可不可以忘記他的罪孽?忘記jack的一身血腥?就這麼自私地融化在他的柔情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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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衣服被他盡數解下,凌凌亂亂地從被子的縫隙中踢出去,散落了一地……他頎長結實的身體覆蓋上來,完完全全地籠罩住了她的白皙,他吮著她的紅唇,撫著她的敏感,一點點抵入她的身體……
一個月!
整整一個月沒有碰她,原來是如此漫長。
「南宮墨……」堅硬的緊實狠狠地撞入她的最深處,舒沐晚失控地叫出他的名字,嗚咽出聲。
「嗯。」他在黑暗中低低地應,身下撞擊的力度不減,強烈的刺激讓她的全身都在不住發顫,「忍著……還有很長時間!」憋了一個月的釋放,會很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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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兩相歡的纏綿,一直做到髮梢盡濕。
激\情過後,舒沐晚躺在他的臂彎裡,鼻尖抵著他結實的胸膛,鼻翼間還殘留著一床的歡愛味道……她就這樣閉目調整的呼吸,自私地滿足著。
黑暗真好,可以讓人拋棄理智去放縱!
「明天一起帶venki出去玩?」南宮墨拍了拍她的後背提議,「他剛剛跟我說了很多想去的地方……」而他也很期待,能親自帶著孩子,滿足那一個個小小的願望。
「明天不行!」舒沐晚迷迷糊糊地應聲,「明天要去新學期的報名,我和鄰居越好的,兩個孩子一起去……」
她睜開眼睛,蔥白的指尖移到他的上身,調皮地在上面畫圈圈:「你要不要明天去買換洗衣服?家裡寬鬆的衣服不多,而且都不是穿得出去的男裝……」
「不用,我在這裡呆不長。」
此話一出,舒沐晚不由一怔,手指的動作也瞬間僵在當場。
像是從一場迷失的沉淪中驚醒,她的理智也在瞬間回歸——是啊,他在這裡留不長……他屬於那個呼風喚雨的a市,不是這邊寧靜的避風港!逃避不掉的,終究是逃不掉!
「我們……」
南宮墨本想說什麼,舒沐晚卻陡然翻身趴到他的身上,主動地抱住了他的脖子,直接了當地打斷了他:「南宮墨,我們再做一次吧?」
可不可以,當成是離別前的狂歡盛宴?
她保證:當太陽升起來的時候,她會保持清醒,將愛情和理智分割。
「嗯?」南宮墨明顯是一愣,沒想到她會在這個時候,這種情況下,主動提這樣的要求。她的雙眼亮亮的,雙頰上是兩片可愛的粉紅赧然,在他沒有給予回應之際,她已不甚熟練地撫到了他的某處,扶著它往自己那裡塞……
何等的狂野和主動!
南宮墨的眼底迅速染上一層赭紅,猛地翻身調整了上下的位置,一貫而入:「再來幾次都沒問題……」
天色大亮,舒沐晚才從筋疲力竭中清醒。
渾身都是酸脹的,她的兩條腿甚至難以在床上平移!她蹙眉,目光控訴地看向旁邊,卻發現枕旁早已是空無一人——整個房間,也徒剩她一個人!
他……走了?
這麼快?!
舒沐晚猛地起身,卻怔怔地又坐了很久,最後只是揚唇苦笑:現在的自己,很像是和人發生了……一\夜\情!一場不用多想的盡情歡愛,然後在太陽升起之際,重拾理智,好好活著。
吸了吸鼻子,她快速地整理自己的衣服下床,叫著venki的名字一路尋出去——客房裡沒有人!樓下的客廳也沒有人!廚房也同樣沒有人!!!
舒沐晚的臉色倏地轉為蒼白,某個不好的猜想在她腦海中升騰成形:會不會是……南宮墨帶走了他?!
不行!
他不能帶走她的venki!
她緊張地拿了車鑰匙,開門想追出去,卻在看到前院那一大一小的身影時,不由愣住——大的穿著黑大衣,小的穿著羽絨服,中間還站著一個白白的雪人雛形。
「哈哈哈,好醜,它都沒有腰!」venki拍打著積雪,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肆意地嘲笑南宮墨,「叔叔,你堆雪人好差勁!!」
「比你媽咪還差勁?」南宮墨語氣輕鬆,似一點也不生氣。
「不不不,比媽咪好多了!」小傢伙瞬間就把她出賣了,「媽咪堆的,都看不出來是個人……而且啊,她每次還要耍賴,說是因為雪化得快……」
「小混蛋!」舒沐晚輕嗤,臉上卻不由地揚起微笑——
滿地的銀白之中,只有眼前兩個身影,他們閒適地聊著天,內容卻也是有關於她的……這像極了一個完整的家!這麼多年來,她一直渴望的幸福的家。
「媽咪!」venki眼尖,率先發現了站在門口的舒沐晚,立馬丟了小桶,興奮地奔過來,「你醒啦?叔叔說不能吵你,就拉我出來堆雪人,你看你看,那個鼻子是我做的!」
他的鼻尖凍得紅紅的,眼睛裡卻滿滿的都是興奮,討好又邀功:「我是不是很厲害?」
他好久好久,都沒有玩得這麼開心了!
幼兒園裡的小朋友玩的那些親子遊戲,他突然就覺得……他也擁有了!
「是!」舒沐晚點頭,給了十分的肯定,摸了摸他的涼冰冰的小臉,語氣立馬又沉了下來,「快到屋裡來!再去用熱水洗個臉!不要感冒了!」
「可是……」
「沒有可是,快去!」舒沐晚低喝,小傢伙立馬敗下陣來,衝她做了個鬼臉,自己跑進了衛生間。
南宮墨也跟在venki的身後進來,看到舒沐晚單穿著一件毛衣站在門口,他的眉頭微微皺了皺,然後直接把她推進了屋:「怎麼穿這麼少出來?」
「……哦。」舒沐晚應聲轉頭,走了幾步,卻發現他沒有跟上來。
她疑惑地停腳,發現他正盯著她手上的車鑰匙,視線暗沉:「你想出門?」
頓了頓,他瞭然地開口:「你怕我走了,帶走了venki?」
舒沐晚無言以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麼?
「我來美國,不是為了帶走venki。」他坦言,一步步地走近她,眼底透射著認真,「是帶走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