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占愛·總裁,放過我!,085摸完上面,你要不要再看看下面?8000+
「不奇怪,他是我爹地。舒愨鵡琻」稚嫩的嗓音,平靜的語氣,小傢伙的眼睛還是亮亮的,帶著新奇打量著屏幕上的男人,不自主地說出下半句,「媽咪一直瞞著我,一定有她的道理……」
「什麼?!」
這下輪到jack震驚了:這小傢伙都知道?要不要這麼前衛啊!!!怪不得他堅持要跟他來國內!!難道……他是來找爸爸的?
「黃毛叔叔,你看……」venki拽著jack的衣角,示意他一起朝屏幕看,清澈的目光中帶著明顯的嚮往,「這是活的,和媽咪藏著的那張素描不一樣……」
活的旒?
如此簡單直接的形容詞,讓jack不由啞然。
「那你想找他……」
思忖了半晌,jack側頭,本想旁敲側擊地打聽下小傢伙的意見,卻不想他卻自行滑下了椅子,主動背上了自己的小書包,並且催促:「黃毛叔叔,走啦!偶」
「你不看了?」jack納悶:這小怪物的思維要不要這麼跳躍!
「看過了呀!」venki的回答天真無邪,說著便先行抬腳走向出口,「我只是好奇嘛,第一次看到真人……」
「那你會去找他嗎?」
「不會啊!又不是每個人都需要爹地……我有媽咪就很好啦!」venki嬉笑著回答,並不覺得有任何不妥,在出了機場的時候,才想起來叮囑jack,「你不能告訴媽咪哦!」
「呃……好!」
深夜。
位於市中心的某高檔公寓還亮著燈,一個身材高挑的男子正擺弄著茶几上的瓶瓶罐罐,直到房門被敲響……果然來了!他勾了勾唇角,無可奈何地起身去開了門。
「oh!god!」(哦!天哪!)看到站在門口的女子,男人便誇張地大喊出來,尖細的嗓音驚亮了通道裡一排的聲控燈,「舒沐晚,你看起來跟個鬼一樣!」
此刻的她,的確不倫不類!
她的身上還穿著今天新聞發佈會的正裝,只是經過一整天的「遊魂」,那身衣服早已皺巴巴的,外套上還沾著點點深色的血跡……那是南宮墨的。自然,原本梳理整齊的頭髮,零零落落地掉下來幾根,看起來凌亂不堪……
半夜這樣來敲門,真跟個鬼一樣!
跟著jack的目光低頭看了眼自己,舒沐晚只能苦笑,側身越過他便進了屋:「venki呢?」今天都沒有去接機,不知道小傢伙會不會生她的氣?
「打了一晚上飛機,剛睡著。」jack撇嘴,指了指角落裡飛機玩具的碎片,在舒沐晚想進屋的時候,又急急地看在她身前,「別!千萬別!今天可不是萬聖節,你這副造型,會讓你家小怪物興奮地去學校喊一個星期——『哦!我的媽咪是個鬼!』」
他掐著自己的喉嚨,學著venki的腔調,喊得像模像樣。
「給我閉嘴!」舒沐晚沒好氣地吼了他一句,被他氣幾句反而恢復了精力,自行在屋中尋找起來,「洗手間在哪裡?借用一下。」
「前面。儲物間的行李箱裡還有女裝,你可以順便換上!」jack跟她指了個方向,自己則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我在這裡等你,一會聊聊。」
*********
舒沐晚很快就整理好了自己出來。
想著jack那滿滿一大行李箱的女裝,她張口就想罵他「變態」,但是出去看到他正專心致志地……塗指甲油!!!她那到喉嚨口的話又硬生生地嚥了進去!
她真不該把事實放在嘴上罵。
「我看了國內的新聞,似乎很多人對我接手主秀有質疑。」聽到她的動靜,jack便自發開了口,回身衝她一笑,陰陽怪氣地補充,「不少人罵得還挺難聽的!辛苦你了……『新聞發言人』!」
「去!你比田甜有實力,這點我很清楚。」舒沐晚白他一眼,在他旁邊的沙發上坐下,順勢瞟了眼他堆放了一桌子的指甲油,「你晚上不睡覺,就做這個?」
「我這不是在倒時差麼?」jack頭也不抬,「你簡單說說吧,交接工作的事情,我聽著。」
按理說,關於主秀的交接,怎麼著都得有個會議廳、有幾份像模像樣的文件……但他們兩人有默契,有私交,所以交接工作這種小事,可以權當聊天解決。
***
很快就把主秀的事情說完。
舒沐晚動作自然地起身,趿拉著拖鞋就想進房間……
「你去哪兒?」jack這才抬頭望了她一眼。
「你倒你的時差,我和venki睡覺。」舒沐晚朝著房間指了指,反問出聲,「有什麼問題麼?」反正這裡的客房還有的是,他如果要睡覺,也可以隨便挑……
「誒,等等!」jack叫住她,他放下手裡的指甲油,面色有些凝重,「談完公事,我覺得應該和你聊點私事了。」
「我覺得……你應該回南宮墨那裡去睡!」
晚上十點半,jack丟給她一副手套,一件大衣,還是堅決送她出了門。
他並沒有把venki知道南宮墨的事情告訴她,讓她回南宮墨那邊是有其他原因——如果她真的不想和他有一輩子的瓜葛,就別讓他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
她多逗留一分鐘,就多一分鐘暴露的危險。
所以,她絕對不能住在這裡!
「我會處理好主秀的事情,你去安心查清楚你父親的事。」拍了拍舒沐晚的肩膀,jack柔聲安慰,加油鼓勁,「然後,我們一起回美國!晚安,沐晚。」
說完,他當著她的面,關上了門。
****
舒沐晚苦笑,像是從片刻的逃離中甦醒,再度回到掙扎的現實。
jack說得對:她不應該留在這裡!她有自己的事……要先處理完!
夜裡很涼,舒沐晚裹緊了身上的大衣,一步步地往外走……幾天的時間,父親的事情,她一定要知道真相!腳步一停,她咬牙,終究還是撥通了某人的電、話
王名揚很快就趕了過來。
他開著輛黑色的越野,衝破深夜的黑幕而來,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路邊的她:「沐晚?沐晚!快上車!夜裡這麼冷,你怎麼一個人站在路上……」
對於白天的事情,他隻字不提。
看到路邊的人,他便快速地打開車門,蹙眉心疼地招呼。
只是話到一半,便被她冷聲打斷——
「王名揚,我不是來和好的!」她清了清嗓子,態度一如既往的冷淡,「我來問你點事情。」
***
深夜的咖啡館,人星零零。
舒沐晚穿著黑色的大衣正襟危坐,臉上的表情也嚴肅至極;王名揚卻穿著居家的毛衣,態度隨和,臉上帶笑……旁人一看,便覺得對比鮮明。
「我爸爸是被人害死的,對不對?」咖啡還沒有端上來,舒沐晚便開門見山。
王名揚面色一凝,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斂了下去。
他為難地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地猶豫了良久,終於頹然地點頭:「是。」他太瞭解舒沐晚的脾氣了:從小到大都是那麼倔強!他上次有所隱瞞,她就冷了他這麼久……
好不容易她這次主動找他,如果他再不說,她可能一輩子都和他是陌生人了!
「我爸爸是被誰害死的?」第二個問題顯然更尖銳,讓王名揚的心中又是一顫,整個人都不由沉默下來:那麼複雜的往事……他該怎麼說才好?
他沉默,舒沐晚便隱隱上火,終於不耐地拍下桌子:「誰殺了我爸爸?」
正端來咖啡的服務生嚇了一跳,目光在兩人之間小心翼翼地游移:殺人?他要不要報警……
「謝謝。」王名揚接下咖啡先解了圍,看著服務生落荒而逃的模樣,他不由歎了口氣,這才重新看向舒沐晚,「沐晚,當年的事,你還是別查了。」
一秒、兩秒、三秒……
她就這樣靜靜地盯著他,沒有任何回應。
突然,她猛地起身,拿起自己的東西就走。
「沐晚!」
「再見,王名揚。」她的態度冷到了極致,根本不給他任何迴旋的餘地:要麼說,要麼她走,他沒得選其他!
「……我說!我告訴你!我全部都告訴你!」王名揚捏緊了拳頭,終究還是敗下陣來,他大聲衝她的背影喊出來,眼眶都隱隱發紅,「這樣可以麼?」
記憶倒退,當年的事,對王名揚來說何嘗不是一塊傷疤?
「出事之前的一個月,師父就開始神不守舍,有一次他喝醉了酒告訴我,這當警、察的16年,才讓他真正感覺活得像是個人……我問他以前是幹嘛的?他不肯說,只是一直念叨著他有罪。」
聽著王名揚的話,舒沐晚的手指也不由收緊,這些,和私家偵探說的一模一樣。
「師父一直說著『他來了,會殺了我……』,我不知道那個『他』是誰,只知道是個年輕人,身上有個鳥喙模樣的刺青。」王名揚的眼眶越來越紅,他深吸了口氣,盡量克制住自己的情緒,「師父出事那天晚上,『他』肯定出現過!要不憑師父的身手,絕對不會死!」
舒沐晚一震,心底的恐慌越來越大!
某些事實,某些真相,似乎越來越清晰,答案幾乎呼之欲出——
那個『他』是個年輕人;
那個『他』在那個晚上出現;
而辰……她不敢相信!
「這四年我一直在調查,但師父死後,好像所有的陰謀都煙消雲散,我什麼都沒有……」王名揚頹然地聳拉著腦袋,還想繼續說,對面的她卻「碰」地一聲突然站起來。
她突如其來的大動作,讓桌面都微微震盪了兩下,深色的咖啡濺了幾滴出來。
「沐晚?」王名揚抬頭,這才發現舒沐晚的臉色蒼白得可怕,他緊張地跟著站起來,繞過桌子便想去扶她,「你怎麼了?是不是……」
「別碰我!」她突然喊出來,跌跌撞撞地往外走,「不要跟著我!誰都不許跟著我!」
她不敢相信!
她也不要相信!
對,她要去問個清楚!她要去找辰問個清楚!
別墅。
時間剛過零點,舒沐晚一路風風火火地衝回去,不理會碰上的任何人,直接便闖上了樓。她的手都搭上了他臥室的門把,動作卻突然停下——像是從一場衝動中突然驚醒,舒沐晚頹然地怯了步。
她想幹嘛?
問南宮墨,能問出什麼來?
她失望地垂下頭,小手慢慢地鬆開他的門把……
「找我?」低沉的嗓音從她身後傳來,南宮墨單手拿著一個檔案袋,高大的身影距她三步之遙,目光幽暗,「有事?」
「沒……」她反射性地否認,話到一半卻又停下,而是輕輕點了點頭。
南宮墨靜靜地打量了她兩秒,他什麼都沒有多說,只是越過她率先開了門,順勢把檔案袋放在房間裡的桌子上,然後回身開口:「進來吧。」
寬敞的房間、簡單的色調、奢華的陳設。
舒沐晚深吸了口氣跟著他進去,反手便「卡擦」一聲鎖上了門。
他訝異地回頭看了她一眼,舒沐晚卻顧不上這麼多了——
「南宮墨,你能不能把衣服脫了?」
寂靜的深夜,孤男寡女的房間,她就這樣提出露骨的要求。
南宮墨的身形明顯一僵,然後他慢慢地回身,眼底揚起幾分興味的笑意:「舒沐晚,你清不清楚你在說什麼?」
「我……很清楚!」
她重重地點了點頭,咬牙一步步向她靠近。
他整整高了她一個頭,此刻正好居高臨下地俯視到她一切的動作——慢吞吞地挪動到他身前,小手顫抖著移上他的衣襟,緩慢而堅定地解他襯衫的扣子……
「舒沐晚!」他的眼底一黯,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嗓音已經略顯低啞,「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過來……但是這種事情,一旦開了頭,你就沒有喊停的權利了。」
「我不是……」來和你做的!
她的眼底閃過明顯的慌亂,很想當場解釋清楚,但是看到他眸中的幽暗時,她又不敢了——這是南宮墨,隨時會被觸怒的南宮墨!她怕自己惹了他,連看一下的機會都沒有……
於是,她只能和他虛與委蛇。
「南宮墨,你……不要動!」她的小臉微紅,目光躲閃著索性讓他誤會過去,手上更是加快幫他解衣服的速度,很快便將他的整件襯衫脫了下來……
赤\裸的胸膛、健碩的肌肉……屬於他的男性氣息,瞬間在她鼻翼間濃郁,由他專屬的清冽,漸漸化為屬於情\欲的濃郁。
他的一條手臂上還綁著繃帶,上面隱隱地滲有暗紅的血跡……這是今天他捨身救她的證據!舒沐晚的動作微微停了停,眼底掠過明顯的愧疚:他救了她,她卻還在他身上打探……
對不起。
可是,她也沒有辦法。
細長的手指撫上他滾燙的皮膚,她攀附上他的身體,想要找得更清楚——那個鳥喙一樣刺青!縱使沒有記憶,這個身體肯定還保留著之前的印記,那是不可磨滅的!
南宮墨不由悶哼,被她細涼的手指劃過,他的欲瞬間湧起!他想俯身親她,她卻攀著他不肯放,於是他只能把難耐的手從她腰際的衣服中伸進去,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摸索……
背後的暗扣很快被他挑開,胸前的綿軟也頓時落入他的掌控,他的大掌包裹著那柔弱的一團,細細的揉捏,搓弄……呼吸也因此變得越來越急促。
「南宮墨,你別……」舒沐晚緊緊咬牙,強忍著身體的反應,加快著在他身上尋找的動作——沒有!沒有!任何地方她都仔細看過,再小的紋身形狀也沒有!
為什麼?
她怔怔地停下,此刻的心情不知道該欣喜還是該難過。
他的大掌已探入她的腿根,感覺到她身體的陡然僵硬,他的動作也頓時一停——他不笨,瞬間反應過來了一切!
「你在找什麼?」情、欲尚未完全褪去,他低冷的嗓音中還帶著明顯的沙啞,表情卻是完完全全地沉了下來。他單手推開她,將她拉離一手之外,追問出聲,「說!你在找什麼?」
她咬著下唇一個勁地搖頭,冷不防地抬頭和他陰沉的視線相撞,眼淚便直接湧了出來。
她也不知道是被他嚇哭的,還是自己委屈哭的……
「那個人的身上,有鳥喙一樣的刺青……」她終於喃喃地說出來,兩手緊張得不知道往哪裡放,只能歉疚地握住他的大掌,「對不起,我只是……」
「所以你在我身上找?」他毫不猶豫地一把甩開了她,聲音變得更冷。
「南宮墨……」她像是無助的孩子,上前追了幾步,再度緊緊地握上他的手掌,「對不起,我實在太想知道真相了,對不起……我一開始就說出來的話,我怕你會不給我看……」
舒沐晚不知道如何形容此刻的自己!
她連自己都鄙視自己!
眼前的這個男人,在中午的時候還解了她的困境、在下午的時候還救了她的命……
她卻為了當年的真相,用這種無恥的方法……像是把他硬拉到一場陰謀中來!她很清楚:這對南宮墨不公平!但是此時此刻,她除了抱歉,什麼都說不出來……
「太想知道真相?」他冷冷地重複著她的話,突然反手一拽,將她的手腕捏住,然後狠狠地往自己身前一帶,「那你找!上面沒有,你要不要再找找下面?」
說話的同時,他便抓著她的手帶上了自己的腰。
「脫啊!你不是很想知道真相嗎?」
她把他當成什麼了?
俊逸的臉上一片暗沉,他狠狠地瞪著眼前的女人……他是南宮墨,此刻卻承載了南宮辰的心理,南宮辰的憤怒!
「南宮墨!」她拚命地退縮著,卻抽不回自己的手,被他強硬地握著,堅持要她脫、要她看……
她不動,他竟抓住了皮帶,作勢要自己脫!
幾番爭執,他那受傷的胳膊,很快就滲出的新鮮的血跡,那純白的紗布上,很快便清晰可見點點殷紅……而這一切,他自己似乎全然看不見!
「南宮墨!」舒沐晚尖叫一聲,終於哭出聲來。
她不知道該如何阻止他,如何平息他的怒火,只是本能地貼上他,緊緊地貼入他的懷裡……他一怔,手一鬆,她便順勢緊摟住他的腰,死死不鬆手
「對不起……」
眼淚大把大把地往下掉,舒沐晚失聲地哭著,滾燙的淚滴全部擦上他的胸膛。
她積聚了一整天的無助和慌亂,在此刻終於有了傾訴——
「時間都太巧合了,你和爸爸都是同一個晚上進的醫院,而且受的都是槍傷……」她的腦袋一片混亂,直接用了「你」,根本分不清自己是對南宮墨說話,還是在對這個身體原先的主人說話?
她只知道:無論是哪一個,她都能依靠,都能傾訴!
「爸爸說『他來了』,那個『他』是個年輕人……」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表達也開始語無倫次,「都已經有那麼多相似的了……如果身上還有刺青怎麼辦?」
「如果真的確認了該怎麼辦……我那麼愛你,我那麼愛爸爸……」
「你不要殺我爸爸好不好……不要是你好不好……」
「對不起,但是……我不敢想像,真的不敢想像是你……」
她的嗓子哭到沙啞,幾近絕望!
她難以想像:如果南宮辰殺了爸爸……她該怎麼辦?她要怎麼接受?
南宮墨沒有動,只是靜靜地聽著,手臂上的血越滲越多,他也絲毫沒有感覺。原本緊握的拳頭,一點點鬆開,然後忍不住抬手,大掌緊摟住她哭到發顫的單薄身形……
「乖,不哭了……」他低頭,態度頓時柔和下來,親了親她的發頂,「我的身上沒有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