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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5章 婚禮前奏 文 / 愛玩的馮尼瑪

    婚禮,一直以來都是神聖而美好的,因為那代表了以後的幸福,不管你是富裕還是貧窮,你選擇的伴侶都會不離不棄地陪著你走過你的風風雨雨,你的困難坎坷。

    《五禮通考》曾說,自後齊以來,不管天子庶民,婚禮「一曰納采,二曰向名,三曰納吉,四曰納徵,五曰請期,六曰親迎。」這就是古代婚禮所分的六個階段,俗稱「六禮」。

    納采:這是議婚的第一階段,男方請媒提親後,女方同意議婚,男方備禮去女家求婚,禮物是雁,雁一律要活的。為何用雁?雁為候鳥,取象徵順乎陰陽之意,後來又發展了新意,說雁失配偶,終生不再成雙,取其忠貞。

    問名:是求婚後,托媒人請問女方出生年月日和姓名,準備合婚的儀式。

    納吉:是把問名後占卜合婚的好消息再通知女方的儀禮,又叫「訂盟」。這是訂婚階段的主要儀禮。古俗,照例要用雁,作為婚事已定的信物。後發展到用戒指、首飾、彩綢、禮餅、禮香燭、甚至羊豬等,故又稱送定或定聘。

    納徵:是訂盟後,男家將聘禮送往女家,是成婚階段的儀禮。這項成婚禮又俗稱完聘或大聘、過大禮等。後來,這項儀式還採取了回禮的做法,將聘禮中食品的一部或全部退還;或受聘後,將女家贈男方的衣帽鞋襪作為回禮。聘禮的多少及物品名稱多取吉祥如意的含意,數目取雙忌單。

    請期:送完聘禮後,選擇結婚日期,備禮到女家,徵得同意時的儀式。古俗照例用雁,禮品一般從簡,請期禮往往和過聘禮結合起來,隨過大禮同時決定婚期。

    親迎:就是新婿親往女家迎聚的儀式。這項儀禮往往被看做婚禮的主要程序,而前五項則當成議婚、訂婚等過渡性禮儀。這些形式中有一部分出於社交關係的需要,如女家的「添妝」,到男家時的「開揖」、「鬧洞房」等,都是確立社會關係的儀禮。純屬親迎部分的儀式,一般用花轎,分雙頂或單頂,扶親婦上轎的「送親嫂」,陪新郎至女家接人的「迎親客」,都各有要求,起轎、回車馬、迎轎、下轎、祭拜天地、行合歡禮、入洞房??每一過程又都有幾種到十幾種形式,大多表示祝吉驅邪。親迎的季節,一般選在春天,州以農立,適逢農閒,豐收為是,正好婚配。

    於是,就在今天農曆十五這日,柳毅向祁秀珍提親了。

    而作為祁秀珍的女兒,祁允透鄭重地找到了易三,讓他作為自己的干爺爺,也是祁秀珍的乾爹,接受了柳毅的提請,易三笑瞇瞇地道:「你可帶了雁?」

    「雙飛雁,侯南一路走。」柳毅從身後的隨從的手裡接過兩隻雁,還是盡早天未亮的時候,去了蘆葦蕩裡親手抓來的。

    「甚好,甚好。」易三收下雙飛雁,而早在一旁等候的媒婆便喜沖沖地大喊道:「恭喜易老爺,賀喜易老爺,您閨女真是有了一個好夫君啊,日後的生活定是美滿而無憂啊。」

    「呵呵,我還有個好孫女啊……」易三想到祁允透那張淡然的臉,又想到自己的三個孫子,眼裡閃過一絲苦澀,便掛起笑容,跟媒婆說道:「這是我閨女的降世之日,請您收好。」

    「是是是,易老爺說的是。」媒婆結果小紅紙,滿心歡喜,對著柳毅喊道:「恭喜姑爺,賀喜姑爺啊,今天是大好日子呢……」

    「媒婆有禮了。」柳毅恭恭敬敬地把自己的小紅紙給了媒婆,媒婆又再次笑了起來,嘴邊的那顆大黑痣更是醒目,「有禮了有禮了。」

    「這是我給珍兒的聘禮,還請笑納。」柳毅做了一個請過目的手勢,而易三則是認真地看了看,不錯,看來這小子是下了一番苦心的。

    翡翠珊瑚,玉海珍珠,玉如意,紅玉首飾,天蠶絲綢,米香閣做出的禮餅,禮香燭,以及已經作為聘禮的羊豬等等。

    作為回禮,易三回贈了柳毅一雙鞋,一雙襪,一雙長衫,一雙腰帶,一雙褲,一雙玉珮,取六六大順之意。

    「周阿婆,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完事後,柳毅給了媒婆一大袋的錢幣,媒婆摸著那鼓鼓的錢包,心裡滿是歡喜,第一次做媒得到那麼多紅包呢,「沒什麼沒什麼,我也只是按照規矩辦事嘛。」

    「六日後便是大婚之日,還請周阿婆多多招待了。」柳毅說完,目送著媒婆離開,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成親前是不允許情侶相會的,所以柳毅只能耐心等待。

    而祁秀珍收到自己女兒帶來的消息後,滿臉的緋紅,眼裡滿滿的幸福,一直都是樂呵呵的模樣。

    「娘,您要嫁給柳叔了。」祁允透躺在祁秀珍的懷裡,祁秀珍則是坐在前天自家閨女帶回來的新式沙發上,吃著水果,看著不知從哪尋來的野史。

    「娘,你從哪弄來的?」祁允透見祁秀珍不理會自己,拿起遮住自己眼睛的布條,看到頭頂上方大大寫著紅樓夢,頓時驚呆了!

    娘親從自己書房搜來的?天哪!祁允透立刻坐了起來,「娘,你從我書房搜出來的?」

    「對啊,娘無聊,想到你書房肯定很多東西,就去找了找,找到幾本不錯的,你寫的嗎?」娘親一臉的淡然,一邊看著一邊說話,根本沒有回頭看祁允透一眼。

    似乎……不一樣了。祁允透看著自己的娘,似乎要看出什麼一樣。祁秀珍感覺到自己女兒的目光,抬頭看了一眼祁允透,便又繼續看書,「看什麼呢?」

    「沒什麼……娘,丫鬟來了。」祁允透示意到,看著那喜丫頭走過來,祁秀珍立刻放好書,跟著喜丫頭去焚香沐浴去了。

    走路的姿勢都不一樣了,看來結婚真的能讓人改變啊。祁允透搖搖頭,望天歎息,她也會找個人嫁了麼?

    「你娘變得不一樣了。」忽然的,院子裡響起雲瑞怡的聲音,祁允透只是繼續看著天空,淡淡地開口,「你來做什麼?看到我娘幸福了嗎?後悔嗎?」

    「看到你娘幸福了,我也後悔了。」雲瑞怡垂下臉,然後失神地說,「我現在認錯還來得及嗎?」

    「沒那個機會了。」祁允透斜眼看他,「呵呵,雲瑞怡,你還是等著來參加我娘成親的大喜之日吧。」

    「你一定要這樣直呼你爹的名號麼?」雲瑞怡深感無力,做父親很失敗。「那我喊你什麼?鎮南王爺?戰神?都可以呀,你喜歡。」祁允透的話充滿了刺,充滿了嘲諷。

    「你——」雲瑞怡看著自己的女兒,轉身,要離開。「你知道嗎,你真正的女兒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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