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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一八萌、該哭的是我 文 / 三十二變

    (第三更)——

    數息時間之後,李巖成功了,小象的臊動被壓服,軟軟地耷拉著腦袋,他心中暗暗得意,閉著眼睛大笑道:「我贏了,這一刻,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我和我的節操並肩作戰,一起度過了人生中最黑暗的一段時間……但是,結局是我和我的節操勝利了。岳阿姨,你武功再高,再能制得我動彈不得,但是我的節操永恆不滅……你強姦不了我,哈哈哈哈。」

    李巖笑聲未落,正直御姐就鬆開了壓著他手腕的手,向著他的小象摸去。李巖冷哼道:「想用手來刺激我?沒門!」揮起一拳,猛擊向正直御姐的胸口。

    正直御姐的手只好放棄了襲擊李巖的小象,向前一擋,又抓住了李巖的手腕。

    李巖沉聲道:「你以為強姦有這麼容易麼?只要女方……咳,說錯了,只要男方用力反抗,強姦犯通常是很難得逞的,又不是日本av強姦片,壞蛋一抱上去,女優們就主動投懷送抱了,一點都不真實。」

    正直御姐悶著聲,不說話,她的雙手都要用來控制李巖的手,不得空閒,但又想刺激李巖的慾望,讓他的小象起立,只好扭動腰身,用小腹磨蹭李巖的腹部和大腿。兩人的肌膚緊密相貼,李巖的大腿能感覺到柔滑如玉,香噴噴,軟綿綿的肌膚,在自己的身上摩擦著,那種美妙無比的觸感,一陣又一陣地衝擊著他的神經。

    不得不說,這一招十分厲害,李巖雖然閉著眼,沒有視覺刺激,但這種肢體碰撞帶來的美妙感覺,仍然讓他得到了極大的心理刺激,小象不爭氣抬起了半個腦袋。

    該死!李巖心中暗罵了一句,然後趕緊在心裡默念道:在我身上摩蹭的是如花!是鳳姐!是芙蓉姐姐!

    他趕緊使自己所有的想像力,去回憶如花、鳳姐、芙蓉姐姐的臉,然後將身上的正直御姐的臉,用這三個人的臉來替換,如此一想,險些吐了出來,那臊動的慾望又一次被他壓服。

    正直御姐的計謀又一次失敗了,但她顯然不打算放棄,身子突然向著李巖身上一撲,一對溫軟的嘴唇,印在了李巖的嘴唇上。李巖大吃一驚,想張嘴咬她,但正直御姐顯然防著他這一手,搶先張開了櫻桃小嘴,輕輕地咬住了李巖的上下唇。被人這樣咬住了嘴唇,李巖的嘴就張不開了,除非他拼著嘴唇被對方的牙齒撕破……

    李巖可不願意自己的嘴唇破掉,萬一破得像兔子一樣變成三片唇,那找誰哭去?他只好任由正直御姐咬著他的嘴,突然,一條柔滑的舌頭伸了過來,在他的嘴唇上輕輕舔了兩下。

    鼻子裡聞著幽幽的香氣,美女的香舌在輕舔自己的嘴唇,李巖就算有無比豐富的想像力,也沒法將她想像成如花、鳳姐、芙蓉了,正直御姐那張清純端莊,美麗大方的臉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中。

    李巖的節操終於失守,小象「虎」地一下彈起。

    李巖情急之下,大叫道:「別再繼續了,你要是真的和我那啥了,我必定用能想到的最狠的手段報復你,你給我聽清……」

    聽清楚的楚字還沒出口,李巖就感覺到下身一熱,小象沒入了一個又窄,又緊,又溫暖,又溫潤的所在,四面八方,向中間收縮的感覺,一下子就將他吞沒。前方有輕微的阻隔,但正直御姐連一息的猶豫都沒有,腰身猛地下沉,便主動將那層阻隔撞破在了李巖的小象上。

    李巖呆住,心中只剩下一個聲音:我居然真的被女人強姦了……

    身上的御姐開始緩緩扭動了起來,李巖整個人一片麻木,舒服?沒有!若是他沒有自尊這種東西,現在也許會很爽吧。但他非常潔身自好,在這一刻,他連半點愉悅的心情都沒有,雖然生理上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襲來,那是人類的本能,他抗拒不了,但心裡卻無比地沮喪。

    我他媽的居然被人強姦了!

    李巖心裡反反覆覆只是想著這句話,如果他不是一個男人,而是一個女人,現在也許應該哭吧,但他是爺們兒,他不能哭,就算心裡十分鬱悶,十分難過,他也不能掉一滴眼淚。他憤憤地睜開了眼睛,心想:我要把正直御姐那張臉好好地記清楚,今天的屈辱,以後我要百倍奉還。

    睜開眼的同時,他感覺到臉上有一滴冰涼的水珠滴下,濺開……在他眼前出現的,是一張流滿了眼淚的俏臉。

    正直御姐在哭!她居然哭了!而且哭得很厲害,眼淚在臉上掛起了兩條長長的淚痕,淚珠流到她的下巴,然後滴落在李巖的臉上。

    「你哭個毛啊。」李巖怒道:「該哭的是我。」

    正直御姐一邊扭著腰,一邊嗚咽道:「我……我真的不是不知廉恥的女人……我真的不是水性揚花的女人……」

    李巖沉聲道:「強姦男人的女人,沒有資格說這樣的話。」

    正直御姐哭道:「你以為我想這樣麼?我冰清玉潔的身體,從沒給男人看過,從沒給男人摸過……我是偽君子,我是壞人,但我一向潔身自好,從不向任何男人假以辭色……現在……我卻要像一個可恥的妓女那樣騎在一個不愛我的男人身上,主動扭著自己的腰身……」

    李巖呆住。

    正直御姐繼續哭道:「可是我有什麼法子?只有這樣……必須得這樣……我才能練辟邪劍法……我是個男人該多好,只需要卡嚓一刀,切了該死的東西,我就可以修習辟邪劍法了……

    李巖很想說些什麼,但卻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話,只好深深地歎了口氣。

    正直御姐也不再說話了,她一邊無聲地流著淚,一邊賣力地扭著腰。她的動作非常青澀,而且李巖剛才也感覺到了那層膜的阻礙,由此可見,她確實是第一次。那麼的笨拙,但她卻一點也沒有退縮的意思,用盡全身的力氣,在李巖的身上索取。

    她需要將慾望發洩個乾淨,只有將之一點不剩地全部發洩乾淨,她才能在追求武林稱雄的路上再向前走一步,為這個野心,她不惜拋棄一切,甚至連身為一個女人的自尊與自愛,也通通拋到了九宵雲外。

    地窖的兩人都不說話,只有啪啪啪的**撞擊聲不停地響起。

    李巖放棄了反抗,伸展開手腳,躺著不動。正直御姐也不再握住他的手腕,將一雙柔軟的手撐在了他的胸口,隨著腰部有節奏的律動,這雙手在李巖的胸口一按一鬆,一按一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巖終於到達了極樂的巔峰,小象口吐白沫,敗下陣來。正直御姐那修長筆直的大腿也顫抖了一陣子,顯然到達了某個高峰,但她只輕輕地喘了兩口氣,就強打起精神來道:「再來一次……我不想再經歷失敗。」她跪在李巖身側,將螓首埋到李巖的小腹位置,輕啟朱唇,用丁香小舌捲住了李巖的小象,輕輕地吸吮。

    剛剛才口吐白沫倒斃在地的小象同志,在這樣的刺激下,很快又昂揚了起來。

    正直御姐再次翻身騎上去……

    李巖任由她折騰,不言不動,甚至連罵人都懶得罵了,品味著那份被人欺辱的悲傷,他心中暗暗發誓,自己一定要練成天下無敵的武功,再也不要落在這樣的女人手裡,遭到這種無恥的對待。

    許久之後,正直御姐才從李巖身上爬下來,她雙臉坨紅,就像喝醉了酒似的,眼角還掛著淚痕,將自己的身體交給了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她的心中未嘗沒有一種失落與哀然,但更重要的事情還等著她,沒有時間去品味悲傷。

    她嘴裡喃喃地念叨著辟邪劍法的口訣,按其所敘,默運玄功。只覺得一股內氣沿小腹升起,過七經八脈,循環往復,於全身各到要穴運轉了一個大周天,最後歸於氣海,存貯起來。這一次內氣通暢無阻,再也沒有被慾望所干擾,連一絲一毫走火入魔的症狀也沒有呈現。

    正直御姐的淚臉上閃過一抹苦澀的笑容,一字一句地道:「我……終於成功了!原來,女人練辟邪劍法是這樣的練的,哈……哈……哈哈哈……我終於成功了。李巖弟弟……我終於成功了。」

    李巖用毫無感情的聲音道:「岳阿姨,你確實成功了,但你也已經成功地變成了不知廉恥的女人,我真得恭喜一下你。」

    正直御姐道:「不!我是偽君子,我是壞女人,但我絕不是不知廉恥的女人,不准你用這個形容詞來形容我。」

    李巖冷哼道:「我偏要,你有種殺了我,不知廉恥,水性揚花的岳阿姨。」

    正直御姐的臉上閃過一層紫氣,提起手掌,便要向李巖的頭頂拍落,但拍到一半,她卻將手硬生生地收住了,長歎了一聲道:「當今之世,唯有你一人,有資格這樣罵我。」

    她轉過身去,盤膝坐下,開始抓緊時間修練起辟邪劍法來。

    李巖心裡好不是滋味,想道:原來,辟邪劍法還可以這樣修練,真是可笑……如此一來,東方姑娘倒有可能不是人妖,而是個真正的女人了,但她就算是女人,也不會是什麼好女人,當年她練習《葵花寶典》時,只怕也和這個姓岳的御姐一樣吧?在某個不知名的男人身上,賣力地扭著自己的腰,想一想便覺得噁心。

    一個時辰之後,正直御姐收了功,站起身來。

    此時她的情緒已經回復了平靜,剛才的哭泣的事,對於她來說好像沒有發生過似的。她從桌上抓起長劍,在半空中虛刺了兩下,向李巖問道:「你有沒有感覺,我出劍變快了?」

    李巖冷哼道:「不覺得。」

    正直御姐道:「嗯……我才剛剛開始練這門心法,怎麼可能立即就見效?我也太急了些,只消日夜勤加練習,不出幾年,辟邪劍法就能大成,到時候我便可以成為武林第一人,打敗東方姑娘,坐鎮黑木崖,成為新一任的校長。」

    李巖冷哼了一聲。

    正直御姐又道:「每發洩一次慾望,大約能讓我練一個時辰的功,然後慾望又會升起……女人還真是個麻煩的生物呢……李巖弟弟,以後我每天練功之前,都會來找你,你……你懂的。」

    李巖面無表情地道:「也就是說,在接下來的幾年裡,我就是你練功用的工具,爐鼎,對嗎?」

    正直御姐張嘴想說什麼,但那句話到了嘴邊又嚥了回去,改口道:「是的,你是我練功用的爐鼎……」說完之後頓了頓,眼神有點微妙的不自然,又補充道:「你有什麼想吃的東西沒?以後不能再讓你吃青菜白飯了,那樣對身體不好,萬一你沒力氣和我那啥,我就無法練功了。」

    李巖冷哼道:「我要吃燕窩雞絲湯、海參匯豬筋、海帶豬肚絲羹、鮑魚匯珍珠菜、淡菜蝦子湯、魚翅螃蟹羹、魚肚煨火腿蒸駝峰,梨片伴蒸果子狸、蒸鹿尾、鯽魚舌匯熊掌、糟蒸鰣魚、假班魚肝、獲炙哈爾巴小豬子、油炸豬羊肉、掛爐走油雞鵝鴨、豬雜什、羊雜什……」

    李巖一口氣說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菜名,然後揮手道:「有種你弄來。」

    正直御姐咬了咬牙,認真地道:「好,只要你想吃,我一定能弄來。」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上面傳來了低沉的哭泣聲,聲音很低,很細,如果不是李巖也正沉浸在鬱悶之中,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就根本聽不到。似乎正直御姐極力地想要壓抑住哭聲,但還是讓這股聲音傳到了李巖的耳中。

    李巖對著地窖出口的鐵板豎了豎中指,暗罵道:「既然要哭,又何必做這種事?別以為哭了就沒事,這件事我記下了,有朝一ri,要你十倍奉還。」

    一夜無話。

    第二天清早,正直御姐給李巖端了洗臉水來,又幫他更換了乾淨的馬桶,但一句話也沒和他說。中午,她送來了幾盤奇特的菜,這並不是平時她給李巖端來的青菜白飯,而是幾個很複雜的菜色,其中一個是鯽魚舌匯熊掌,還有一個是油炸豬羊肉,有一個梨片伴蒸果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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