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
李巖話音剛落,十幾個青樓姑娘一起湧了上來,將李巖圍在中間,推揉著他上了床。愛睍蓴璩那大床一下子湧上許多人,雖然有些姑娘沒上來,只是坐在床邊,但也弄得床板不堪重負,嘎吱作響。灑脫妹子重傷,神智不是很清,倒是沒什麼表示。但儀琳、富二代妹子、悶搔御姐三個人的臉都紅撲撲的。
玉寶兒笑道:「公子爺不必多問,只需微笑,不要說話。姑娘們躲在被窩裡不必出來,別的我們來應付。」
李巖心想:她們可能真的有什麼妙計,我就暫時聽聽她的方案吧。
被窩裡的妹子們更是不會有異議,她們已經是六神無主,現在來了個拿主意的,便全都聽那玉寶兒的吩咐。
只聽玉寶兒向其餘的青樓姑娘們道:「姐妹們,動手吧。」
姑娘們齊聲應道:「好咧!」說完,十幾個青樓姑娘一起動手,脫自己的衣服。
嘩啦啦地一下子,衣衫落了滿地,十幾具**的**出現在了李巖的面前,這些青樓姑娘燕環肥瘦,身材絕不相同,有的豐滿,有的纖細,有的胸大如箕,有的貧乳嬌小,有的一雙**修長筆直,誘人無比,有的又小家碧玉,童顏**,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
李巖何曾見過這種華麗的場面,嚇得他哇地叫了一聲:「你們要做什麼?」
玉寶兒道:「公子爺無須驚慌,我們不會吃了你的,嘻嘻,我們不是銀賤無恥的女子,若是在別的男人面前,絕不會十幾人一起袒胸露乳,但公子爺剛才為我們說話,不貶低我們,卻是我們的知音,為救公子爺脫險,我們這髒身子何需吝嗇,總要為公子爺派上些用場。」
十幾個**的嬌軀將李巖圍在中間,推上了床,嘻嘻哈哈地來脫李巖的衣服,玉臂糾纏,小手亂摸,李巖根本沒有抵抗之力,就算他此時的武功比五絕還高,甚至超過東方不敗,獨孤求敗,但也只能慘敗在這些女子的手下。不消幾息時間,李巖就被按在床上扒了個精光,連牛犢短褲都沒給他留下。
姑娘們吃吃地笑了一陣,似乎在欣賞他的身體,玉寶兒卻喝道:「姐妹們,莫胡鬧,現在是公子爺的緊要關頭,大夥兒發力幫忙,要和公子爺親熱,卻不急在一時。」
姑娘們這才停止了調笑,把李巖弄成坐在床上的姿態,牽過被子來,將他的下半身和四女一起捂在被中,露出李巖光溜溜的上半身在被外。
被子裡已經擠了四個姑娘,現在又擠進李巖的下半身去,那可真是熱鬧得緊了。李巖感覺到自己的兩條大腿都碰著了人,也不知道是碰到了哪兩位妹子的身體,好在妹子們都穿著衣服,倒不至於肌膚相貼,但這奇妙的觸感,卻也讓人頗為心動。
卻見三四個青樓姑娘也往被子裡鑽,她們鑽進被子之後,先將受重傷的灑脫妹子擠到床角靠牆那邊,以免一會兒碰到了她的傷處,然後幾個青樓姑娘一起左右抱住李巖的大腿,將身子緊挨在他的身上。
李巖的大腿剛才挨著的還是穿著衣服的儀琳等人,現在換成了沒穿衣服的青樓姑娘,觸感大變,心頭忍不住碰碰直跳。
被窩裡這下可真是熱鬧了,一床被子根本不夠蓋,好在櫃子裡還有別的被子,姑娘們翻出好幾張大被子來,將那張大床上輔滿了被子,裡面塞滿了姑娘。
李巖相信這些青樓姑娘絕無惡意,任由她們折騰。
只見除了鑽進被子裡的姑娘之外,別的姑娘也開始行動起來,有的抱琴,有的舞扇,整個屋子裡頓時聲色皆佳,唯一有點不雅觀的是,這些姑娘全都沒穿衣服,顯然氣氛有點銀靡。玉寶兒本人也脫了個精光,露出一幅誘人的身材,鑽進李巖的被窩,就在他身邊緊緊挨著躺下,還伸手勾著了他的脖子。
姑娘們剛剛準備好,就聽到房門「碰」地一聲響,一名青城派的弟子仗劍走了進來,大喝道:「令狐沖在不在這間房裡?」他後面還跟著個恆山派的女尼,也叫道:「儀琳,你在裡面麼?」
這兩人走進屋來,只見一屋子裸女,有人彈琴,有的吹蕭,有的跳舞,有的揚扇……床上坐著李巖,下半身蓋在被子裡,上半身卻赤膊,那被子不停地蠕動,顯然裡面有人,被角露出一條光滑的大腿,李巖身邊還探出來一個青樓女子的腦袋。不用說,李巖正和一大群青樓女子同床做那沒羞沒臊的事,同時還叫了一群青樓女子脫光衣
服在屋中彈琴唱歌助興。
這種銀靡場面,普通人如何受得了?那青城派的弟子驚呼一聲,呆住。恆山派的女尼卻瞬間臉色飛紅,慘叫一聲,向後跌出了房間,再也不敢進來半步,只聽她在屋外慘叫道:「師父,弟子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弟子完了,弟子死後要下地獄了……」
李巖大汗:有這麼嚴重麼?
那青城派弟子楞了半天,終於醒悟過來,怒吼道:「你……你是黑木崖的李巖吧?你怎麼在記院中做這種破事?」
李巖大汗,他還沒開口,睡在他身邊的玉寶兒就嘻嘻笑道:「這位少俠,在記院裡不做這事兒,卻要做什麼事兒啊?你要不要也一起來玩?咱們群玉院收費便宜得很,像這樣請一屋子姑娘玩遊戲,只需要兩千兩銀子即可……若你是處男初哥,咱們還可以打五折哦。」
滿屋子的姑娘一起吃吃笑道:「是啊,這位少俠也一起來玩吧,看你這麼可愛,定是處男,我們給你打五折。」
那青城弟子大汗淋漓,叫道:「老子名叫洪人雄,老子才不是處男。」
李巖心想:原來是英雄豪傑,青城四秀之一的洪人雄。
洪人雄確實不是處男,他在青城山下的窯子裡玩過,還曾經悄悄地殲銀過一個良家婦女,事後殺人滅口,沒人知曉。但他雖然不是初哥了,面對這種滿屋子裸女的場面,依舊感覺心臟受不了,退後兩步到門口道:「李巖,你……你厲害……你一次玩這麼一屋子的女人,那話兒挺得住麼?」
李巖苦笑。
玉寶兒幫著他答道:「公子爺人中龍鳳,弄得我們好舒服,現在還有三四個姐妹下不了床呢,他哪會挺不住?」
洪人雄又嚇得退了一步,直接就退出屋去了。這時他突然感到後背撞著了人,只聽到一個沉穩的聲音道:「人雄,發生了什麼事?」
出現在洪人雄的背後的是一個矮小的道人,身材猶如孩童般大小,但舉止沉穩,猶如山嶽,正是青城派的掌門人,余滄海到了。
余滄海一來,被子裡的富二代妹子就全身一緊,不過她被李巖點了穴道,動彈不能,也無法說話,因此只能乾著急,卻做不了什麼。
只聽洪人雄道:「師父,弟子搜索令狐沖,找到這間房來,卻見黑木崖的李巖在裡面瓢記,滿屋子光溜溜的女人,床上被子裡還捂著好幾個……」
余滄海怒哼了一聲,隨即道:「被子裡的人檢查過沒有?若是令狐沖躲在他的被子裡……」
洪人雄道:「未曾檢查,這個……不太方便檢查吧。」
余滄海道:「廢物,為師親自去看看。」說完,他抬腳就走進屋中來,剛一進屋,余滄海就倒抽了一口涼氣,還真是滿屋子光溜溜的女人,這些青樓女從毫不知恥,光溜溜地站在他面前,大大方方地彈琴,揚扇,便當他不存在似的。
余滄海幾十載苦練內功,定力超常人,但看到這場面,也不禁血行加快。他深吸了一口氣,凝神看向床上,只見床上好大一堆被子,裡面不知道多少女人在蠕動。
余滄海冷哼了一聲,對著李巖道:「你被子裡都是些什麼人?掀開來讓我看看。」
李巖心中也不禁有點緊張,強撐道:「堂堂青城派的掌門人,居然想掀我被子,看我瓢的姑娘的身體麼?屋子裡站著這麼多個,你還沒看夠啊?」
余滄海冷哼一聲,臉色略有點不自然,這也難怪,換了任何人,在此時此景下,臉色都難免要變一變的。
李巖正在考慮怎麼辦,睡在他身邊,用力挨著他的玉寶兒卻主動掀開了被子,被中是她嬌美的身軀,不掛一縷,白生生的玉體橫陳,她對著余滄海嘻嘻一笑,膩聲道:「這位大爺,原來你想看奴家的身體,便給你看看吧,你若喜歡,也要來光顧我的生意哦。」一邊說,她還一邊挺了挺胸,抬了抬腿,勾引味兒十足。
余滄海臉色微變。
又有一床被子掀開,另一個青樓姑娘也鑽了出來,光著身子對余滄海笑道:「這位爺,玉寶兒長得不好看啦,你來看我,美不美?我收費也比玉寶兒便宜,只消一百兩銀子,就陪足你一夜,做幾次不限。」
隨後又有一床被子掀開,但這次裡面的姑娘沒全部鑽出來,只探出腦袋,露出香肩,低聲笑道:「奴家的身材不如寶兒姐姐,就不出
來現醜了,嘻嘻。」
余滄海見被子裡接二連三地鑽出青樓姑娘,心中倒是一鬆。
要知道人類的心理是很容易被影響的,床上的女人若是一個都不露頭,余滄海肯定會懷疑灑脫妹子躲在裡面,但被子連續掀開,不停地鑽出青樓姑娘,他的心裡就難免會認為,床上所有的女人都是青樓姑娘。
這個就叫人類的慣姓思維!
屋外看熱鬧的武林人士也向屋子中探著張望著,看到這一幕,有幾個武林人士便吃吃笑了起來,道:「青城派的余觀主真有意思,他借口搜索令狐沖,便光明正大地鑽窯子,看青樓姑娘們的身體,哈哈哈……」
又有一武林人士笑道:「你們沒聽到麼?那幾個青樓姑娘已和余觀主談妥價格了,一百兩銀子一夜,不限次數……哈哈哈……」
有人低笑道:「余觀主武功高強,內息綿長,不限次數的話,搞不好一晚上能做幾十次呢,那青樓女子挺得住麼?」
後面有人低聲道:「傻瓜,內功高又不能壯陽,你以為內力深厚就能做幾十次啊?做夢吧,似你這種人,內功就算頂了天,也就堅持半柱香時間。」
余滄海聽著這些議論,臉色越來越黑,留在這屋中顯然不妥了,他也不便再去掀李巖的被子,便哼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李巖鬆了口氣,總算糊弄過去了,正想起身,玉寶兒卻一把抱住了他,低聲道:「公子爺莫急,再待一陣子,需得等外面的壞人都走了,咱們再撤了偽裝,否則又有什麼人闖進來,就穿幫了。」
李巖心想:這倒也是,搞不好恆山派人定逸還要再來搜一次,現在急不得。
屋子裡的姑娘們繼續彈琴跳舞,就似她們平常服侍客人一般,被子裡的姑娘們卻開始調皮,反正屋子裡暫時沒有壞人相逼了,她們心中鬆了口氣,捉弄人的心思卻升了起來。李巖剛才那番話被玉寶兒轉敘之後,姑娘們都對李巖十分有好感,現在難得擠在了一個被子裡,豈有不服侍他的道理?
一位不知名的姑娘將一對酥胸緊緊地貼在李巖的大腿上,輕輕地蹭了幾下,李巖心中一顫,險些舒服得呻吟出來,嚇得他趕緊摀住嘴。這時卻突然感覺到腳趾傳來些溫潤感,原來是一個青樓姑娘將他的腳趾含在嘴裡,像小狗一樣舔。
這種服侍力度,可稱恐怖,沒有哪個男人抵受得了的,李巖一下子就軟了一半,急道:「姑娘們,切莫如此……別人輕賤你們,你們自己卻不能輕賤自己……為了生存,被迫做那種事還可以理解,但若不存在生存問題時,一定要守緊自己的貞潔,不能向不愛的男人隨便獻身啊。」
這句話猶如醍醐灌頂,使得青樓姑娘們同一醒,都忍不住想道:若是為了賺錢維生被迫出賣**,公子爺並不會輕視我們,但我們若因為沉迷於**,與不愛的男人做了那種事,那就真的是低賤了。有幾個姑娘停止了搔擾李巖,突然就變得靦腆起來,臉紅紅地道:「公子爺是正人君子,我們唐突了。」
唯有玉寶兒還拿一雙小手在李巖身上遊走,嘻嘻笑道:「我若愛上了公子,那就不算隨便獻身,就可以和公子親熱了嗎?」
李巖大汗。
玉寶兒卻笑道:「公子勿怕,寶兒說笑呢,寶兒的身子已經髒了,配不上公子,只消默默記得公子的好便是了,獻身什麼的,沒那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