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頭上,聶鳳武、戴輝、彪、馬凱、李鐵、莊雷等將官佇立,他們焦急的向海上張望。不久,海面上出現了幾艘潛艇。潛艇越來越近,人們期待的情景相去甚遠,只有兩艘潛艇甲板上有人,其他潛艇甲板上都空空如也。見到這番情景,大家都揪著心,馬凱、李鐵痛苦的閉上眼睛。人群中林芝、蘿莉幾乎難以控制自己,她們的眼淚止不住流淌,日死夜盼的戀人是否安全歸來。
潛艇緩緩地靠岸,衣衫襤褸的特戰隊員逐個上岸,他們彷彿失去人形變成異類。上岸的特戰隊員排成一隊,與出征時相比人員減少了五分之四。南宮、肖勝、雷震站在最前面。南宮大聲喊道:「敬禮,報告503,特戰隊隊員前後出征160人,歸隊32人,報告完畢。」聶鳳武、戴輝上前與每一名特戰士兵握手道:「特戰隊的弟兄們,你們是好樣的,堪稱帝國第一勇士。」
「你們以大無畏的犧牲精神,保證了防禦作戰的最後勝利,我代表全體遠征軍官兵向你們致敬。」特種兵上岸,林芝、蘿莉在人群中尋找,根本認不出心愛人的影子,連續在敵後作戰,南宮、肖勝的摸樣幾乎變了一個人。林芝和蘿莉被巨大的悲痛包裹,忍不住痛哭起來。當肖勝和南宮分貝站在他們面前時,巨大的驚喜讓二人忘情的撲入對方的懷抱。
5月下旬,伴隨第5野戰軍、第2炮兵師到達舊金山。美軍的攻勢銳減。雙方一直相持到6月18日。當前線機場起飛戰機對美軍狂轟蘭炸後,美軍的攻勢即刻衰竭,被迫停止全線攻擊轉為防禦。聖何塞美軍西線司令部將星雲集。人群中美軍前線司令官科威爾、副司令官鮑克站在那裡。臉色十分難看,心情十分鬱悶。方才美軍西線司令部參謀長匯報了長達兩個月的戰損情況。
根據統計,連續兩個月作戰,美軍陣亡2萬6千人,負傷12萬5000千人,這在美軍的戰史上從來沒有過,6支集團軍輪番上陣。為此付出了巨大的損耗。美軍的火炮在後期幾天的輪番轟炸下,損失了百分之四十。所有將官都呆傻發愣,現場氣氛沉悶。美軍西線司令官貝克爾聽完戰損情況道:「雖然我們付出了巨大的傷亡。但是我們同樣給予敵人巨大的傷亡。統帥部肯定了我們的戰績。」
貝克爾環顧四周接道:「美利堅到了生死關頭,每一位將士都有義務獻出自己的一腔熱血。兩個月的慘烈進攻,證明了我們同樣是一支能征善戰的部隊,我們的勇士以無謂的犧牲。更鼓起我們戰勝侵略者的勇氣。根據統帥部戰略計劃。西線要再增加4支野戰軍團,同時再增加兩支炮兵師,總兵力達到60萬人。美利堅面臨生死關頭,我們絕不退縮。」
「目前我高炮部隊已經成軍,敵人在空中耀武揚威的日子過去了。根據統帥部的戰略部署,我們要發動夏季攻勢。目前風暴期已經來臨,敵人的運輸線被迫停止,我們一定要抓住機會。不給敵人任何喘息的時間。統帥部命令,這次攻勢長達三個月。我們一定要把敵人趕回大海,這是美國人民賦予我們的神聖職責。」
舊金山城區司令部,一場軍事會議同樣在召開。聶鳳武面對眾將官表情威嚴道:「各位,雖然我們取得了第1階段防禦作戰勝利,但是不能沾沾自喜,更艱苦的戰鬥還在後面。美軍是絕不會善干罷休,他們非常清楚我們在舊金山站住腳意為什麼。登陸舊金山作戰、禿嶺防禦作戰,我們傷亡了4萬多人,幾乎是一個軍的兵力。我們第1炮兵師損失了三分之二火炮,可見美軍野戰部隊的戰鬥力是多麼強悍。」
「目前,風暴期來臨。按照預期我們5個軍,兩支炮兵師共25萬人馬,已經前部彙集舊金山。這次隨第5軍而來有1萬名預備士兵,要優先補充戰損最嚴重的第1軍、第2軍,做好繼續殘酷戰鬥的準備。風暴期來臨意為著我們的運輸線停止,也意為著我們與總部的聯絡中斷。今天通訊船發來最後一封指令,總部何司令官預祝我們取得舊金山防禦作戰最後勝利。」
聶鳳武喝了一口茶水接道:「接下來三個月我們與總部失去聯繫,可以說是孤軍奮戰。根據我們分析判斷,美軍會繼續增兵,經過分析美軍最快一個月會繼續發動進攻,美國人不是傻瓜,我們想到了運輸中斷他們同樣想到。美國人可以說是背水一戰,千萬不要低估他們保衛國土的決心。為了穩固防守,我們必須利用空中優勢絞殺美軍的炮兵部隊,為穩固防守創造條件。」
「只有遏制了美軍火炮的打擊威力,防禦作戰就會固若金湯。下一步我們前線要再建一座機場,目前工程團正在加緊施工。另外,為了保證空中打擊力度,艦隊艦載機飛行員要徵調一半的人馬上岸,保持高強度的空襲。另外,我們要在艦隊抽調部分水兵充當後勤部隊。這次特種部隊深入敵後大顯神威。下一步我們要繼續派遣少量特戰分隊深入敵後,專門襲擊美軍的運輸線,打亂美軍的後勤補給。」
「另外,我們要出動海軍陸戰旅,分別對奧克蘭、北部海峽的加利福尼亞州展開襲擊作戰,牽扯美軍的注意力。目前我們以戰養戰進入良性發展階段,目前我們改造了三家兵工廠生產線,已經開始生產我們自己的制式彈藥。我們的農業專家群策群力,利用每一寸土地種植蔬菜,目前我們的蔬菜已經開始供應部隊和市民。我們的艦隊成立了專門的捕撈隊,後勤補給進入最佳階段。」
林忠的宅院,一家人團聚在一起。南宮也成為這家的准成員。林忠見南宮情緒不高道:「賢胥,你們九死一生回來,是佛祖保佑。你們不愧是帝國第一勇士第一。老夫為你們驕傲,我們全家都為你驕傲。」南宮苦笑了一下道:「岳父,朝夕相處的戰友,永遠見不著了難免心情不好,對不起讓打家掃興了。戰友陣亡是常有的事情,可是我們這次損失很大,這是我們特戰隊自成軍以來,損失最大的一次。」
陳志強道:「我真想上前線去拚殺,親手殺死幾個美國鬼子!」「算了吧,聽見槍聲你就尿褲子,還上前線去拚殺。我告訴你在前線戰地醫院,若見到那麼多血肉模糊的傷員,恐怕你都會嚇得逃跑。」「表妹,不要老眼光看我,哪壺不開提哪壺。」笑聲響起,
陳志強狠狠的瞪了表妹一眼。林忠道:「侄兒,不要想著上前線去拚殺,後勤工作同樣重要,兩個月的防禦作戰老夫我深有感觸。」
「爹爹,我現在學會包包子了,娘說我可以出徒了。」小女兒賣乖。林氏夫人笑著說:「咱們的小女兒可能幹了,在前線這些天成為我的好幫手。」南宮見到一家人其樂融融,受其感染心情變的好了起來問道:「三妹,前線炮聲隆隆你不害怕嗎?」「姐夫,一開始害怕,後來就不害怕了。現在我聽不見炮聲都睡不著覺。」眾人聞聽又笑了。二女兒也打開話匣子,嘰嘰喳喳聊起前線的事情。
夜深了,南宮準備離去。林芝拽住他的手進入自己的閨房。然後不由分說死死抱住南宮道:「今天晚上,我要成為你的女人,如果你陣亡了,我為你披麻戴孝。」林芝說完開會拚命親吻南宮。燥熱在南宮體內膨脹,他猛的抱起林芝向床走去。林氏夫人站在院子裡,見女兒屋內的燈光滅了,歎了一口氣便雙手合十默默祈禱。
猶太人的金店,肖勝興致勃勃走進去。「霍爾尼先生,匆忙找我有什麼事情?」霍爾尼瞪著一雙金魚眼審視肖勝直言不諱道:「肖長官,你不打算娶我女兒嗎?」「霍爾尼先生,咱們不是說好了嗎,仗打完了我一定娶你女兒。」可是我的女兒懷孕了,你打算怎麼辦?」「這,霍爾尼先生,等三個月,三個月後我一定娶你女兒。」「三個月,三個月我女兒肚子大了,你讓她如何見人?」
肖勝無言以對,霍爾尼接道:「我不為難你,你和我女兒去猶太教堂秘密舉行個儀式就算結婚了,不過你要簽字畫押,證明我女兒是你的妻子,還要證明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裸的交易,眼前的准岳丈讓他生厭。可是不能委屈蘿莉,必須給她一個交代,肖勝只好同意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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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遠征軍經過殘酷鏖戰初步在舊金山站穩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