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陽光從縫隙中透進來,給狹窄的空間增添了一絲生氣。一名隊員小聲道:「隊長,天亮了不知道美軍的搜索部隊走了沒有?」「隊長,我出去看看?」另一名隊員請纓。「不可,還是小心微妙。如果不是我們運氣好,發現了這個地窖,恐怕早就玩完了。」後夜,南宮率領隊員躲進這座廢墟時,一支美軍搜索部隊也逼近了這座廢墟,情況萬分危機,面對美軍的地毯式搜索,幾乎無處躲藏。
情形危機之下,一名隊員發現了這座地窖。即便鑽進地窖也未必安全,恰好地窖側面有一個暗格,在上面觀察根本看不清楚裡面的玄機。美軍搜索士兵也發現了這座地窖,多虧暗格掩護了他們。美軍士兵只是舉著火把,在地窖口向裡面探視了一下,發現沒有人便離開了。白天,美軍的大炮又開始轟擊,哥幾個只有耐心等待天黑。
隊員們又睡了一覺,南宮輕輕掀開地窖蓋向外面觀察,外面沒有一人。南宮下來合計道:「天黑後我們繼續對炮兵陣地展開襲擊,美軍肯定加強戒備,也許我們的運氣沒有那般好了。弟兄們,我們的任務就是遏制美軍炮兵的作戰效率,哪怕剩一個人也要堅守下去,明白嗎?」「明白?」這時,一名隊員道:「隊長,我們身上穿著美軍軍服,為什麼不利用這個優勢那?」南宮聞聽眼睛一亮,心裡有了主意。
白天,美軍搜索部隊對東側、南側。地毯式搜索了數次沒有一點線索,因此美軍重點又放在南部。夜晚來臨,他們對美軍炮兵陣地襲擊得手後。美軍又開始合圍。他們偷偷向北運動。當一支美軍搜索部隊過來後,他們趁機加入美軍搜索部隊序列。可謂藝高人膽大,其實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美軍根本沒有想到,自己的隊伍裡居然魚龍混雜,他們藏身在美軍搜索部隊裡輕易溜走。
這天夜間肖勝率領隊員,摸進美軍一座兵站,搞了兩門迫擊炮和十幾發炮彈。他們選擇了一處高點。把十幾發炮彈一股腦全部砸在美軍炮兵陣地上然後遁去。當美軍搜索部隊出現在這裡,只發現兩門迫擊炮孤零零的立在這裡,襲擊者早已不見蹤影。
幾天後。雷陣小組一名隊員陣亡,是為了掩護小組脫身而陣亡。而西線8個小組,有兩個小組全體陣亡,其他小組也有不同程度的戰損。特戰隊在美軍精心準備下陷入苦戰。
美軍前線司令部內。司令官科威爾暴跳如雷。連續兩個夜晚絞殺,居然是這種戰果。目前炮兵作戰效率下降了百分之50,進攻作戰受到極大影響。甚至出現了前線指揮官以支援炮火不給力為由拒絕發起進攻。桌子上放著一把狙擊步槍和破爛不堪的美制軍服,鮑克道:「科威爾將軍,敵人居然穿著美制軍服,簡直是狡猾之極。敵人穿著我軍軍服,夜間很難辨認。」
鮑克接道:「這是敵人使用的狙擊步槍,而且槍上鑲嵌瞄準鏡。根據我們檢驗1200米有效。一名訓練有素的槍手。在800米距離內,可以一槍至於對方死地。難怪他們襲擊每每得手,簡直是防不勝防。目前為止我們沒有抓住一名戰俘,敵人在最後時刻都會以自殺式攻擊。繳獲的狙擊步槍已經送往西線司令部,兵器專家會進一步鑒別。」目前東線也開始大規模襲擊炮兵陣地,科威爾有些焦頭爛額。
儘管美軍不斷加強戒備,可是特戰隊員作戰經驗也與日俱增,可以說夜晚來臨,美軍的炮兵便成為驚弓之鳥。3天後,馬凱又派了兩支分隊投入敵後作戰,並對戰損的地區增加打擊力度。5日後,科威爾被迫取消夜間攻擊,為了避免炮兵的戰損,一律改為白天炮擊。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特戰隊員無法襲擊炮兵陣地,他們轉而襲擊美軍的運輸線和其他軍事目標。
美軍運送軍火的卡車、火車,時常遭到攻擊,大大制約了美軍的作戰效率,繼而於防守的穩固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5月10日,第3、第4野戰軍到達舊金山,隨即第3野戰軍替換第2野戰軍和海軍陸戰旅,進入禿嶺防線防守,由此美軍的進攻勢頭被全面遏制,戰況進入僵持階段。即便如此,特種兵依然堅持敵後作戰,而戰鬥的殘酷考驗著他們的堅強意志。
又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一片小樹林內,剛剛完成襲擊任務的南宮小組,正在掩埋一位戰友的屍體,大家都默不作聲,並且脫帽致意。突然南宮站立不穩栽倒在地。「隊長,隊長!」一名隊員輕聲呼喊。「隊長負傷了!」另一名隊員發現情況不對,急忙點亮手電查看。「子彈傷在胸部,傷口已經發炎。隊長真夠堅強的,居然沒有告訴我們。」一名隊員急切道。
「隊長已經昏迷,必須把子彈取出來,否則隊長性命不保!」「西北方向有一座美軍的兵營,我們必須冒險走一趟。」二人商量完,立即背起南宮向西北方向而去。此時南宮依然昏迷不醒。美軍炮兵陣地改為白天實施炮擊後,夜晚美軍的搜索部隊基本上停止活動,開始重點警備運輸線及重要設施,因此兩名隊員背著南宮,沉著夜色摸到這座小鎮。
這座小鎮是美軍第5軍團包紮所所在地,不少輕傷員住在這裡。由於特種兵從來沒有襲擊過包紮所和傷病營地,因此美軍的戒備很鬆。美軍第5團換防後,便拉到後方休整、補充兵員。連番大戰士兵極度疲勞,因此一到夜晚美軍士兵很少走出帳篷。兩名特戰隊員背著南宮摸進小鎮,便尋覓到包紮所。包紮所門前的紅十字在昏暗的燈光下十分醒目,門前沒有哨兵。
夜深了瑪利亞收拾完東西準備回帳篷休息,一名值班軍醫在裡面睡覺。瑪利亞已經養成習慣,每次都是最後一個離開包紮所,目前住在包紮所的傷兵都是輕傷員,因此瑪利亞每天的工作就是為傷員換藥。突然一雙手摀住了她的嘴,瑪利亞吃驚的瞪大眼睛。「不許吱聲,否則立即殺了你。」瑪利亞見對面又出現了一個恐怖的面孔,而且身上還背著一個人。
「只要你不喊叫,我們不會殺你。」瑪利亞嚇得點點頭。接下來瑪利亞配合,不一會兒值班軍醫被從裡面的屋子押出來,這傢伙睡眼馬哈,並在槍口的逼視下很快就範。美軍醫小心翼翼給南宮做了手術並取出了子彈。手術做完後,兩名隊員把軍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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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和瑪利亞捆在一起,並用毛巾堵住了二人的嘴。當他們離開後,小鎮依然靜悄悄。
每當夜來臨,特種兵都神出鬼沒出擊,險象環生,死神擦肩不在話下,殘酷的戰鬥死亡時刻伴隨他們。戰鬥還在繼續,肖勝和另一名隊員撤到安全地帶,另一名隊員掩護向另一個方向而去,零星的槍聲也在向遠方漂移。另一名兄弟肯定凶多吉少,肖勝心裡十分清楚。小組4個人已經陣亡一名,這次這位兄弟恐怕又無法生還。
肖勝痛苦的閉上眼睛,眼睜睜看著兄弟走上不歸路而無能為力。他們是襲擊美軍運輸車隊時被美軍纏住。顯然美軍有所準備,車隊根本沒有拉武器彈藥,而是滿載的士兵。他們被美軍纏住,另一名兄弟把敵人引開,二人才得以生還。
天亮了,肖勝與剩下的一名兄弟甦醒過來。「隊長,我們是不是尋找一下。」肖勝搖搖頭道:「白天行動很容易暴露目標,尤其是美軍搜索部隊裝備了戰馬,一旦發現我們很難逃生。狙擊步槍還有多少子彈。」「換剩下8發子彈!」「我這裡還有15發,以後盡量不用狙擊步槍,使用卡賓槍,這樣我們的彈藥容易補充。」
肖勝的話音剛落,一隊美軍的巡邏馬隊呼嘯而過。二人看到敵人的馬隊遠去,返身又躺在草叢裡。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了鳥叫,肖勝一震急忙豎起耳朵。「隊長,是我們的人在聯絡!」肖勝急忙用鳥語回音,不一會兒一人摸索著爬過來。「隊長,是雷隊長!」隊員驚喜萬狀。雙方見面自然一番熱情。「雷震,你怎麼到這裡來了,你的人哪?」雷震黑漆漆的臉上流露出傷感道:「另外三名兄弟都陣亡了!」「我們小組也陣亡了兩名兄弟。」肖勝同樣傷感,
雷震接道:「小組剩下我一個人,便前往11號地區,準備於蘇隊長回合。我找了兩天沒有發現他們的行蹤,後來發現美軍的炮兵陣地被炸毀。估計蘇仁他們。」雷震說不下去了。「南宮也沒有任何消息,今天是6月25日,再有4天我們就可以回家了。」肖勝咬牙切齒道:「回家之前,我們再干他一傢伙,雷兄,你有什麼好建議嗎?」「我們去鐵路線炸火車!」頓時三個人的手握在一起。
一處濃密的草叢中,三名衣衫襤褸的特戰隊員呼呼大睡。突然北面的天空傳來隆隆聲,三人被驚醒。「隊長快看,我們的戰機。」果然在北面的天空出現了幾架戰機,南宮虛弱的歎了一口氣道:「弟兄們,我們該回家了!」(……)
ps:為了勝利,必然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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