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山本司令從睡夢中被喚醒,「報告司令官,海面上出現大批艦隊!」山本立即從床上躍起,走到觀察口向海面上張望,果然在晨曦中出現了大批戰艦的影子。「司令官,正如你所料,敵人把登陸地點選在對馬鎮!」參謀長佩服道。對馬島的防禦司令部應該位於島中心位置的大田。昨天晚上,他們還在大田。
昨天晚上,山本看著對馬島防禦地圖,琢磨敵人把進攻地點選在那裡。山本試著自己是中國指揮官,站在中國指揮官的角度思考,最後把目光鎖定在對馬鎮上。對馬鎮作為戰略要點,雖然易守難攻,但是一旦登陸對馬鎮,可以左右分兵,可以縮短時間迅速攻佔全島。雖然登陸攻擊時要付出較大損失,可是能縮短佔領全島時間,總體算下來損失就少了。關鍵是一旦對馬島易手,敵人會很快切斷南北的聯繫,日軍防守部隊將陷於各自為戰。
山本得出正確判斷,走到地圖前在對馬鎮的位置畫了一個紅圈。這時參謀長進入道:「山本司令,剛剛接到一線部隊稟告,觀察哨從早晨觀察敵情,截至到黃昏,今天對面格外安靜,海面上活動的船隻少了一半。」山本聞聽一愣果斷道:「不好,今天晚上或者明天早晨,敵人肯定會發動進攻,命令全島進入戰鬥準備,你我立即前往對馬鎮,我要親自坐鎮指揮。」對此,就出現了開頭的一幕。
山本格外冷靜道:「海面上出現的敵艦隊是炮火打擊艦隊。命令要塞炮群進入射擊準備,命令預備師團待命,隨時支援對馬鎮。參謀長拿起電話大聲喊道:「是要塞炮台嗎。只要敵艦隊接近12公里,即刻ziyou射擊。」要塞大炮的射程是12?5公里,在這個距離內,300毫米的要塞大炮對戰艦會產生致命威脅,因此要塞大炮作為第1道防線,其作用不可估量。
běijing號戰列艦臨時作為炮火掩護指揮艦,指揮艦隊進入攻擊位置。此時。běijing號艦長在望遠鏡裡觀察對馬島的情況,一名軍官在傳聲筒旁隨時把聲納兵報上來的數據向艦長稟報,「距離對馬島14公里。,13點5公里。」běijing號戰艦的前後主炮,射程是13?5公里,射程比要塞大炮多出1千米。言外之意是。敵人的要塞大炮夠不著兩艘大型戰艦。而己方進入射擊距離可以輕鬆打擊敵炮台。
戰艦的聲納系統誤差是50米,而日軍炮兵觀察哨的目測距離誤差是1000米,肉眼觀察只能在炮擊過程中休正。「距離是13公里,」負責報數的軍官話音剛落,敵人的要塞大炮便開始轟鳴。艦隊停止前進,běijing號艦長觀察彈落點的水柱道:「再前進三百米!」艦隊又前進了三百米停止前進。此時,前面的水柱似乎開鍋。不久,要塞大炮停止射擊。大概日軍炮台指揮官觀察到戰艦沒有進入射程。
「敵人的歡迎禮炮結束了,現在該輪到我們回敬了。來而不往非禮也。命令,目標敵人要塞炮群,開始射擊。běijing號前主炮率先怒吼,接著哈爾濱號前主炮開始射擊。由於事先偵查的結果,射擊諸元非常準確,běijing號首發便打在1號炮台側面,雖然沒有什麼危險,但是有了修定數據。第三輪炮擊,日軍1號炮台被準確集中,一股濃煙從1號炮台升騰。
甲板上一片歡呼,這時日軍炮台急了,開始猛烈還擊。少頃,哈爾濱號的炮彈集中了日軍12號炮台,裡面的炮彈居然發生殉爆,整個炮台不翼而飛,大股濃煙升騰、瀰漫。「哈哈!打得好,新式穿甲彈太猛了!給我狠狠的打,要讓日軍的要塞大炮都成為墳地。」běijing號艦長高興地大聲嚷嚷。
日軍指揮部內,山本聆聽巨大的爆炸,內心感覺不妙。「報告司令官,要塞指揮部稟報,1號、12炮台被摧毀,敵人使用的是穿甲爆破彈,要塞大炮的防護層根本抵擋不住。」山本有些迷惑,參謀長道:「司令,敵人艦炮比我們射程遠,要塞大炮只能挨打了。」「報告,6號炮台,9號炮台被摧毀!」惡訊又傳來,司令部內一片慌亂。
「慌什麼?」山本大聲咆哮接道:「命令要塞部隊撤出炮台,要塞大炮已經成為活靶子,沒有任何作用了。」參謀長忐忑道:「司令,看樣子敵人做了充分準備。」「如果敵人不充分準備,也不會發動登陸作戰。敵人戰艦能摧毀炮台,但是戰艦不能登陸,只要我們能擋住步兵登陸,就是勝利,」山本面孔猙獰,轉眼之間沒有了頹廢的表情。
接下來的戰鬥幾乎就是定點清除,日軍的要塞炮台為什麼如此糟爛?原因有多種。其一,他是老式炮台,雖然經過加固修繕,對付一般的艦炮沒有問題,洋人工程師是在現有艦炮威力的參數下加固修繕的。其二,中華帝國的主力戰艦,使用了新式穿甲爆破彈,同樣是針對現有的要塞炮台量身定做,而敵人不知情,自然收到奇效。截止到中午,日軍22做炮台悉數被摧毀。
按照作戰計劃,běijing號艦長命令全體炮火打擊艦隊前行,要對日軍所有防禦工事,進行摧毀打擊、炮火覆蓋。沒有了日軍要塞大炮的威脅,驅除艦、炮艦無所顧忌、放心大膽靠近岸邊。頓時,艦炮開始大合唱。běijing號、哈爾濱號戰列艦留在後面,觀敵瞭陣。在炮火轟鳴聲中,對馬鎮日軍防禦工事,籠罩在一片煙霧、灰塵中。炮擊30分鐘後,停止一個小時,待煙霧散盡後,在炮擊半個小時。
後面的運輸艦上,所有官兵都默默地聆聽前方的炮擊。以往聽到己方炮擊,官兵們都十分興奮,可是這次不然。在陸地上發動衝鋒和在海上發動攻擊,情形完全不一樣。沒有登陸前,所有士兵都呆在船上,一發炮彈命中,有可能全船的人都會陣亡,而且無法躲避。每個人都期望好運,不要在海上被炮彈擊中。此刻莊雷閉著眼睛養神,當夜幕來臨時,第1師要發動攻擊,因此要求全體官兵盡量休息。
「師長,剛剛傳來消息,日軍的要塞大炮全部被摧毀!」參謀長來到面前小聲道。莊雷睜開眼睛道:「偵查時沒有發現敵人的炮兵陣地,顯然日軍炮兵陣地設在掩體內,這是我非常擔心的。兵團司令部把登陸攻擊安排在晚上,正是考慮敵人步兵炮的威脅。」參謀長贊同道:「我們的傷亡代價肯定大,我也擔心這一點。好在我們的艦炮威力大,只要敵人開炮,我們就能找到目標,進攻部隊壓力會小一些。」
「黑天,艦炮的準確率會大大下降,起的作用不會太大。」「師長,我們第1批攻擊,是否出動一個團,吸引日軍火力暴露,然後炮火覆蓋。」「不行,一個團兵力太少,日軍會瘋狂反撲。兵力太少很快就會被打回海裡,那樣更被動。」這時前方又響起打雷聲,「是艦隊密集炮火覆蓋,幾乎無法辨別炮擊聲,遺憾的是距離太遠,看不清楚震撼的場面。」莊雷說完又閉上眼睛。
中午時分,釜山兵團司令部內,何猛眼睛佈滿了血絲。這時一名通訊官興奮跑進來稟報:「司令官,好消息,日軍要塞炮台全部摧毀,這是旗艦běijing號發來的電文。何猛沒有看電文道:」「開局不錯,但這僅僅是開始,殘酷的戰鬥還在後面。我睡一會兒,天黑以後叫醒我。」何猛說完進離間,倒在行軍床上。參謀長示意大家小點聲,讓司令官好好地休息一下。
參謀長輕輕關上門,躡手躡腳走到椅子上坐下,讓大家走路放輕點,免得驚醒司令官,他清楚司令官的壓力太大了。電報室在另一個房間,能隱約聽到滴滴答答的聲音。參謀長靈機一動,乾脆自己就侯在電報室,沒有什麼重要的電報,就不通知司令官了。通訊的便捷,使前線的消息不斷地反饋回來,那滴滴答答的聲響,聽起來是那般悅耳,猶如美妙的旋律。
太陽落山好長時間了,但是天空依然很亮。莊雷看了一眼懷表道:「10分鐘準備,然後前進進入攻擊位置。」登陸部隊乘坐的運輸艦,開足馬力越過běijing號戰艦的位置,越過了驅除艦戰艦的位置,最後越過了炮艦的位置。距離岸邊還有6公里,莊雷命令運輸艦停止前進。莊雷再一次看了一眼懷表道:「現在是晚6點整,半個小時準備,6點30分正式發起攻擊。」
6點10分,艦炮再次轟鳴,無差別射擊要進行20分鐘。20分鐘的炮擊,在莊雷的意識中似乎那樣長久,爆炸的火光清晰可見,日軍的灘頭陣地變成一片火海,終於兩顆紅色信號彈升上天空。此刻艦炮突然停止射擊,戰場突然變得十分安靜。莊雷始終看著手裡的懷表,「命令第1旅,開始進攻!」這一刻莊雷緊張的心情反而放鬆了。
伴隨三聲令槍聲,登陸船馬達轟鳴,向著日軍防守的灘頭陣地發動潮水般的出擊。場面蔚為壯觀,日軍的防守炮轟開始反擊,密集的炮彈,在海面上升騰。艦隊的炮火又開始轟鳴,běijing號、哈爾濱號主炮的轟擊聲格外醒目。40艘鋼鐵登陸艦,開足馬力向岸邊駛去,登陸戰艦,排水量500噸,是為登陸作戰專門建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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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大幕拉開,慘烈的戰鬥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