釜山東方面軍司令部內,軍長以上的軍官就坐。當何猛和參謀長大步流星的進入,值班軍官大聲喊道:「何司令,參謀長駕到!」全體軍官刷的站起來敬禮。何猛回敬軍禮,掃視眾人。下面的將官有人識的,也有不認識的。即便認識的也有十幾年沒有見面了,何猛道:」各位,總部把調到東方面軍,是作戰的需要。白司令長官調到總部擔任副總司令是戰略的需要。」
何猛直奔主題接道:「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這是軍人的本分,今後我們同甘共苦,眾志成城。現在我來任命兵團司令官人選。岳振東!」「到!」「根據總部命令,第兵團司令由你擔任!葉凡擔任兵團副司令。」二人接過任命書。
「文衛國擔任第2兵團司令官,許德仁擔任副司令長官。第3兵團司令官由謝天擔任!」副司令長官由歐陽飛擔任,兵團為8個軍組成。」何猛停頓了一下繼續道:「炮兵縱隊司令官由胡方擔任!瞧你這名字胡放,告訴你我的大炮可不能胡放?」眾人聞聽忍不住笑起來。
任命書和授銜儀式結束後,何猛臉色變得嚴峻起來道:「根據總部戰略計劃,我們即將向日本發動登陸作戰,繼而攻佔日本列島。此戰的代號叫做滅ri行動。現在我在重複一遍軍紀,大兵團作戰,軍紀是重頭戲。作戰命令一旦下達,要不折不扣執行。若誰膽敢違反軍紀,定斬不赦。現在距離6月份還有四個月時間。各位回去準備!」何猛與大家見面非常簡練,一個小時就結束了。
三位兵團司令各行職責,帶領屬下回轉部隊。為了保密。作戰準備一律內緊外松,進攻計劃僅限於軍級將官知曉。各位將官走後,何猛吩咐參謀長,召集司令部作戰參謀開會。不久,何猛站在地圖前道:「滅ri行動,關鍵是登陸作戰,也就是陸海聯合作戰。我要求你們根據總部提供的戰役要求。制定詳細的登陸作戰計劃,要把每一個細節都考慮到。給你們半個月時間,拿出登陸作戰計劃的樣本。」
次日。何猛對參謀長王傑道:「參謀長,你來主持司令部日常工作,這段時間我要下部隊視察。」「你去那支部隊,我即刻通知他們。」「不用通知。我要真實的瞭解下面的情況。」不久。何猛騎著戰馬率領一支jing衛班出發,他的目標是桃花裡炮縱第1師所在地。桃花裡距離釜山大約10公里,不到一個小時他們就到達了桃花裡。
何猛讓jing衛班留在村外,自己與兩名侍衛徒步進村子。村子警戒十分鬆懈,他們進入居然沒有遭到阻攔,何猛見到這番情景,臉立刻拉長了。操場上一門門排列整齊的新式大炮威武雄壯,可是不少炮管上居然晾著軍服和被單。東方面軍佔領朝鮮半島後。已經三年沒有作戰了,何猛最擔心的就是軍紀散喚。果然如此。一支野戰部隊居然出現這種情況,讓他十分震怒。
何猛來到師部,師部哨兵見到何猛的軍銜立即敬禮大聲稟報,聲音傳到了裡面,很快一位衣衫不整的傢伙跑了出來。出來的正是第1師師長,此人見到何猛的軍銜,立即慌作一團舉手敬禮道:「報告司令官,卑職不知司令官駕到。」何猛臉色鐵青,快步走進屋裡,發現一位朝鮮女子衣衫不整,坐在床上驚恐不安。
何猛什麼都明白了,大聲喊道:「來人,」兩名侍衛跑到面前。「立即把第一師長押送司令部軍法處,」第1師長來不及申辯便被灰頭土臉被押走。不一會兒炮一師師部的人員紛紛彙集到師部。何猛鐵青著臉吩咐先把那名朝鮮女子送走,接著詢問那位是副師長,一名中年人站出來。何猛審視了幾秒鐘果斷道:「現在我命令你擔任炮1師師長,立即吹戰鬥號,我在操場等候。」
何猛來到操場,軍號聲響起。何猛掏出懷表計算時間,只見官兵們從四面八方向操場跑來,顯得很混亂。官兵們在火炮前列隊完畢,照比規定時間完了5分鐘,見到很多官兵衣衫不整極其狼狽,何猛知道炮一師軍紀出了問題。「命令全體炮兵進入戰鬥準備!」伴隨口令聲,士兵們退掉炮衣各就各位。何猛舉起望遠鏡向前方查看道:「前方有一座山包,距離大約10公里,命令兩門火炮3發急速射。」
炮兵集合拖沓,可是操縱火炮很嫻熟,說明這些炮兵都經歷過嚴格的訓練。其實何猛來到炮一師是想見證一下105毫米火炮的威力,哪成想碰到如此糟糕的情況。伴隨震耳欲聾的轟鳴,何猛感覺105毫米要比76毫米火炮威力要猛烈一倍。觀察彈著點大致情況不錯,說明炮兵士兵的技術很扎實。炮擊結束後,何猛的心情好了許多。
這時炮縱司令胡方匆匆從司令部駐地趕來,一見面何猛的火又串起來劈頭蓋臉道:「瞧瞧你的部隊,散喚到什麼程度,是不是安逸得太久了,可以馬放南山了。」胡方已經瞭解了情況,一個勁兒的請司令息怒。「最讓我無法忍受的是,你的炮1師長,居然大白天在師部偷雞摸狗,簡直是膽大包天。我給你半個月時間立即整改,到時候我會突擊檢查,如果再發現問題,你這個司令也別幹了,我會讓你當炮手。」
何猛發了一通火揚長而去,胡方見何猛離去,立即把炮1師師部的主官罵了個狗血噴頭。剛剛被何猛任命的師長小心翼翼詢問:「司令,老師長被羈押到司令部,他會怎麼樣?」「怎麼樣,肯定槍斃,他是咎由自取。現在我告訴你們,如果一個禮拜時間不徹底變樣我槍斃你。」大家聞聽立馬冷汗冒了出來,每個人後脖頸都冷風嗖嗖。
回到司令部,何猛依然餘怒未消。參謀長王傑自責道:「司令,平時炮兵部隊是寵兒,被嬌慣壞了。白司令官要求他們只要炮擊打得准,其他方面可以寬鬆。」何猛道:「從現在開始我的部隊沒有寵兒,只要是違反軍紀,無論是誰戰功有多大,一律嚴懲。」「炮1師、炮2師是從國內調上來的部隊,聽說這位師長很有來歷,我看把他送回國內!」
「此人必須槍斃,以效軍紀。」何猛斬釘截鐵。次日,何猛命令胡方召集炮縱團以上軍官,親自目睹槍斃炮1師師長的場面,以正軍威。何猛的鐵腕讓所有將官唏噓不止、肅然起敬。悍然殺掉一名中將師長,何猛有這個權力。為了避免影響過大,何猛向總部做了詳細匯報,總部對外宣佈,炮1師師長因公殉職。
這天,何猛來到第一軍第一師駐地,看到士兵們整潔的軍容和訓練場面,何猛對隨行的參謀問道:「第1步兵師師長是誰?」「報告司令,第1步兵師師長是莊雷!」「特等戰功獲得者,果然是帶兵有方,你去通知莊師長就說我來了!」不一會兒莊雷穿著作訓服,一溜小跑來到面前道:「報告司令官,第1步兵師正在操練,屬下叫莊雷,請司令訓示。」
「我在你的駐地走了一圈,很好。我很滿意,繼續訓練!」「是!」莊雷轉身離去。看到莊雷不卑不吭,沒有誠惶誠恐的神態,而且一身正氣,頓時何猛對莊雷大有好感。莊雷走後,何猛又在第1師駐地轉了一圈,感覺沒有任何變化,依然按部就班,看樣子這支部隊平時就是這樣管理和訓練的,對此,何猛對莊雷更加喜歡,看樣子第1軍號稱東方面軍猛虎軍不是徒有虛名。
傍晚,何猛的身影又出現在師部,莊雷急忙出來迎接詫異問道:「司令,我以為你回去了,卑職招待不周。」何猛笑道:「今天晚上我不走了,雷師長不會不方便!」「司令,能得到你的教誨,我是求之不得呀!」「扯淡,我不願聽阿諛奉承,晚上你準備酒菜,咱們暢飲一番。」「是!何司令請!」二月的白晝很短,天很快黑了,何猛走莊雷的寢室,見酒菜已經擺到桌子上。
「何司令,這個季節沒有新鮮蔬菜,我讓食堂做了幾道魚,不知合不合司令的胃口!」莊雷請何猛上座。「我對吃的向來不挑揀,不過對酒挑剔一些。」「司令,我只能準備當地產的米酒,實在拿不出手。」這時侍衛從挎包掏出一小罈子酒遞給何猛。「這是山西產的汾酒,怎麼樣喜歡嗎?」莊雷眼睛一亮道:「讓司令自帶酒水,屬下羞愧。說起來汾酒產在山西,我作為南方人卻非常喜歡汾酒獨特的香味」
「聽口音莊師長是湖南人?」「我是湖南湘潭人!」「哈哈,你我是老鄉呀!長言道: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司令,你的口音變化太大了,聽不出是什麼地方的口音。」莊雷詫異。何猛笑道:「都說鄉音不改,可是我離開家鄉十幾年了。上軍校時要求說國語,久而久之,國語說的也不是十分標準,鄉音更是面目全非了。」
幾杯酒下肚,莊雷的拘謹皆無。「司令,屬下斗膽詢問,是不是要動手了。」何猛沒有正面回答反問:「我想聽聽你的想法?」「司令,我的想法是,早打比晚打好。總部的戰略我無權利評判,單從日本列島現有的情況來看。」何猛在莊雷這裡收穫不菲,他不僅瞭解了部隊的訓練情況,也瞭解了一線指揮官的真實想法和幾年來的準備情況,對此更加堅定了登陸日本列島的信心……)
ps:新官上任三把火,其實一把火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