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鄧子軒的官邸,夏子的閨房落地鏡子前,夏子穿著海軍女兵制服在自我欣賞。藍色無沿帽,白色的水兵服,配上天藍色的裙子,顯的英姿颯爽格外嫵媚。夏子在鏡中端詳自己,忽然戴輝的身影在鏡中出現,臉蛋不由得紅了。上次與好友前往福州,當時高傲的夏子對戴輝沒有留下什麼太深的印象。
可是架不住好友鄧蘭經常和鄭海濤書信往來、談情說愛。鄧蘭毫無保留,時常公佈鄭海濤的信件。而鄧蘭又天天在她耳邊鼓噪,通過鄧和鄭海濤的的書信,夏子開始關注戴輝的情況。也許是鄧蘭的作用,不知不覺讓她對戴輝有了好感。經過近兩年的書信往來,鄧蘭和鄭海濤瓜熟蒂落。這次閨蜜要去福州軍港實習,順便與鄭海濤成親。參加好友的婚禮,夏子責無旁貸。對此她徵求母親的意見去福州軍港實習,哪成想婉兒滿口答應,並鼓勵她在戰艦上體驗生活。
夏子正在想若菲菲,婉兒推門走進來,「姆媽,你看我這身軍服怎麼樣?」夏子在原地轉了一圈。「我女兒穿什麼都漂亮,穿上軍服更顯得巾幗不讓鬚眉。你姐夫是太平洋艦隊司令官,到了那裡我也放心。范濤那裡我關照過了,他會照顧你的。」「姆媽,你沒有告訴姐夫,我的身份保密碼?」「說過了,你放心!」
接著婉兒關切道:「你說過要做時代新女性,要自己做主婚姻大事。這件事情我和你爹都支持你。你的好友要結婚了,我備了一份禮物。另外,你也不要錯過機會。如果有自己的中意的可以自己做主,我和你爹都支持你。」夏子上前挽住婉兒的胳膊耍嬌,臉上流露出害羞狀。婉兒神秘的一笑,總算如願了。
「原來你同意夏子去福州實習,是早有安排?」鄧子軒聞聽無奈的搖搖頭。「子軒,我可沒有動用權力,只是吩咐范濤給他們創造接觸的機會。至於最後能不能成全靠他們自己。」婉兒振振有詞。「如果他們真有緣,我沒有意見,但是我警告你不許再插手。」「你放心我的目的僅僅是讓他們相識。至於結果如何全憑天意。」
福州火車站,鄧蘭和夏子下車,二人一身女兵軍服格外扎眼,而她們脫俗的美貌。更是引起周圍人的注目。鄭海濤親自到車站迎接。本來他邀請戴輝同來,可是戴輝怕影響人家小兩口的雅興,因此推脫沒有來。其實戴輝是托詞,他知道夏子小姐也來。上次見面就發現夏子小姐與眾不同,怕碰釘子因此沒有來接站。
「蘭兒,夏子小姐,可把你們盼來了!」鄭海濤神色慌張、手足無措接過鄧蘭、夏子的包。夏子調侃道:「盼著我們來,我看是盼著鄧蘭來。是不是?」鄭海濤嘿嘿笑不否認,黑紅的臉膛泛著光彩。夏子不依不饒道:「鄧蘭大我半歲。也算我的姐姐。日後你要欺負我姐姐,看我怎麼收拾你。」「我心疼還來不及那,哪敢呀!」鄭海濤立馬表決心。
「海濤,不是說好了嗎,戴艦長一同來接站,怎麼沒有見到他的人影!」鄧蘭左右撒目詫異問道。鄭海濤看了夏子一眼道:「我替戴艦長抱歉,他臨時有事不能前來。」夏子心裡有些失望,但表情沒有流露出來道:「你們的婚期定了嗎?」「定了,是下禮拜ri。岳父大人在台北,軍務繁忙。他轉告我一切從簡。我的家在武漢,也沒有通知他們,鄧蘭你沒有意見?」「只要未來的公公婆婆不生氣,我沒意見。」
一行人在福州登上一艘交通艇,直奔軍港碼頭。軍港碼頭上,戴輝看到夏子輕盈的上了碼頭,內心突然怦怦跳動起來。混蛋,你這是怎麼了,沒有見過漂亮女人嗎?戴輝狠狠的掐了一下大腿。夏子看見戴輝英俊的面容也忍不住有些慌張,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二位小姐,實在對不起,由於軍務繁忙,沒有去車站接你們,請多多包涵。」
鄧蘭欣喜的打量戴輝,偷偷在夏子耳邊嘀咕了幾句,夏子推了她一把落落大方伸出手道:「戴艦長你好,聽說在你的戰艦上實習,給你添麻煩了。」「我已經接到司令部的電文,鄙人榮幸之至!榮幸之至。」夏子微微一笑轉身就走,戴輝以為自己說錯了,不由得木在那裡。夏子停住腳步道:「戴艦長,人家要過二人世界,難到你要奉陪?」
戴輝有些狼狽,連忙追過來。鄭海濤對鄧蘭搖頭道:「我看咱們是白忙活,夏子小姐很高傲,他們沒戲。」「那可不一定,我看出來了,夏子小姐喜歡戴艦長,不過我說的話不許告訴戴艦長,否則做你的和尚去!」戴輝追上來接過夏子的行李道:「夏子小姐,我們直接蹬艦,你的寢室已經安排好。」「我是來實習的,請戴艦長盡快給我安排工作。」夏子似乎用命令的口吻。
夜深了,夏子旅途勞累早早的就睡了,戴輝站在甲板上在自責自己,你這個混蛋,夏子再漂亮不屬於你,切莫辜負總統和夫人的厚望,最後戴輝還給自己一個嘴巴子。次日一大早,夏子走進指揮艙,戴輝板著面孔道:「夏子小姐,你的衛生室在指揮艙旁邊,請你檢查,如果有不滿意的地方我會盡量滿足你的要求。」
夏子看到戴輝一副公事公辦的神態內心好笑,這就傢伙太能裝了,於昨天晚上簡直判若兩人。「戴艦長,感謝你的精心安排,我要馬上展開工作,請帶路前往衛生室。」夏子也擺出了一副公事公辦的神態。走進衛生室,看見一應俱全的醫療設備與櫥櫃裡擺放的各類藥品,夏子內心很滿意,暗忖:戴艦長果然是一個細心之人。
夏子雞蛋裡挑骨頭提了幾條建議,戴輝滿口應承。「戴艦長,我要給全體戰艦官兵檢查身體,每個人都要建立健康檔案。」「夏醫生,有這個必要嗎?」戴輝改變了稱呼。「非常有必要,未來的軍隊建設要逐漸走上正規化,必須健全各種設施,你作為艦長難倒不清楚嗎?」戴輝聞聽倒吸一口涼氣,夏醫生不簡單那,看樣子自己必須小心。
看到夏子一雙美麗的眼睛審視自己,戴輝躲避道:「夏醫生,你說的有道理,我馬上安排。」「既然戴艦長沒有疑議,哪嗎就從你開始!」「這不妥!」「有什麼不妥,我知道你腦子裡有陳舊思想,別忘了站在你面前的是醫生,醫生的職責就是負責健康,請戴艦長首先做一個表率,把上衣脫了。」夏子神態不容否認。
戴輝只好把軍官服脫掉,坐在椅子上等待檢查。「請把內衣也脫掉躺在床上!」夏子用命令的口吻。「什麼,你讓我光著膀子?」「廢話,不光著膀子我怎麼給你檢查,別忘了我是西醫。」夏子臉上流露出不滿。戴輝接到司令官范濤的命令,要全力配合見習醫生的工作,他猶豫了一下只好脫掉上衣躺在床上。
夏子看到戴輝健壯的體魄,內心又怦怦跳動起來。可是夏子表情平靜,掩飾了內心的變化。躺在床上的戴輝,感覺到一雙潤滑的小手觸摸自己的肌膚,身體似乎想過電一般。偷偷觀察夏子的表情,看到夏子拿著聽診器一絲不苟的樣子,戴輝忽然之間感覺羞愧。你這個混蛋,居然還有雜七雜八的念頭。
最後夏子拿起針頭抽了一點血,放在一個小小的試管內,檢查工作完成了。「戴艦長,你的身體很棒起來!」夏子臉上露出迷人的笑容。戴輝連忙穿上衣服道:「我馬上組織軍官檢查身體!」說完戴輝狼狽的走了出去,夏子莞爾一笑,接著拿起筆寫下了戴輝的名字。戴輝對副艦長道:「立即組織軍官檢查身體,夏醫生要建立每個人的健康檔案。另外,軍官檢查完後,一個部門一個部門檢查,否則會亂套的。」
方才夏子手觸摸的感覺依然縈繞,戴輝有些燥熱。他走到甲板上,讓自己平靜一下。這時鄭海濤登上戰艦,衣帽不整有些狼狽。戴輝見狀什麼都明白了嘲笑道:「老兄,你不在艦上陪著美人,跑我這來幹什麼?」「別提了,鄧蘭提議要建立健康檔案,要求每個人都要檢查身體。」
「這麼說你檢查完了?」「不瞞你說,就差褲襠那玩意兒沒有檢查了。」「鄧醫生即便檢查你當那玩意兒,也是正當防衛。如果你那玩意兒有問題,豈不害了人家,這叫做近水樓台先得月。」戴輝調侃。「行了,我哪有心情扯淡。下個禮拜ri我們就成婚了,而他的手要撫摸那麼多臭男人,你說我的心裡能是滋味嗎?」
「原來你小子有這種心思,怪不得跑到我這裡多清淨了。」「難倒夏子小姐也在檢查身體?」「我剛檢查完!」這功夫從船艙裡傳出噪雜的聲音。「老兄,你因該守在衛生室門前,否則不得打破腦袋呀!」「人家是醫生,在履行職責,我守在門前做護花使者呀。」戴輝瞪了一眼鄧海濤不吱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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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男歡女愛,我論在何種情況下,都無法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