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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章西征2 文 / 自由的老槍

    大漠狼煙、金戈鐵馬,大軍出嘉峪關,預示著艱苦的征程開始。何猛騎著戰馬,回眸查看雄偉的關城道:「古人征戰幾人還?。自古以來,西征都充滿了悲壯的色彩,這座雄偉的邊關,見證了多少驚心動魄的故事。當年這座雄偉的邊關是鎮守西部的要塞,現在他又一次為我們出征而喝彩!」

    軍長林雄道:「司令官,你怎麼多愁善感起來,今非昔比,我們是開疆拓土,何等的榮耀。這座邊關早已經失去了原有的功能,只能讓人緬懷了。」「說的對,昔日輝煌只能塵封在記憶了,但是我們不能忘記歷史,征戰更需要歷史經驗的沉澱,尤其是高級將官更要掌握歷史知識,否則會犯錯誤。其他事情犯錯誤可以彌補,戰場上犯錯誤那是致命的。」

    第2軍長彭川附和道:「司令官說的對,西征的情況比我們想像的複雜,因此要把許多不利的因素考慮進去,戰場以外的東西,難以預料,甚至影響西征的成敗。」何猛道:「鵬軍長的建議很好,你們作為高級將官,不僅僅是考慮作戰問題,常言道:眾人拾柴火焰高嗎,總統倡導的集思廣益的優良傳統應該繼續發揚。我看這樣,每次宿營我們都在一起探討一下,不能唱喜歌,要不斷挑出我們自身的毛病,即便是亡羊補牢也是可取的。」

    西政的路上完全是孤軍作戰,本身xinjiāng地區就複雜。敵人的情況不得而知,因此高級將領的正確指揮,決定這次西征的成敗。何猛在京城時。鄧子軒專門對他面授機宜。能不能順利的在xinjiāng站穩腳跟,關鍵是如何執行和貫徹民族政策,而行政工作對於軍事將領來說是難點,如何游刃有餘,就看何猛的能力了。

    出了嘉峪關就是茫茫的隔壁,為了減少後勤壓力,每名士兵除了攜帶武器彈藥外。還要自帶半個月的乾糧。這次西征士兵攜帶的乾糧一律是炒麵,炒麵裡有白糖、花生、黃豆等營養成分,最低限度的滿足士兵的熱量消耗。另外還給每名士兵發了10斤牛肉乾。作為士兵的補充熱量。另外,每名士兵還要攜帶羊皮大衣,隔壁和沙漠晝夜溫差非常大,沒有羊皮大衣。夜晚的寒冷是無法忍受的。

    經過5天跋涉。部隊到達星星峽。星星峽至哈密這一段路程完事是茫茫戈壁灘,寸草不生。這段路程重要的是官兵和牲畜飲水問題,因此必須攜帶數量足夠的飲水。星星峽只有一口甜水井,這麼多部隊需要打水,因此只能分批進行。一開始因為打水,各部互不相讓,居然鬧得不可開交。

    隨後何猛下令,優先騎兵部隊。然後是炮兵部隊,步兵部隊、輕重部隊、最後是司令部和家屬。打完水的部隊要率先出發。因此整個部隊戰線拉的更長。方面軍司令部在星星峽耽擱了兩天才上路,何猛騎著戰馬,看到兩側出現了不少墳包,墳前插著木牌當做簡單的墓碑,上面書寫著死亡人的姓名、籍貫和年齡。

    一名作戰參謀見司令官的臉色很難看道:「司令官,連續長途行軍,士兵們水土不服,身體弱的士兵難免熬不過去。」何猛自責道:「我聽夫人說了,幾十萬大軍長途跋涉,士兵會出現疾病,他們沒有倒在敵人的槍口下,遺憾的留在這裡。但他們依然是勇士,因為這裡也是戰場,我們是在向大自然挑戰。」何猛說完舉手敬禮,司令部的所有將官都表情威嚴,向長眠在這裡的勇士敬禮!

    這天夜晚,大軍在荒涼的額戈壁灘上宿營,司令部的伙夫開始張羅晚飯,這時一隊騎兵呼嘯而至,為首一位騎兵軍官跳下戰馬舉手敬禮道:「報告司令官,師長打了幾隻黃羊,讓屬下專程送過來。」軍官說完一揮手,幾名士兵從馬背上抬下了四隻黃羊。「哈哈!黃羊可是好東西,我在草原上吃過一次,黃羊的肉非常鮮美。回去告訴你們師長,他的美意我笑納了。」

    送羊的官兵走後,何猛對伙夫道:「今天晚上打牙祭,我們來一頓羊肉會餐。去把林軍長、鵬軍長,炮兵師長找來,我要與他們開懷暢飲一番。」幾名伙夫手忙腳亂,開始收拾羊。不到一個小時,4隻羊收拾妥當。點燃了四堆篝火,開始烤全羊。羊下水也不浪費,支上行軍鍋亂燉。不久,撲鼻的肉香開始瀰漫,讓等待飽餐的人垂涎欲滴、急不可耐。

    從嘉峪關出來半個月時間,大家吃得肉食是牛肉乾,乾巴巴的早讓人吃厭了。何猛、林雄、彭川、炮兵師長等捧著考的金黃的羊肉猛啃。悶頭大嚼誰也不相讓。「哎哎哎,我說你們幾位差不多點,好像幾百年沒有見過羊肉似的,這吃相也不不檢點了。別忘了是我請客,連句謝謝話也不會說。」何猛喝了一口酒虎著臉。

    「司令官,既然是你請客幹嘛矯情,雖然我們吃相不好,但是這是給你面子!」林雄笑著調侃。何猛低頭瞧瞧自己手裡的羊排道:「我這一不留意,羊腿都被你們分刮了,下回再有這樣的好事,你們別想再來了。」司令官,吃了這頓,再想下燉,你放心到了哈密,我們哥幾個輪著請你吃羊腿!「彭川笑侃。

    「你小子真會說話,到了哈密還用你請客,眼下是物以稀為貴,在這裡你給我燉一碗羊下水,算你能耐。」想到羊下水,何猛招了一下手,伙夫忙端來一軍用飯盒香噴噴的羊湯。何猛喝了一口美滋滋道:「啊!真香,真是人間美味呀!」林雄擦了一把油烏烏的嘴道:「司令官,讓我也來一口?」何猛急忙把飯盒端到一側道:「不行,你們幾個搶到羊肘子的不許喝湯。要喝湯也行,把羊肘子給我吐出來。」

    「司令官,你也太不講道理了,吃羊肉哪有不讓喝羊湯的道理!」「司令官,不就是沒有搶到肘子嗎,下一次我們謙讓還不行!」大家七嘴八舌鼓噪。何猛煞有介事對伙夫道:「沒有我的命令,不許給他們成羊湯。」何猛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這時鄧秀華拿著兩支軍用飯盒走過來道:「別聽他的,我做主羊湯大家敞開肚皮喝。」

    何猛反應很快道:「既然夫人下令,我就網開一面。」這時何猛的小女兒走過來喊道:「我也做主讓你們吃飽!」眾人聞聽忍不住大笑起來。突然,鄧秀華感覺不適,慌忙跑進帳篷。何猛見狀吃了一驚,忙起身跟進帳篷,見夫人對著臉盆嘔吐,可是什麼也沒有吐出來。「怎麼回事,哪裡不舒服?」何猛關切詢問。

    鄧秀華直起身子瞪了何猛一眼道:「還有臉問那,都是你做的孽!」何猛迷惑道:「夫人你講不講道理,我時常告誡你不要太勞累,有些事情讓手下的人去做,你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總統時常教誨,不會享受生活就不能高效率的工作。就好比我請他們來喝酒吃肉,目的就是讓他們緩解一下。你現在身體不適,是我關心不夠我承認,可是說我做的孽,是不是有些言過其實?」

    「說的一套一套的,你們男人就是粗心,我懷孕了,難倒不是你做的孽?」鄧秀華瞪了何猛一眼嗔怪道。何猛聞聽大喜道:「西征了路上有了孩子,說明是好兆頭。」「可是孩子來的不是時候!」鄧秀華臉上佈滿憂愁。何猛理解夫人的心情,部隊官兵的健康牽動他的心。何猛立即把侍衛叫來,並吩咐侍衛,夫人身體不適,要寸步不離跟隨夫人,不能讓夫人太勞累。

    哈密,duli騎兵師師部門前,何猛敏捷的跳下戰馬。「報告司令官,duli騎兵師師長熊林在此迎候大架光臨,請司令訓示!」何猛上前和熊林親切握手道:「你曾是左宗棠手下得力的戰將,當年平定xinjiāng叛亂,你們建立的不朽的功績,總統特意關照我,對你們的戰功給予肯定。」「感謝總統關懷,卑職從今以後效忠中華帝國,效忠總統,永無二心,」

    「你部還有什麼困難嗎。請提出來!」何猛詢問。熊林道:「部隊改編後,官兵非常高。屬下都說獵裝了新式武器,紛紛要求與強悍的俄軍騎兵試比高低。不過不少年歲大的、裁減下來的老兵要求回家鄉,幾年了他們思鄉心切,請司令官恩准。」何猛道:「他們都是英雄,不僅要讓他們凱旋而歸,每個人都會獲得一筆數目可觀的獎勵,還要進行妥善安置,當年左宗棠的西征將士,回到家鄉一律安度晚年!這是總統讓我轉告的。」

    臉色黧黑,身材高大的熊林,眼眶有些濕潤道:「感謝總統的恩澤,卑職率領家鄉子弟、再建功勳!」進入師部內何猛道:「熊師長,你們對xinjiāng熟悉,我想瞭解俄軍的情況!」熊林走到地圖前道:「根據最近的偵察情況,目前俄軍在xinjiāng有4支騎兵師,14支步兵師,總兵力大約20萬人!」

    熊林繼續道:「南疆地區包括迪化、伊利、塔城、阿爾泰,完全被俄軍控制,而且重兵把守。迪化有兩支俄軍騎兵師,6支步兵師,總兵力大約10萬人。伊利駐防一支騎兵師,可以隨時向迪化增援作戰。其他幾支步兵師分佈在塔城、阿爾泰地區。南疆俄軍部署兵力不多,大約只有一個師的騎兵。」

    何猛道:「我們西征浩浩蕩蕩,俄軍恐怕已經知道了我們的情況。你部隊xinjiāng熟悉,繼續加大偵查力度,最關鍵的是我要瞭解迪化的情況。」

    『(……)

    ps:儘管西征途中自然環境惡劣,但是官兵們充滿著必勝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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