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綺珍聽了,點著頭比劃著說道:「祖母,姐姐、小寶,珍兒不急的,啞了這麼多年,早已經習慣了,沒事的,珍兒聽著剛才的發音已經比以前清晰許多了,珍兒不著急的。」
羅綺君聽了,凝神回想著昨晚羅綺珍發的「啊」音,再想想剛才的發音,不由興奮地看著羅秦氏歡喜地說道:「對呀,祖母,珍妹妹說得沒錯,剛才的發音確實比昨晚的發音清晰了許多的,而且還能接連發出兩個音了。」隨後她又看著羅綺珍的眼睛說道:「珍妹妹,想來是你這麼多年沒有開口說話,乍然一開口,不知道該怎麼發音吧?依著姐姐看啊,多練練肯定會好的。」
羅綺珍聽了,眼睛也亮了起來,她看著羅綺君比劃著說道:「好,我練,我這就練。」說著她又「啊哇」地開口說了起來。
羅綺寶在旁邊兒見了,立刻抓住羅綺珍的手放到他的喉嚨旁說道:「姐姐,你摸著我的這裡,找找說話的感覺,姐姐,你叫,姐姐。」說著她的眼睛便期待地看向羅綺珍。
羅綺珍見了,手放在羅綺寶的咽喉處又讓羅綺寶接連說了幾遍,這才試著喚道:「佳佳。」
羅綺君聽了,立刻歡快地走過來說道:「珍妹妹,有點兒接近了,是姐姐。」
羅綺珍便跟著又喚了一遍,這一次,她叫得雖然還不是十分標準,但已經很接近了。
羅綺寶見了,歡喜地拽著羅綺珍的手不放。又接連說了幾遍,直到羅綺珍發音相同了,他才歡喜地說道:「姐姐,你說得很對。咱們再來,祖母,叫。」
羅綺珍立刻跟著他叫了一遍。雖有點兒似是而非,但卻很接近了,這一次,羅綺君主動地摸著羅綺寶的咽喉,感受著他的發音。
羅綺寶見了,立馬又笑看著她說了一遍。
羅綺珍再叫出來的時候,已經與他喚的幾乎相同了。
羅綺寶高興地情不自禁抱著羅綺珍便蹦了起來。羅綺君跟羅秦氏見了,忙忙地喚道:「小寶,別摔了你姐姐,快放下。」
羅綺珍聽了,由於失了重心。也跟著忙忙地喚道:「小寶,放下,快放下。」
羅綺寶立刻把羅綺珍放到地上笑著說道:「姐姐,你會說話了,會說話了啊。」
羅秦氏和羅綺君此時也都激動地往前走了兩步,看著羅綺珍歡喜地說道:「珍丫頭(珍兒),你會說話了。」
羅綺珍的情緒頓時激動起來,她張著嘴兒開心地便要叫,結果由於她過於激動。一時竟然說不出話來了。
羅綺君見了,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你這個丫頭,高興的傻了吧,快閉上嘴巴吧,一會兒再說。」
羅秦氏伸手攬著她們三個,臉上也都是笑。羅綺君怕羅秦氏情緒過於激動再引發舊疾,便急忙對羅綺珍和羅綺寶說道:「珍兒、小寶,咱們讓祖母先坐下,歇一歇,她可是不能激動的。」
羅綺珍和羅綺寶聽了,立刻跟羅綺君攙著羅秦氏坐在了椅子上。
羅秦氏剛剛坐定,就瞅見秦嬤嬤、宋嬤嬤、芭蕉、紅杏和晴兒一眾人走了進來,她急忙笑著歡喜地說道:「你們快過來,珍丫頭能說話了。」
晴兒聽了,也顧不得禮儀了,幾步就衝到羅綺珍的面前,拉著她的手開心地問道:「姑娘,真得,你真得能開口說話了麼?」
羅綺珍歡喜地看著晴兒點了點頭說道:「晴兒,這些兒年辛苦你了。」
晴兒聽了,興奮地緊緊攥著羅綺珍的手,眼中含了淚,興奮地喃喃說道:「姑娘開口說話了,開口說話了啊。」說著她眼中的淚便落了下來。
紅杏和芭蕉見了,急忙上前安撫地勸說道:「晴兒,你們姑娘如今能開口說話了,你應該高興啊,怎麼反倒哭了呢?快別哭了,別再招惹的你們姑娘也跟著你哭起來。」
晴兒頓時醒悟過來,她立刻伸手擦了擦臉上的眼淚,看著羅綺珍笑著開心地說道:「晴兒這是歡喜的,歡喜的,姑娘,太好了,你能開口說話了。」
秦嬤嬤跟宋嬤嬤等人聽了,也都歡喜地笑了起來。
羅秦氏見了,笑看著秦嬤嬤說道:「今兒中午咱吃頓好的,也來個八大盤七大碗什麼的,好好地慶祝一下,一來,慶祝我們祖孫終於團圓了,二來,住進新院子,咱自己給自己撂鍋底,這三麼?想必我不說大家也都知道了,就是慶祝珍丫頭終於開口說話了,咱們府裡如今是三喜臨門,定要好好地慶祝慶祝。」
秦嬤嬤聽了,立刻上前笑著說道:「老太太說得好,咱們才來到新府邸,立刻便有了三喜臨門,這可是好兆頭啊,老太太您就放心吧,老奴跟宋嬤嬤一定拿出全身的本事來,讓老太太跟小姐、少爺們吃得盡興。」
宋嬤嬤在旁聽得是連連地點頭。
羅綺珍聽了,看著羅秦氏蹲下身來,緊緊地摟抱著她的腰,仰著小臉兒感動地說道:「祖母,珍兒如今才知道,有人疼的滋味竟然是這樣的,心裡暖暖的,貼心,這心口都熱乎乎地。」說著她情不自禁地又落下淚來。
羅秦氏見了,攬著她愛戀地勸說道:「珍丫頭,如今好了,有祖母護著,誰也不能把你怎麼著的?別怕。」
羅綺珍聽了,看著羅秦氏笑著說道:「嗯,珍兒以後也有人護著了。」
羅綺君在旁聽了,笑著打趣地說道:「可不是,珍兒如今不僅有祖母護著,還有姐姐跟小寶護著你的。」
羅綺珍聽得連連點著頭,最後竟然哭得一塌糊塗。
這一天的時間裡,一家人都在開心歡樂中度過的。不時地傳來羅綺珍跟著羅綺寶說話的聲音,到晚上的時候,羅綺珍已經能夠很流利地說話了。
吃午飯的時候,羅秦氏不時慈愛地笑看著羅綺珍。並不停地對她說著話,還指著桌子上的菜一一給她介紹著。
羅綺珍則是不停歡快地點著頭應著,羅綺君見了。抿著嘴兒直笑,羅綺寶見了,奇怪地問羅綺君道:「姐姐,你樂什麼呢?看你笑地好怪啊?」
羅綺君見了,笑著指著羅綺珍說道:「姐姐笑是因為忽然發現家裡多了一隻歡快地小鳥啊,你看,你珍姐姐像不像一隻歡快地小鳥啊?」
羅綺寶聽了。立刻扭臉看向羅綺珍,別說,她的頭一點兒一點兒的,倒還真像一隻歡快地小鳥,便笑著說道:「當然了。姐姐現在就像是一隻飛出鳥籠的小鳥,不必再擔驚受怕了,她自然開心啦。」
羅綺珍聽了,笑著頭點兒地更快了,開心地說道:「是啊是啊,現在有祖母、姐姐跟小寶護著,再也沒有人敢隨便欺負我了。」說著眼中竟盈滿了淚花。
羅秦氏見了,又是一番憐惜,把她摟在懷裡。好一番安慰。
一家人歡快地吃完了團圓飯,羅綺君摸著肚子笑著說道:「哇,今天吃得太開心了,珍兒啊,姐姐吃多了,怎麼辦?」
羅綺珍和羅綺寶笑著過來拉著她說道:「姐姐啊。既然你撐地慌,咱們就讓祖母好好地歇息,陪著你到花園裡散散步、消消食去。」
羅綺君笑看著羅秦氏說道:「祖母啊,您的床夠大不?君兒想跟著您睡覺,哪兒都不想動了?」
羅綺珍和羅綺寶見了,也跟著歡喜地說道:「姐姐,也該輪到我們陪著祖母睡午覺了。」
三個人便笑著爭起了陪羅秦氏的睡覺權。
羅秦氏見了,笑看著他們說道:「祖母的床倒是夠大,走,咱四個人都去床上躺著去,再聽珍兒說會兒話。」說著她便站起身來,朝著東屋走去。
羅綺君跟羅綺珍和羅綺寶聽了,都歡喜地隨著她走了進來。
進了屋,不等羅綺君細看,羅秦氏就來到那張大床邊兒笑著說道:「你們都上來吧,咱們橫著睡,這樣不就睡下了麼?」說著她逕自把自己的大枕頭給橫了過來,又看著跟著進來的芭蕉讓她去再拿個枕頭來。
羅綺君見了,便慢慢地跟著芭蕉去枕頭,不一會兒,便回來了,她笑著把手裡拿著的枕頭橫著往床上一放,隨即便脫了鞋子躺了上去。
羅秦氏已經躺好了,羅綺寶見了,忙挨著羅秦氏躺下說道:「我挨著祖母睡,還從來沒跟祖母睡過覺的。」
羅秦氏便伸手攬著他說道:「好,寶兒就陪著祖母睡吧。」說著看著羅綺珍說道:「珍兒也來睡,咱們一家人睡一個床,熱鬧,聽珍兒說話,則是開心。」
她這一說,羅綺君和羅綺寶都笑著連連點頭。
羅綺珍看著羅秦氏也靦腆地笑了,她立刻便挨著羅秦氏躺下了,躺在了羅秦氏與羅綺君的中間。
她一邊兒與羅秦氏閒話,一邊兒扭臉一瞅,見羅綺君已經睡了,便轉過身來,把聲音放低了,柔聲細語地跟羅秦氏說起話了,結果說著說著,她便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羅綺君哪裡是睡著了啊?她的腦子裡此時一直盤旋著京中發生的突變,又轉念想到了即將凱旋歸來的洛明陽,心裡便漸漸地惶恐不安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羅綺君驀地醒過神來,她聽到耳邊兒忽然沒有說話聲了,便睜開了眼睛,起身看了看床上躺著的三個人,見她們都睡著了,她便躡手躡腳地起身下了地,輕輕地拉開了屋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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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今天做了一個小手術,此時琳子才知道,自己病了的時候,家人擔心的心情,祝願所有人的身體都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