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綺君何曾經歷過這樣的事,前世她即使躲避不開,與蔡寶柯有過幾次肌膚接觸,也都是撕扯打鬥到氣喘吁吁,然後怒目而視地含淚屈辱忍耐著,何曾有過這樣讓她臉紅心跳、溫暖的感覺。
阿洛此時一動也不敢動,生怕若是動了,便驚擾到她,他低頭俯視著懷中的柔軟,見她閉著眼睛仰著頭依偎在自己的身上,好似在吸取力量一般,不由心生憐惜,想著剛才她的甜美悸動、抗爭磨蹭,他忍不住俯下頭去,再一次吻上了那兩片邀約般誘人的柔軟。
阿洛輕輕地舔弄著,溫柔地吸允著,極其地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一般。
他感到羅綺君就似是他一直珍藏在心裡的寶貝一般,含在口裡、捧在手心裡都唯恐不小心給碰碎了。
漸漸地,阿洛感到,他只是親吻那兩片誘人的柔軟好像還不夠,他想要的更多,便用小舌頭輕輕地撬開了那扇柔軟的門,悄悄地溜了進去,猛然碰到了一個欲拒還迎的小香舌,便興奮地纏繞上它。
唇兒裡的小香舌隨著他的小香舌輕輕地舞動起來,雖然生澀,那滋味確是如此地美好。
阿洛的小香舌小心地纏繞上那片柔軟,極其溫柔地帶著它,忽而東、忽而西地纏綿起來,心也為之顫慄、糾結,並莫名地興奮起來。
突然,他感到這般好似還少了些兒什麼一般,他還想從那裡得到更多,可具體他想得到什麼,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雙手不由自主地緊緊攬著羅綺君,讓她與自己更緊地貼在一起,好似只有這般,他的心裡才能得到滿足、才會舒服一些兒。
羅綺君被擁地越來越緊,身體緊緊地貼在一個堅硬而柔軟的懷抱裡。
開始的時候,她也認為這麼著好似填補了心裡的某種空虛、很舒服。可是漸漸地,她被箍地呼吸都困難起來,驀然間便清醒過來,睜開眼睛一瞧,瞅見阿洛閉著眼睛正在親吻著自己。
她的心中頓時大驚。人徹底地被驚醒過來,奮力地掙扎起來,見掙不脫,便狠狠地咬向嘴裡的柔軟。
阿洛冷不丁受痛,不由悶哼了一聲,手隨之慢慢地鬆開了,待落到羅綺君那一雙憤怒地眼眸上時,人頓時也清醒過來,他的嘴巴動了動。想說點兒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根本就不知道說什麼,眼看著羅綺君怒氣沖沖地跑遠了,他感到心中好似驀地空了一個地方一般,隨著她跑走的方向追了幾步,不一會兒卻又怔怔地站住了。
他這是怎麼了?堂堂的一方主帥,怎會如此輕易便被一個女子擾亂了心神呢?可這個女子這個女子不是別人啊。想到這裡,他頹廢地徹底停住了。
不行,他得好好地理順一下,當年、當年自己在聽到她說不嫁的時候,曾追問過她,沒想到她根本不做解釋,自己為此還煩惱過一段時間。
後來,他倒是想明白了,天天把腦袋掛在褲腰帶上的人。又怎會給她幸福呢?便狠心命令自己遠離她,盡量少去與她接觸,可又擔心她將來被人給欺負了,便堅持隔幾天教她一次劍招。
如今,輕靈劍法的招式都已經教完了,自己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給自己定下的規矩還是繼續執行吧,邊陲現在戰事不斷,說不定哪一天自己的命就丟在這片荒蕪的大漠裡了,唉~。罷了、罷了,她說不嫁,就隨她去吧,想必她的家人定不會允許的,肯定會給她找一戶好人家,把她給嫁了吧,反正自己今生也不打算娶妻了,若是象霍去病一般,年紀輕輕便丟了性命,又何苦帶累她守活寡呢?
阿洛的腦中一時亂亂的,看著羅綺君消失的方向發了一會兒呆,然後便轉回身來,默默地朝著那片高山走去。
走著走著,他突然站住了,細細地品味著羅綺君說過得話,猛然想到她說得是被一家逼婚,而她定過親的夫家又被賜婚,難怪啊、難怪自己會衝動如懵懂少年一般,拚命地想從她身上抓住些兒什麼,畢竟,他與她已經相處五年多了,準確地說,應該不止五年吧,沒有一點兒感情是完全不可能的,打住、打住,不要再往下想了,她曾說祖母昏厥,是因為她被逼婚而定親的夫家被賜婚?
阿洛想到這裡,整個人頓如一頭憤怒的獅子一般,轉身便朝心門飛奔而去,他氣得竟然忘了,這只不過是他的一個意念就能解決的事情啊。
待他來到那片原野中,找遍了原野上的每一處地方,也沒能尋到羅綺君的身影。
卻說羅綺君氣沖沖地過了心門,心念一動,人便回到了床上。
她越想心中的怒氣越盛,一時竟躺不住了,便「騰」地一下子就坐了起來,捧著熱熱的臉頰,既羞囧、又新奇,更多地卻是鬱悶。
她越想越氣,抬腳便下了床,摸索著找到鞋子穿好,她一挺身就站了起來,想開門出去到苑子裡透透氣,又怕驚擾到紅杏和青梅,鬧地一個苑子都休息不好,便慢慢地來到窗戶旁,抬起頭看向天上那一輪彎月。
那一輪彎月清亮而皎潔,掛在暗沉的天幕上,好似調皮地孩童一般,忽然微微地閃了閃。
羅綺君被晃得一陣眼花,不由閉上了眼睛,卻又不自禁地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她在大草原與阿洛糾纏的場景一直在她的腦海裡晃來晃去,每想一點兒,她的小臉就紅了一層。
她生氣地想把那些兒羞人的畫面從腦海中趕出去,可無論如何都揮之不去,不僅如此,那感覺反而由此更加的鮮明瞭,就好似阿洛此刻在她的身旁一般。
最後她索性不壓制了,任由那思緒隨意飄舞了。
漸漸地,羅綺君的臉頰越來越熱,想到那奇異的感覺,她的心口竟沒來由的閃過一陣顫慄。
羅綺君認為自己肯定是中魔了,她急轉著心思想著明天的事情,用來轉移著她的注意力。
對了,明天秦管家要去洛府,蘀爹爹做拜訪,祖母在家裡等消息,那她呢?她又能做點兒什麼呢?若是想盡快的瞭解情況,掌握第一手資料,必須親臨現場。
有了,明天她一定要想方設法跟著秦管家一起去,親自去看看娘親當初給自己定下的人家如今到底變成了什麼模樣。
前世,她畢竟沒有親自去過,更沒有與那家人接觸過,有的那一點兒瞭解,也都是聽人說的,再就是小時候僅有的一點兒印象了。
可是見了又能如何呢?有了前世的瞭解已經足夠了,反正自己早已打算不嫁了,想來去看看對自己也不會有什麼損失,早瞭解他們的情況,也好盡快地做些兒部署吧,不是還有蔡府虎視眈眈地在一旁兒凱覷著麼?
她想到這裡,便斂了心思,折轉身又回到床邊兒,脫了鞋子重新躺下了,幾經輾轉反側,終於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第二天,天剛濛濛亮,羅綺君就一激靈醒了,她睜開眼睛略看了看,感覺還早,又迷糊了一會兒,再睜眼兒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雖然此時紅杏並沒有來叫,但她想著昨晚的打算,也不敢再睡了,便掙扎地坐了起來。
她正穿衣服的時候,紅杏輕輕地推開門,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猛然一抬頭,瞧見羅綺君正在穿衣醒,便笑著說道:「姑娘今兒起得好早。」
羅綺君一邊兒穿衣,一邊對紅杏說道:「紅杏,把你的小廝衣衫借我穿一下吧。」說著她便停了穿衣服的動作,期待地看著紅杏。
紅杏見羅綺君要得如此急切,雖然疑惑,卻也不多問,轉身便把自己才做好的小廝衣服舀了過來,此時她才奇怪地看著羅綺君問道:「姑娘,可是要出去,紅杏可是給姑娘做了俊美的公子服哦。」
羅綺君一邊兒試穿著小廝的衣衫,一邊兒說道:「紅杏,你看好了,若是大了,就幫我改一下,總不能讓人看了邋裡邋遢的。」
紅杏便不再繼續追問,只是上下仔細地打量著羅綺君,隨後比劃著說道:「姑娘,這裡稍微再收一下就可以了,保證你穿了人精神,只是姑娘,你穿小廝地衣衫做什麼?」
羅綺君笑看著紅杏搖了搖頭,脫了小廝的衣服說道:「紅杏,你快去幫著改一下吧,快點兒哦,今天一早要用的,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紅杏無奈,只好喚了青梅來幫著羅綺君洗漱打扮,她則抓緊時間舀起針線改了起來。
羅綺君梳洗打扮妥當,便匆匆忙忙地往松鶴苑走去,待她來到屋裡,就瞧見羅秦氏精神抖擻地坐在椅子上,正跟秦嬤嬤說著話。
她忙忙地近前拜見了,見羅秦氏一大早就起來忙,一點兒不知道愛惜自己,便嗔怪地撒嬌說道:「祖母啊,你起得這般早,夜裡睡好了麼?你可是還病著的啊。」
羅秦氏笑看著她安慰地說道:「君丫頭,祖母還好,你莫要擔心,待祖母與你秦嬤嬤說完了話,吃了早飯後,就去休息。」
羅綺君聽了,略微放了心,便坐在羅秦氏的旁邊兒笑著問道:「祖母,你跟秦嬤嬤說什麼呢?這麼開心。」(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