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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五四章 名節 文 / 王璟琳

    阿洛看著羅綺君沉思地點了點頭,又仔細地打量了她幾眼,面色平靜、語氣溫和地問道:「你有心事?能跟我說說麼?」

    羅綺君見他詢問,看了他一眼,本不想回答,畢竟這是自己家裡的私事,可想著他好歹教了自己劍術,便淡笑著飛快地說道:「也沒有什麼?就是今天祖母突然昏厥了,好在現在沒有事了。」說著她吐出了胸中憋悶著的一股濁氣,隨後她又想到阿洛是師傅級別的,不可如此造次,便對著他矮身施了一禮說道:「若是沒事,就告辭了。」

    阿洛沒有言語,眼神定定地看著羅綺君,見她總是對自己持一種疏離的態度,好似他們之間隔著萬丈溝壑一般,手不由自主地便伸了出去,想摸一摸她繃地緊緊的臉頰,卻好似又意識到那樣太過失禮一般,慢慢地收了回來,正色地低低疑惑問道:「祖母怎麼會昏厥?」

    羅綺君本以為她說一聲告辭,便會像以前一般,各走各的路了,根本就沒有想到他會有此一問,遂遲疑了一下,地滑過阿洛的臉頰,忙忙地斂神說道:「沒什麼的。」

    阿洛見了,不滿地往前走了一步看著她繼續問道:「真得沒有原因?那好好的人,怎會突然昏倒呢?」

    羅綺君見他一副不依不饒地樣子,不由退後一步辯解地說道:「這是家事。」

    阿洛聽了,眼神定定地看著羅綺君,片刻後,繼續不懈地猜測追問道:「可是你氣到祖母了?」

    羅綺君聽了,不由心頭火起。眼神灼灼地瞪了阿洛一眼,隨後便別開了眼兒。想繞過阿洛的身體,回到自己的那片原野中去,在阿洛的大草原中,她的意念根本就沒有用,只有一步一步過了心門,走到自己的那片原野,她才能運用的。

    阿洛見了,緊隨著她也往一側走去,羅綺君以為肯定能繞過去,絲毫沒有防備。竟然與他撞在了一起。接著她的胳膊便是一痛,耳邊兒聽到阿洛低沉地問道:「到底什麼原因?」

    羅綺君用力地甩了甩胳膊,卻沒能甩掉,她抬起頭瞪著阿洛生氣地說道:「關你什麼事?」

    這讓她怎麼對他說呢?婚姻大事哪裡是女孩子能隨意說得出口的,還是對著一個男子說。況且她的婚事還

    阿洛的眼裡閃過一團火氣,他壓抑著煩悶不安的情緒,緊緊地盯著羅綺君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蹦著說道:「當、然、關、我、事,誰、讓、你、是、我、徒、弟?」徒弟兩個字,他咬得極重。

    羅綺君想著,這五年來,他悉心教授自己劍術,雖然師傅兩個字她叫不出口。可行的禮卻是見師禮,便抿了抿唇兒,穩定了一下情緒,賭氣地淡淡說道:「不過就是大戶人家來逼親,而定好的親家剛剛找到,就被賜了婚罷了。」

    「什麼?」阿洛異常意外地驚問道。抓著羅綺君胳膊的手卻不由自主地緊了緊。

    羅綺君受痛,不由掙扎地甩著胳膊說道:「好痛,你快鬆手啊。」

    阿洛聽了,才醒過神來,鬆開了緊緊抓著羅綺君胳膊的手。

    羅綺君得了自由,惱怒地瞪了阿洛一眼,轉身就朝著心門走去。

    阿洛見了,忙快追了幾步,又阻住了羅綺君的去路,一臉驚怒地問道:「你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羅綺君此時也來了氣,她可是整日呆在閨中未出嫁的女子,哪有一個男子不停地追問著女子婚事的,就是師傅也不行啊,更何況還是她現在最不想提的

    她的胳膊到現在還隱隱地痛著,可見他抓地有多緊。

    羅綺君抬起頭羞惱地瞪著阿洛厲聲說道:「都說了,不關你的事了,讓開,我要回去。」說著她便惱怒地伸手想拔拉開阿洛。

    阿洛看向羅綺君的眼神越來越嚴厲,低沉地壓抑著說道:「你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羅綺君忽然感到一股壓迫感自阿洛身上傳來,破地她呼吸都有點兒緊張,她抬眼偷瞟了阿洛一眼,手竟慢慢地收了回來,此時的阿洛好可怕啊,他好似滿身的怒氣,不對,應該是滿身的殺氣,卻強自隱忍著。

    羅綺君想了想他們剛才的對話,自己並沒有得罪他啊,說得又是自家的事情,他憑什麼對她那麼大的火氣,想到這裡,她便倔強地一言不發,瞅了一個空子,越過阿洛,她就朝心門奔去。

    不想,她才跑了幾步,就一頭撞在了一座堅硬的冰山上,鼻子頓時酸溜溜地,不等那股酸痛過去,她的身體便猛然被人緊緊地抱在了懷裡,箍地生痛。

    羅綺君忍著疼痛不停地掙扎著、推拒著,嘴裡綴綴地說道:「你放開我、放開我、放開」

    羅綺君突然感到鼻頭一熱,接著她便感到嘴唇兒被一團柔軟給堵上了,想說的話再也說不出來了。

    羅綺君一怔,隨後便亂晃著頭想甩開,可那團柔軟卻固執地隨著她的擺動而擺動,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

    羅綺君緊緊地抿著唇兒抗拒著,突然,她感到額下一痛,緊緊抿著的唇兒忍不住「啊」地叫了一聲,隨著這聲叫,抿地緊緊的唇兒張開了,隨後她便感覺到有一個靈巧的、熱熱的、軟軟的物體伸進了她的口中,在裡邊兒任意游弋了起來。

    羅綺君忙舞動著小舌頭想把進來的不明物體給趕出去,卻不料竟被它捲著帶了出來,隨著它飛快地滑入到另一個熱熱的地方。

    羅綺君急了,忙忙地拚命捲著小舌頭要出來,不料卻猛然被捲地更往裡了。

    她惱怒地用手推拒著,卻怎麼也推不開,小舌頭又怎麼也退不出來,她一籌莫展,便停了掙扎,急得眼中的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成串成串地流了下來。

    阿洛正跟羅綺君撕纏膠著著,他就不信了,自己會制不服這個丫頭片子,可他突然感到懷裡的丫頭片子變得安靜了,口中也鹹鹹地,這才發現她竟然哭了,心頭慌得一顫,一陣疼惜湧上了心頭,他不及細想,便忙忙地鬆了卷緊的小香舌,轉而親吻上她落淚的臉頰,輕輕的、柔柔的、如珍寶一般地小心地吻著

    羅綺君掙是掙不脫、推又推不開,正閉著眼睛羞囧地哭著,猛然感到她的小舌頭被鬆綁了,被箍地緊緊的身體也不是那般地緊了,臉頰上猛然被一個軟軟的、柔柔地、濕濕的東西不停地拂過,再到最後,那兩片柔軟先後落在了她的眼睛上。

    羅綺君此時不知道哪裡來地力氣,猛力地拚命推開阿洛,怒瞪著他恨恨地說道:「你壞了我的名節?」

    阿洛冷不防被她推得身體動了動,眼神閃過一抹兒冷厲,待聽到羅綺君指責的話,他便玩味地打量著羅綺君,戲虐地輕描淡寫著說道:「那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阿洛也不知道,他怎會脫口而出,說出那樣的一句話,可這句話一落地,他卻頓覺一身的輕鬆,好似羅綺君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

    羅綺君聽了,羞惱地狠瞪了阿洛一眼,慌忙朝後退去,卻發現自己仍被他摟在懷中,雖然比先前鬆了許多,可他的雙手依然圈著自己,遂狠命地一掙,脫離了圈著她的那雙手,忙忙地後退了幾步,看都沒再看阿洛一眼,她轉過身來,便想朝心門快速地走去。

    不等羅綺君的身體移動,阿洛已經來到了她的身旁,低低地附在她的耳邊兒說道:「記住,你是我的人。」

    羅綺君聽了,腳下頓時一個踉蹌,身體一歪,眼看著就要摔倒,

    突然,一隻有力的大手猛然抓住了她的衣衫,緊接著又有一隻手托著她的胸部穩住了她搖搖欲墜的身形。

    羅綺君感到一陣的恍惚,過了好一會兒,她才醒過神來,猛然感到托著胸口的那隻手異常地灼熱,她驚得忙忙地朝後退去,不想卻貼在了一具熱熱地、柔軟而堅硬的懷抱裡,托在她胸口的那隻手猛然一收,緊緊地攬著她,隨後又怕弄疼了她一般,略微鬆了松。

    靜,好靜啊,羅綺君不由怔然地閉了閉眼兒,耳中驀地聽到一陣「撲騰、撲騰、撲騰」地急促心跳聲。

    羅綺君聽得頓驚,如受驚的小兔子一般想盡快地跳開,可那雙大手卻異常的灼熱沉穩、有力堅韌,在往上一點兒,可就、可就要碰到她的

    羅綺君的臉灼燒起來,炙熱的手引得她的心也劇烈地跳了起來,身後傳來一陣陣的溫暖,給她一種安全而溫馨的感覺,這個懷抱怎會、怎會如此地誘人,她強撐著的意志再也堅持不住了,頓時被擊垮了。

    她突然有點兒貪戀起來,心裡有一個小小地聲音嘀咕著,就一會兒、一小會兒,她就享受一小會兒,然後便離開,再也不貪戀了,躲得遠遠地。

    羅綺君何曾經歷過這樣的事,前世她即使躲避不開,與蔡寶柯有過幾次肌膚接觸,也都是撕扯打鬥到氣喘吁吁,然後怒目而視地含淚屈辱忍耐著,何曾有過這樣讓她臉紅心跳、溫暖的感覺。(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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