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辦?」楚行空問出了他心中最擔心的問題,以維克多那個傢伙自私而且霸道的性格,如果他的女兒死了,他還真有可能把沐婉兒弄死,給索尼婭陪葬。(楚行空在近來之前可是向沐老爺子發過誓的,他一定會保證沐婉兒的安全,他更是早就已經做過決定了,無論怎樣他都一定要保住沐婉兒的性命,哪怕為此而打破自己多年以來所堅持的信念也無所謂。畢竟這次是他的原因才害得沐婉兒進入了這該死的世界,如果他隕落在了這裡那也只能說是他咎由自取;可是如果沐婉兒死在這裡那就是他的責任了。
「放心吧,索尼婭快要毒發的時候我們就一起離開,我相信只要我們小心一點,避開那些別有目的的傢伙,陷入暴怒中的維克多應該是不會發現我們的,他肯定不可能有那樣敏銳的注意力的。」沐婉兒笑著安慰楚行空說道,她的笑容是那樣的燦爛,那樣的富於感染力,以至於楚行空都被她感染了,由衷的笑了起來。
「好吧,那就先這樣決定吧,如果不出什麼意外我們就按照這個計劃執行,到時候我會盡量掩護你的,大不了我們在外面和維克多拼一場,我就不信我們兩人聯手連在維克多這傢伙手底下逃命的機會都沒有!」楚行空厲聲說道,他說話的時候輕輕地惡皺著自己的眉頭的,對於維克多這個傢伙,他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傢伙心思縝密,鐵血無情,同時又足夠理智,如果不是因為他有一個女兒作為弱點而且實力還偏弱,這傢伙絕對是最無解的boss之一,哪怕和那些凶名昭著的boss們比起來也相差無幾,若不是因為他只有b級別的實力,他肯定能夠揚名主神空間,成為眾人最不願意面對的boss之一。
「那好,我就先走了,如果再不走說不定就要被維克多那傢伙發現了,而且索尼婭沒準也在召喚我呢!」沐婉兒深情的看著楚行空,忽然一個飛吻,然後轉身出了楚行空的屋子,才一到院子裡,她的身影就快速的模糊,就在一眨眼之間就已經融入了茫茫的夜色中,即使以楚行空的目力都無法找出她到底在哪裡。這不禁讓楚行空又對沐婉兒產生了些許的好奇,這個丫頭表面上看起來已經被楚行空瞭解透了,可是從她這不經意的一個小動作就可以看得出來她絕對還有很多的秘密沒有被楚行空發現,單單是她著隱藏氣息身形的手段就和楚行空相差無幾,可是她可是一個神秘側的輪迴這,根本不擅長這種隱匿一類只有近戰類輪迴者才精通的手段。
然而她卻能夠在這樣自己本來不應該擅長的方面有這樣的成就,楚行空不知道是該讚美她是天才還是該嫉妒她的天資,畢竟能夠把隱藏氣息的手段修煉到這一步,大家幾乎都是花費了極大地心力的,可是沐婉兒這傢伙擺明了是一個藥劑師,同時還是一個神秘側輪迴者,她專精的方向肯定是法術或者是其他近似的東西,不可能把自己的精力重心放在這上面。這只能說明她是隨便學來玩玩的,可是就這樣隨便玩玩也能夠達到這樣的成就,可想而知她的天賦到底有多妖孽,堂堂沐家最有天資的女人到底有多麼強大。
再送沐婉兒走了之後,楚行空獨自一個人回到了房間裡,默默的運轉著自己的氣息,竭盡全力的修復著自己的傷勢,有了索尼婭上次給他的那些傷藥,他的傷口已經好了很多了,剩下的只需要日復一日的努力療傷就可以治癒了。
而現在說不定他們什麼時候就會和維克多他們發生大戰,楚行空可不願意在戰鬥的時候因為自己的傷而導致戰鬥結果出現意外,所以他要盡快治療自己的傷勢,以求能夠在戰鬥之前治療好自己的傷勢,從而獲取更大的優勢,又或者說是盡量的縮短自己的劣勢。
「真氣一圈一圈的在他的體內運行著,竭盡一切可能的治療著他的傷勢,所有能夠動用的手段他都動用了,雖然說他的能量和力量乃至武學境界都被封印了,可是某些和戰鬥力評價無關的東西他卻能夠完全的使用,就比如說最簡單的一心多用。
此刻楚行空整盤坐在地,他的一隻手上拿著一把短小的刻刀,可到的刀鋒正在他的皮膚裡用力的劃著,將他的皮膚切開,鮮血漸漸的順著被切開的傷口流了出來,染紅了他的大半個身體,在他的身下形成了一個小小的琥珀,然而他的臉上卻連半點疼痛的神色都沒有,一樣是那樣的淡然平靜,彷彿受傷的根本就不是自己的身體一樣。
很快,他身下的血湖就已經擴大了一倍有餘,將他的褲子浸泡在了血水裡,大量的失血令楚行空的身體漸漸的變得慘白了起來,失去了血液的外皮彷彿是豆腐一樣,慘白而陰冷,看上去萬分的噁心,不過楚行空卻絲毫不在意最的身體變成了這重東西,反而是炯炯有神的盯著自己下刀的位置,除了腦袋和下體外,他的全身上下都被他刻上了繁雜的花紋,這些花紋看上去絢麗無比,完全可以和手藝最精湛的雕刻家所雕刻出來的作品相比較,更重要的事在這些紋路的印襯下,楚行空原本因為大量失血而幾乎顯得有些邪惡的皮膚變的威嚴而壯麗,他的氣息都有幾分改變,就好像是高高在上的幕後**oss一樣。
當刻完了最後一下之後,楚行空的腦門上頓時溢出了大量的汗水,他的眼睛更是迅速的變得血紅,眼白力的毛細血管似乎都因為急流的血液而破裂。
「呼,總算完了。」雖然樣子那樣的狼狽,然而楚行空的臉上卻帶著最真誠最真摯的笑容,他笑的好像是不諳世事的赤子一般,那樣的天真而快樂。然而配上這一身的血紋,卻顯得無比的怪異。
長出了一口氣之後,楚行空絲毫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勢,當即全力向前方的空氣揮出了一拳,龐大的力量和恐怖的速度登時就撕裂的大片的空氣,爆發出了驚人的雷鳴聲,口氣中某一部分在隱隱的震盪著,卻穿不出任何聲音,那裡的空氣竟然被楚行空這一拳抽離,而無發被補充而形成了短暫的真空環境。
感受著自己的力量,楚行空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他這是用了某種特別的秘法,激發了這具身體的生機和潛力,讓他能夠爆發出強大的力量來,當然了,作為代價,這具身體的潛力將會被徹底的耗盡,甚至原有的力量也會因為這些繁瑣的花紋而漸漸的被吞噬消失掉,同時受術者每天深夜時候都會全身劇痛,難以自制。一般情況下沒有多少人能夠堅持得住這種程度的傷痛。
不過這些副作用楚行空都絲毫不擔心,這具身體本來就不是他的,就算是潛力耗盡了又怎麼樣?和他楚行空有什麼關係,再說了反正這傢伙本來就是個死人了,他楚行空耗盡了一死人的潛力又有什麼關係?莫說是個死人,就算是活人,是輪迴者只要他楚行空願意這麼做,那麼又有誰能夠阻攔?
至於說每天午夜的劇痛?那對楚行空來說不過是開胃菜而已,想當初他靈魂重創的時候每時每刻都受著足以將一般人疼的魂飛魄散的劇痛,可是他楚行空不是一樣闖過來了?與那些相比,就現在這些小小的傷又算得了什麼?不過是毛毛雨開胃菜而已。
楚行空漸漸的陷入了一種特別而玄妙的境界,他的精神漸漸的和周圍的天地聯繫在了一起,包裹著他的身體,周圍的任何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他能夠感覺到哪怕是地底深處一米蟲子的交.合知音。
俗話說山中無歲月,楚行空雖然不是在身上裡,但是他的苦修可和山裡那些苦修士沒什麼分別,故而在修煉中他並沒有注意到時間的流逝,當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至少在十點左右。
「楚行空才一醒來就看到自己面前的桌子上竟然有一封信,一封用粉色絲帶包紮著的信封,他毫不猶豫地將將之打開來看了幾眼,這東西既然寄到了他這裡,那自然就是給他準備的了,楚行空或許會和別人客氣,但是他對自己是從來不客氣的,因此他三下五除二的解除了那封信的外包裝,然後聚精會神的讀起了信上的內容。
楚行空越讀越心驚,越讀他的臉色就越難看,到了最後他的臉色簡直黑的和包拯包大人有一拼了,如果梅封影大叔他們在的話,多半要開始嘲笑楚行空現在的樣子了。
看著信上的內容,楚行空忽然有了一種想要殺人的程度,他們花費了這麼長的時間,甚至還進行了這樣的謀劃,主神僅僅只一個小小的插手竟然就要毀了他們的大好局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