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這一番解釋,聽得大家義憤填膺,立即統一陣線,站到白衣男這一邊。
容饃饃的童年實在是太悲慘了,不能讓他長大了也不如意!支持他今晚跟師弟住一間房!
因為他們急著看他再被師弟當枕頭!嗯。
一群無良的圍觀人士都激動極了……
可師弟走的一向是淡定大臉怪的路線……根本不理會群眾們的要求,拉了安小糖就要回房。
白衣男已經不是曾經的受氣包師兄了。
人家早就是一個崛起的饅頭了!
現在他怎麼可能放任師弟無視他?
所以他動作比師弟還快,大步走進房間,行走間衣袂翻飛,如謫仙踏雲而來,「飄」至大床,十分堅決地……拿走了床上的枕頭。
眾人:「……」做得好……好呆啊!
可是師弟是個離了枕頭就睡不著的人。
轉頭,看一眼被她拉進門的安小糖。
糖包姑娘抽了抽嘴角,立即表明屬性,「我一定不是個好枕頭你不要枕我!」
師弟的視線,又在跟進來圍觀的眾人身上轉了一圈,最後伸手抓過白衣男,「還是你吧。」
師弟還沒洗澡,現在肯定不會直接睡覺,所以白衣男也沒防備什麼。
可是不當枕頭,還可以當別的……
師弟抓住他時,順手就點了他的穴道。
現在十分從容地把他往一邊軟榻上橫著一放,擺正了位置,這才淡定地坐下來,「商量下明天去拜訪高人的事。」
這、這是在拿白衣男當靠墊嗎?
太過分了!為什麼不當抱墊呢?!抱著更有看頭啊!
師弟的內力不如白衣男,在大家複雜的小眼神中,白衣男微微動了一下,似乎是快要衝破穴道了。
師弟也不在意,還在從容地跟他們講,那位養豬大王的「高人」有什麼怪脾氣,明天他們該注意什麼。
直到白衣男真的半抬起身,快要坐起來的那一剎那。
師弟拿著剛才他搶走的枕頭,「啪」地打他一下。
「……」白衣男被打倒回軟榻上。
之後再坐起來,再打……
好像打地鼠啊……漁漁糾結地望天。
大家圍觀看了一會兒,突然發現一個十分嚴峻十分讓人悲傷的問題
那師兄弟倆似乎是把他們忘了……
他們似乎玩得很高興……對,高興……
真的有正常人類能看懂這師兄弟倆的日常相處嗎!(┬ˍ┬)
不做電燈泡了,大家悄聲退出來,各自回房。
這一下,要糾結的人反而變成小陳子和安小糖了。
跟那對神奇的師兄弟還不一樣,小陳子雖然很抽,可他也有正常人的一面……
糖包姑娘就更不用說了,她只是偶爾善良得比較隱蔽,其他時候一切正常。
這還跟之前的「洞房」還不一樣,那次說好了就是假的,他們還準備了通宵電影看,可今天怎麼辦?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尤其還是他們這種正努力培養感情的時候……有點尷尬啊。
遲疑片刻,小陳子歎氣一聲,「看來我只能使出殺手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