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小陳子不要「氣質」了,咬牙切齒地跟大家奮戰到底。
其實小陳子的問題太好解決了,因為有赫連夜在唄!
大家雖然都知道了,可因為太神太不可思議了,反而總是想不起來
他在哪兒,哪兒就是一個時空之門啊。
按照漁漁和糖包姑娘的現代思想,那就更好理解了,他現在等於一個活的任意門,想送人去哪裡都可以。
所以小陳子完全可以跟他們出來玩,只要到了早朝時間,赫連夜把他送回去,等他在京城忙完了,再把人接回來就行了,方便得很。
可是……
「那咱們現在為什麼要坐馬車?」何肅剛反應過來,低聲問自己哥哥。
「……因為人家都是一對一對的。」(┬ˍ┬)
途中有途中的風景啊,反正目的地也不遠,跟喜歡的人一路走走停停吃喝玩樂,多自在多愜意。
於是何肅也憂傷了……
兄弟倆決定出去淚奔一圈,就自告奮勇,說要去把那個嚇跑了的車伕追回來。
這其實是個不太好完成的工作……
車伕被小陳子嚇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何家兄弟倆追上他,好說歹說,還承諾佣金翻倍,而且連連保證小陳子已經吃藥了,不會再發作……車伕才肯回來。
就這樣,一行人一路抽風,在傍晚來到離養豬大王的家最近的那座小鎮。
下雨了路不好走,再往前走又沒有官道,坐馬車太顛簸,還不如騎馬。
所以大家付了錢讓車伕回去,準備找客棧借宿一晚,明天再去拜訪……養豬大王。
想像了一下明天師弟見到那位「高人」時,會是多麼敬畏崇拜的表情,大家糾結得晚飯都多吃了一碗……
到該休息的時候,問題又出現了怎麼住?
師弟淡定地看了眼眾人,「我跟糖包住一間。」
安小糖當然沒意見,可是一個「好」字還沒說出口,就見白衣男默默地看了她一眼。
她瞬間就感受到一份來自饅頭的怨念……
「你有內力嗎?」白衣男難得主動跟人說話。
「沒有。」
「那你跟師弟一起住太危險,」白衣男聲音很平靜地說,「她睡覺喜歡壓著人。」
「……」壓、著、人……睡覺時,怎麼壓?!
幾人恨不得一拳把自己打暈,免得腦子裡再不受控制地浮想聯翩。
為什麼白衣男這麼個呆萌的饅頭,說話總是這麼讓人想歪……
白衣男沒注意大家臉上的掙扎表情,因為他一直在低頭默默看碗……
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小時候我早上醒來,經常發現被師弟抓去當枕頭枕著了。」
眾人:「……」
真相果然一點都不限_制級……這明明是一個饅頭的血淚成長史啊!
大家紛紛用譴責的眼神看向師弟,「為什麼這麼做!」這麼大的笑話,怎麼能不早點告訴他們呢!
嗯,做為一群善良老實的人,他們要譴責的,就是這個。
師弟淡定回憶,「那時候他剛上山,我看床_上多個人不太習慣,又沒地方放,只能壓在腦袋下眼不見為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