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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他鄉尋故知,時起物已非】 第二百五十九章 有失風度 文 / 盜版月野兔

    第二百五十九章有失風度

    由於昨夜大家都很晚才去睡,天明還在睡夢中,哪知莫言一大早就前來府衙,昨夜琅嘯月並未知會府衙門口的守衛,所以,他們沒接到命令,也沒敢阻攔莫言,只道他是救了皇上心頭肉的恩人。

    朦朧中總覺得有人在她身邊晃來晃去,擾的她也沒法再入睡,睜開鳳眸,映入眼簾的便是莫言那張充滿笑意的臉,不過,也嚇了慕容傾冉一跳。

    「怎麼是你」?慕容傾冉微鎖眉頭,又朝著門外望了望,見門口連個人影都沒有,不禁有些惱怒,「誰允許你進來的?難道你外邦都像你這般沒有禮數的嗎?可以隨便進女子的閨房?可以不經人允許就進去別人的家」?

    莫言宛然一笑,搬了張凳子端正的坐在床邊,「唉?我怎麼說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你怎能擺出一副如此討厭我的表情來對待你的救命恩人呢」?

    「哼,救命恩人?我可不會相信,你會有這般好心」?慕容傾冉冷哼一聲,白了眼莫言,輕嘲的說道。

    莫言並為此惱怒,反而笑意更深的說道:「即便你不會相信,我還是救了你性命的恩人啊,這是無可厚非的事情,至於我有沒有其他心思,倒是可以琢磨琢磨」。

    「哦?這麼說來,你倒真的是另有打算了」?

    「那是自然,我這解藥,怎說也是花錢買來的,如果就這麼平白送了人,自己沒什麼賺頭,還真是虧本呢」。

    慕容傾冉對眼前的男子,沒有半分好感,反而覺得他十分的可惡,彷彿看一眼都會覺得玷污了自己這雙眼睛。

    「哼,你倒是挺會打算,既然我服下了你送來的解藥,不知你要如何來做這筆買賣?是要金子?還是銀子」?她冷眼望著他,越看他臉上的笑容,越覺得虛偽之極,即便這相貌間,有幾分與夜雨很是相像,也只能讓她更加的討厭。

    在她的心裡,深愛著夜雨,他的位置是根深蒂固的,而今突然有一個與夜雨長相有幾分相像的人,總在她眼皮子底下來回晃悠,怎能不勾起她的傷感?讓她心痛的想起那張容顏盡毀的臉?

    哪知,莫言聽了她的話,捧腹大笑起來:「哈哈,不愧是聰明人,一點就通,不過,我既不要金子,也不要銀子,你應當知道,如今的你,再不同往日了,你不再是軒轅的國師,軒轅澈的反跳與追殺,隨時都會降臨在你身邊,讓你措手不及,換句話說,軒轅澈有意置你於死地,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終是躲不過的」。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突然,莫言收起笑意,俊朗的臉上滿是肅色,他往慕容傾冉跟前湊了湊,雙眼死死的盯著慕容傾冉那張絕美的臉,雖然還有些蒼白憔悴,「我要你」。

    慕容傾冉頓時如雷灌頂,似乎剛剛莫言說的沒聽清楚,「你說什麼」?

    「哈哈怎麼?被嚇到了?不過,我可沒有跟你開玩笑,我說,我要你跟著我會哈撒其族,做我莫言的妾」,莫言轉間變臉,戲謔的說道。

    「哼,真是好大的口氣,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慕容傾冉還沒開口,門口迎來一個人,他此刻陰沉著臉,凌厲的看著莫言。

    「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北冥的國君啊,怎麼?你還沒走呢」?莫言緩緩站起身,不緊不慢的說著,言語間的藐視卻是十分的明顯。

    只見北冥寒軒大步走到床邊,看也不看莫言,反而溫柔的朝著慕容傾冉笑道:「娘子睡得可好?可是有些餓了?渴不渴?為夫去給娘子倒杯水」?

    慕容傾冉微微一怔,話,卻不想又被人接過話去。

    「你的口氣也不小啊,朕的皇后,何時要用你北冥皇帝來獻慇勤啊」?

    慕容傾冉半張著嘴,只覺得有些暈眩,琅嘯月又來湊什麼熱鬧?

    「你的皇后?咦,朕怎麼不知,你的皇后在哪裡?你何時冊封的皇后啊」?北冥寒軒一臉詫異的看向身後走來的琅嘯月,心裡卻暗道,這該死的琅嘯月,來湊什麼熱鬧?就是你要與朕爭,也要先打跑這糾纏不休的豺狼啊。

    琅嘯月冷眼望著北冥寒軒,又掃了眼莫言,厲聲道:「朕已決定,今日便冊封冉兒為朕的皇后,母儀天下,由於冉兒身體不適,冊封大典延遲舉行,但冊封禮馬上開始」。

    跟隨在琅嘯月身後的小太監一聽皇上發話了,很是會意的退出房去,一溜煙的跑到總管太監那裡,將琅嘯月的原話帶過去,一時間,府衙喧騰起來,各路太監婢女都紛紛準備皇后的冊封禮。

    不一會,六名太監與六名婢女閃電般的來到慕容傾冉的房前,其中,一名太監高聲喝道:「皇后冊封禮,現在開始」。

    尖聲尖氣的聲音,讓慕容傾冉頓時覺得越來越荒唐了,這都什麼跟什麼?自己怎麼又成了琳琅的皇后了?

    還沒等她開口,北冥寒軒按耐不住了,一揮衣袖,冷喝道:「都給我住手」。

    果然,門外並沒有人敢在踏前一步,北冥寒軒殺氣騰騰的看向琅嘯月,妖嬈的臉上佈滿怒火,「琅嘯月,你也太不把朕放在眼裡了,冉兒已在我北冥受了皇后的冊封大典,接掌了鳳印,如今,你竟來橫插一腳,將我北冥置於何地」?

    一旁,莫言又坐回凳子上,擺出一副看戲的模樣,好似剛剛讓慕容傾冉做妾的不是他。

    「哼,這話說得,區區一個北冥,朕還真沒放在眼裡,一直都是放在腳下的,至於將你北冥置於何地,朕好沒有想好呢,不過,先在腳下踐踏一番,也是可以得」,琅嘯月絲毫沒把北冥寒軒放在眼裡,輕蔑的不能在輕蔑,鄙視的不能再鄙視的說道。

    「你」。

    「夠了」,眼看著北冥寒軒就要撲上去跟琅嘯月一決雌雄,慕容傾冉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雖然自己如今成了個香餑餑,心裡多少會有些美滋滋,但很快就被冷靜佔據了,旁邊還有個莫言,跟看戲般,如果北冥與琳琅真的打成一起,那他哈撒其族豈不是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

    想必,莫言要的也是這種效果吧,哼,怎會叫他得逞呢?

    果然,琅嘯月與北冥寒軒安靜下來,而一直看戲的莫言卻哈哈大笑起來:「有意思,有意思,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哈哈」。

    「你給我閉嘴」。

    「你給我閉嘴」,琅嘯月與北冥寒軒異口同聲的看向莫言,大喝一聲。

    莫言卻毫不在意,無奈的搖搖頭,轉頭又看向慕容傾冉,眸子裡諸多探究的神色,「能讓兩國君主如此龍虎相爭,看來,你還真是不簡單啊,唔似乎讓你做妾有些低了你的價錢我再算算哈」。

    「哼,來人,將他給我轟出去」,琅嘯月被北冥寒軒激的滿腔怒火,再聽到莫言這話,頓時忍不下去,對著門外冷聲喝道。

    「慢著」,侍衛的腳還沒踏進來,就聽到莫言抬頭說道。

    「在下自己走便是,何須如此勞師動眾呢」,說完,似是神情的看了眼慕容傾冉,轉身挺昂首挺胸的走向門口,待出了門口,再也壓制不住的仰天大笑起來,「有意思,有意思啊」。

    琅嘯月與北冥寒軒待到莫言離去後,彼此的臉已經氣得青綠青綠,當他們是當街耍猴的嗎?莫名其妙的被別人看到了自己的失態,還被人取笑成這般,而兩個人還都讓那看戲的如此輕鬆的就離開了。

    尤其是琅嘯月,當他恍然後,立刻著人去捉拿莫言,當他府衙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沒那麼容易,可當看到侍衛們灰頭土臉的跑回來,告訴他,門裡門外都沒找到那人,那人好似憑空消失了的時候,琅嘯月更是氣得直跺腳。

    「哼,若不是你橫插一腳,此時朕早已將那莫言擊退,怎麼?你現在氣得跺腳了,剛剛朕看你霸氣的很呢」,北冥寒軒白了眼琅嘯月,話裡帶刺的說道。

    「你少在這裡說風涼話,比起朕,你也好不到哪去,肺裡指不定都要氣炸了呢」,琅嘯月立刻將矛頭指向北冥寒軒,連連發洩剛剛的氣憤。

    「你又不是朕肚子裡的蛔蟲,你怎知朕現在惱怒?朕偏偏就不生氣,看你這府衙,都快成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之地,你這琳琅的皇帝,當的也太差勁了吧」。

    「哼,你也知道這裡是我的地盤了?那你還在這裡做什麼?你還不趕緊給朕滾出這裡,省的朕看到你眼睛都會長針眼」。

    「憑什麼你叫朕走,朕就走?朕的皇后還在這裡,朕偏不走,你奈我何?你能對我怎樣?只要朕少一根汗毛,北冥即刻就可以揮軍你琳琅,到時候你就哭去吧」。

    「你再說一遍」,琅嘯月黑著臉,咬牙切齒的看著北冥寒軒,似乎下一秒就要將他四聲碎片,就連門口的侍衛,都覺得屋子內的溫度,比之數九寒天都要冷上幾分。

    慕容傾冉躺在床上,聽著二人喋喋不休的爭吵,覺得腦袋都快要炸了,現在是什麼時候?什麼時刻?二人還有心情在這裡計較來計較去?有意思嗎?

    更何況,都是身為帝王,怎能如此沒有風度,跟兩個小孩子一樣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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