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絕色殿下闖禍妃

第一卷 第99章: 文 / 櫻淘曉玩字

    第99章:

    風昳並不去回答她的話,反是怔怔地看著身下的她嬌美可人的模樣,她慌張受驚的眸子如小鹿般無助可憐,似小溪般清澈,不同與那些女人癡迷『淫』魅的渾濁,他的心一陣悸動並且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心裡的某處被填滿,身體的某處居然迅速起了反應,或許女人也沒那麼討厭,至少身下的這個女人他不僅不排斥好像還覺得很可愛。為什麼他總是能撿到寶,為什麼自己拚命爭取卻從一開始就已經注定了絕望和無果。

    「你看夠了沒!」感覺到他熾熱的目光陶小蜜無所適從,她本想掙扎但是這次她學聰明了,這種情況下在男人的身下還是老老實實不要亂動比較好。

    「你說我若是要了你,風暝他會不會殺了我?」他用極其輕柔邪魅的聲音在她耳畔問道。她瑟縮著躲避他灼燙的呼吸。

    自從風煦開始逃避他,他就已經對這世界失去興趣,剛剛風煦在這裡親口告訴他他要娶青青的時候他的心徹底碎了,他生命裡那僅存的微弱光芒殘忍的熄滅了。

    他知道風煦的意思,他知道他還是發現了。他曾那樣忐忑,既小心翼翼地隱藏著著,害怕他知道,卻又期待著他可以明白自己的心意。如今風煦真的明白了,他不也需要再矛盾再忐忑了,因為,他的心死了。隨著他離開屋子時那一句「五弟,你清醒一點!」死了。

    是啊!醒了,他是該醒了!醒來後他的世界一片荒蕪,突然覺得一切都沒有意義了,失去那些忐忑,矛盾,那些因他而起的或喜或悲,心裡是無盡的空虛寂寥。

    「你要是想死直接去『自殺』好了!何必多此一舉!」風昳到底是怎麼回事?他離她如此之近,他的哀傷和仿若失去一切的絕望心緒輕易傳染給了她。

    風昳從悲傷中緩過神來邪邪地說道,「呵,難道你沒聽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

    他的笑那樣妖媚,刺痛了她的眸子;他的手那樣邪肆,點燃了她的肌膚;他的唇那樣火熱,撥亂了她的心弦。

    「昳,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她微動,輕推他的身子,很認真地看著他,看穿了他的保護色。

    他的腦袋埋進她的頸窩,呼吸著她醉人的馨香,就讓他這樣醉死吧

    「為什麼要這麼倔強呢?一個人撐著不累嗎?」她輕撫他忽然僵硬的脊背,在她的安撫下他的身體漸漸放鬆下來。

    風昳隨手扯過床邊的被子蓋住她,但是依舊將腦袋搭在她的頸窩,不再是火熱和慾念而是脆弱和依賴。

    陶小蜜不著痕跡地鬆了口氣,這傢伙總算安靜下來恢復理智了,「好了,現在可以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嗎?」她真摯地看著他,他眼裡的層層防範有些鬆弛,「你可以把我當成朋友傾訴,我只負責聽,聽完就忘掉!」她知道他心裡的這件事情一定很難以開口,所以他才會一直一個人默默撐著。

    「小蜜兒,我現在好難受,真的好難受,心都被掏空了」他這句話表示他的心理防範她已經攻克了。

    「是誰讓你這麼難過?」她循序漸進柔聲問道。

    「你知道嗎?他要娶親了!」他說著句話時有憤怒有不甘,拉著她手臂的手不自覺收緊,勒出一道紅痕,但是她沒有出聲,任他發洩。

    「他?是風煦嗎?」陶小蜜猶豫著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風煦要娶親了,風昳竟然會這麼激動。再結合他剛剛說的莫名其妙的話,他說他想做個試驗,是什麼試驗呢?她可不可以這樣理解,風昳有斷袖之癖,他愛風煦,所以風煦要娶親他才會這麼激動,剛剛在房間裡他們一定發生了爭執,而她正巧在這個節骨眼趕上了,孤注一擲的風昳想知道他是不是還可以喜歡女人,她悲慘地成了犧牲品!而這件事的確足以讓風昳用生命隱藏一輩子也不會開口。

    如果真的是這樣,一切就說得通了。

    向來清心寡慾不近女色的風煦為了逃避風昳讓他清醒便決定娶青青,這件事已經觸及了風昳的底線,不,或許比這嚴重,是直接炸了他的底線!早已經積聚多年的絕望和心痛在這一刻爆發,他再也撐不住了。

    風昳沒有回答,而是繼續說道,「我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從很久以前我就在為這一天做準備,可是為什麼真的到了這個時候我卻還是無法接受。我是不是很差勁!」

    「沒有啊,愛你所愛,不理會一切世俗禁錮,我覺得你很勇敢!」陶小蜜由衷地讚歎道。

    「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即使只是安慰也已經讓他異常感動了。他已經做好準備迎接她的驚愕,詫異甚至嫌惡的目光,但是沒想到等來的卻是這樣平靜理智的安慰。

    「我是安慰你啊!可是,我說的也是實話不是嗎?別這麼頹廢好不好?喜歡就去爭取,有什麼大不了的!」她說得豪氣沖天,一派灑脫。

    風昳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她,這丫頭該說她是天真還是無知?「我們都是男人!而且而且他還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這些都是永遠無法跨越的鴻溝。

    「我知道!可是那又怎樣?對於愛情這些根本就無關緊要!你是愛他這個人還是愛他風國二皇子這個身份?那些身外之物還有其他人的想法何必太過執著?你是為自己活著又不是為他們而活!

    再說,煦那樣聰明通透的人想必早就知道你的心意,他若不是對你有情根本不可能由著你越陷越深,唯一的解釋就是他自己也深陷了,我猜測這些天你應該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刺激到了他,才讓他如此突然地決定斬斷情絲讓彼此都死心。

    他只是一時衝動而已,這件事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這個時候還不說開還不爭取還要等到什麼時候?煦根本不是那種拘泥於世俗的人,只要你努力一下,誰說你們不可能?何必非要像現在一樣搞得兩個人都痛苦!

    喜歡就喜歡了嘛!你們彼此欣賞,彼此契合,心心相惜。誰說男人就不能喜歡男人?」陶小蜜滔滔不絕地反駁道,點破他所有的顧忌,所有的心結。

    剎那間天空的陰霾破散開來,萬道金光衝破雲層,他只覺得心頭的陰鬱頓時煙消雲散。當真是當局者迷,她的話如醍醐灌頂讓他瞬間清醒,渾身似灌入了無窮的力量。他們不知道此刻就在門外的風煦心內的震撼絕對不亞於風昳。

    「我明白了!小蜜兒,你真是我的仙女!一定是老天看我太累了,所以才派你來點撥我!」風昳激動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陶小蜜翻了翻白眼,這男人翻臉比翻書還快,剛才還要死要活的現在又神氣活現了,「拜託,這跟老天有什麼關係,敢情我做了這麼多,被你又啃又抱還做心裡輔導,功勞全被他給佔了!」

    風昳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立即將她的衣服全都拿上來然後爬下床,背過身去讓她穿衣,「對不起!是我失態了!」

    難得見到風昳這麼正經的時候,真的有幸啊!

    可是,事情還沒有完,風昳剛才無意間漏出的一句話仍舊讓她耿耿於懷,待穿好衣服,陶小蜜繞到風昳面前,問道,「昳,你剛才我問我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話?」

    「就是那句『風暝他要你嗎』?」陶小蜜提醒道,並且死死盯著風昳此刻的反應,果見他的眼裡閃過一絲懊惱和心虛。

    「我當時太激動了信口胡說的!」他不敢看她的眼睛。

    「是嗎?」陶小蜜斂了斂眸子,隨即想無事般聳聳肩,「不說就算了,我也沒指望你會告訴我!畢竟他是你同父同母的親哥哥,而我什麼也不是!我沒有什麼資格讓你對我坦誠相待!」

    「小蜜兒,你別這樣!我我真的不能說!」風昳為難道。而且他也不確定自己瞭解事情的全部,不能妄然告訴她。

    雖然在朝廷上風昳是風暝的得力助手,二人的合作親密無間,但是風暝的個性向來是孤僻冷漠且詭譎,任何人都猜不透他的心思,他也自是從來不和別人說他內心的真實想法。就拿和親這件事來說,他先是堅決抵抗皇上對他的安排,後來又自己莫名其妙地答應;答應過後小蜜兒回來了,他又想方設法要推掉婚事了;而今日在朝堂之上面對最後的定局和百官的恭賀他沒有露出絲毫拒絕的意思,風昳還以為他早就胸有成竹想好拒婚的方法,誰知道他居然就這樣輕易答應了。

    風暝如此反反覆覆實在讓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想寫什麼,即使風昳算的上是與他最親近的人也不能。風昳原以為他愛小蜜兒已經愛到願意為她放棄一切,放棄與北陽國的和親,冰魄,甚至整個天下。但是,現在他又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確了。風暝的做法又推翻了他所有的猜測和以為。他這個孤僻奇怪的四哥,他終究還是看不透他啊!看不透,所以他也不能妄下結論,不敢告訴陶小蜜這些事實。

    面對風昳的拒絕,陶小蜜輕笑,笑裡卻沒有一絲溫度,「我也沒有讓你說啊!我醒來以後什麼都不記得了,誰也不認識,我的世界裡只有暝,所以才會緊張了一點,你不必在意!對了,毓秀還在客廳等我,我走了!」她做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卻讓他更加愧疚自責。

    她正要走開,風昳拉住她手,他終究還是沒能忍心這樣欺騙她,她把他當成朋友,朋友之間應該是坦誠相待沒有欺騙的,若是到時候她成為最後一個知道的人,一定會非常傷心吧。

    「怎麼了?」看風昳拉著她不說話她問。

    「暝他已經決定娶苒羅郡主為皇妃,不過你放心,他沒有不要你,只是只是」在她清冽卻翻騰著暗湧的目光注視下風昳幾乎說不下去了,他極艱難地開口,繼續說道,「只是要委屈你當側妃!」

    「側妃?」她渾身一顫,僵硬在原地。明白,不就是小妾嗎?

    「那他一開始為什麼不和我說清楚,還一直告訴我他不會娶苒羅公主?」她覺得說不通,強行冷靜下來問道,畢竟她還是相信他的。

    「因為你小產後身體和精神都一直都很虛弱,他不想讓你受刺激!」

    小產!聽到這個詞後,陶小蜜幾乎已經站不住腳步,「你剛剛說什麼?」她的唇顫抖著,「你說我小產了?」

    風昳看到她突然面色蒼白如紙也嚇壞了,怎麼回事?難道到現在她都還不知道嗎?她自己小產了怎麼會一點都不知道。只有一個可能,暝把她保護得太好了。

    「你沒事吧!」該死的!他說了不該說的話。風昳擔心地過去扶她,她淡淡地避開他的攙扶,失魂落魄著自語道,「我明白了」

    是的,一切她都明白了!她終於明白他為什麼這樣做了,雖然她不知道孩子是怎麼沒的,但是她知道他之所以對她這麼好的原因,是愧疚吧!一切都是出於對她的自責和愧疚而已!他所說的傷害過她的事情,要用盡一生來彌補的事情就是指這件事嗎?原來一切都是為了那個無緣見面的孩子,原來如此。

    難怪他昨晚會和自己說那麼多奇怪的話。她相信他,相信他愛她,可是他愛的不只是她,還有他的江山他的美人。他以保護她的名義一直拖著不告訴她,可是紙包不住火,他準備瞞到什麼時候?瞞到他和那個公主洞房花燭為之嗎?他難道不知道自己有多麼殘忍。

    「小蜜兒,你別怪暝,他也是不得已!和親是皇上下的命令,他本來也不想答應的,可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莫名其妙答應了,然後你回來了,他想反悔時已經一切都成了定局無法迴旋了!」風昳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嘀嘀咕咕說了一大番沒有邏輯的話。他連自己都說服不了又怎能奢望說服她呢。

    「昳,謝謝你告訴我這些!真的,謝謝你不讓我到最後一刻才知道,否則我還真不知道我撐不撐得住!別擔心我,我可沒有你那麼脆弱!」陶小蜜笑著揶揄風昳,好像她真的可以坦然接受這個事實了。

    「你真的沒事嗎?那你準備怎麼做?」這才是他最關心的問題。

    「還能怎麼做?當然是走人啦!」陶小蜜瀟灑地往風昳地肩膀上拍了一下。做了讓我傷心的事情還奢望我不要離開。又或許她的心裡其實還是有一絲希望的,因為,她還沒有親口聽他說。

    「蜜兒,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還是不要太衝動!」那樣溫婉宜人的聲音如春風撩過少女的發。

    「煦!」

    「煦」

    二人同時偏頭,只見風煦推著輪椅緩緩行了進來,風昳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他什麼時候來的?看樣子好像很久了,那他豈不是什麼都知道了,知道他剛才對小蜜兒那麼是不是也意味著他聽到了剛才小蜜兒說得那番話。風昳眼睛定定地看著風煦努力想從他氣定神閒的神情裡看出些什麼。

    「蜜兒,你怎麼在這裡,害得我和殿下找了好半天!」此時毓秀氣喘喘吁吁地跑了進來,由於太過著急,在外人面前毓秀也忘了叫她姑娘而是直呼其名,更沒有稱自己為奴婢。這樣自然的親暱讓陶小蜜心頭一暖。

    「我來找煦,碰到了昳就聊了一會了!」陶小蜜看風昳癡愣的神情也不去打擾他,而且她現在心裡一片煩亂也實在沒有管別人事情的心力,有些疲憊地微笑,「好了,東西我也送到了,只是想謝謝煦這些日子的關照!」

    風煦只是微微頷首沒有多說什麼,想必他現在也自顧不暇吧。「那我就先走了!再見!」

    「嗯。」

    在陶小蜜邁出門之前,身後,風煦終究還是開口道,「無論怎樣,不要委屈自己!」

    陶小蜜的眼眶驀地一熱,重重地點頭,「我知道了!你和昳,好好談談吧!」她說完便邁開步子離開煦府。

    「蜜兒,你怎麼了?」看一路上陶小蜜都悶悶不樂地不說話,毓秀關心道。

    「沒事。」陶小蜜無力地搖了搖頭。

    「蜜兒,你不是和我說我們是朋友應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嗎?你如果遇到不開心的事,雖然毓秀沒什麼能耐,但是你可以把心裡的煩悶告訴我讓我和你分擔!」

    「毓秀!你真的好好!」陶小蜜突然停住抱住毓秀。

    毓秀也沒有逼問她到底是什麼事,只是任她抱著,輕拍她的後背,就像她安慰自己時做的一樣。

    這一刻的溫馨卻被一個尖細的嗓音生生打斷。

    「請問是蜜兒姑娘嗎?」

    「你是誰?」陶小蜜看著眼前貌似是公公模樣的人疑惑道。

    「我是綺妃邊上伺候的公公!」一旁的毓秀在聽到綺妃兩個字的時候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綺妃?」陶小蜜沒有注意到毓秀的異常只是很奇怪。

    「綺妃是四殿下的母后!」毓秀看陶小蜜不知道便湊到她耳邊告訴她。

    「是的,綺妃娘娘希望姑娘能進宮見上一面!」這個老公公沒什麼架子,態度也很恭敬,可是他給她的感覺還是很不舒服,他的恭敬實在是很做作,他表面上看著恭敬,骨子裡卻難掩輕視。這樣表面一套心裡一套的人真的讓人很反感。

    綺妃,風暝的母后?她這個時候要見她是什麼意思?不管是什麼意思她都要去見,直覺告訴她應該跟和親的事情有關。再說恐怕她就是想拒絕也沒有餘地。

    「那請公公帶路吧!」陶小蜜應道。話剛說完就見老公公手一招,出來一頂轎子停在她的身前,「姑娘這邊請!」果然是早有準備了。

    「有勞公公了!」陶小蜜剛要進去,毓秀焦急地迎上來,「蜜兒,你不要去!」看來連毓秀都意識到綺妃找她沒什麼好事了。

    「毓秀,沒事的!你先回去吧!」陶小蜜勸道,可是毓秀卻不依,硬是拉住陶小蜜,「你不要去不要去」她急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這樣的情形讓毓秀不由自主地想到三年前的錦兒也是這樣被綺妃派人接走後就立刻遇到刺殺。任何阻礙到殿下前途的人綺妃都會毫不留情的剷除。她不能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絕對不能。

    毓秀如此焦急不安的樣子讓陶小蜜很感動,誰說在這裡她就只有風暝一個依賴了,還有一個毓秀這樣真心待她的。

    「好毓秀,不要替我擔心,若是綺妃要對我不利怎麼會在光天化日這大街之上把我請走呢!」陶小蜜是在和毓秀說,卻也是在和身邊早已經不耐煩的老公公說。

    「可是」毓秀還是不放心。

    「你一個小丫頭居然敢三番兩次阻止娘娘辦事,是不要命了麼?」老公公終究是沒能忍住沖毓秀呵斥道。陶小蜜的臉上浮現一抹不悅,但還是忍了下來,「公公我們走吧!丫鬟不懂事!」

    「蜜兒」毓秀頹然地追著轎子走了幾步又即刻轉身往暝府跑去。

    暗中,春花秋月夜眼睜睜看著陶小蜜被綺妃帶走。

    「飛鷹,主子是什麼意思?」花花不解地問道,剛剛他們正要阻止綺妃的人將陶小蜜帶走,飛鷹就突然趕到讓他們不要阻止。不是主子自己千叮萬囑絕對不能讓綺妃的人接近夫人嗎?現在為什麼又放心讓夫人一個人去見綺妃?

    「主子的意思我怎麼會知道。我能做的只有聽命行事。」飛鷹答道。花花心裡所想的也正是其他幾人疑惑的,他們主子的心思是越來越詭譎了。

    「聽說和親的事情在今早就已經成定局了!」春說道。

    「是啊,殿下親自送走了北陽國的老皇上,已經商議決定好半個月後由北陽國的鎮遠大將軍親自護送公主來朝完婚。」秋接著說道。

    「那夫人怎麼辦?」花花的話讓幾人都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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