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晚有所不同,李順還以為,她會脫到只剩下內衣內褲就算了。
明顯小看了她的決心。
絲質高檔睡衣離體而去,遠遠的拋到了沙發上,這一回,下面的小內衣不再束縛她圓潤的『臀』部,陳妃自己解開內衣上的扣子,然後嬌俏的把自己脫的一絲不掛。
纖手相當靈巧的捲了卷長襪,把它們踢到短裙和上衣堆裡去了。
李順突然發現,自己居然出奇的不投入,就好像眼前嫵媚誘人的豐滿女體,完全提不起他作為的興趣。
在那一刻清楚的知道,自己對她僅僅是興趣,連一絲的愛意都欠奉。
不然既然人家已經做到這一步了,還是抱著欣賞的態度,從腳到頭開始看。
圓潤可愛的膝頭,當然值得一看的不僅僅是膝頭,這兩條腿真的是富於美感,就好像兩條溪流,上面覆蓋著落葉,下面躍動著幽靈。
在慘白的日光燈下,可以看到她臉上認命的表情,又似乎朦朧的想要得到什麼東西。
更欣賞她豐滿的『臀』部,還有豐滿胸部上,甜甜蜜蜜的暈環。
李順心裡黯然歎息,卻還是探手過去,用大手環住她纖細的腰。
兩個人臉貼臉到親密的地步。
這艷婦也不知道多久沒被男人摸過了,也不知道是演的還是真的,整個豐滿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
不過從男人的直覺來判斷,就算她是在演戲,也是演的快要崩潰了。
她的心在怦怦跳動,正在尋找自己知道藏在那片黑色草地下面的河流,在兩條河流的匯合口,河水正偷偷的溢出來,吮舔著它們的河岸。
李順一陣衝動,一發狠把她推的往後直退,一直推到寬大的落地窗戶上,心說你不是要犯賤嗎,那老子成全你好了。
總算弄明白一件事,她不只是喜歡女人,她也喜歡男人。
豐滿的胸肌在玻璃上擠壓,『淫』糜的變化著形狀,聯想到窗戶外面,很可能有自己的手下為之大飽眼福,連帶著這冷艷的女人,終於再也控制不住情緒,不停的劇烈喘息起來。
李順壞笑,既然要演,那就不妨演的逼真一點。
緊緊摟抱著她,發揮從晴姐又或者倩姐那裡領會到的高明手腕,從頭髮到腳踝,點滴不漏的肆虐著她的身體。
大手探索到著伸到她腰間的深遠處,因為放蕩或者羞恥感在折磨她,讓她在男人的熱情下徹底崩潰,兩行清淚,順著素面朝天的粉臉無聲無息的流下。
李順再歎一聲,撿起件衣服幫她蓋上,任由她癱軟在寬大的落地玻璃窗前。
要是換成幾個月前的李順,沒準真就不假思索的佔有她了,可相對冷靜的少年明白的很,一旦跟這個女人有了實質性的關係,那可真的要萬劫不復了。
還是忍不住拿話激她:「你已經富有四海了,你就真的這麼需要一場拳賽,連你自己的尊嚴都可以不要,你用你的身體害過多少男人了。」
默默流淚的陳妃明顯被男人刺激的陷入瘋狂:「你憑什麼管我的事,你知道什麼,對手是泰國無敵的金牌拳手,查猜又被你們弄的生死不知,比賽明天就要開始了,你讓我去哪裡找一個高手,難道去求柳敬龍麼。」
李順倒有點同情她了。
高總裁這一下子也真夠狠的,不知道他這一注到底下了多大籌碼,弄的堂堂陳總裁都消受不起。
那應該是一串恐怖的數字。
李順好心的幫她支招:「那你可以去找個成名的散打高,我這兩下子真的不行。」
發洩過後,緊貼著落地窗戶的豐滿女人冷靜了一點,有點悵然的呢喃:「你不行誰行,兩回合放倒沛洛保尼,就算是顛峰時期的柳敬龍,也未必辦的到。」
悵然過後,那眼神空洞洞的,很有一種哀莫大於心死的味道:「你走吧,我不為難你了。」
李順看的心中感慨,她再強再毒,也畢竟是個女人,總有她軟弱不為人知的一面。
也只能陪著她一起唏噓起來。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物必自腐,而後蟲生,她要是稍微收斂一點,何至於弄到今天這步田地。
他當然沒蠢到撒腿就走的地步,這個女人現在心理狀況很不穩定,一旦惹的她不高興了,那就就是滅頂之災。
從那雙霧氣朦朧的眼睛裡,李順敏銳的捕捉到了一絲涼意,足以讓他小心謹慎起來。
看到李順沒走,這女人心裡好受了點,這時候才知道羞恥,抓過衣服匆匆套上,衣服掩蓋住白嫩的**,天地頓時為之失色。
就在李順大歎可惜的時候,這女人居然相當嬌柔的癱坐在沙發上,自顧自的呢喃起來,語聲儘管很輕柔,卻聽的李順瞠目結舌。
艱難的吞下一口唾沫,心說這女人不是把老子當成可以傾訴的對象,就此發洩她淤積已久的心情吧。
只能硬起頭皮聽下去。
成熟艷婦用一個相當可愛的姿勢抱著大腿,有點羞澀的掩飾著**部位,那語氣,可就有點纏綿了:「我生在泰國,十三歲以前長的泰國,泰國是個好地方,遍地黃金,是天堂也是地獄,因為在那裡,沒有人拿你當人看,尤其是漂亮女人,完全就是有錢人的附屬品。」
李順聽的啞口無言,從心理學的角度分析,這女人很可能是壓抑的太久,所以會在這麼一個事業低迷的時候,情緒上大大的失控。
陳妃幾乎無視男人的反應,繼續自己的發言:「我們家有十二兄弟姐妹,我是最小的一個。我十三歲那一年,被家裡送到有錢人家做女傭,伺候有錢人家的大小姐。」
聽著這味道有點不對啊,怎麼像小白菜呢。
「十三歲那年,我就學會勾引男人,我用稚嫩的身體討了一個男人的歡心,成功的讓他把我帶到這裡,從那開始,我從來沒有吝惜過使用我的身體,卻爭取一切可以出人頭地的機會。」
李順苦笑:「你的事情,實在沒必要讓我知道。」
如果是田晴或者高悅跟他大吐苦水,當然會覺得很欣慰,但是這個女人不一樣,關於她的事情知道的越多,自己的腳步就陷的越深。
李順突然有點莫名其妙的感覺,所謂天算不如人算,就在昨天以前,打死他也不會相信,他跟這個女人,還有坐下來深情對白的一天。
聽到男人這麼說,這女人突然驚醒了過來,重新恢復了冰冷的表情。
李順看的心叫精彩,能夠看到這女人如此軟弱的一面,簡直就像火星撞地球那麼偶然,如果不是偶然之間踩中了她的痛處,恐怕永遠也不會這種眼福。
蜷縮在雜亂衣物裡的成熟艷婦,用她一貫冰冷的聲線不耐煩起來:「好了,我需要你的答覆,如果你的條件還有效的話,今晚你可以留在這裡。」
言外之意,老娘今天豁出去了,好好伺候你一晚上。
李順差點就衝動的點頭答應,要不是強運靜心訣死守著心頭一點清明,恐怕早就忍不住撲上去她了。
當冷艷明媚如陳妃這種級別的美女,肯親口說出這麼曖昧的話,那殺傷力,簡直是毀滅性的。
李順心裡暗叫救命,這可真是騎虎難下了。
百忙之中靈機一動,做了個扭捏的樣子沉吟起來:「其實吧,我真正喜歡的,不是你這種類型的,我喜歡……呵呵,還是不說了。」
先胡說八道一通,弄的她莫名其妙才好。
陳妃明顯輕鬆了許多,神色之間不再那麼冰冷,這女人長出一口氣問:「噢,原來你喜歡青澀少女,不喜歡我這種成熟女人,難怪剛才我都那樣了,你還沒什麼反應。說吧,你想找什麼樣的女人,幾個小時內我給你辦到,你是想在這裡還是想出去開房,都可以。」
李順心中偷笑,估計在她的心裡,老子就是一個色迷心竅的王八蛋吧。
長歎一聲幽怨起來:「其實我也是喜歡你的,但是我更喜歡骨感的女人,我不喜歡走正路,我喜歡……嘿嘿,這可是我的秘密,我只跟你一個人說,我其實喜歡張韶函那種型的,那天在婚禮上看到新娘子……如果有兩個人一起陪我,嘿,沒什麼了。」
話絕對不多,點到為止,這等於獅子大開口了。
就讓這個女人自己頭疼去吧。
李順的想法是,不管怎麼樣,都要用各種希奇古怪的要求迷惑她的心智,讓她在迷茫與清醒之間進退失距。
可不能讓這個女人醒過味來,他娘的,一個十三歲就在男人堆裡打滾的女人,要是讓她算計起人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現在的陳妃,眼睛裡全是對李順的厭惡和怒火,雖然她掩飾的很好,卻還是被別有用心的男人敏銳的發現了。
李順心裡暗叫「僥倖」,這麼一番連鬼都不肯信的連篇鬼話,居然把這精明的女人糊弄過去了。
陳妃不耐煩的擺手:「你可以走了,我會再找你。」
李順當然借驢下坡,選擇「卑躬屈膝」的溜掉,一臉豬哥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