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海洋的臉色鐵青的嚇人,連帶著李順都有點同情他了。
小女兒體弱多病,三兒子不爭氣,大兒子都快三十歲了才結婚,二兒子剛結婚就鬧了這麼一出,老高家人丁單薄,可是快要香火不繼了。
李順心說,很可能是您老做事太過張揚,以至於有傷天和,不然怎麼解釋這種情況。
要說高海洋畢竟是做慣了大事的人,只稍微楞了一會就掩飾過去:「這件事還有是知道。」
李順苦笑:「我連小悅都沒有告訴過。」
高海洋臉上好看了點:「這件事你做的很好,以後你不要插手了,我會處理。」
李順心說,您既然這麼說我就放心了,誰樂意摻和你們家那些破事啊。
不過還是聰明的選擇了閉嘴,所謂言多必失,又所謂見好就收,高海洋必有一報。
果然高總裁習慣性的掏支票,大筆一揮,輕鬆笑道:「這是你的那份,錢不多,買你的蒙汗藥。」
李順連看都懶的看,也不推辭,大大咧咧收了起來,錢又不咬手,以後開工的時候還用的到呢。
支票上大概只有六個零吧,也不嫌少,粗略一算,加上參與地下黑拳盤口的一賠五,李順心中暗爽,老子也是百萬富翁了。
雖然這點家底,在高海洋或者陳妃眼裡,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咱們老家打麻將的時候有句名言,先贏的是紙,後贏的,那才是錢。相信高總裁十八歲那年,還是個一文不名的窮小子吧。
一老一少兩個人,都有點意興闌珊的意思,高海洋神情一整,這次是真的認真了:「你打算怎麼處理你的晴姐。」
話說的很霸道,一如老高家囂張跋扈的作風。
李順也真的頭疼了,這個問題遲早要面對。
高海洋倒也沒有逼他,大家都是有分寸的人,沒必要弄的臉上難看。誰讓你女兒要死要活纏著人家,這輩子非他不嫁呢。
出了高家的門,李順長出一口氣,總算把這個燙手的山芋送出去了,相信以高總裁的手段和能力,一定會讓那毒婦吃不了兜著走。
儘管很不高興,高悅還是乖乖聽話的留在家裡過夜,這幾天外面不太平,高海洋怎麼肯讓自己的女兒在外面亂闖,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剛上了出租車,李順就知道壞了。
幾個大男人如臨大敵的擒著他,腰上還頂著**的傢伙,那氣氛倒緊張的很。
李順聰明的舉手投降,該來的總是要來,躲也躲不過去。
怕麼,還真的不怎麼怕。
髮亂釵橫,衣杉不整,是李順看到陳妃的第一感覺。
輸了錢又丟了面子,這好強的女人心情當然不怎麼好,卸了妝的少婦,皮膚居然出奇的好,仍舊是那麼細膩粉嫩。細看之下才知道年齡不饒人,除了臉色有點蒼白,眼角已經隱約有魚尾紋出現。
然而那魚尾紋配合上她冷艷的表情,卻格外有一種另類的風情。
李順完全是站在男人的立場上欣賞她,這女人天生就是個衣服架子,不管什麼衣服穿到她的身上,總是會顯得艷光四射。
順著吊帶上衣的開叉往裡面看,很自然的就聯想到她那晚激情洋溢的表演,當的上一句珠圓玉潤,勾魂眼更是嬌氣十足。
這女人也是氣的急了,居然連演戲的興趣都失去了,衝著李順大發雷霆之怒:「打斷他兩條腿,你不是能打麼,我讓你這輩子用手走路。」
到了人家的地頭當然不會跟他客氣,幾條大漢抽出棍子砍刀,這架勢是要一擁而上了。
李順讓她嚇了一跳,深知這時候退縮不得,扯開嗓子大吼一聲:「我有話說!」
天生的大嗓門,倒也驚的所有的人楞在當場。
擦去額頭上的冷汗,扯開嗓子再吼一聲:「不就是要我死嗎,裡外都是個死,拿刀子來,不用你們費心,老子自己動手!」
被李順一吼,這女人倒也清醒了不少,剛才她多半是急怒攻心,吼的她清醒了就好辦多了。
心機深沉的女人,當然不會被他輕易糊弄過去,冷笑一聲露出森森白牙:「好啊,給他刀,看看他怎麼自己動手。」
李順也發狠了,心說老子要是不玩點狠的,怎麼鎮的住這幫邪門的人物,想當年老子怎麼闖的高府,今天就怎麼闖陳府。
今天要是不見點血,估計是混不過去了。
一刀重重的劃在大腿上,當然不會真的下狠手,這可是自己的腿,弄個「皮開肉綻鮮血直流」就算了。
小刀一比畫,面不改色心不跳,衝著冷艷少婦嘿嘿一笑,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只要你一點頭,老子就三刀六個洞,絕對不含糊。
心裡當然早有打算,要是這女人真的點頭,老子當然不會真的蠢到要自殘,到時候只好出奇制勝,強運靜心訣,只等著衝過這幾步的距離,把刀架到她白嫩的脖子上。
那就得看誰拳頭硬了。
好在冷艷少婦見到了血恢復了冷靜,眼前一黯倒也恢復了常態:「給他止血,你們都出去。」
李順全身上下所有的毛孔一起唱歌,心說美女你終於心軟了。
上上下下一片嘩然:「陳總,這小子……」
陳妃的臉色再次陰沉起來:「給他止血,難道真的讓他死在這裡啊,蠢貨。」
紗布很快送了上來,本來就是皮肉之傷,倒也不太麻煩。
所有的人真的退了出去,倒弄的李順有點不知所措,這是啥意思啊,該不是要跟老子「袒誠相見」吧。
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還乖乖聽話的把門關上。
看著李順齜牙咧嘴的可憐樣子,儘管心情很不好的艷婦居然還有心思,莫名其妙的大嗔起來:「好了不用演了,你當我是白癡麼。如果我有心要對付你,也沒必要對你這麼客氣了。」
李順心叫精彩,你既然肯這麼說,那就代表著,老子還是有那麼點利用價值的。
冷艷的女人有點無力的強打精神:「你可以不用死,我要你替我打一場比賽,從此之後咱們兩清了,我可以不跟你計較。」
神情一轉,這女人居然也會羞澀:「你不是一直對我有好感嗎,在一個適當的時候,我可以滿足的你的要求。」
李順終於明白了過來,她這次損失真的不輕,不然她不會這麼低聲下氣的討好自己。一賠三一賠五的,動輒就是幾億幾十億的資金,連這麼財大氣粗的人都輸不起了。
最要命的是涉賭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她還不敢賴帳。
什麼商業奇跡狗屁企業家,還不是靠地下賭博發家的,老子當年拉皮條那會,也比她乾淨的多了。
所謂一家不知道一家愁,爬的越高摔的越重,按理說她的事業,已經逐漸轉入正軌了,實在沒必要再玩這些冒險的勾當,天知道她怎麼想的。
這就叫人心不足蛇吞象,你已經有那麼多錢了,幾十輩子也花不完了,還變著方的想要撈幾票大的,有錢人的心思,真的是難以理解。
猶豫」了半天才為難了起來:「不是我不給你面子,我這兩下子,嚇唬人還行,要真出去打比賽,缺胳膊斷腿是小事,再耽誤了您的大事,那就不好了吧。」
這女人當然不會信他。
下面教你一招狠的,如果你想敷衍一個人,或者根本就不想答應她,那麼大可以找些她難以做到的事情為難一下她。
李順趕在這女人抓狂之前舉我可以答應,但是我有要求,第一比賽的場地,必須在本市,我不想到泰國,更不想坐飛機。咳咳,小時候爬樹的時候摔過,有恐高症,而且我這個人怕生,一旦到了陌生的場合,一般來說,我會腿軟腳軟腿肚子轉筋,人多的時候我會臉紅……」
這瞎話編的引人發噱,怕生?
都多大了還怕生。
而陳妃居然忍下來了,臉色臭臭的點頭:「少跟我廢話,這算什麼狗屁要求,還有沒有別的。」
聽到她爆粗口,李順倒樂了,普通人應該很難聽到她爆粗口吧。
神色一整,李順這次「認真」了起來:「別的要求麼,我想想……咳咳,想起來了,我這個人自命風流,您應該是知道的吧,我想……現在,立刻,馬上,別等以後了。」
陳妃聽的側目以對:「你是不是真的活膩味了,沒有人敢這麼對我說話的。」
李順當然心裡偷笑,就知道你只是說說的,你不肯答應那是最好的,也省的老子多浪費口水。
神情一陣迷茫,冷靜下來的陳妃一咬牙,發揮了放蕩的本性。
這才認識她幾天啊,就兩次見到她脫衣服,印象中那一具細膩粉嫩的肉感女體,再一次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眼前。
李順倒也大感意外,心中暗凜,莫非她真的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不然怎麼肯答應這種無理加放肆的要求。
雖然心裡明明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可以亂來,還是忍不住細細欣賞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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