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有點後悔的慌忙補救:「你們不是這麼認真吧,開個玩笑而已。」
兩女終於忍不住了,一轉身各自回房去了。她們越是這麼委屈李順越是有一種罪惡感。眼看著兩女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李順稍一猶豫,還是跟著走進了張倩的房間。
身後傳來眾人埋怨小馬的聲音,李順突然有一點恨的咬牙切齒:好你個高大公主,只虛晃一招就弄的老子後院起火,老子遲早要收拾你。至於怎麼收拾,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個明確的想法,李順突然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就這樣跟一個大美女打情罵俏,真的是一件很享受的事。
看著房間裡的張倩哆哆嗦嗦的換衣服,像是要洗澡的樣子。李順推門進來的時候她停滯了一下,隨即若無其事的背對男人,繼續著自己的寬衣大業。
男人尷尬的咳嗽一聲:「你別聽小馬胡說八道,我是那種人嗎。」
張倩相當幽雅的脫掉純棉內衣,任由挺俏豐滿的雪白『臀』部暴露在男人的視線裡,語氣更是前所未有的平靜:「我相信,為什麼不信,你連晴姐也沒有碰過呢,怎麼會去碰別人。」
不知道為什麼,李順發現,自己變的很容易對女人動心,眼看著面前的俏佳人很自然的變成赤身裸體的原始狀態,有一點粗暴的抓上她圓潤的肩,把一天來鬱積的心情發洩到女伴的身上。
張倩居然很享受的呻吟起來:「你弄疼我了,看來你真的有花心大蘿蔔的天分。」
李順壞笑著繼續著使壞,手底下很有分寸的揉捏著她敏感的嫩肉,她不怕疼,只怕癢,捏的她呼吸急促的求饒:「不敢了,放過我吧。」
當張倩求饒的時候,通常就是動情的時候,深知道這一點的李順再也按捺不住被挑起來的**,打橫把她抱起來仍到床上。這一刻只覺得床上的女人是那麼的性感,分外能夠激發男人的**。
這時候什麼田晴什麼高悅,全都仍到腦後去了。
張倩當然懂得應該怎麼挑逗男人,美腿用一個相當幽雅的姿勢緊緊蜷縮在一起,若有若無的遮掩著重要的部位。她顯然知道怎麼利用自己的本錢,側向一邊的身體恰到好處的讓『臀』部的線條顯得更加的美妙,幾縷毛髮柔順的伏帖在腿縫裡,絕對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崩潰。
李順劇烈的喘息著探手過去。
(部分省略)
雲收雨散,健壯的肩膀上全是女人的咬痕,可見戰況是多麼的激烈。張倩當然知道怎麼討好男人,整個人乖乖的窩在男人的懷裡,全然不見剛才的野性。
女人壞壞的揉捏著李順的要害部位,半開玩笑的呻吟起來:「真應該把你餵飽了,讓你想出去使壞的時候有心也無力。」
李順相當愜意的壞笑著點頭:「那好,咱們來第二個回合吧。」
接下來自然是一室皆春。
實話,李順到現在為止也弄不清楚跟張倩的關係。
象戀人又有點勉強,問題在於這裡的人都知道她過去的經歷,說她心裡沒有芥蒂那是自欺欺人,甚至於李順自己也鬧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不介意她的過去。
這可憐又相當可恨的女人在愛情的滋潤下越來越有氣質,像個小女人似的對李順照顧的無微不至,越來越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魅力,弄的李順對著她沒有絲毫的抵抗力。
窗簾外黃昏時分,車來車往彷彿都跟瀰漫著香艷氣息的浴室隔離開了,張倩像個快樂的小女孩那樣趴在浴缸裡,任由男人溫柔的給她擦洗著光潔的背。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突然轉向李順正色的問:「你打算怎麼安排晴姐,總不能讓人家老這麼等著。」
李順有點掃興的暗叫厲害,就這麼不動聲色的隨便問問,還借局外的田晴說事,讓人由衷的佩服她的冰雪聰明。
不過此刻的李順心裡只有寵愛,絕對沒有半點的不高興,膩愛的在女孩的披肩長髮上輕撫著,半開玩笑的回答了她的問題:「這種事總要兩情相願,我怎麼知道不是剃頭挑子一頭熱。」
總算下定決心去面對,突然想起來跟高悅還有個飯局,李順只猶豫了一秒鐘,就投入到香艷的熱氣騰騰的水霧裡去。突然想起來《天龍八部》裡的段正淳,貌似跟每一個女人在一起,男人都是很投入的。
張倩的眼神居然也閃爍了片刻,隨即很堅定的投入到男人的懷裡,吃吃的媚笑起來:「你這人就是喜歡氣人,但凡是個人就看的出來晴姐的心思,你還在這裡裝無辜。」
雖然是見慣見熟,李順還是被她的媚態弄的心癢癢的,毫不客氣的探手過去。
突然又想起一本流行小說,書名叫做《抱歉,你只是個妓女》。
處在男女最緊密的狀態裡,在某種程度上達成了共識吧。他們兩個屬於各取所需的狀態,她從他這裡得到了奢侈的感情,他從她身上得到了激情的享受。也許這段放蕩的感情開始的快結束的也會很快,但是無疑是美妙的,她從此知道了什麼叫做男人,他從此變成了經驗豐富的男人。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也沒什麼好抱怨的。
第二天一早電話就響了,電話那頭傳來高悅大分貝的叫聲,當然沒有任何淑女風範:「姓李的,長這麼大還沒有人敢放我鴿子,不是說好了請我吃晚飯的嗎,怎麼又失約了,虧我還當你是個人物。」
李順聽的頭大如斗,總不能告訴她自己跟一個曾經是妓女的女人纏綿了一夜吧把這事給忘了吧,聽這口氣,活脫脫一個街頭小太妹,趕緊隨口編了個理由搪塞了過去:「大小姐,我有好大一家店要照顧的,昨天晚上來了幾個病人,我一忙就把這事給忘了,是我不對。」
很奇怪的,電話那頭的高悅居然相信了他這個爛理由,見好就收的緩和了語氣:「就相信你這一回了,今天是週末,我在街口的舞蹈教室裡,限你三分鐘之內趕到。」
張倩再一次表現出她生性的豁達和對什麼事都無所謂的態度,笑顏如花的跳起來幫男人穿衣服:「讓奴婢伺候主子更衣吧,穿的帥氣一點去會情人。」
李順聽的啼笑皆非,只不過被他近乎粗暴的蹂躪了大半夜的潔白裸體在眼前誇張的扭動著,那種『淫』糜的味道和感覺,讓他幾乎要運起靜心訣才抵擋的住。
在推開門的剎那,張倩用幾乎是平靜的口氣沉吟起來:「李順,我決定過幾天就走了,可能過一陣子就回來,也可能永遠不回來。」
李順楞了一下卻並沒有回頭,也沒有回答她,也許離開這個地方,她會過的安心一點吧。有點愕然的感覺,印象裡,她還是第一次稱呼自己的全名,雖然心裡有一點酸酸的,卻還是欣然的接受了。
這種純肉慾意義上的關係,是絕對不可能維持的太久,在兩個人都還沒有討厭對方的時候分開,也許是一種最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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