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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面總算控制下來了,看著黃胖子那副得意的樣子,李順從心裡有點厭煩,要說進城的都是老實人,不是把人家逼急了,能跟你玩命嗎。
說實話也是一時情急才把馬隊找來的,兩個人只是點頭之交而已,至於人家會不會給他李順面子,心裡還真的是七上八下的沒個譜。
還好看的出來,身為女性的的馬隊對李順有一種本能的好感,例行公事問了一嘴:「小李老闆你怎麼也在這裡,你跟他們沒什麼關係吧。」
李順心裡鬆了一口氣,這明顯是要為他開脫了,當然很聰明的選擇了推脫:「馬隊,真是巧了,我們幾個路過看到有人打架,我們是看熱鬧的。」
馬隊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無所謂的擺擺,這裡不是你們呆的地方,以後別湊這種熱鬧,出了亂子可就晚了。」
李順心說既然你肯給面子就好,法律無外乎人情,雖然自己手頭不怎麼寬余,這個人情還是要還的,大家心照不宣是最好的。
幾個人正要溜掉,奈何還是沒逃過高大記者的眼睛,她本來在採訪幾個建築工人,不知道怎麼就盯上了躡手躡腳想要溜掉的李順,都市美女一溜小跑趕了過來,揪住李順就不放手了。
雖然她皺起眉頭的樣子也很靚麗,不過李順卻沒有心情欣賞她的可愛表情,因為她絲毫不給面子的嚷嚷了起來:「你別走啊,剛才人家都跟我說了,那個胖子是主犯,你是從犯,你們是一夥的。」
回過頭來表情又變了,衝著馬隊興奮的叫起來:「喂,警察同志,這個人不能走,最起碼也要帶回去做個筆錄。況且就算他是個目擊者,也總要帶回去問話吧。」
李順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這可真是六月債還的快,心說高大小姐,你要報仇也得挑個時候吧,這麼一鬧,估計得二進宮了。有點想笑又覺得荒唐,活了快二十年了沒做過壞事,這一個月就要進兩趟局子,這世道,亂了。
馬隊有點尷尬的樣子,卻不得不接受了現實。
李順想甩開她緊拉著的手,想想還是算了,高悅見他乖乖的聽話,居然一反常態的高興了起來,那副驕傲的表情,比拿到了第一手的現場報道還高興。不管願意不願意承認,不管這場合是多麼的不合適,李順都覺得,有時候在美女面前服個軟,還真是一種樂趣。
所以李順壓低聲音求饒:「高大小姐,高大記者,姑奶奶,以前是我錯了,多有得罪,我跟您認錯行吧。」
高悅挑釁的抬了抬下巴,要是這麼高傲的表情出現在別的女人身上,可能所有人都會覺得反感,然而高悅自然有她的一套,高傲中居然還夾雜著點嬌羞,絲毫不會讓人真的討厭她。生平頭一次,李順覺得這才是真正的公主。
可嘴巴上還在不停的找麻煩,香汗淋漓的如花俏臉湊了過來,淡雅清新的少女氣息是那麼的濃烈,讓李順整個心跟著狂跳起來。
少女驕傲的語氣裡又有點俏皮:「這麼不誠心啊,太勉強就算了,有你這麼道歉的嗎,誰是你姑奶奶啊,把人都叫老了。你說說你錯在哪了。」
李順苦笑:「我錯在上次沒給您面子,現在我知道厲害了,下次不敢了。這樣吧,晚上我請您吃飯賠罪,希望高大記者能夠賞臉。」
工地上逐漸平靜了下來,連同黃胖子在內的幾十個人都被警車帶走了,看著眼前美女雀躍興奮的樣子,李順突然有一種奇妙的感覺:她並不是真的想使壞,不然她早就應該跟蹤報道了,該不是,小馬那烏鴉嘴真的說中了吧。
李順自己都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很快「好心」的否認了:男女相吸是人的天性,也許是她高家小姐太無聊了,才會找一個看起來傻傻的男人玩幾天吧。
馬隊用打趣的眼神看著兩個人,李順突然有點尷尬,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還是高悅見過的場面多,先是對著馬隊露出一個絕對燦爛的微笑:「既然警察大姐說了他是無辜的,那就當他是無辜的吧,警察辦案,咱們媒體也不好干涉。」
回頭過來表情馬上就變了,對著李順做出一副狠狠的樣子,不過那張清秀的小臉再這麼耍狠,也讓人覺得那是可愛:「你說的話你要兌現啊,我最討厭言不由衷的人了,你看著辦吧。」
說完不再理會苦笑連連的李順,相當驕傲的轉身跑了。
李順暗叫厲害,連消帶打這麼幾句話,就把所有人的面子都保全了。兄弟幾個趕在馬隊取笑之前溜了,這張嘴比那張嘴更厲害,早就領教過了。
緊跑慢跑的還是聽見身後傳來馬隊戲諧的聲音:「小子,慢點跑,現在跑了不代表以後沒事,抽個時間來分局報個道吧。」
回到暗花的時候兄弟幾個才緩過勁來,小馬拉著李順打量一陣,突然作怪起來:「不一樣了,真的不一樣了,現在兄弟很懷疑你家的功夫是不是叫偷香**,怎麼好事都讓你趕上了。」
李順擔心的卻是黃胖子,不過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黃胖子在g市經營了這麼多年,總該有點道行,區區一個分局加幾個農民工,他應該能擺平的。
張倩和田晴明顯露出傾聽的表情,弄的李順開始躲避起她們懷疑的目光,毫不客氣的在小馬的大腦袋能夠來一下子:「你瞎說什麼呢,人家是富家千金,咱們是小混混,八稈子打不著的兩個人。」
張倩的眼睛裡有一點黯然,黯然過後馬上就恢復了神采,只是她真實的想法卻瞞不過別人。田晴的第一反應似乎很複雜,整個人盯著李順發起呆來。
這回是真的頭疼了,要說名正言順的女朋友只有張倩一個,可是她總覺得自己是殘花敗柳配不上李順吧,總是在若有若無的對田晴暗示著些什麼,捫心自問,李順還真覺得有點對不起她,要是當事者是田晴,很可能她會毫不猶豫的接受,可是現在換了一個不相關的人,不高興也是應該的。
現場瀰漫著奇妙的氣流,李順突然聯想到一句話,她說,她過幾天就要走了,那麼,她真的會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