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一整嚴肅下來,凝神靜氣診視起來:舌頭淡紅,舌苔薄膩微黃,脈沉數,系濕熱未化,確實是蛔積之疾。
正所謂會者不難,微微一笑這方子就出來了:「新鮮青蒿一束,搗汁一杯,約20毫升,調蜂蜜五錢,日服一次,空腹服下,不要吃別的藥。」
一番話聽的張老目瞪口呆:青蒿確實有驅蛔蟲的療效,可青蒿加蜂蜜,沒見過這麼驅蛔的啊,敢情又是偏方。
只不過張老對李順的信心幾乎是盲目的,只有這中醫的大行家,才明白李順的本事有多麼大,藥到病除,對這時代的中醫師來說,那簡直就是奇跡了。
臨出門的時候再三的囑咐一番,孕婦身體不比常人,服藥三劑後大姐會腹中冷痛,兩手欠溫,這時馬上換用健脾溫中驅蟲之劑繼續治療,兩三劑後腹痛應該有所緩解,此後健脾溫中劑量加重加味,藥用白朮炮姜烏梅乾草川椒調和,劑量由輕到重循序漸進。最後可由桂附理中丸調理善後。
張老被李順的一番話整個帶入到沉思裡面,甚至連李順他們起身告辭都不管了,只是皺著眉頭在白紙無意識的筆筆畫畫,徹底陷入到玄妙的醫理裡面。
兩個人出了門一看時間還早,也就剛剛八點左右,不約而同的選擇繼續留在浪漫的大學校園裡散步。說實話兩個人以前很少有過單獨呆在一起的機會,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怎麼處理有點尷尬的關係。
不遠處小樹林裡一對戀人激情的熱吻起來,弄的田晴臉紅紅的。
不過她畢竟是在娛樂場所做過前台服務的人,羞了一會也就大方了起來,忘情的問:「你剛才說的是什麼天書啊,弄的老人家象中了邪似的,什麼健脾溫中,還什麼青蒿加蜂蜜,真的會有效嗎,別傷到了人家大姐肚子裡的寶寶。」
說到專業性的東西,李順頓時變的傲然起來,這些藥理涉及到李氏家傳醫學的精髓,也是李氏家學霸道的地方,該怎麼跟她一個外行解釋呢。
靈機一動打了個比方:「嘿,比方說吧,有一條飢腸轆轆的大蟒蛇,你給它先吃一頓新鮮鼠肉大餐,然後在它的七寸上狠踩幾下,它會有什麼反應。」
田晴終究是冰雪聰明的女孩子,很快就恍然大悟:「當然是憤怒到想吃人,但是肚子飽了又吃不下,我有點明白了,蜂蜜就是鼠肉大餐,青蒿就是能踩痛它的東西。但是接下來的藥又是怎麼回事。」
李順神秘的笑笑:「差不多吧,這只是個比方,藥理醫理比這複雜的很,蟒蛇發起怒來自然會折騰的,所以會肚子疼,不過也沒什麼大礙,這只是個藥引子,剩下來的事情張老自然會處理,健脾溫中的驅蟲方子,老頭子應該能開出來的。事後說起來,我的功勞只是一小部分,張姐的病還是張老治好的。」
田晴有點明白了,這位也太會做人了,這樣一來不光救了人,還讓老人家臉上不至於丟了面子,高,實在是高。
女孩欣賞加崇拜的眼神,看的李順也有點飄飄然了,熟練的過去牽她的手,找了個安靜的角落裡坐在草坪上,一起看著夜景發起呆來。
田晴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有點猶豫的呢喃起來:「倩姐說,她過幾天要走了。」
李順愕然,卻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腦子裡不禁浮現出張倩窈窕的身影,要走,去哪裡?突然想起來已經有很多天沒有跟張倩有過什麼親暱的舉動了,當最原始的激情消退之後,恐怕所有的男人都免不了變的冷淡。
田晴當然是個聰明人,絕對不會蠢到去破壞浪漫的氣氛,一見李順有點掃興,識趣的柔弱的拉著男人找了一塊乾淨的草地坐下,相當乖巧的伏身到男人的懷裡。
說實話兩個人從來沒有考慮過彼此的關係到底是怎麼樣的,清新而又熟悉的氣息很容易就激起男人的**,說實話李順更多的是把她當成姐姐對待,兩個人頭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接觸,讓兩個人都有一種打破禁忌,或者說是做賊心虛的感覺。
田晴的身材相當的高挑,一米七十左右的樣子,全身的曲線玲瓏卻不會有骨瘦如柴的感覺,她坐的方式很乖巧,兩腿併攏從膝蓋部分向外分,兩手放在膝蓋上面,由於短裙相當的短,藉著路燈昏黃的光線,李順無意之間成功的看到了修長美腿之間的一小片陰影。
「哎喲!」李順有點面紅耳熱的怪叫。
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走光了,高挑的清秀美女關切的抬起頭問:「怎麼了?」
李順揉著額頭叫起苦來:「有蚊子!」
田晴馬上體貼的讓男人枕在她腿上,李順突然衝動了起來,故意把臉埋在她的腿根部位,她害羞的把他推了一推,當發現根本無濟於事的時候也就放棄了。
短裙的下面並沒有穿絲襪,讓男人很容易就觸到了她大腿上的肌肉,處女的幽香讓男人整個眩暈了起來。李順的手就搭在她的腿上,那皮膚是軟而滑膩的,單有非常富有彈性,從來沒有想到,她腿上的皮膚竟然會這樣的滑。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在劇烈的喘息裡,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擁吻起來,她談不上什麼接吻的經驗,卻明顯是忘情的用力的吮吸,她也懂得把牙齒分開,讓男人的舌頭成功的進入。
李順本來知道,絕對不應該這麼對待她,但是現在的情形,換了任何一個男人恐怕都停不下來,他早就不是幾個月前那個窩囊的服務生,又是一陣衝動,搭在她腿上的手繼續前進。
突然一聲嬌呼,男人的手到了盡頭,只有一片薄薄的尼龍阻隔著,飽滿柔軟而又溫暖的,更讓男人瘋狂的事,那一小片尼龍居然已經濕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