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兩雙纖細小手體貼的服務,李順差點舒服的呻吟起來,回頭看看兩張一模一樣的小臉卻呈現出不同的表情,那種奇異的魅力真的相當強大,直到現在為止,他還分不清哪個是姐姐哪個是妹妹。
基於崇拜強者的心理,這兩個小女孩看李順的眼神幾乎是崇拜的,畢竟在這個冷漠殘酷的城市,從一個下層的服務生搖身一變,只在幾個月的時間裡成為整條街最炙手可熱的人物,這麼富有傳奇色彩的經歷,讓一對涉世未深的孿生姐妹花覺得,眼前的男人相當的強悍。
李順是發自內心的想讓她們開心,打趣道:「整個店裡就數你們兩個最閒啊,其他的人呢,以後你們就是監工,誰敢偷懶你們就跟我匯報。」
果然兩個女孩被逗的偷笑起來,比較大膽的一個嬌笑的開心的回答:「倩姐正在招呼客人,晴姐出去買禮物去了,說是晚上陪你去拜訪張老。」
這回就明白了,膽子大的這個是姐姐了。
一拍腦袋想起來了,心說自己還真不是辦大事的材料,一忙起來就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人家幫了那麼大的忙,總不能少了禮數。正懊惱的時候膽子小的妹妹安慰他道:「女孩子的心思總是比較細膩一點,還是想想還需要點什麼,第一次去拜訪人家,也不能太寒酸了。」
李順笑笑點點頭,這麼善解人意的女孩子一下就讓自己碰上了好幾個,老天待自己不薄了。
膽子小的妹妹突然掩嘴偷笑了起來:「還有小馬哥,正在外面偷聽。」
外面應聲傳來下樓的腳步聲,弄的李順也跟著狂笑起來,這小子比自己還沒用,穿上馬褂也像猴子,沒什麼大出息。
華燈初上的時候出門,張老的家在省中醫藥大學的家屬區裡面,這是第二次走在靜謐的象牙塔裡,來往都是一對一對大學生情侶,浪漫的氣氛讓李順和田晴也不約而同的心動。
也許身份不同了感受也不同了,以前打工的時候,打死他也不會想到,他們也會有這種閒情雅致,跑到大學校園裡散步。
大學校園裡浪漫的氛圍,讓兩個人都有一種奇異的感覺,跟稍微顯得稚嫩的學生美女比起來,田晴多了點成熟而又不失清純的女人味。跟濃妝艷抹的勢力女人比起來,又多了點自然和清爽的感覺。
讓李順整顆心跟著她雀躍起來。
女孩子的心思就是細膩,不買煙不買酒,而是買了幾盒上品的清茶,還有一方上品硯台,包裝起來既體面又不俗氣,看的李順嘖嘖稱讚。
看著那張熟悉的清秀絕倫的小臉一陣心動,真想不顧一切的親上一下,這位骨子裡其實相當冷傲的晴姐,越來越成熟了,越來越懂的為別人著想,讓李順體會到什麼叫天生麗質。
不過終究還是沒有親她,只是緊了緊牽在手裡的小手。
張老的家是三室一廳還挺寬敞的,看到李順來了老頭子很高興的請他們進門,一進門就聞到一陣熟悉的中藥味道,讓李順直的有點不妥。然後見到了一位相當知性的青年女人,正皺著眉頭喝一碗中藥,事實上已經不年輕了,二十**歲的樣子。
老頭子興致不減的給他們介紹:「這是你姐,我女兒,外企職員,這是李順,家學淵博的小能人,上回治老寒腿的方子就是他開的。」
李順和田晴乖巧的叫一聲姐,女人相當文靜的點頭笑笑,氣氛變的融洽起來。
張老高興的臉色都紅潤了起來:「真難為你這麼有心,還帶什麼禮物來,怎麼樣,聽說你最近專心開診所了,這很好,他們沒再找你麻煩吧。」
老頭的消息還挺靈通,李順趕緊笑笑:「讓您老笑話了,生意才剛起步,晚輩也實在沒什麼拿的出手的東西。」
事實上李順一直在注意張老的女兒,並不是因為男女之間的吸引,而是出於醫師的直覺:面色萎黃,兩眼稍微凹陷,這可不是健康的跡象,聯想到滿屋子的藥味,也就猜了個**不離十。
只不過人家是大名鼎鼎的中醫世家,再怎麼也輪不到自己說話,不然也太不給人家面子了。
張老倒有點黯然了起來,感慨了起來:「一輩子行醫,到頭來連自己的女兒也治不好,小病最是頭疼,去醫院檢查過了,是鬧蛔蟲呢,可是你姐她肝功能異常又懷孕了,這驅蛔蟲的藥打死她也不敢吃,肝功能異常倒也罷了,對寶寶有影響麻煩可就大了。弄了幾劑中藥還見效慢,我這正頭疼呢。」
田晴這外行人驚訝了起來:「不是小孩子才鬧蛔蟲嗎,怎麼大人也會有蛔蟲啊,還折騰的這麼厲害。」
張老苦笑,李順微笑,小孩子鬧蛔蟲的比較多,大人鬧的少而已。在中醫上這叫蛔積,病史應該在三四年左右,剛開始的時候身體會漸漸消瘦,不影響吃飯,偶爾發燒發冷,嘔吐,明顯的症狀是肚子漲痛。
要是普通人鬧蛔蟲就好辦了,大可以吃點西藥也就打下來了,可這孕婦就麻煩了,西藥是一定不能吃的,為了肚子裡的寶寶,也只能苦了大人。
李順自信的笑笑:「張老,您也別自責了,有句話叫做關心則亂,這事也不能怪您。來的早不如來的巧,我也不跟您客氣了,如果信的過我的話,我倒可以試試。」
張老的眼睛亮了起來,要是能保證他未來外孫子的健康,可真的比什麼禮物都好。
再一次見識到李氏獨門診脈秘術,張老嘖嘖讚歎的同時眼睛都濕了,連連讚歎中華醫術博大精深,民間的一些高人確實是一筆寶貴的財富,反倒弄的李順也有點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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