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審問了周瑜等人,從他們口中知道公孫敖的一些情他們軟禁之,現在江東情況既然是這樣了,孫紹的重要性已經降下了很多,也就象徵性的派人去尋找。
接下來當然是這次參加葬禮的人,但這些人都是建業有頭有臉的人物,當然不能扣押太久,何況有些消息是瞞不住的。
三天,隱瞞了三天時間,儘管各地的駐軍都做好了準備,呂布生死未卜的消息一傳出,再加上兩個大族被血洗的恐懼,各地那些世家大族,就像聞到血洗味的豺狼一樣,紛紛引私兵攻陷城池,呂布在各地收降了大批的郡兵,領兵的也是心腹,但畢竟根基淺薄,那些軍隊只能一邊分兵守著各郡治所,和一些大縣。
揚州都督高順只得四面出兵,一城一地的收復這些城池,凡做亂者不管根基多深,影響多大,一律誅族,但這樣的手段卻只能使情勢越演越烈,隱隱有一發不可收拾之局。
但這一切卻不能動搖貂蟬的心,她要穩穩的為呂布守著這片基業,即使是血流成河。
時間積累的越久反彈就越大,現在呂布生死未卜,這呂氏還沒穩固的基業遲早會飄蕩,趁大族們準備不足的情況下,徹底剪除之,一座城池,一座城池的殺。
這當中除了高順這個領兵大將以外,華這個揚州刺史幾乎是是被搾乾,那些被殺的大族所留下的土地可不是小數目,幾乎是包含了整個江東地四成。儘管現在只收回了一點點。但所遇到地問題也足夠驚人,佃戶要上升到農民,其中怎麼分土地就把他給累趴下。
其中更要命的卻是文官的斷層。沒人想像地到江東那些士族的潛在實力,他們幾乎是把持了全部文官系統,不得已,吳遂只好把呂布收養的那些孩子中十五歲以上的全部派出去,再從徐州緊急的抽調出一部分文官,補充之。配合著大量的軍隊,算是勉勉強強地安撫了一些地方。
因為怕呂布有什麼閃失,也就沒有選擇把呂布搬回建業,而貂蟬有放心不下,只好把權利的中心給擺在這裡。
一間經過粗略佈置的房間內,貂蟬冷著一張臉,樸素而寬大的的長袍,掩蓋住了裡面傲然的身材。正襟八百的坐於上位,其下只有長史吳遂一人。
「人不是派出去了荊州嗎?怎麼還沒回來?」皺了皺柳眉,貂蟬言道。
離那天已經有一個多月了,現在呂布的情況越來越差。幾乎聽不見呼吸之聲了,幾乎是江東有名地醫師都找遍了。但效果卻沒那個野郎中的好。
正當貂蟬心若死灰時,卻聽聞南郡有個一個名叫華佗的人,醫術十分高超,有起死回生之能,自然是大喜,急急忙忙的派遣了一個小隊去綁人,按理說也應該回來了。
「劉表風聞主公中毒,生死未知,那個華佗又是遠近聞名,就被劉表給看押了起來。」吳遂頓了頓,苦笑道:「現在帳下能用地軍隊都出去平亂了,劉表趁此良機,再次派遣蔡瑁為將,大將文聘,虎賁中郎將黃忠,以蒯越為參機,領大軍五萬南下,現在恐怕離豫章也不遠了。」
「劉表?」貂蟬轉頭看了看呂布所在的方向,眉眼中閃過一絲殺機,問道:「兩位軍師如何交代地。」這些她不懂,只能問計於專家。
「以甘寧的水軍直接北上控制長江,曹性將軍率兩千騎兵,步卒三千,準備渡河,以威脅江夏,甚至是南郡,再從建業抽調五千兵馬和豫章張遼的五千人馬會和,由陳軍師親自坐鎮豫章。」吳遂緩緩言道,劉也去了前線,幫助高順平叛,現在就屬他最無用。
點了點頭,貂蟬突然問道:「這江東的情況還得多久才能平定?」
「大局的話只要三五個月,但以後出現的問題,數年甚至是十年不能恢復元氣。」吳遂再次苦笑,這清洗雖然是徹底,但卻也是最耗費元氣的做法,這仗打完後,江東的人口就得損傷個一兩層,其他的更不用說。
三五個月?夫君的情況已經不能再拖了,不管華佗行不行,這一線希望,我絕對不會捨棄。心裡默默
,沉默了片刻,言道:「建業還有多少人?」
「一萬人。」建業可是重中之重當然得留著一些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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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調五千人去豫章,告訴陳軍師,有機會就長驅直入,不要瞻前顧後。」猶豫了一下,貂蟬言道。
「綠色∷小說.手機站wap.16k.cn的士族,散光全部家財,招兵買馬也能達到五六千人,雖然垃圾了一點,但守個城池,卻是可以的,幸好豫章囤積了一萬大軍,又和丹陽相連,路上也相對的比較安全,只花了兩天一夜的時間裡就達到了張遼的大本營,艾縣。
城門外,張遼與陳宮、董襲、呂范等人迎接李大山,一眾人也沒時間客套,快速的紮好營寨後一起進城商議。
「軍師,來前夫人交代過,一有機會可長驅直入,攻打南郡。」李大山雖然腦袋不好使,但傳句話還是綽綽有餘的,並順便提了一下呂布糟糕的情況。
坐於上為的陳宮於張遼對視了一眼,唯有苦笑,這荊州躍土千里,帶甲十數萬,怎麼可能長驅直入。
潤了潤嗓子,陳宮轉頭向董襲、呂范二人問道:「如今蔡瑁大軍壓境,不知二位將軍有何良策?」
這個月發生的事情,這二人自然是清楚,貂蟬的血腥手段徹底的震住了這兩位鐵血漢子的心,死對於他們這些將軍來說並不可怕,但貂蟬沒把數千人放在眼裡,來了個斷根,他們家中的幾口人更是小菜一碟了。
想了片刻,呂范抱拳言道:「這次劉表是擺明了想鯨吞江東,五萬人都是精銳,不可小視,不過…。」呵呵一笑,呂范笑道:「但范卻是聞蔡瑁之名久已,此人乃是荊州大族出身,綁上劉表後更是扶搖直上,但才能卻平平,而且高傲易怒。」說道這裡,呂范突然住口不語。
「呵呵呵,麻煩將軍領三千人馬前往揚道紮營,之後如此,如此。」陳宮也是呵呵一笑,佈置道,他要的就是呂范二人的態度。
陳宮在兩天之內從豫章西面退到東面的南昌,連失城池十數座,狼狽不堪。
蔡瑁領大軍五萬正朝南昌進發,旁邊的蒯越以沒了絲毫的從容,氣急敗壞道:「將軍,連日進兵,士卒已經是疲憊不堪,應該紮寨休息,與後面的糧隊會和才是。」
上次只是試探,要蔡瑁領兵他自然是贊成,但這次是真刀真槍的幹,蔡瑁和他一樣都是當地大族,什麼樣的人他當然清楚,自然是極力反對,但人家是小舅子,蒯越的勸諫自然是沒成功。
兩天之內幾乎是全據了豫章,陳宮名聲在外,當然不可能是一觸即潰,定然是驕敵之心,疲敵之身,這簡簡單單的道理,只要是一個有點軍事頭腦的人都知道,但偏偏這傢伙什麼都不懂卻驕傲的很,而且極度看不起呂布的出身,自大、狂傲、不可一世,一個身為統帥的幾個致命弱點,蔡瑁幾乎全都包攬。
「哼。異度放心,這功勞本將自然會分給你的。」冷哼一聲,蔡頗為不屑的言道,一張頗有威嚴的臉皮,雙目也是大而有神,一身銀色甲胃卻是村托著他強壯的體魄,威風無比。
只是說出的話,卻是高傲異常,彷彿江東已經在他掌握之中了,這功勞本大爺也會勉強的分給你一點的。
更讓他得意的是,這幾天一路進兵順利,另外兩個只知道打打殺殺的武夫自然就用不著了,被他安排到了運糧隊,這不,又兩份功勞給我獨吞了。
其實這也是蒯越擔心的原因,軍中無大將,軍隊又疲憊不堪,要是遇到陳宮的突然襲擊,恐怕會一觸即潰啊,至於蔡瑁,按照他多年的經驗,定然是第一個逃跑。
此人膿包一個,除了搞女人,什麼都不會,但兩家都是當地大族,同進退久已,不能設計打壓他,「嗨。」無奈的歎了口氣,蒯越只能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