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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亂世江湖 第二百四十三章 孿生姐妹花 文 / 夜孤風

    陶倩進了屋後徑直往趙旭然的座位走來,趙旭然晃悠著站了起來。陶倩雙手捧碗往前一探:「喏~~~醒酒湯給你喝。」趙旭然看了眼,唔!好大的一塊碗!弱弱的道:「都給我麼?我喝不了這麼多。」「傻啊!又沒讓你都喝完。那我幫你盛一碗吧!」「不用,我自己來。」

    趙旭然說著就去捧那塊碗,一不小心碰觸到了陶倩的指尖,陶倩羞的把頭一低。就是嘛!還是喜歡這樣的,與剛才的蕩婦截然不同。不低頭還不要緊,這一低陶倩的目光恰好就落在了趙旭然的小腹之下。天啦!他居然又來了!只是喝幾杯酒而已,怎麼又激起了他的獸性來?

    陶倩小臉一紅,見趙旭然沒鬆手的意思於是小手迅速一抽,轉身就走回了自己的座位,她可不想讓家人覺得自己與趙旭然間有什麼曖昧。又陪著坐了會兒的陶倩見趙旭然喝下了一碗醒酒湯,這才起身告罪先回了房間。

    此時桌面沒了女眷,只剩陶家三父子和趙旭然陸雲。陶璜這才道:「趙老弟,走!我們去內廳的。」趙旭然一愣,「內廳?去內廳幹嘛?」「喝酒啊!」「還喝啊?再說了在這裡喝的好好的幹嘛要換地方?」趙旭然不明就裡。陶威瞥了他一眼,果然是大山裡出來的,連這都不懂,真不明白爹爹為何這麼看重此人。

    陶璜哈哈一笑起身來到趙旭然身旁:「趙老弟,剛才不算喝,現在才剛要開始呢!我們走!」靠,我都要喝趴下了你居然說才剛開始,我和你的酒量到底差了幾重天啊!「去~~去哪?」趙旭然還真有點怵。「跟我走不就知道了麼!」陶璜拉起趙旭然往外而去。

    出門之際趙旭然還不忘一把拉上了正要趴在桌子上的陸雲,看來吃貨和酒罈子之間還是不能劃上等號。陶威和陶淑酒量都不錯,兩人聯手就把陸雲灌得只剩一兩分清醒。

    穿過花圃便來到了陶璜所謂的內廳,這內廳多為宴請上差或同僚好友時用,今日趙旭然有幸能得此待遇。內廳裡已經點好了燈籠,一眼望去一目瞭然。這裡的佈局就與剛才那間完全不一樣了,正中是一張矮几,那矮几後面是一副大畫,畫的是栩栩如生的猛虎下山圖。而其他的矮幾分成兩列,一左一右分列其下首。

    「趙老弟請入席。」「請!」陶璜當然坐在了正中的位子,其二子則坐在了右列的一二位,而趙旭然陸雲則分在了左列的一二位。趙旭然學著他們的樣子盤腿落座,陶璜對陶威點了點頭。陶威拍了拍手掌,「上酒。」一行侍女魚貫而入夾帶著一陣胭脂香,五個侍女手上托著個酒壺,另外五個侍女手上則拿著酒盞。

    趙旭然感覺到這些侍女有所不同,每一個身材高矮胖瘦竟然相差無幾,彷彿是特意挑選出來的,容貌也甚是清秀,關鍵是她們的著裝。與先前那些統一綠裝的婢女不同,這些侍女衣著鮮艷,紅,籃,紫,黃,各色都有,往屋裡一站讓趙旭然頓覺此刻自己置身於百花叢中一般。

    那些侍女每倆倆就著一張矮几坐下,趙旭然左臂右膀各挨著一個,左邊那個鵝蛋臉,柳葉眉,薄薄的小嘴紅艷艷那個鮮。一雙白嫩的藕臂挽住了趙旭然的胳膊呵氣如蘭的道:「官人!由奴侍奉你喝酒可好?」右邊那個將胸前兩團雪膩輕輕往趙旭然手臂一挨星眸閃動著道:「奴也要侍奉官人嘛!」趙旭然一時間有些恍惚,若不是她們一人紅衣一人藍衫趙旭然還真以為自己醉了,原來是一對雙胞姐妹花啊!

    兩個少女的美是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雖然趙旭然也見過不少姐妹花,但如此美麗的孿生子趙旭然生平卻是第一次見到。陶璜只是含笑對趙旭然點點頭,他也已是左擁右抱中了。

    趙旭然這下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難怪她們音甜聲膩訓練有素的樣子,原來是陪酒的侍女呀!趙旭然心裡卻還有一絲狐疑,他先扭頭看了看陸雲身旁的兩個侍女,果然早已不是完璧,此時陸雲這貨居然已經開始上下其手了。又細看了自己身側二女的眉宇和眼睛,眉毛細順軟密,似乎是躺著貼於皮膚之上,而那眼瞳間清澈透明沒有一絲雜質,分明是處子之身嘛!彭祖心經裡有這方面的記載,趙旭然自詡不會看錯。

    「你們叫什麼?」「奴是姐姐,名依風。」「奴是妹妹聽雨。」二女嬌滴滴的回趙旭然道。依風聽雨,煙雨南國,******無邊。

    陶威將左側的黃衣侍女往懷裡一拉,大手罩上她那玉筍就是用力揉捏,似乎在洩心頭之憤,只是可憐了那黃衣侍女,眉毛擰成了一線卻偏偏不敢叫疼。爹居然將依風聽雨用來侍奉他?也太便宜那小子了吧!上回建業來的陳大人到府爹也沒捨得用依風聽雨來服侍,現在居然就給了這小子?

    原來這些侍女都是由陶府裡的一個老媽子訓練出來的,陶府與其他名門望族一樣,有在四處搜羅貧苦人家面貌清秀的小女孩,這些小女孩在陶府經過調教後漸漸長大,素質優良的當侍女,差點的就當婢女。而依風聽雨這對姐妹花無疑是當年這撥小女孩中的佼佼者,不是說其他的侍女不美,但是依風聽雨的美能讓人過目不忘,其他侍女顯然不能。

    陶威很是忿忿不平,記得那是六年前,依風聽雨來陶府的時候才九歲,而自己那年十三歲。兩年前自己調戲初長成的這對姐妹花卻被父親撞個正著,於是自己被狠狠打了一頓,皮開肉綻,並被告誡從此不得碰依風聽雨一個手指頭,而去年陳大人來此父親亦沒用依風聽雨陪侍,自己還以為父親有意納之,若如此也就罷了!可如今卻用來服侍趙旭然!

    得不到的,被告誡不能碰的,往往是男人心頭最為掛念的。陶威怎麼也沒想到多年來自己心頭念念不忘的女子居然就這樣被父親推到了別人的懷抱。當初哭著喊不要的那對姐妹花此時卻如同**一般主動對趙旭然**,陶威心中的恨意漸漸燃起。

    對席飄來的那一長串銀鈴般的笑聲在陶威聽來卻如此的刺痛耳膜!他恨不了自己的父親,於是只能將怒火直指趙旭然。趙旭然,我一定會記住你的!握著酒杯的手一用勁手上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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