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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34 紫羅蘭監獄之戰(十四) 文 / fantesyman

    「目前來說,巨拳兄弟,你使用不了聖光。」馬德乾脆地回答道,「那是無法一時就傳授給你額技巧,而且,就算不信仰聖光,想要使用它,對其的瞭解,是不能夠少的。」

    「這聽起來又跟奧術差不多了?」格德徵詢地看向海蒂拉,然後頓悟地一拍腦袋,「血精靈的施法能力幾乎都是接近天生的,我算是問錯人了。」

    「錯!」女法師像是受到侮辱般地彎下了嘴,「想要走奧術之道,任何施法者都必須進行鑽研,辛多雷也不例外,倒是像瑪裡苟斯的子孫這類天生血脈中就流淌著奧術元素的生物才可以絲毫不費功夫就能夠使用各種奧術。看看這天賦帶來的優越感讓它們在這片北地上幹了些什麼蠢事!奧術的守護者卻把這能量當成了自家的財產,竟然要將其像是財寶般聚斂起來!」

    「有點兒跑題了,血精靈妞兒,」獸人粗魯的提醒換來了海蒂拉危險的瞪視,但他毫不在意,「我是不知道聖光那東西是怎麼樣,但我很清楚,一個薩滿要學會和自然溝通,也要先懂得用我們這種信仰的目光去看待這個世界,靈魂與元素,才能聽得到我的願望。要是這鳥事完了,你還是問珍妮弗討一下她那本頂兒了不起的家傳聖光典籍來讀讀吧!如果人類崽子的滿口仁義道德沒把你繞暈,說不定聖光或者類似的東西就願意搭理你了。「

    「咱們還是換個時間再討論吧,前面看起來有幾個達拉然守衛的生還者。」格德的眼睛比隊友們先一步捕抓到了幾個正向他們走來的身影,帶著紫羅蘭之眼標記的盾牌還有統一的著裝都表示出他們的身份就是這所監獄的管理者們,隊伍的最後頭甚至有一個戰鬥法師。

    「噢,可憐的人,他們肯定是大了一場硬仗,連走路都搖搖晃晃地。」馬德紳士用大手在眼睛上搭了個涼棚,觀察著這些守衛的神態。

    「不,我覺得事情開始變得有點兒奇怪,」格德否定了同伴的說法,因為現在他已經可以隔著大約兩百尺的距離仔細打量這些守衛們臉上的神情和肢體動作的細節。有那麼一瞬間,他以為這些人類都死了,然後被通靈術復活成了殭屍,因為他們移動時的動作僵硬,臉上神態木然。但很快,他察覺到事情比他想像中還要奇特,這些守衛們,還活著,他們的額角和脖子上暴突出的血管在劇烈的搏動,好像他們正在與什麼東西在搏鬥一樣,而他們的身軀動作如此奇怪,是因為他們自己的意志正在和某種操縱著他們肢體的力量在對抗,無所適從的肌肉只好用這種奇特的方式在運作著。「他們被什麼東西附體了!」

    「你確定嗎,格德?」女法師為自己施加了一個鷹眼術,仔細地打量著正朝著他們越來越靠近的守衛們,「人類魅惑術、傀儡術和部分有特異能力的生物都可以輕易地控制人類,相比起來,附體更罕見,也更難對付。」

    「看看他們的神情,你所舉出的三個例子都會完全剝奪受害者的精神抵抗力,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比起自願,他們更像是被自己身體拖著在前進。」格德指示這海蒂拉把注意力放在了對方的臉上。

    「那咱們要怎麼辦,」倫道夫刷地收起了戰爪,掂量了一下黑龍皮拳套的重量和硬度,「只要位置對頭,我可以把他們打暈過去,不過我可沒像馬德那樣練過,死了別怪我!」

    「別急,綠皮,在能夠確認附身的虛體生物後,我們才有辦法決定到底要怎麼幫這群可憐的傢伙,」海蒂拉看了食人魔紳士一眼,「有準備呵斥死靈和邪惡生物的法術嗎?」

    「噢,有備無患是紳士的要訣,這也讓我博得了小戲法大師的稱號,」馬德又碰了碰帽子當做是行禮,「但這兩個法術施法時需要距離,而且我必須呆在目標遠處,不然它們有可能擺脫呵斥帶來的恐懼效果,這樣一來,我跟老陳學會的震懾拳就派不上用場了。」

    「這倒不用擔心,」格德笑了笑,想起了自己是如何從塔文特手下脫身的,「雖然我不懂用氣這種東西,但要怎麼用適合的力度來打暈別人,卻還是把握得住的。」

    「但我們還是無法確認--哦,天哪!」

    血精靈的驚訝很快就蔓延到了另外三位隊友身上,現在他們的確用不著確認那些操縱守衛們的虛體生物到底是什麼了,因為在魔法燈光的照射下,一個巨大的身影出現在了守衛們的影子中。它漂浮在空氣中,約隱約現,身體延伸出的觸手直直插進了黑影裡頭,就這麼虜獲了守衛們身體的控制權。

    「一頭,我是說,一隻罕見的虛體惡魔,而且還是邪眼?」血精靈不可思議地輕搖著頭,「到底肯瑞托把這東西關進來是為了什麼?這是個徹頭徹尾的惡魔,哪來的政治觀點?」

    「不,他的確不是,」格德皺著鼻子,像是吃到了一顆臭雞蛋似地看著這個古怪的東西,發現自己甚至沒法對其進行歸類,「既然這傢伙是虛體,很有可能是從別的監獄區域跑過來的!」

    顯然,在他們發現邪眼的蹤影時,這個半透明的虛體也察覺到了冒險者們的存在,他本身沒有動作,但守衛們卻突然發出一陣慘嚎,然後紛紛失去了最後的抵抗力,他們的身軀動作開始變得自然,在隊伍前方的守衛們都舉起了盾牌,法師則在為自己身體覆蓋上了一層冰霜之盾保護法術後,遠遠地就對著目標最大的格德施起法來。

    「上!」格德收起巨斧,一馬當先沖在了最前面,兩個拳頭早已準備就緒,打算要給守衛們的肚子來上幾次親密接觸。食人魔紳士和獸人緊跟在後,只有海蒂拉留在原地,開始準備相應的法術和對方的法師展開對攻!

    冰箭與火球在半空中相撞,迸發出如同煙火般的震響,一股氣霧為這戰鬥打響了序曲。

    「你逃不出去的,朱利安!放棄你那無畏的抵抗!」奧古斯丁手中的利劍隔空直刺著血精靈術士的臉,名叫夜空之歌的獵巫人兵器在奧術能量的刺激中發出了如同空靈笛聲般的悠揚音符。

    「要是你不介意,奧古斯丁閣下,還是請你稍微安靜一點,我還打算和自己的妹妹再多說說話,畢竟我們已經有好久不曾見過面了。」口裡說著對獵巫人的話,奪魂者朱利安的一雙翠瞳,卻沒有離開過珍妮弗的臉龐。血精靈牧師顫抖著身軀,卻發出開口說出一句話。

    「珍,你瘦了,」術士抬手摸了摸自己雙胞胎妹妹遁入了虛空中的半透明面孔,露出了一個溫柔的微笑,「我知道沒人可以阻止你來找我,但卻仍然不得不感到心痛。你應該留在銀月城,而不是來這個冰天雪地的大陸,只為了看我一眼。」

    珍妮弗激動地說著什麼,卻無法在空氣中傳播到朱利安耳中,就算可以,或許他也不願意聽到。他突然一抬手放出了一股慘綠色的魔能構成的死亡纏繞,逼得獵巫人不得不翻身躲避,也錯失了偷襲術士的機會。

    他們都身處在專門為珍妮弗探望她哥哥而設立的結界中,位置就在朱利安的牢房門外,而現在,那從裡面難以突破的防護手段,卻被藍龍摔下來時的震盪從外部破壞了。朱利安?獵日者掙脫了禁錮,卻出奇地並不急於逃跑,他把自己的妹妹放逐到虛空中,然後竟然自顧自地和她說起話來,彷彿獵巫人和守在附近的達拉然衛士都是無關緊要的石雕一般。

    事實證明,他的目中無人是因為早有準備,一個惡魔衛士突然直接從他的右手假肢中飛身而出,手中帶著邪能碧火的戰斧一揮,就殺死了其中一個守衛。

    獵巫人組織著餘下的守衛和這個強大的邪惡生物斗了半天,才終於用夜空之歌砍下了它的腦袋,而朱利安獵日者竟然還是留在原地,對他的妹妹不停地單方面傾訴著他的思念。

    沒等奧古斯丁穩住身形,另一個守衛舉起錘子,對著血精靈術士的腦袋就是一揮,看來是想要打暈這個危險的施法者。

    但在他的攻擊碰到朱利安的腦袋之前,一隻利爪穿透了他的胸膛,守衛咯咯地吐出了幾星血沫,軟倒在地上,也讓他身後的偷襲者現出了身影--渾身都是紅色毛皮的薩特一頭!

    奧古斯丁的驚訝之情尚未消散,守衛們的慘叫陸續傳來,戰鬥法師絕望地掃視著周圍,發現不知道何時,幾個種類各不相同的惡魔都出現在了周圍,一一地把幾個根本沒有準備的達拉然守衛,都送去了泰坦的懷抱。

    現在,唯一能夠與朱利安一戰的,竟然只剩下他一個了。

    血精靈術士突然轉過眼睛對他微微一笑,然後拍了拍手。

    虎視眈眈的惡魔們一擁而上,全部都朝著奧古斯丁撲去!

    兩更完成,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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