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愣了愣,還沒有想到該怎麼回答,卻聽明玉香賭氣的道:「澤,我不管,明天我要跟你一起去華夏國,我已經讓小金剛幫我訂好飛機票了!」
白澤聞言再次愣了愣,皺眉道:「玉香姐,你的學業還沒有完成吧?爺爺是希望你能上完大學,順利畢業的。他老人家才剛走,你就半途而廢,這可不好吧?」
「爺爺更希望我照顧你呢!」明玉香輕輕的說道。
「我像是需要有人照顧才能活下去的人嗎?」白澤先反問了一句,繼又好言好語的對明玉香道:「玉香姐,我不希望你為了我,放棄你的學業。我此去華夏國,主要是跟我的父母相認,沒什麼危險性,並不需要照顧。你聽我的,明天等我上飛機後,你就回學校去,繼續上學,爭取考個碩士或博士學位。等到你畢業後,我就已經在華夏國安家了,到時候你再過來照顧我。好嗎?」
明玉香猶豫了半晌,才問道:「你去華夏國真的沒有危險性?」
「當然沒有,我只是去見我的親生父母而已,他們總不會吃了我吧?」
白澤沒有告訴明玉香有關「太玄橙珠」的事情,一來不想讓她擔心,二來白澤覺得明玉香在這方面未必能給矛幫助,說不定還會給她自己帶來危險,所以才隱瞞了不說。
明玉香跟白澤一起生活了十年,很清楚白澤是那種主意一定就不會輕易改變的人,知道去華夏國的事情基本無望,再加上她明白白澤這是為了她好,無奈之下只有放棄。
纖纖玉手輕輕的按在白澤的雙肩,溫柔的按摩起來,那雙手慢慢的往下滑,柔軟的嬌軀也從身後緊貼了上來,令白澤很清晰的感受到擠壓在他後背上的豐挺飽滿。明玉香的雙眸如水,提出一條誘惑性的建議:「澤,今晚是你在米國最後的一晚了,明天一別,我們又要很長時間才能見面了,你需不需要我……」
話還沒有說完,即被白澤打斷了:「玉香姐,已經晚了,我今晚上暫時沒什麼需要,你一路趕回來想必很累了,還是早點休息吧,明天早點叫我起床!」
明玉香聞言,雙眸中明顯的閃過一絲失望之色,但還是順從的起身離去了。
等到明玉香離開後,白澤長舒了一口氣,有點僵硬的身體放鬆了下來,某個被挑逗得已經充血的部位也漸漸的回復正常。實際上他何嘗不知道明玉香的心意,而且他早就邁入了騷動的青春時期,對女性的身體不能說沒有一絲好奇心。問題是,白澤從小在明玉香照顧下長大的,心中一直將明玉香當成了親姐姐,對她的敬愛之心大過**,一想到要跟她做男女的那種事情,就會感到相當的不自在。所以白澤雖然被明玉香挑得火起,卻故意對明玉香明顯的暗示佯裝不知,將她請了出去。這也是白澤不希望明玉香明天就跟他去華夏國的原因,爺爺已經不在了,如果只有明玉香跟他在一起生活,他可不敢保證能控制得住自己。此去華夏國除了要跟父母相認外,還要做一件相當危險的事情,這種事情需要絕對的冷靜和策劃,白澤擔心跟明玉香有了更親密的關係後,會令自己的計劃受到影響,變得更複雜。所以他才希望明玉香繼續留在這兒學習,等到畢業後再接她來華夏國,到時候他說不定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辦好了。
壓下了騷動之心後,白澤伸出右手,向自己剛脫下來的衣服一招,只見上衣像是被無形的手牽扯一樣移了過來。白澤從上衣口袋裡面取出太玄白珠,然後又將上衣扔回原處,就那麼躺在浴池,盯著手中的太玄白珠出神。
這是爺爺虹化之前留給自己最後一樣東西了,想爺爺對他所說的的種種,白澤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心,這太玄珠,到底是什麼東西製成的,為什麼會有這麼神奇的力量呢?當九珠聚集時,真的會產生滅世創世的巨大力量嗎?
要是真的聚集了九珠,我又用這九珠的力量來做什麼呢?難道做上帝,毀滅這個世界,再按照自己的意念創造一個新的世界???
躺在舒適的浴池中胡思亂想,白澤不知不覺的感到倦意來襲,就那麼睡著了,而太玄白珠仍然被他握在手中。
隨著白澤不知不覺的睡著,握在他手中的太玄白珠起了變化,慢慢的散發著柔和的白光,然後自動的離開了白澤的手,浮到了白澤的眉心間。白光溫柔的照耀著白澤的眉心,並注入了進去……
睡夢中的白澤頭腦裡面閃過一片片的畫面,那些畫面有啟發性的力量,令白澤的身體慢慢的浮了起來,不一會兒就離開了浴池,一寸一寸的向上升起。
「咚」的一聲,頭撞在天花板上令白澤驚醒。待看到自己的處境時,白澤本能的嚇了一跳,身體忽的往下掉去。快要落到浴池裡面時,白澤的頭腦中驀然閃過睡夢中出現的一片畫面。在這一瞬間,白澤頓悟了。他下落的身體瞬間又停頓了下來。
浴池的水離白澤赤裸的身體僅僅一分之遙,那顆太玄白珠仍然在他眉心前轉動著,柔和的白光如晨曦一樣照耀在他的臉上。白澤閉上了眼睛,頭腦中再次閃過一片畫面,他集中精神,用意識力抵消了重力,並控制著自己的身體,慢慢的向上浮升,終於讓背貼到了天花板。
飛翔,自己終於掌握了不用「飛行衣」,只靠肉身就能飛翔的秘密了!
哈,沒想到這飛翔之術來得這麼突然,居然在睡夢中掌握了。這太玄白珠果然是神奇的寶貝啊!
白澤看著已經停止轉動的太玄白珠,輕輕的將它握在手中,小心翼翼的樣子就像對待最珍貴易碎的心愛之物一般。
控制著身體降了下來,白澤將太玄白珠掛在脖子上戴好。然後,他披上一件浴袍,打開了窗戶。
白澤從小最大的夢想就是能夠像鳥兒一樣靠自己的力量在夜空中自由的飛翔,在高高的天空俯視欣賞著大都市的夜景。這個夢想終於能夠實現了。
夜已深,莊院寂靜無聲,想必明玉香已經進入了夢鄉,小金剛不必睡覺,不過晚上從不會弄出聲音來打擾他人的睡眠。白澤看了看窗外,肯定無人注意到這兒後,即縱身跳了出去。
身體剛跳出了窗外,白澤即用剛掌握的飛翔之術令身體停頓了下來,然後一抬頭,身體即向上升了起來。
越升越高,速度也越來越快。沒多久,白澤即上升到千米高,整個莊院在他眼中已經成了小點。看了看遠處的一片燈光點點,白澤一折身,向市中心飛了過去。
在米國,似乎有名的大都市都是不夜城,洛城市也不例外,雖然夜已深,洛城市仍然燈火輝煌,從高空往下看去,燦爛的燈火組織成的美景比星空更迷人。
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停留在近千米高的夜空俯視著大都市的夜景,白澤立即就體會到了華夏的古人杜甫先生寫下這首千古名詩的心情寫照。不過要是他能像自己這樣飛翔,或是停留在夜空上一覽眾山小,估計心情會更激盪澎湃吧!
欣賞了一會兒了洛城市的夜景後,白澤控制著身體緩緩下降,最後落在洛城市最高的建築銀行大廈天台頂上。這座銀行大廈高達三百一十三米,站在天台頂上就幾乎可以瀏覽整個洛城市的風景,這種環境是白澤最喜歡的。只不過他穿著白色的浴袍站在天台頂上,要是讓人看到了,估計會誤以為他要跳樓『自殺』。
幸好深夜在街上行走的人並不太多,而且他們也沒有心情抬頭費力的?望三百一十三米高的大廈頂,故白澤暫時沒什麼麻煩。不過麻煩雖然沒有找上他,他卻自動的找上了麻煩。
站在最高建築的天台頂上,最愛做的事情是什麼?白澤常做的就是用天眼神通的「遙視」能力觀看眾生百相。他這一看之下,很快就看到一件正在發生的罪惡事件。
只見在數百米遠的一個小街道上,一個穿著黑皮衣的白人男子,正拖著一個少女往無人的巷道裡面走。那少女也是個白人,金髮藍眼,紅唇瓊鼻,長相誘人,身材豐滿,看她的打扮,應該還是個在校學生。金髮少女一臉驚謊,拚命的對黑皮衣男子拳打腳踢,可惜她的力氣太小,打在體格強壯的黑皮衣男子的身上,基本上跟搔癢差不多。
很明顯,這個黑皮衣男子是見色起意,拖這金髮少女入巷子欲圖謀不軌。
黑皮衣男子也不知道憋了多久,才變得這樣色膽包天,將金髮少女拖到小巷後,立即迫不及待的一把扯開了金髮少女的上衣。頓時,裹著粉紅色文胸的雪白飽滿的乳房立即彈跳了出來。
黑皮衣男子眼睛立即亮了,壓抑的慾火如加了油一樣狂燃著,他伸出微顫的右手,就要將金髮少女的粉紅文胸給扯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黑皮衣男子驀然聽到身後響起一陣風聲,而金髮少女則是表情吃驚的瞧著他身後。黑皮衣男子本能的覺得不妙,猛的轉過身來,卻見一隻手掌向他伸來,一下子就掐住了他的脖子。
當黑皮衣男子看清這隻手掌的主人是一個穿著白色浴袍的東方少年時,少年的手掌已經一拋,即將他的壯碩的身體如小雞一樣向小巷裡面拋出十幾米遠,直到撞到一面牆壁上才停了下來。黑皮衣男子自然因此昏死了過去。
這個穿著白色浴袍的東方少年自然就是白澤了。他解決了黑皮衣男子後,對驚魂未定的金髮少女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問道:「這位女士,你沒事吧?」
等到金髮少女本能的點點頭後,白澤又說道:「既然沒事,那就回家去吧,把今晚的事情當成一個夢忘掉吧!對了,我奉勸你一句,以後最好不要再獨自一人在深夜出來闖了。今晚上是你幸運,下次就不一定還會有這樣的好運了!」
說完,白澤的身體即浮了起來,在金髮少女目瞪口呆之中,如飛龍一樣騰空而去,消失在夜空之中。
金髮少女回去之後自然將此事告訴了家人,只是她家人卻只當此事是她的幻想,無一人相信。她的母親甚至懷疑她的精神是不是有了問題,搞得一家人緊張了好一陣兒。至此,金髮少女即知道自己所看到的事情不應該對人說,於是即乖乖的閉上嘴巴。只不過白澤穿著白色浴袍飛天的形象卻深深的印在了她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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