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明天就要回華夏國了,繼續呆在密室修煉顯然有點不適合,故白澤回到了自己的臥室。他的臥室是莊院最大的一間,而且在最高的一層,再往上就是天台了。從窗戶望去,整個莊院的風景都能收入眼低,視野極佳。這令白澤非常喜歡,他還特意的讓小金剛將窗戶玻璃換成單面視鏡,從外面看不到裡面的景色,但是從裡面卻能很清楚的看到外面。這不但令房間增加了神秘感,還保證了**和安全。
白澤不喜歡外人進入他的臥室,故除了不能算是人的小金剛外,以前就連福陽明也從不會私自進入白澤的臥室。白澤的臥室足足有一百二十個平方,除了專用的洗浴衛生間外,還有一個大約十平方的圓形浴池。浴池面向著窗戶,水是自動轉換加溫的,白澤平時修煉結束後最愛的享受就是泡在浴池裡面,曬著窗外的陽光。
儘管已經在密室不知不覺的修煉了三個月,但因為有小金剛照顧,故臥室仍然一塵不染,溫馨清新,地毯就像是新的一樣。
浴池的水正在冒著霧氣,早已在程序中記錄了白澤生活習慣的小金剛在白澤離開修煉密室時就已經放出了浴池的水,並調好了溫度。
白澤看到這一切,心中感到溫暖,傷感福陽明離去以及回華夏國與父母相認的念頭暫時的消散了。兩三下就脫光衣服,白澤進入了浴池,將頭枕在柔軟的邊緣,舒舒服服的躺了下去,憑由浴池的水自動的沖洗著他的身體。
「澤,你的紅酒和點心!」
一個婉轉甜美的聲音響起,接著一雙柔美的玉手將裝著紅酒和幾樣小點心的托盤輕輕的放在了白澤的旁邊。
白澤聽到這個聲音不由一呆,有點驚喜的回頭對來人道:「玉香姐,你何時回來的?怎麼不叫我去接你?」
送紅酒和點心進來的人卻是一個年約二十三歲左右,穿著藍色的連衣裙,赤著玉足,體態豐腴動人,長相嬌艷迷人的女人。這女人姓明名玉香,乃是福陽明在十年前所收的女弟子。
明玉香也跟白澤一樣,是福陽明從人販子手中救出來的。也不知道福陽明老爺子是上輩子跟人販子有仇還是天生特別憎惡人販子,那天有批人販子從亞洲地區拐騙十幾個十來歲的小女孩,偷運到米國,準備販賣給當地黑幫組織,只是在交易時卻米國的警方突襲,雙方失控之下交上火,那十幾個被當成貨物般的女孩子很不幸的被波及,或是說人販子和黑幫成員根本就不將這些女孩子的生命當一回事,為了能逃脫,不惜用這些女孩子做人肉盾牌來阻擋米國警方的子彈。結果,一場惡戰下來,十幾個可憐的女孩子全倒到了血泊之中。
當時福陽明老爺子正好路過,聽到槍聲本能了趕了過來。當福陽明老爺子看到倒到血泊中的十幾個女孩子,而且看出這些女孩兒大都是華夏人後,勃然大怒之下即大開殺戒,出手將人販子和跟人販子交易的黑幫人員都擊斃了。至於那些亂開槍的米國警方,福陽明老爺子卻惱怒他們這次行動太沒計劃,太過大意,導致這些女孩子死亡,故雖然沒有殺掉他們,卻將他們都狠狠的教訓了一頓,特別是這次行動的指揮官,被福陽明老爺子連扇了十個耳光,不但打成了腦震盪,雙耳的耳膜也被打破了。
離開的時候,福陽明老爺子意外的發現那些倒在血泊中的女孩子還有一人沒有死,即將她救了回來。
被救的那個女孩子自然就是明玉香了。
跟白澤不同,明玉香被福陽明老爺子救回來時已經有十三歲,對自己往昔可記得一清二楚。她本是華夏國的一個小村鎮的普通女孩子,母親因病早逝,只有父親一個親人,相依為命的父女倆的日子本來過得還算不錯,後來卻因為父親迷上賭博,在地下賭場輸光了錢,又被設計欠下了一大筆高利價後,不得不將女兒賣給人販子,用賣來的錢還地下賭場的價。然而將女兒交給人販子時,明父又良心發現,臨時反悔。跟地下賭場實際上是一家的人販子自然不幹,一頓拳打腳踢,當場即將明父給打死。事後明玉香被人販子弄上了船,偷運到米國。
一方面,福陽明感歎明玉香的身世,憐憫她在這世上已經是孤苦一人,又見明玉香的姿色和天份都還不錯,即動了收徒之念,將明玉香留在了身邊。
另一方面,身為華夏人的福陽明老爺子深受道家的陰陽思想影響,深信孤陰不生,獨陽難長以及陰陽調諧的道理,認為這麼大的莊院只有他和白澤兩個爺們住,陽氣太重,要是沒有一個女孩子調劑,對白澤的身心成長均不利。所以他將明玉香收留下來時,即對當時只有七歲的白澤說道:
「澤兒,瞧爺爺對你多好,怕你覺得無聊,給你找了個媳婦。以後你就是有媳婦的人了,等到你長大後就不必煩憂找媳婦的事情了!」
當然,福陽明當時只是句玩笑話,連只有七歲的白澤都沒有當真,明玉香卻當真了。於是,天真又賢惠的明玉香即自覺的遵守著「童養媳」的本份,有事沒事都愛跟在白澤的身邊,細心的照顧他,幾乎成了白澤的私人生活助理。
年僅七歲的白澤雖然是個超級天才,但也渴望有個伴,故對這個比自己大幾歲的女孩子並不排斥,樂意她照顧自己,更願意跟她玩耍,向她顯耀自己的發明。而明玉香生性乖巧又細心,無論是玩伴還是聽眾都做得很稱職,更難得的是十年來她對白澤的一直無微不至,故沒多久,她即成功的獲得了白澤的心,成了白澤心中除了爺爺之外最親密最信任的人。
因為長期生活在米國,福陽明是個思想開朗的老人,既然收留了明玉香,他自然不會讓明玉香就這樣虛渡青春,他不但教明玉香拳法和秘術,訓練她的自保能力,還給明玉香辦了米國的身份證,讓她像正常孩子一樣進學校學習。
明玉香的天賦雖然比不上白澤這個變態,但也算是個天才少女,再加上她很勤備努力,十年時間之內不但將福陽明傳授她的拳法和秘術練得出神入化,三年前還憑著優異的成績考上了米國最著名的大學之一斯坦福大學,專攻心理系和法律系。
明玉香從小就是個美人胚子,長大後更是落得出色動人,在斯福坦大學可算是校花級的東方美人,追求者眾多。不過明玉香卻一直緊記著福陽明的「戲語」,心中只有白澤的存在,令所有的追求者都無功而返。
因為有了「童養媳」這層關係在,再加上他們一起生活了十年,故白澤無論做什麼都不會避諱明玉香,包括赤身裸體的泡在浴池裡面。
明玉香雖然對白澤赤身裸體的樣子已經習以為常了,但天性乖巧害羞的她仍然克制不住微微的臉紅,水汪汪的眼睛偷偷的瞄了白澤在水中若隱若現的健美裸體一眼,蹲在白澤的旁邊,端起倒了半杯紅酒的酒杯,輕輕的送到白澤的嘴邊。
待白澤輕輕的喝了一口後,明玉香又拈起一小塊點心,溫柔的送到白澤的口中。就在這個時候,她看到了白澤的雙眼,表情驚訝的道:「澤,你那種很可怕的眼神已經消失了呢,你現在變回正常的樣子了?」
「是啊!」白澤將點心嚥下了腹,「呵呵」一笑道:「我練成懾魂心眼,大概令你感覺很不舒服,甚至感到害怕吧?幸好我閉關了三個月,將懾魂心眼練至大成,能夠神氣內斂,收放自入了。你不會再看到那種嚇人的眼神了。」
「真的啊,那太好了!」明玉香拍了拍高聳的胸脯,心中欣喜的道:「說真的,澤之前的那種眼神真的很嚇人呢,雖然我知道澤絕對不會傷害我,但是我看到澤的那種眼神仍然不由自主的感到毛骨怵然,晚上還會做惡夢呢!」
「很抱歉嚇到了你,不過玉香姐你放心,這種事情以後不會再發生了!」白澤伸出右手,輕輕的拍了拍明玉香因為蹲下而裸露在裙外的渾圓**,然後才說到正題:「對了,玉香姐,你不是正在斯福坦大學讀書嗎,怎麼會突然回來了?」
「你還說呢!」明玉香埋怨的瞪了白澤一眼,說道:「要不是我突然心有所覺,不放心之下給小金剛打了個電話,還不知道家裡發生什麼事了呢?」
說到這兒,明玉香的美眸不由升了起水霧:「澤,爺爺好端端的怎麼會說走就走了呢,我連他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還有澤你,明天就要去華夏國了,居然也不跟我說一聲,難道我在你心中,就這麼不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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