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玉偷香
竊玉偷香
睡下沒多久,許子陵就躡手躡腳,懷著緊張激動的心情來到主臥的房門前,敲了敲道:「那啥……需要暖床的嗎?」
徐嬌嬌咯咯笑道:「這都幾月了,馬上都該開空調了,你要是睡不著可以先打開,降降火啊!」
許子陵笑道:「你怎麼知道我有火?不用暖床,需不需要陪床的,兩個女孩子害不害怕。(。純文字)」
徐嬌嬌道:「別說那麼多廢話了,在雪晴沒有看輕你之前,洗洗睡吧!」
徐嬌嬌說完,聽到外面沒了動靜,她朝姜雪晴笑了笑,姜雪晴道:「嬌嬌姐,你說他能睡著嗎?」
徐嬌嬌搖搖頭:「不好說,估計難!要不你去陪他。」
姜雪晴滿臉通紅的搖頭道:「嬌嬌姐,你說什麼呢!」
徐嬌嬌道:「我看你對他印象不錯。」
姜雪晴輕聲道:「人對人的第一印象很難改變,他在我心目中的印象不錯。」
徐嬌嬌撓了撓姜雪晴的胳肢窩,惹得她左躲右閃,格格發笑,徐嬌嬌道:「這個躁動的季節呀,我看你是思春了吧!」
「咦——嬌嬌姐,你好粗——俗——」
「是嗎,還有更粗俗的,要不要?」
兩個女人笑作了一團,她們的閨房話,一句不落傳入許子陵的耳中,這廝只要願意,聽力可以很變態。
輾轉反側,無法入睡,想著大臥室中兩個迷人的女子,他的邪火就一股子串了起來。許子陵穿著一件大褲衩走進了廁所,打開涼水沖了一下,然後光著屁股回到了房間。
體表溫度是下降了一些,但是,體內的火氣沒有壓下多少,許子陵毫無睡意,於是他下床,打開電腦,胡亂瀏覽者,看到法治在線上一段視頻。
視頻的內容的是這樣的,丈夫是一個公司的老闆,因為有了外遇,相同妻子離婚,正常走法律程序,他的財產會失去一半,於是,這廝想出一個點子,花錢雇了一個小白臉去勾引他老婆,只要讓他捉姦在床,小白臉就算完成任務了……
這個案子結果如何許子陵不再關心,他懷疑上官卿雲已經成為這樣一個可憐的女人,將要被拋棄的糟糠之妻。
許子陵不敢想世上真有這樣的男人,他甚至懷疑某台為了做節目,為了收視率,而胡編亂造出來的東西。
……
初夏時節,京城的夜空晴朗不少,可以看到清朗的明月,還有幾顆稀疏的星星。
午夜時分,木清韻依然沒有入睡。腦海裡回想著與許子陵相識的點點滴滴,其實只有飛機上的一面,不過兩個小時而已。
為什麼難以忘懷,木清韻給了一個能夠說服自己理由,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從小到大,自己總是眾星捧月般,被一堆優秀的異性包圍著,正是如此,她的眼光卻是更外的挑剔,隨著年齡和閱歷的增長,她也慢慢發現,世上的男人還真沒幾個好東西。
男人圍著她,無非是垂涎於她的財色。
許子陵卻是這樣一個異類,當無數男人面對驚為天人的木清韻時,無不蒼蠅逐臭般撲過去,他卻不假辭色。
正是因為如此,許子陵成功的給木清韻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而且,在這個躁動的季節,躁動的夜晚,呆在密雲別墅中,躺在大床上,望著琉璃頂外深邃夜空的木清韻有一種感覺——百抓撓心。
木清韻恨不得直接給許子陵打個電話,甚至將他抓過來,如果不聽話,直接用蠱,讓他成為自己的男奴。
想到這裡,木清韻竟然在暗夜裡笑出了聲。
可是很快,她情緒又低落下來。
從小到大,木清韻一直很聽姐姐的話,姐姐不光是家族集團的負責人,也是家族的領導人,對她更是亦母亦姐。
對於姐姐那一段痛徹心扉的感情經歷木清韻也略有所知,她以為這十幾年來姐姐已經對那個人慢慢淡忘,可是她發現,她是錯的。
為了不讓姐姐想起痛苦的往事,她必須遠離許子陵,遠離曾經傷害姐姐的那個家庭。
想到這,木清韻煩躁不安的在大床上翻滾起來……
同樣翻滾的還有許子陵,隔壁兩個房客太能諞,徐嬌嬌和姜雪晴似乎有說不完的私房話,諸如初戀、月事之類,有些聽得許子陵都會面熱心跳。
一直到五分鐘前,二人才發出輕微而均勻的呼吸聲,也只有耳力變態如許子陵才能聽得出來。
許子陵麻利的從衣櫃裡找出一隻肉色絲襪,開始了他竊玉偷香之旅。
走出房間,輕輕推了推主臥的房門,果然被反鎖了,他笑了笑,打開進戶門,走進過道,看了看盡頭有一個窗戶開著。
這就是上一次他救徐嬌嬌躍出的那個窗戶,許子陵再次躍出,腳尖在窗台上一勾,身體便向一側蕩去,接著雙手一搭,身子飛快的向一旁平移開去。
遠處,一個偷窺愛好者,從長筒望遠鏡發現了一個物體,它橫移的速度超過一切生物,但卻有著人的外表,五官並不清晰,走路的方式像螃蟹,粘著牆壁的本領又像蜘蛛。
外星人!偷窺者心頭一陣激動,沒想到還有意外發現,他感覺連按快門,卻只能記錄下一個個殘像。
這廝一看照片,頓時暈了過去。
許子陵終於挪移到了徐嬌嬌她們房間陽台的窗口,看看推拉門居然沒扣,他嘿嘿一笑,挪開窗戶,如同猿猴一般輕盈的落入房中。
隱隱約約看到兩具橫陳的**,徐嬌嬌睡姿很淑女,姜雪晴卻很豪放,他深深吸了口氣,壓抑著無比激動的心情,躡手躡腳,向二人走去。
突然,姜雪晴翻了個身,許子陵頓時一僵,以為自己被二人發現了。萬幸,姜雪晴小丫頭僅僅只是翻了個身,雪白的肉球從單薄的睡袍裡露出來大半,真是非一般的誘-惑。
等了幾秒,發現再無動靜,許子陵長長舒了口氣。他決定再不耽誤,直接上前,一指頭戳在姜雪晴柔嫩的腋下,接著,許子陵便露出了大灰狼一般堅實的牙齒。
當徐嬌嬌被許子陵抱在懷中,她一睜眼,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緊接著她的櫻唇就被許子陵吻住,從熟悉的味道,徐嬌嬌馬上判斷出對方是誰,她狠狠咬了一口,一臉嗔怪道:「你一天到晚光想這事,也不看看旁邊有人,雪晴在呢!」
許子陵道:「這不是更刺激。」
因為許子陵不老實的雙手已經開始攻城掠地,徐嬌嬌立刻變得媚眼如絲,氣喘吁吁,道:「你到底要怎麼樣?不能在這裡。」
許子陵咬著徐嬌嬌的耳朵:「你看看她睡得很死呢!」
徐嬌嬌艱難的扭過頭看了看姜雪晴,奇怪的問道:「你對她做了什麼?」
許子陵笑了笑,邊走邊說:「我點了她的昏睡穴。」
徐嬌嬌歎了口氣:「你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許子陵道:「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
幾度風雨之後,暗室之中,徐嬌嬌被汗水浸透的嬌軀癱軟在許子陵的胸膛上,她慵懶的喘息著,嬌聲道:「你還是人嗎?」
許子陵拍了拍徐嬌嬌柔膩的**:「在這方面,我一直很男人。」
徐嬌嬌嬌笑道:「真受不了你,上輩子你是頭驢吧!」
許子陵道:「這就受不了了?我那一夜七次郎的名頭是怎麼得來的!那一次我可是在一直求饒的吧!」
徐嬌嬌緊緊抓住許子陵的尚未完全軟下去小兄弟,令許子陵忍不住抽了一口涼氣,徐嬌嬌道:「說,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我怎麼會那麼……」
許子陵問道:「那麼什麼?」
徐嬌嬌咬著下唇,一下翻身而上,許子陵眼睛一翻,「幹嘛?」
徐嬌嬌道:「挑戰極限。」
許子陵腰部一挺,已經同徐嬌嬌再次完成完美的契合,他笑道:「也對,極限是需要不斷挑戰的。」
……
第二天,八點半的時候,姜雪晴方才起床,她揉著腦袋道:「怎麼回事?一覺睡得好沉!」
徐嬌嬌笑得有些不太自然:「我也是。」
姜雪晴敏感的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搖搖頭道:「什麼味道?還有,你的臉好紅。」
原來昨夜同許子陵折騰到了五點多,最後連洗澡也懶得,就這樣帶著兩人混合的汗液和體液被送了回來,起初自己太過疲累,沒有感覺,現在經姜雪晴這麼一說,徐嬌嬌還真能吻到一股很特別的味道。
至於自己臉紅,一半是激情未-退,一半是難為情吧!
徐嬌嬌趕緊穿著睡衣,裹著浴袍,走進了廁所,片刻後,廁所就響起了嘩嘩的水聲。
姜雪晴疑惑的看著徐嬌嬌的背影,有些弄不明白,難道城裡人這麼愛洗澡。
洗漱完畢,二人面貌一新來到陽台,看到許子陵一襲象牙白色長袍,在小區的活動場地上迎著清風朝陽而立,顯得那麼飄逸脫塵。
兩個女子很快就被許子陵的風采所迷,尤其是徐嬌嬌,實在無法將眼前超塵脫俗的許子陵同床上那頭驢子相比,想到這裡,她又感到自己腿間在隱隱作痛,不由自主夾了夾雙腿。
許子陵肩頭打著一條毛巾,提著早餐走進來,看到兩人都起床了,他道:「都過來吃飯吧!你們兩個女人也是的,居然要我一個大男人伺候你們,要是將來哪個男人取了你們,可要倒霉了。」
徐嬌嬌一臉幽怨:「還不是你……」
姜雪晴進廚房拿出盤碟碗筷,將豆漿油條等放下,三人坐著吃了起來。
許子陵道:「中午不能陪你們吃飯了,今天,我要去赴公安部長大人的邀約,我已經放了人家好幾回鴿子了。」
姜雪晴道:「恐怕也只有你敢放人家的鴿子。」
徐嬌嬌道:「就是,沒信譽。」
許子陵道:「不說了,這件事確實我不對,所以今天必須去,不說他是有數的高官,就他是高仁的父親,我是高仁的兄弟,這一層關係,我不能再爽約了。」
姜雪晴道:「你去吧,我們自己活動。」
許子陵看著姜雪晴道:「我怎麼聽著怪怪的,妹子是打算在這裡常住?」
姜雪晴臉色一變:「你是不歡迎我,還是要趕我走?我可是嬌嬌姐邀請來的。」
許子陵道:「你這樣清理可人的美女,誰捨得趕,我是巴不得你留下來住,哪怕每天看看,也能增加食慾,有句話不是叫做秀色可餐嗎!」
姜雪晴被他說得俏臉緋紅,徐嬌嬌道:「你果然是吃著碗裡的,望著鍋裡的。」
姜雪晴看了看許子陵,微不可查的一歎,她自然明白嬌嬌姐的意思。
九點前後,許子陵走了。
他一走,姜雪晴默默的收拾了行李,也向徐嬌嬌告辭。
徐嬌嬌問道:「怎麼回事,雪晴妹子,不是讓你留下來嗎?在青羊咱們就是最好的閨蜜。」
姜雪晴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我還是回學校住吧,在這裡大家都不方面。」
徐嬌嬌道:「有什麼不方便的,我們又沒什麼。」
看到徐嬌嬌一臉幸福的模樣,姜雪晴搖了搖頭:「我走了,有空會來看你。」
徐嬌嬌看到姜雪晴執意要走,道:「好,我送你。」
……
許子陵駕駛著黑色的捷達,找了附近一家超市,依舊提了兩瓶腦白金,剛要出來,接到了火狼的電話。
「許先生,我是火狼,那人跟我聯繫過了,我們晚上十二點在南站門口的麥當勞交易。」
許子陵道:「好,到時候一起,我倒要看看誰這麼害我姐。對了,他給你付錢了沒有?」
火狼道:「沒有,他說要看到東西,才會付錢。」
許子陵道:「這樣不是太沒誠意了,等他跟你聯繫,你可以要求,怎麼著也要付個定金什麼的。」
火狼恍然大悟道:「對呀,到底是老大,你說這個定金得佔百分之幾。」
「百分之五十。」許子陵毫不猶豫道。
「好!」
……
許子陵在中午十一點的時候走進了市委大院,劉學、高仁、效長三家都在這座大院裡,他已經跟高仁聯繫過,高仁在門口候著。
許子陵的車牌能進中南海,區區京城市委大院自然不在話下,不過他沒發現,在的車後跟著一輛車,掛著京城市委一號牌,他看到一輛掛著牛叉車牌的捷達開進大院,頗為好奇,問警衛道:「那是哪位領導的車?」
警衛看到東方白,馬上敬禮問好,然後搖頭:「不知道!」
東方白笑了笑,對司機道:「跟過去。」
許子陵將車遠遠停在路邊,提著兩瓶腦白金走了出來,分辨了一下方向,就向前走去,一輛奧迪a6慢慢跟著自己看著,然後停了下來。
許子陵感到有些奇怪,扭頭望去,車窗慢慢打開,一個英武的中年面孔露出來。
許子陵笑了笑:「你是?」
司機道:「不得無禮,這位是我們東方市長。」
許子陵皺眉道:「東方市長?哦,您是新上任的東方市長。」
東方白依舊笑道:「你是?這個大院裡很少人我不認識。」
許子陵道:「我是許子陵,今天來拜訪一位叔叔。」
東方白瞇著眼睛看了看許子陵,目光猶如實質,一股自然而然的威壓散發出來,許子陵淡然一笑,怡然自得,猶如清風過崗,絲毫不受影響。
東方白點點頭爽朗一笑:「哈哈,沒想到在這碰到你,我經常聽雨菲說起你。」
許子陵道:「您是雨菲的?」
東方白道:「我是他叔叔,今天不打擾你了,有空一起聊聊。」
車窗慢慢關上,留下東方白一抹笑容,許子陵感歎道:「雨菲的叔叔是市長,大官哪!」
走了沒多遠,就看到高仁迎了過來。
高仁接過許子陵的腦白金笑道:「老大,讓你破費了。」
許子陵和高仁並肩往回走著,他道:「應該的,第一次登門,怎好空手。」
高仁道:「剛才,我看到東方市長跟你說話,你們認識?」
許子陵道:「我怎麼會認識他,只不過認識他的侄女東方雨菲,對了,這麼一說,我還認識他父親東方雲。」
高仁歎了口氣:「老大,讓我說你什麼好,你到底是走得是裙帶路線,還是……你的人脈簡直讓我高山仰止啊!」
許子陵哈哈笑道:「你還能整幾句成語,也不過是四肢發達嘛!」
高仁笑道:「做你的兄弟,雖然不如你,也不能差的太遠不是。」
二人有說有笑走進高仁家的小院,看到高部長正圍著條圍裙忙活著,高部長看到許子陵走進了,又看到兩瓶腦白金,他笑道:「你小子,到我這裡還帶東西,也不害怕我的隔壁鄰居,紀委的通知找我談話。」
許子陵道:「高叔叔,就這一點東西,他們至於嗎?再說了,我一沒有作奸犯科,二不求功名利祿,他們能查到什麼?看望長輩,這只是一點點心意而已。」
高仲點頭道:「說得好,高仁,向子陵學著點,你先給他倒水,陪著他說會話,我跟你媽馬上就能把飯做好。」
高仁道:「爸,我可是你親兒子,你再看不上我,也改變不來這個事實,要不讓老大也給你當個乾兒子。」
高仲笑道:「我哪有那個福氣,子陵是書記的乾兒子。」
許子陵道:「高叔叔,你這麼說,我都不好意思了,就咱們幾個人,少弄兩菜啊!」
高仲邊笑邊往廚房方向走:「要怪只能怪我拿手菜太多,不急等著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