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榮譽讓給兄弟
將榮譽讓給兄弟
今天一大早,龍陽市市委宣傳部部長戴忠軍就感覺眼皮直跳,這不,還沒上班,就接到回娘家的兒媳婦電話。《》
本來自己都派車去接她們娘倆了,可是兒媳婦堅持自己坐大巴回來,這下可出事了!
戴忠軍只有一個兒子,自然就這麼一個寶貝孫兒,兒子沒在家,要是兒媳和孫子有什麼三長兩短,他都不知道怎麼向兒子交代。
再說了,要是寶貝孫兒有什麼不測,他死得心都有。
老伴正好在旁邊,看到戴忠軍表情古怪,她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戴忠軍隨口道:「在路上遇到了劫匪。」他說完就後悔,現場情況不明,自己這麼一說,老伴一個婦道人家肯定幫不了忙,還會添亂。
果然,老伴馬上掏出手帕捂著嘴就哭開了:「我可憐的孫子!」
戴忠軍怒叱道:「嚎,嚎什麼嚎?」他不勝其煩,拿起外套就向外走去,叫了司機說:「去市委!」
老伴在後面罵道:「凶什麼凶?有本事你對劫匪凶去!」
……
坐在豐田凱美瑞裡的高曉雨看到被當做人質的少婦,一下摀住了嘴巴。
張耀輝道:「怎麼了?」
高曉雨道:「不會這麼巧吧!那是戴伯伯的兒媳婦和孫子。」
張耀輝皺著眉頭:「這事複雜了!」
許子陵望著蛇老三道:「老哥,咱也算條爺們,拿著女人孩子,可不是爺們做的事!」
蛇老三搖搖頭:「激將法沒用,兄弟,我也是形勢所逼,現在又警察拿槍指著我,生存才是第一位,尊嚴算什麼?我不要了!」
抱著小男孩的劫匪道:「老大,少他媽跟他廢話,你沒聽他都報警了,咱們的趕緊走。」
蛇老三一拍腦袋道:「那啥,兄弟,先給我解穴,你的手段我見識過,厲害,不過今天你最好聽我的,不然,小男孩的命我不會要,可是我的兄弟說不得要在他小臉上劃上這麼一刀。」
「畜生!」少婦就要撲向自己的兒子,但是她畢竟是個婦女,被五大三粗的劫匪禁錮著,根本動不了。
許子陵搖搖頭,感覺形勢漸漸脫離自己的控制,都怪自己想讓兄弟們立功,現在事情變複雜了。
許子陵道:「這個我可以答應你們,還有什麼條件,一併說出來。」說著,許子陵在蛇老三胸口搗了一拳,蛇老三頓時感到渾身輕鬆,他站起來道:「爽快,我有四個兄弟,這樣,你給我一輛車,我還要一個人質。」
看到許子陵皺著眉頭,蛇老三道:「我們只為求財,一旦我們感覺自己安全了,一定會馬上釋放人質。」
許子陵道:「你想讓誰做人質?」
蛇老三想了想道:「兄弟們,你們說說。」
一個劫匪道:「那個常委老東西一定在乎自己的孫子,老大,我認為咱們應該拿著小孩做人質。」
蛇老三點點頭:「有道理。」
少婦道:「不,求你們放了我兒子,我做你們人質!」
蛇老三皺著眉頭:「拿一個孩子做人質,確實為社會所不齒,這樣吧,就依她,讓她做咱們人質。」
許子陵搖搖頭:「正所謂盜亦有道,拿著婦女兒童算什麼?我做你們人質!」
一車乘客眼睛可是雪亮的,許子陵的光輝形象即刻被人們記在心中。
豐田車裡的高曉雨道:「不,讓我……」下面的話被張耀輝捂了回去,她狠狠的瞪了張耀輝一眼,張耀輝道:「老大能搞定,咱們不要添亂!」
蛇老三笑了笑:「老弟,你太厲害,我怕了你,這位何隊長身份不低,就他了!」
何江龍手一鬆,手槍垂落下來道:「我願意。」
蛇老三立刻接過手槍指著何江龍道:「上車,兄弟們,走了,逃命要緊!」
於是,頃刻間,四個劫匪,還有何江龍全都擠進了別克,一個劫匪負責開車。
滿車的乘客頓時鬆了口氣,少婦抱著自己的兒子癱軟在地,大家望著大無畏的警察何江龍肅然起敬。
……
戴忠軍在路上就給市局副局長張富強打了電話,他言語很是激動:「張局長,我的兒媳和孫子被劫匪攔住了,你趕緊想辦法啊!」
張富強眉頭一皺,他沒想到這兩天事還真多,市委常委的親人被劫,這事可大可小,他道:「戴部長,您放心,我一定將你的家人安全帶回來。」
戴忠軍道:「拜託了!」
張富強立刻一個電話打到青羊縣公安局局長秦劍的手機上:「秦劍,你是怎麼搞的,在你的轄區竟然還出現了劫匪團伙作案,別告訴我你還不知道!」
秦劍「呃」了一下,他確實不知道,但是他不敢說,他道:「張局長,我立刻調查。」
張富強吼道:「還調查個屁,戴部長的兒媳和孫子還在車上,這會八成已經成為劫匪的人質。」
「啊!」秦劍心頭「咯登」一下,他馬上表態:「張局長,您發現,不管付出多大代價,我們一定保重人質的安全。」
張富強沒好聲氣的說道:「你看著辦吧!」
和秦劍結束通話後,張富強撥通了何江龍的手機,可惜他現在無法自主通話。
蛇老三接通手機笑道:「張局長,久違了!」
「你是?」
「鄙人蛇老三!」
張富強皺著眉頭道:「何大隊呢?讓他跟我說話!」
蛇老三笑道:「我真佩服何大隊大無畏的精神,主動當我們的人質,人們警察的精神真是可歌可泣啊!」
張富強吼道:「蛇老三,你弄清楚,你是全國通緝的逃犯,現在當務之急是放下屠刀,爭取寬大處理!」
蛇老三哈哈笑道:「張局長,你可真逗,就我這罪行,恐怕槍斃都夠了,如果找個好律師,怎麼也夠無期,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搏一搏。」
張富強咬牙切齒道:「你們把何隊長怎麼了?」
蛇老三道:「暫時沒怎麼,不過最終結果完全取決於你們警方的態度,如果你放我們走,也許,何隊長還能安然無恙的回來。」
張富強道:「蛇老三,收手吧,我會向法官求情。」
蛇老三陰測測笑道:「你當我是三歲小孩,你們這些當官的又有哪個是講信用的。」
蛇老三說完了又道:「好了,不聊了,張局長,咱們後會有期!」掛完電話,蛇老三吼道:「開車!」
別克立刻向蓮花方向駛去,蛇老三這幫人也很清楚,只有進入青雲山,才有活路。
望著別克飛馳而出,許子陵立刻衝上豐田,同時吼道:「下車!」
張耀輝和高曉雨立刻跳出車門,許子陵直接掛檔一個甩尾向別克衝去。
別克的司機道:「老大,那個姓許的開著豐田追來了。」
蛇老三笑道:「沒事,日本車跟美國車根本比不了,跑不過,撞不過,你怕啥!」
司機道:「那是,還怕他不撞!」
許子陵駕駛著豐田,油門踩死,心裡將豐田的設計者祖宗十八代操了個遍,就這樣的水平也好意思賣到全世界。
不過,在許子陵嫻熟的車技下,豐田車已經越來越接近別克了,蛇老三冷冷的向後看了一眼,搖下窗玻璃,對著豐田車的擋風玻璃開了一槍。
「老大!」何江龍吼道,可惜他被左右兩個劫匪死死壓著。
許子陵避開了子彈,但是擋風玻璃在碎裂之後全部崩解,車速在一百二以上,強勁的烈風幾乎讓許子陵睜不開眼睛。
蛇老三冷冷一笑,再次向後方開了一槍。
許子陵身子一歪,車慢慢停在了路邊。
何江龍虎目含淚大吼道:「老大——」
蛇老三冷冷啐了一口:「麻痺的,跟我玩,簡直不知死活!停車,給許兄弟收屍!」
別克也停在了路邊,蛇老三帶著司機下了車,二人端著槍響豐田車走去。
突然,豐田毫無徵兆的衝了出去,蛇老三和司機大駭,可惜一切都晚了,豐田車只是加速到了60公里的時速,可是蛇老三和司機就如同斷線風箏飛了起來。
別克車裡的歹徒反應也算夠快,立刻用匕首抵住何江龍的脖頸,許子陵不顧一切,用豐田車撞在了別克的屁股上。
巨大的慣性使得別克裡面三人暈頭晃腦,劫匪手中的匕首也失落不見。許子陵利用豐田被別克擋住的一刻,接著慣性,一下越到別克的車頂,一腳踹開天窗,人已經鑽了進去,接下來,兩個劫匪就被輕鬆制服了。
許子陵走下車,季永忠方才姍姍來遲,秦子矜和電視台的人也到了。
何江龍和季永忠接受了媒體的採訪,蛇老三一幫人被面無表情的秦劍帶走了。
在啪啪亂閃的閃光燈前,何江龍和季永忠默默的看著許子陵。
秦子矜舉著有著市台台標的話筒道:「何隊長,請問當時支配你義無反顧作為歹徒人質的是一種什麼精神?」
何江龍望了望許子陵,看到許子陵向他笑著點頭,何江龍道:「作為一名人民警察,我時刻準備著為廣大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犧牲一切。」
秦子矜笑了笑,又將話筒挪向季永忠問道:「季永忠所長,據我所知,案發現場離縣城更近一些,你是如果第一時間得到消息,並粉碎這場犯罪的?」
季永忠也看了看老大,然後道:「作為一名基層的警察,我從來都不敢鬆懈,蛇老三團伙一直在逃,我們之前已經掌握一些線索,今天正好收網。」
秦子矜望了望那裡車頭完全變形的豐田凱美瑞道:「季永忠所長,這是你們派出所的車嗎?」
季永忠點點頭:「真是!」
秦子矜激動的問道:「我想請問你,當時是一種什麼力量支配著你一定要抓獲蛇老三團伙犯罪分子?」
季永忠也激動地說道:「這幫團伙神出鬼沒,如果我不把握這次機會將他們一網打盡,不知道還有多少公民要受到無辜的傷害!」
秦子矜舉著話筒對著攝像機激動地說道:「各位觀眾,這裡是龍陽電視台,現在向廣大市民播報一則新聞,我是主持人秦子矜。就在今天早上七時許,一輛從青羊縣城向龍陽市區的大巴被一幫劫匪攔截了,而這幫劫匪正是以蛇老三為首的越獄分子,他們喪心病狂,他們手中有槍,可是,我們兩位英勇無畏的人民警察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氣戰勝了這幫劫匪,他們將受到法律的嚴懲,讓我們想可親可敬的人民警察致敬。」
新聞最後的畫面,始終沒有讓青羊縣公安局局長秦劍露面,倒是張富強和戴忠軍同時出現,在鏡頭前同何江龍和季永忠親切的握著手。
張富強表示要為兩位同志記功,而戴忠軍則要求電視台大力宣傳兩位警察同志的英勇事跡。
其實,現場倒是有幾個明白了,何江龍和季永忠自然不會點破,老大用心良苦,就是將自己送上檯子。
張耀輝和高曉雨也出現在現場,她鄙視的看著何江龍和季永忠道:「張耀輝,你們幾個真是一個出息,要是沒有鹹魚大叔,你們就死定了。」
張耀輝倒是很坦然:「他是老大,能者多勞。」
當那位被當成人質的少婦抱著兒子來到現場,戴忠軍激動的抱著外甥,再次緊緊握著何江龍的手道:「現在,我以一個普通市民的身份,以一個年邁爺爺的身份感激你,是你的大無畏精神讓我們的家庭得以圓滿。」
說罷,堂堂的市委常委,市宣傳部長,給何江龍和季永忠深深一鞠躬,龍陽電視台忠實的記錄下這一感人至深的畫面。
只是那個少婦,市委常委戴忠軍的兒媳婦,她一直在人群中搜索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一舉制服蛇老三的青年,那個主動要代替自己作為人質的青年!很遺憾,她沒有找到。
……
此時,許子陵已經到了秦子衿位於市區的家裡,二人正在洗著鴛鴦浴,許子陵計劃著在她的大床上同秦記者做一次深入淺出的交流。
許子陵坐在馬桶蓋上,胯下的雄偉之物黝黑閃亮,早已一柱擎天。
秦子衿跨坐在許子陵的腿上咬著唇皮道:「子陵,今天這麼大的榮譽,你為什麼讓給別人?」
許子陵拍了拍秦子衿雪豆腐似的臀部:「不是別人,是兄弟,而且,他們更需要這樣的榮譽。」
秦子衿伸出水蔥般的蘭花指輕輕拂過許子陵堅實的胸膛,慢慢向他小腹滑去,她道:「你好像越來越成熟了!」
許子陵挑著秦子衿優雅的下巴:「你是說我老了?」
秦子衿嬌笑道:「在我面前,你也好意思說老!不過……」秦子衿瞥了眼許子陵的小兄弟,她繼續道:「看它的顏色,也有些年紀了,你老實交代,到底進過多少個女人的身體?」
許子陵哈哈大笑:「手指頭加腳趾頭好像還數不過來。」
秦子衿一下坐了下來,嚶嚀一聲,咬著許子陵的耳垂喘息道:「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花心大蘿蔔。」
許子陵認真道:「其實,我一直都很純情,每次都是情不自禁。」
「好一個情不自禁……哦……」
秦子衿咬著櫻唇,一雙柔荑搭在許子陵的肩頭上,柔弱的腰肢如同風中的楊柳不住扭動,一頭濕漉漉的長髮有幾根粘在俏臉之上。
許子陵雙手扶著秦記者的腰胯,配合著她做著前後上下的往復運動,猛然間,秦子衿如同被點了穴般一動不動,數秒後,一聲高亢的呻吟逸出花瓣一般的紅唇。
許子陵靜靜感受著秦子衿奔騰勃發的激情,他笑道:「怎麼這麼快就好了?」
秦子衿臉色緋紅,嬌羞不勝,仍然保持著剛才的體位道:「人家旱的太久了嗎!哪像你……」
許子陵就這樣抱著秦子衿站了起來,秦子衿輕呼一聲,身體像八爪魚一般纏繞在許子陵身上,許子陵大步向秦子衿口中所謂的兩米大床走去,他道:「今天我的任務就是餵飽你!」
和秦子衿一起倒在床上,她一頭烏黑的長髮自然鋪開,和粉色的床單形成強烈的對比。
許子陵再次馳騁起來,橫刀立馬,縱橫萬里。
百富床墊也不斷抗議發出痛苦的呻吟。
於是,這個房間裡飄蕩久違的,令人血脈賁張的氣息。
不知過了多久,秦子衿腰胯猛然向上弓起,肌膚緊繃到了極致,同時胸腹間的紅暈迅速轉濃,她竭力的向許子陵擠來。
許子陵也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覺,他感到自己整個身心都被什麼溫熱的東西緊緊箍住,這種感覺讓他瘋狂,讓他竭力的想要衝刺。
突然間,似乎有一股熱流澆向自己的頭臉,許子陵也發出身不由己的顫慄,噴灑出無數的生命精華……
良久,良久,秦子衿都沒有從這種狀態中恢復過來,她久久不願動彈一下,許子陵下床打開了電視,市台正在播放著午間特快,正好是早上那則新聞,畫面上,秦子衿意氣風發,青春幹練,何江龍和季永忠一身正氣,滿臉忠誠。
許子陵看了看電視上,又看了看剛剛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如今身心俱酥,鬢髮凌亂,面色緋紅,腿間泥濘的秦記者,秦主播,成就感滿足感油然而生。
直到許子陵登上回京的飛機,這種感覺依然揮之不去。
……
ps:有關研究表明,男歡女愛到了極致歡娛的地步,男性會有全身心進入的幻覺,各位同仁不妨嘗試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