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曼夭冷哼一聲,看也沒有看楚逸軒一眼,對季雨晴嘲諷的勾起嘴角:「那你倒是說說,想要我用怎樣的態度來對你?」
她的語氣中帶著太明顯的不屑,以至與季雨晴身上原本囂張的氣息都是莫名其妙的減了不少。
「我不還真是不知道這東苑竟然這麼好,引得你們大人物一個一個的過來,你們要是喜歡這裡的話,就在這裡好好的待一會兒,要是不喜歡,就自己走人!」
說完這句話司徒曼夭就轉身準備進房間,季雨晴想起她現在佔著王妃的位子,心裡就一點兒都不舒坦,何況她覺得,即使自己和司徒曼夭有了正面衝突,楚逸軒也是會幫著她的。
就像是上次一樣,司徒曼夭打了自己一巴掌,楚逸軒不也是替自己報了仇嗎?
想到這裡季雨晴咬咬牙,快步走上前,狠狠的拉住司徒曼夭的衣服,想要將她往後拉,可是司徒曼夭哪裡會這麼嬌弱的任由她欺負?
司徒曼夭狠狠的一揮手,將季雨晴往後一推,門前是一小排的樓梯,季雨晴萬萬沒有想到司徒曼夭竟然會做這樣的反擊,腳下一花,抓著司徒曼夭的衣服的手被司徒曼夭狠狠的揮開,她的手沒有支撐點,隨後便毫無意外的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聽到一聲悶響,在場的幾個人都是愣住了,沒有想到會發生這麼一出。
司徒憐看著躺在地上呻吟的季雨晴,慢慢的勾起了嘴角,現在下的劑量夠大了,相信楚逸軒不會不管的。
「王妃,你沒事兒吧?」
小憐反應過來之後便焦急的問道,擔心剛才季雨晴把司徒曼夭抓傷。
司徒曼夭搖搖頭,轉頭冷眼看著季雨晴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還在那裡痛苦的聲音。
她不屑的勾起了嘴角,不過是摔了一跤罷了,何必要做的那般的難受,想當初她的手還打斷的時候,比這要痛苦千萬倍吧?
司徒曼夭收回視線,準備繼續往房裡走。
她今天實在是太累了,總是被不斷的找麻煩,這樣的生活真叫人煩心。
「小姐,你沒事兒吧?」
季雨晴的丫鬟倒是很快便跑到她的身邊,蹲下身子問她。
季雨晴狠狠的咬著牙,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您在說什麼,我扶你起來吧,小姐你……啊!」
小丫鬟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聽到自己她見著嗓音叫了一聲,在場的幾個人又是一場震驚,連快走進內間的司徒曼夭都忍不住轉過頭看著她們,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姐,你怎麼流了這麼多的血,你看看,這麼多……」
小丫鬟似乎被眼前的景象嚇壞了,驚訝的連話都說不出來,楚逸軒一聽到血字就用力的皺起眉頭,快步的走到季雨晴的身邊。
「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小姐的身下流了好多血!」
楚逸軒循著小丫鬟的視線看去,確實看見了地上一灘一灘的血液流了順著樓梯在慢慢的往下流,而季雨晴也快沒有了什麼意識。
「快去找大夫!」
楚逸軒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出現這樣的情況,但是心裡卻是開始著急了,他的莫名的覺得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最近是怎麼了,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倒霉的事情。
司徒憐安靜的站在旁邊看著這一切,看到地上的鮮紅的血液之後,心裡更加的高興了,看來,這一次真的是一場好戲了!
「雨晴,你怎麼了,難不難受?」
司徒憐蹲下來故作擔心的看著季雨晴,眼神卻看向司徒曼夭。
歲就便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的低聲呢喃:「王妃是怎麼回事兒啊,明明是她害的雨晴這樣子還不過來看看!」
她說話的聲音不小,楚逸軒和季雨晴都聽到了。
季雨晴現在的心裡是慌亂的,她不知道為什麼怎麼會突然流血,不過她的身上確實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直直的往下墜一般,難受的緊。
季雨晴的雙手狠狠的抱著楚逸軒的脖子,臉色痛的發白。
楚逸軒現在自然也是顧不上其他的,,惡狠狠的看了一眼司徒曼夭,抱起季雨晴就走了。
眼瞎最重要的還是讓雨晴先看看大夫,其他的先不管。
「逸軒,我的身上好痛啊,我不會不會死掉?」
她微微的閉著眼睛,鼻尖全部都是他的氣息。
楚逸軒滿臉的陰沉,他腳下的步子走的很快,看了一眼難掩痛苦之色的季雨晴:「別胡思亂想了,雨晴,你先好好的忍著,待會大夫就來了。」
他似乎是在安慰她,聲音語氣溫柔的很。
很快便到了季雨晴休息的地方,楚逸軒輕輕的將她放倒在床上:「你忍著一點兒,大夫很快就會來了。」
說完就在往門口看了一眼,正好看見小丫鬟帶著大夫急匆匆的網站河邊跑來了,他轉身朝屋內走了走。
「雨晴,你別急,大夫已經來了。」
季雨晴已經痛的快要你失去只覺得了,根本就無法應他的話。
大夫進來了之後,感覺就為她診脈,她身上流了不少的血,而且要趕快止血才是。
楚逸軒站在一邊看著大夫有條不紊的坐著這些,他曾經帶兵打仗,自然是知道別人在做事的時候不能親貴打擾,想問大夫季雨晴發生了什麼事,去一直忍著沒有問。
最後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的時間,季雨晴身上的血終於是止住了,楚逸軒看著大夫收拾東子了,趕緊開口問他。
「雨晴這是怎麼了?」
他眉頭緊皺,視線放在季雨晴的身上。
「王爺,這位姑娘她……」
大夫捋了捋下巴上的鬍子,用力的歎了口氣。
楚逸軒見他搖頭歎氣的樣子,心裡不由得一愣,臉上的耐性似乎在藝術按鍵全部都被用完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快點說!」
「王爺,這位姑娘有了身孕,只可惜啊,這麼一甩,把孩子給摔沒了!」
大夫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季雨晴,又是搖頭又是歎氣的。
「你說什麼!」
楚逸軒被他的話弄得驚訝連連,看著他睜大了眼睛:「雨晴的孩子沒有了?」
楚逸軒頓時覺得蒙了,最近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他的孩子會這樣接二連三的沒了!
「小憐,你說……季雨晴她會不會出什麼大事兒啊?」
司徒曼夭坐在床上,擔心的看著小憐,剛才她也看到了,她的身下確實流了很多的血。
看上去嚇人的很。
「王妃,你不要胡思亂想了,不就是摔了一下嗎,能出什麼大事兒?」
小憐,想起了剛才季雨晴臉色雪白的模樣,即使說的這些話只是想要寬慰一下司徒曼夭,可是說的時候,她的心裡也是很沒有低的。
司徒曼夭點點頭,對啊,不過是被摔了一下,肯定是沒有什麼大事兒的。
她這麼想著,原本七上八下的心又微微的好了一些。
「你們就在這麼自欺欺人吧!」
司徒憐聽見兩個人的談話,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這算什麼,自我安慰,明知道季雨晴的身下出了那麼多的血,不可能會是沒有問題的。
小憐看著她沒有說話,不過她的心裡氣的不行,就因為她是妃子的身份,就這般的囂張,也是讓人覺得笑話。
司徒曼夭卻是冷哼一聲,司徒憐從進這軒王府,就沒有安過好心,處處的算計自己,今天這一出事兒,還不知道是不是她司徒憐做出來的!
「這件事是你做的?」
司徒曼夭冷冷的問出口。
「你不要和餓哦開這種玩笑了好嗎,這件事情與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司徒憐也冷笑幾聲:「你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了,所以就故意的把所有的事情故意的忘我的身上推是不是?哼,我怎麼會如你的意?」
司徒憐走到司徒曼夭的床邊,在她的身邊坐下:「接下來,你可能又會有一堆的苦頭吃了!」
她的表情冷峻的不行,眼神中又帶著滿滿的得意,好似懷疑自己就在盼著這樣的結果。
司徒曼夭一愣,她沒有想打事情會有這麼的嚴重。但是這畢竟也只是司徒憐說的而已,她司徒憐說的話,向來是不可靠的!
「不要在這裡危言聳聽,你以為你想要把我怎麼樣,別人就一聽會隨你的意把我怎樣嗎,司徒憐,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自信。」
「你……」
司徒憐的嘴巴不如司徒曼夭那般會說,完全說不過她,可是心中又惱又恨,若是就這樣簡單的放過她的,她的心裡自然是不舒服的!
「不要以為我就這樣怕了你,我不過時候想讓你先得意一點罷了,我知道,有你受苦的時候,希望下次來看你的時候,你還是活著!」
司徒曼夭點點頭,臉上還莫名其妙的浮現了意思笑意:「雖然你的話不中聽,不過最後一句話卻是說的很好了,我確實會好好的活著,至少會比你長命!」
「是嗎?」
司徒憐看了一眼小憐,又看了一眼司徒曼夭,滿意的點點頭準備離開。
小憐和司徒曼夭看著她離開的背影不說話,這是希望她能早些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