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想到你會這麼快找回來。」司徒憐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面的季雨晴,眼裡帶著滿滿的自信。
「憐妃自己也說了,您在王府呆的時間少,我不抓緊些時間的話,恐怕最後悔什麼都做不了。」
季雨晴也笑了笑,兩人似乎默默的確立了合作的關係。
不過說話的時候還是插針帶血的。
「不過我好奇的是,憐妃娘娘是不是已經有了對付司徒曼夭的辦法?」
季雨晴忽然想起了什麼來,看著司徒憐,她要是沒有什麼法子的話想必不會這麼有信心的去找自己的。
「沒有!」
司徒憐像是看穿了季雨晴額想法一般,手上把玩著小杯子,淡淡的說道。
「怎麼,王妃這是在耍我?」
季雨晴的臉色一變,站起來狠狠的看著司徒憐。
「你急什麼,不要著急,先坐下吧。」
司徒憐不冷不到的看了她一眼,而後看了一眼門口的丫鬟:「將門給我關上。」
「是!」
小丫鬟站在門邊,很快便把門關上了。
「這種事,沒有一個周全的計劃是不能急的,否則的話,一旦我們的事情敗露了,先不說我,你在這和府裡可怎麼辦,這王爺要是念點舊情還好,若是不念舊情,你們這事兒可不就是崩了嗎?」
她循循善誘;「所以我們得找一個萬全的辦法。」
季雨晴聽了她的話,微微的垂著頭想了想,覺得他說的也是有禮,點點頭沒有再說話。
「我現在也想不到很好的辦法去對付司徒曼夭,不過你別急,我們都好好的想想,該怎麼整,一定不能少!」
「憐妃娘娘這次是說的極是!」
季雨晴這次倒是沒有再和司徒憐爭辯些什麼,點頭稱是。
兩個人坐在房間裡,想著辦法。
這一次若是整治了司徒曼夭,即便對她的傷害不算大,但是好歹也是給她一些看看。
「軒王爺和司徒曼夭平時的關係怎麼樣?」
司徒憐看了一眼季雨晴,好奇的問道。
自然是不怎麼樣,他們的關係要是好的話,王爺又怎麼會因為我而打司徒曼夭,將她府中胎兒踢死!「說到這裡,季雨晴的眼裡倒是有些得意了,雖然楚逸軒平時對她的態度不算是很好,但是好歹在他的心中還是有她的位子的。
「既然這樣的話,我們何不想想辦法,讓王爺盡快的將司徒曼夭休了!」
「休了?」
季雨晴愣了一下,隨後無奈的搖搖頭:「這事兒單單是看著容易,做起來卻是很難的,我都不知道和逸軒說過幾遍了,他一直都沒有正面回應我。」
季雨晴也很煩惱,他若是答應了休也好,早些將她季雨晴娶進門,可偏偏他像是一團棉花,並不肯給她什麼所謂的答案。
「這個簡單,軒王爺性子火爆,我帶人去找司徒曼夭的麻煩,將她激勵,讓她說出盡王爺的壞話,而你,暗暗的將王爺帶到東苑,讓那些該聽見的,不該聽見的,都讓王爺聽見,這樣,或許就有用了!」
「有用嗎?」
季雨晴似乎不太相信這樣辦法,如果行不通的話,豈不是在白忙活一場?
司徒憐聽了卻是不高興,看著記憶輕慢慢的說出口:「有沒有用,只有等試過了才知道,再說了,總比我們無動於衷的好。」
季雨晴知道司徒憐這是生氣了,雖然很不屑她的小脾氣,不過看在兩個人合作的關係上,她也就暫時不說些什麼了。
兩個人商量好了之後就分開行動,司徒憐去找司徒曼夭,季雨晴則是去找楚逸軒。
司徒曼夭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不由得一愣,隨後在心裡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這個人到底是想要怎麼樣?一天來這麼多次真的不嫌累嗎?
「王妃,您小心些,憐妃娘娘不知道有又有了什麼壞心思呢?」
小憐扭頭看了一眼正款款兒來的司徒憐,眼裡滿滿的都是防備。
凌楓還有事情要處理,所以就先行離開了。
之前兩個人還在猜測,司徒憐上去已經來過一次了,想必今天會消停一會兒,誰知道完全不是這樣子的!
「憐妃娘娘還真是空閒,這才離開多久,沒有想到竟然又回來了?」
她的話語裡隱含著嘲諷,司徒憐自然是聽的一清二楚,冷笑一聲後徑直往房裡走。
「我這是關係姐姐啊,你看看,你這一天到晚的坐在這樣的地方,不能出門,也沒有人來看望你,多可憐啊。」
她在房間裡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圈,最後你將視線剛在小憐的身上。
「你這個丫鬟,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司徒憐皺起眉頭看著小憐,區區一個下賤的丫鬟竟然敢用這樣的眼神看她,實在是可惡!
小憐被司徒憐這麼一斥責,心中有些害怕,她偷偷的掃了司徒曼夭一眼,隨後便極快的低下了頭。
「憐妃又何必要和一個下人計較什麼,我的丫鬟這眼睛本身就是這樣子的,憐妃若是看不習慣的,不去看便是。」
司徒曼夭朝小憐做了一個手勢,示意她先下去。
小憐自然是看懂了司徒曼夭的意思,她悄悄的朝司徒曼夭搖搖頭,不願離開。
本身她就已經答應了凌風公子要好好的照顧王妃的,現在憐妃娘娘在這裡,她若是獨自離開的話,王妃出了什麼事兒的話可怎麼辦?
司徒曼夭將她不願意離開,心裡五味雜陳,又欣慰又難過,自然,她有這麼一番心意,她看了心裡自然是大受安慰,但是她打從心底裡不希望小憐會受到自己的影響。
「憐妃娘娘來找我有什麼事?」
司徒曼夭收回心神,看著司徒憐,眼裡不帶任何的感情。
司徒憐的眼睛一閃,心裡閃過一抹笑意,做什麼?自然是要好好的收拾你!
「我就是很好奇,你在這裡過得不好,為何還要在這樣的地方生存下去,早些離開,不算是給自己一個解脫嗎?」
司徒憐開始引入正題,相信現在楚逸軒和季雨晴也快要回來了。
司徒曼夭的眼睛微微的一皺,看著她:「我倒是好奇了,這些事情與你有什麼關係呢,我愛在哪裡就是哪裡。」
兩個人的關係本就不好,現在沒有外人在場,她們自然也就是直話直說。
「確實跟我沒有關係,我只是覺得好奇罷了,難不成你留在這軒王府,是有什麼目的?」
她慢慢的湊近司徒曼夭,眼裡帶著夜雨和嘲諷。
司徒曼夭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軒王爺喜歡的人不是你我相信你也是知道的,難道是看中了這軒王府裡的財富,以及這王妃的位子?」
司徒憐見司徒曼夭還是不願意說出什麼話,心中也是開始著急,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待會若是楚逸軒來了,聽不到矛盾的的話,她們這麼費盡心思安排的這些東西,真的沒有半點的用處了。
司徒曼夭冷冷的吸了一口氣。
「憐妃娘娘還真是會開玩笑,你以為你嫁入皇宮為了地位,為了錢財,別人也是會這樣嗎,你不要忘記了,當初嫁進這軒王府,是你們逼的!」
「你倒是將事情撇的趕緊,我倒是覺得好奇了,你若是如此的不喜歡的話,早些離開便是,又何必要繼續留在這個地方?」
「你以為我不願意走?」
司徒曼夭站起身朝門口走進了一步,抬起頭看著外面陰沉沉的天空:「這個地方,有哪裡是我說來就可以來,說走就可以走的?」
若是可以走,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留在這個地方的。
楚逸軒的腳步一頓,看了一眼身邊的季雨晴一眼,最後則是站在原地沒有動。
他倒是想要聽聽,她們背著他要說些什麼。
「楚逸軒本性狠毒,算計人的時候絲毫不會下手,我若是要離開,就必須要在他恨極了我的時候,現在與他說這些,不會有任何的作用。」
「你倒是很瞭解他啊。」
司徒憐冷哼一聲,站起身走到她的身邊,臉色陰沉的看著司徒曼夭。
「不算瞭解,即便是跟一條狗住在一起這麼久,我也會瞭解一些的,這算不得什麼。」
司徒曼夭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了楚逸軒的聲音。
「是嗎,記說即便是跟一隻狗住在一起也可以足夠的瞭解它了?」
她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是夠?
楚逸軒氣的不輕,惡狠狠的看了一眼司徒蔓延,轉身就準備走!
司徒憐本來是想引導司徒曼夭說出一些更狠的話,這樣的話楚逸軒聽了後可能會頓時暴怒,然後司徒曼夭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卻萬萬沒喲想到,司徒曼夭還沒有說出什麼太狠的話,楚逸軒就來了。
她看著季雨晴,眼裡帶著惱意。
「王妃,你這麼說逸軒就不對了,你有想過逸軒的感受嗎?」
季雨晴故意扯大嗓門喊了幾句,司徒曼夭卻是呵呵的笑了幾聲,根本就沒有理她的打算。
季雨晴被她這樣的態度弄的心生怒氣,快步走到司徒曼夭的身邊:「你這個賤女人,不要用這樣的態度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