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曼夭心中再怎麼不快,也不能對著一個下人發脾氣,這樣的話她就會變成另一個司徒憐了。
兩個人坐在大廳裡等了一個大約一個時辰,楚逸軒和司徒峰才慢悠悠的出來,司徒曼夭差點就發脾氣了!
只是什麼幹什麼,古代一個時辰等於兩個小時,她在這裡等了他兩個小時!
楚逸軒一看見司徒曼夭滿臉不高興的樣子,就知道她是生氣了,也懶的多說,直接跟司徒峰到了別之後準備離開。
「王妃莫不是不想回去,還想在丞相府中住一段時間?」
楚逸軒見她站在原地,絲毫沒有要動的意思,意有所指的問他。
「王爺可真是不懂臣妾的心啊,你覺得我會喜歡呆在這個地方嗎?」
她的聲音忽然變小,到了最後一句的時候,只有楚逸軒能聽見。
司徒峰見兩個人這般恩愛的樣子,眼睛閃了閃,卻沒有說話。
「所以呢?」
「走!」
司徒曼夭抿起嘴角朝楚逸軒笑了笑,然後也不看一邊的司徒峰一眼,轉身便往大門口走。
她覺得自己今天在這個地方真的是丟盡了人。
早知道便不會來這種地方了。
當日她被誣陷刺殺皇上的時候,司徒峰不曾幫自己說任何的話,現在回門,他司徒峰也全讓是當他不存在的樣子。
「王妃,你走的這麼快的話我跟不上你的腳步!」
倩兒跟在司徒曼夭的身後,一路小跑,才勉強的跟上了司徒曼夭的步伐。
司徒曼夭看了一眼的倩兒,微微的談了口氣,上馬車後盡量在平復心中的怒氣。
「王妃,不該想的何必要去想,您現在已經是軒王府的人了,只要您在軒王府火的好好的,開開心心的,還有什麼事能讓你難過呢。」
倩兒站在馬車的窗子邊同司徒曼夭說話,並沒有等到回答。
楚逸軒剛從府裡出來,聽到了倩兒的話覺得她說的也有些道理。
「一個小丫頭都能看懂的事情,難道你得要一個人在哪裡糾結?」
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看到她那種一天到晚都苦著的臉上,就覺得心中煩悶的不得了。
難道是越來也討厭她了?
司徒曼夭冷冷的哼哼一聲,聽了楚逸軒的話只覺得更加的可笑。
其實他楚逸軒和司徒峰差不多就是同一種人吧,不過他的性情更加的喜怒不定。
車隊慢慢的往來時的路回去,司徒曼夭原本氣憤的心又變的越加的忐忑。
如思傾現在不再府裡了的話,想必待會又會有一大堆的事情要發生。
如果思傾還在府裡的話,想必以後還有的操心的。
想到這裡司徒曼夭只覺得一陣無奈。
為什麼,她在這個陌生的年代會越活越累?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楚逸軒卻耳尖的聽見了,轉頭看了她一眼,眸光閃爍。
卻沒有說話。
因為丞相府和軒王府的距離有些遠,再加上他們出門前時間已經不早了,所以到了軒王府的時候,時間已經不早了。
「王爺,王妃,你們回來了!」
想來管家應該是早就接到了他們回來的消息,所以就早早的守在了門口。
「府裡最近沒有發生什麼大事兒吧?」
楚逸軒下了馬車後淡淡的恩了一聲,也米有再多說其他,只問主題。
剛下馬車的司徒曼夭聽到了楚逸軒的話只覺得心中用力的一跳,豎起耳朵聽他們兩個人的對話。
「這……王爺,這府中還真的是發生了一些事!」
他說話的時候結結巴巴的,明顯是因為心中發虛。
此時的司徒曼夭已經下了地,特意的走到楚逸軒的身邊,聽管家的話。
楚逸軒難得看見管家皺著眉頭為難的樣子,不由得覺得納悶。
「什麼事情?」
「思……」
「你呆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回房去!」
管家的話還沒有開始說,便被楚逸軒打斷,他好奇的看著她,平時的她從來不會對這些事情上心的。
「嗯?我是擔心府裡會出什麼大事兒,你以為我有多想聽?」
見楚逸軒滿臉好奇的看著自己,司徒曼夭故意做出一副無趣的樣子,喊著身後的倩兒一起回府,但是腳下的步子卻走的很慢。
「你說說,府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楚逸軒見司徒曼夭慢慢的走遠了,才重新看向管家。
「回王爺,思傾夫人不見了。」
管家在軒王府裡帶了少說也有十幾年,自然是知道楚逸軒的脾氣。
這個時候不需要有什麼爭辯,因為你越是這樣急會受到越多的懲罰。
「你說什麼,思傾不見了?」
楚逸軒驚訝的很,沒有控制住的聲音很大,特意放慢了腳步的司徒曼夭自然是聽到了他的話,腳步一頓,慢慢的勾起了嘴角。
好在思傾沒有讓她失望,要是這一次這麼好的機會都錯過了的話,想必下次還想要在給她找機會的話一定是很難的。
司徒曼夭微微的鬆了一口氣,腳下的步子加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楚逸軒看著老管家,臉上的表情便的嚴肅。
「怎麼回事,一個活生生的人怎麼會消失?」
「小的也不知道,我們也是今天才算發現的,服侍思傾夫人的丫鬟說,早上的時候他在房間門口等了大半天了也沒有看見思傾夫人起床,便在敲了敲門才進去,這才發現原來思青夫人不在。」
管家似乎在擔心楚逸軒會懲罰自己,說話的時候也是顫顫巍巍的,並不敢抬頭。
「你們派人去搜了沒有?」楚逸軒看上去似乎並沒有什麼臉色變化。
「沒有,我擔心會將此事鬧大,所以想著要等到王爺你回來了,再想想要怎麼處理。」
楚逸軒點點頭,沉吟了一會兒之後看向管家。
「不用派人出去所搜,這件事我會派人出去查的,你不要把這個洩露給幫任何的人知道吧?」
「是……是,小的謹遵王爺說的!」
楚逸軒不再說話,準備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去。
一個大活人,不可能會平白無故的消失,這件事他相信很快就可以查清楚。
「爹爹,皇上不是說了會來接我的嗎,為什麼我在府裡等了這麼久,都額米有等到皇上的任何的消息呢?」
司徒曼夭一行人離開之後,司徒憐走到司徒峰的書房,也不管他是不是在處理處理什麼折子,沒有任何猶豫的就走到他的身邊,語氣帶著撒嬌。
司徒峰平時最寵的就是這個小女兒,現在見她滿臉的不高興,自然是放下手中正在忙的事情,先安慰她。
「憐兒,你擔心什麼,皇上與你早已有了肌膚之親,又怎麼可能不會回來接你呢,何況當今聖上,說話自然是算話的,你不必擔心了。」
司徒峰喊來下人:「為小姐燉些部品,我看她這些日子在整個人都憔悴了許多,她著身子本就虛弱,是該好好的補補了。」
「是。」
下人離開之後,司徒憐臉上帶著稍有的羞澀。
「爹爹,你什麼時候知道了我和皇上早已經有了肌膚之親的?」
她與皇上也只是有過兩次而已,她還以為沒有人會知道呢。
司徒峰笑而不語,這丞相府裡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
「既然爹爹都已經這麼說了,那女兒也就放心了,爹爹可千萬不要欺騙女兒,女兒現在在府裡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等著皇上來。」
想起今天司徒曼夭對自己的態度心中就一股悶火,不就是區區一個王妃,居然在她的面前的得意成那樣!
「爹爹自然是知道的,何況我還在皇宮裡見著皇上呢,等過些日子皇上還沒有什麼動靜兒的話,爹爹就把你提醒皇上好不好?」
司徒峰看著司徒憐,語氣和善的問道。
司徒憐一聽到司徒憐的話心中高興的不成樣子:「那女兒先謝過爹爹了。」
「憐兒這說的是哪裡話,你能有一個好的歸宿,也是爹爹的心願啊。」
司徒峰乾脆放下手中的折子,走到一邊的榻上坐下。
「爹爹,最近司徒曼夭是越來越囂張了,您有沒有什麼法子治治她?」
司徒憐恨不得現在就能好好的整治一下司徒曼夭。
她就試試等著她跪在地上向她求饒的那一刻!
「憐兒何必要著急,整治司徒曼夭的事自然會有其他的人會做,心在你只需要在府中好好的等著皇上就可以了。」
司徒峰一臉的自信。
司徒憐只覺得奇怪,滿臉好奇的看著他:「爹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在暗中已經安排了什麼人去陷害司徒曼夭?」
司徒峰搖搖頭:「此時我不會輕易插手,方纔我與王爺在書房,王爺問我是否知道關於司徒曼夭綁架季雨晴的事,想來,司徒曼夭在軒王府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日子過,她的情況還是岌岌可危的。」
「季雨晴?」司徒憐用力的皺皺眉頭,「誰?」
司徒峰搖頭,看向司徒憐:「以後這樣的事情你要少管,記得不可惹禍上身,即使以後進了宮也一樣。」
司徒峰微微的歎了一口氣,看向司徒憐:「若是進了皇宮,該更加小心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