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司徒曼夭站在門口沒反應,楚逸軒沒好氣的問她:「你還要站在這裡?」
這是在丞相府,她司徒曼夭即使再不把對方放在眼裡,也不應該這麼沒理智的在丞相府與司徒憐吵架,更何況,她又不是不知道,司徒峰心裡最寵愛的便是司徒憐。
司徒憐本來就是來找司徒曼夭的,誰想到他楚逸軒竟然會這麼幫襯著司徒曼夭!
司徒曼夭見楚逸軒的臉色不對,又看了一眼司徒憐,沒多猶豫,轉身便進了房間。
「司徒小姐還是請先回去吧,不該操心的還是不要太操心的好。」
楚逸軒淡淡的看了司徒曼夭一眼,然後就二話不說關上了門。
司徒憐氣憤的看著房門,憤恨的轉身,看了一眼身邊的女婢:「待會司徒曼夭年要是醒了,記得給她有些顏色看看,讓她知道,我司徒憐自然也不是好欺負的!」
「小姐,可是王爺在啊,我要是對王妃做了什麼的話,想必王爺肯定是不會放過我的。」
她身邊的丫鬟自然也擔心自己不會討著好處。
司徒憐見她居然敢違抗自己的命令,心中自然是不高興的,停下腳下的步子看著她。
「那我的命令你是聽還是不聽?」
小丫鬟定在哪裡不說話,司徒憐二話不說就一巴掌打過去。
「怎麼,你是因為剛才看見我被司徒曼夭那個賤女人壓住了氣勢,所以現在連我的兩名都不聽了是嗎?」
身邊的丫鬟被她打在了地上,死死的摀住臉,看著司徒憐哭泣。
「小姐,不是的,我……」
「什麼也別說了,我什麼也不想聽了,你自己去受罰吧。」
說完就轉身走了,小丫鬟抽抽噎噎的跟在她的身後。
楚逸軒和司徒曼夭兩個人磨蹭到中午才起床,昨晚入睡前司徒曼夭本來是想著今天早點起床,也可以早點離開,卻沒有想到司徒憐大早上的來鬧事。
那她就偏偏不稱她的意。
想到這裡司徒曼夭心中的火氣更甚,楚逸軒見她到現在還未消氣,不由得覺得可笑。
「古人都說唯有小人和女子難養也,看來還真的是這樣,不就是因為早上的一件小事嗎,你竟然還氣到現在。」
說完他還滿臉不屑的看了司徒曼夭一眼,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喝茶。
司徒曼夭現在哪裡會有心思和他吵,只覺得心裡一陣煩悶,待會出去還要面對司徒鋒和司徒憐的臉,就覺得不爽。
正值中午的時候司徒曼夭才慢吞吞的起身,兩個人往用餐的地方走。
「王爺昨晚睡的可還好?」
司徒峰臉上也是有些不高興,他今天特意早些起來,就是擔心他若是起早了,在丞相府會無聊,他倒好,一覺睡到現在。
剛才聽到憐兒還說兩個人正在合著伙的欺負人,心中自然是越加的不高興了。
楚逸軒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司徒峰一眼,在司徒曼夭的身邊坐下:「昨晚倒是睡的不錯,不過可惜的是今天早上被別人給打擾了。」
他意有所指,說完之後看了一眼司徒憐,然後又看著司徒峰。
他倒要看他會怎麼說。
司徒鋒清咳一聲,看了身邊的司徒憐一眼:「還請王爺不要與憐兒計較,她現在年紀還小,不懂事兒。」
楚逸軒冷哼一聲沒有說話,司徒峰也不低聲下氣,他畢竟是當朝的丞相,剛才已經夠給他面子了。
一頓飯吃的並不開心,司徒曼夭不僅要小心提防著司徒憐會對自己什麼小計謀,還要擔心思傾。
也不知道她是否成功的逃出了王府。
要是真的成功的逃出了王府的話,那還沒有什麼,如果最後失敗了……
司徒曼夭忍不住擔心起來,楚逸軒見她心不在焉的樣子,低頭問她:「你怎麼回事?」
吃個飯都能夠做到這樣心不在焉的。「司徒曼夭一愣,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楚逸軒見她態度這麼惡劣,心中自然是不高興的,不過現在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他也不好說些什麼。
桌子上雖然都是一些山珍海味,但是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司徒峰並沒有怎麼用心。
楚逸軒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卻什麼都沒有說。
桌子上的幾個人個懷心思,午膳過後,司徒曼夭和楚逸軒據誒的那個休息一會兒之後再回去。
司徒峰看了一眼司徒曼夭,再將頭轉向楚逸軒。
「王爺可否移步書房,老臣有事與王爺相商。」
楚逸軒漫不經心的看了他一眼,好奇的哦了一聲:「不知道現在這個時候,丞相有什麼要和我說?」
「是這樣的,前日淮安發生了一些事情,老臣擬折子的時候發現有些不對,你同我一起切看看?」
他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司徒憐的身上,說的話卻是對楚逸軒書的,楚逸軒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又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司徒曼夭。
難道是他司徒峰想到了什麼整人的辦法?
「那我就同相爺一起去看看。」
楚逸軒不再多說,跟著司徒鋒離開,也不知道他們今天是要做什麼。
「王妃,您要不先回房休息一下?」
倩兒見楚逸軒跟著司徒峰離開了,便詢問她。
司徒曼夭這才發現楚逸軒不在,她看了一眼沒有什麼動靜兒的司徒憐一眼,點點頭:「好,我先回去休息。」
兩個人準備轉身往房間內走,沒有想到被司徒憐叫住了。
「誰說你們可以走的?」
司徒憐帶著身邊的丫鬟慢慢悠悠的走到司徒曼夭的身邊,臉上帶著明顯的不屑。
「你們以為這是在軒王府嗎,這般的肆無忌憚,我告訴你,這可是在我丞相府,你以為你想幹什麼就可以幹什麼?」
她說的這番話咄咄逼人,明顯就是在對司徒曼夭說的,但是臉卻是對著倩兒。
司徒曼夭看著她只覺得可笑,指桑罵槐,以為她不知道?
「王妃只是累了所以才會……」
「你閉嘴,在丞相府裡,哪裡有你這個嚇人說話的立場!」
倩兒擔心司徒曼夭會受到委屈,於是搶先說道,最後卻是連一句話都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
「那你倒是說說,我們該怎麼做才是守了這個規矩?」司徒曼夭朝身邊的倩兒是了一個顏色,讓她站在自己的身後不要再說話。
「現在我爹爹不在,我說你們不可以離開這裡一步,你們就不能走開。」
司徒臉滿臉的囂張,不屑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司徒曼夭。
司徒曼夭聽到她的話只覺得可笑:「司徒憐,你這是在同我開玩笑嗎,先不說我現在是客人,而且我原本就是從這丞相府中嫁出去的,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用這樣的態度對我說話。」
司徒曼夭也是一陣惱火,這司徒憐從她出嫁前到現在,從來就沒有對她有過好臉色,直到現在還是一樣。
難道真的以為她司徒曼夭是那種好欺負的女人?
實在是可笑。
司徒憐沒有想到司徒曼夭居然敢用這樣的態度和她說話,心中一陣不爽。
「司徒曼夭,你不就是因為自己嫁進了軒王府,所以現在才敢這般的肆無忌憚嗎,你等著,總有一天我會騎在你的頭上,讓你後悔!」
司徒憐狠狠的咬著牙看她,眼裡有深刻的恨意,司徒鰻呀看見這樣子的她只覺得可笑。
她們兩個人難道就真的有什麼深仇大恨?
不過,既然她對自己這般的不留情的話,也別想她會手下留情了。
她重來就不是好招惹的人。
她不願先去傷害別人,但是別人也別以為她是一個軟柿子,說捏就可以隨便的捏的。
「你司徒憐倒是有那個本事爬到我的頭上,不過我倒要看看,你是要怎麼欺負我,讓我後悔的。」
她現在是軒王府的軒王妃,她說要爬到自己的頭上,難不成她好像要成為皇后?
真是可笑。
司徒曼夭冷哼幾聲,看著她不說話。
她沒有想到的是,最後司徒憐雖然沒有成為皇后,卻真的是成為了伺候皇上的人。
司徒憐知道她不相信自己,還取笑自己,心中自然是不舒服的,狠狠的瞪了司徒曼夭一眼。
「你等著瞧便是。」
說完就走了。
司徒曼夭站在原地沒有說話,倩兒看著司徒憐的身影越走越遠,知道消失不見了之後才看向身邊的司徒曼夭。
「小姐,你還要去睡覺嗎?」
「不去了!」
司徒曼夭看了一眼倩兒,也是被氣瘋了,現在都這樣的心情了,哪裡還有什麼心情去睡什麼覺了,只恨不得能夠早些離開這裡。
也不知道楚逸軒是幹什麼去了,司徒曼夭和倩兒在大廳裡等了許久,還沒有看見楚逸軒的身影。
司徒曼夭耐不住心情了,猛的站起來,走到一個下人身邊:「沒有看到王爺嗎?」
「王爺和老爺在書房,請王妃再耐著性子等一等,想必他們很快就會回來了。」
司徒曼夭冷哼一聲沒有說話,回到丞相府不到兩天的時間,就受到了這麼多的氣,以後說什麼也不會輕易的再回到這個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