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眼睜睜看著所有人**……
上官知行站在那裡,生自己的氣。
該死!
她為什麼那麼衝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昨天晚上,明明都想好了,要示弱,先假意向上官徹求饒的。
結果機會真來了,她卻被憤怒沖昏了頭腦。
現在好了,所有東西被搬走,竹床桌椅都被拆了,只剩下一床薄薄的被子,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
今天晚上,要怎麼過?
上官知行看著滿室的狼籍,無語。
肚子咕咕叫,餓了。
上官知行拿出昨天藏的東西,隨便吃了點。
想了想,將拆得七零八落的竹床拼成原來的樣子。
這樣,躺著雖然很不舒服,但總比直接躺地上要強得多。
上官知行呆呆地坐在那裡,pp因為竹床不平整,硌得難受。
心裡,真是越想越後悔。
她剛才,為什麼要跟上官徹置那一時的氣呢?
把自己搞得這麼悲慘。
順從一下,求饒一下,上官徹不定就放過她了。
唉……
上官知行長長地歎了口氣,暗暗地下決心,下一次,下一次上官徹再來挑釁,一定保持住冷靜,低眉順眼地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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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
上官徹陷在柔軟的沙發裡,臉上凝結著暴風雨,陰沉沉的,非常難看。
保鏢垂首站立,連呼吸都不敢太大力,濃怕自己惹到他。
白劍看了又看,終於還是上前,「少爺,今天氣溫下降,廢棄房裡陰冷潮濕,讓風小姐這樣呆著,會不會生病……?」
狹長的眸一緊,上官徹一個凌厲的眼神橫過去,「我的女人,什麼時候輪到你來關心?」
「……是,屬下多嘴了。」白劍抹著冷汗退下,不敢再多嘴了。
其實,白劍非常清楚,自己這時候替上官知行說好話,只會讓自己不好過。
之所以還要說,是有兩方面的擔心。
一方面,是擔心上官知行真的因此病倒了,少爺又會各種發怒。
另一方面……
白劍覺得上官知行的身份,的確有些可疑。
當然,白劍並不沒有相信,上官知行的真實身份。
他只是這兩天,冷靜地思考了。
覺得,烈火集團不可能為了一個風洛洛,集體合起伙,編一個「上官知行」來騙少爺。
換句話說,烈火集團的眾人所做的一切,真是為了藏真正的「上官知行」,也沒必要拉上冥家啊。
上官、冥兩家的婚禮,可是全球直播,說出去之後,就不能後悔的——
風洛洛如果不是上官烈的女兒,烈火集團以後要怎麼向冥家說明,向眾人說明?
總不能,烈少認風洛洛做乾女兒,用這個理由搪塞吧?
仔細想想,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該死!
風洛洛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
白劍也是混亂了。
算了。
不管了。
風洛洛到底是不是上官知行這個問題,等以後慢慢再調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