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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39沒出息的身體某部位 文 / 秋,風吹過

    機長烈愛,非你莫屬

    「女人,你不該自以為是地冒充懷孕,更不該自作聰明地去找薛雪兒。你不過就是我一時新鮮包yang的女人,有什麼資格成為我們皇甫家的女主人!我說過我喜歡有自知之明的女人,你卻一而再再而三地觸犯我的底線。你是不是以為我對你有幾分g愛,便能得寸進尺了?愚蠢至極!」

    他又狠狠甩開她的下巴,「也好。我本來就對你玩膩了,正好就此結束吧!」

    「一鳴,不要,我知道錯了,我……」柯瀾吧嗒吧嗒流著眼淚,企圖挽留他。

    「沒聽清楚嗎?我說結束了!若還想讓我給你留點尊嚴,就不要再糾纏不休!」他低吼著,像是要用怒氣屏蔽掉心裡漸漸浮上的不捨和痛感。

    這時,從不遠處傳來喇叭聲。

    皇甫一鳴從後視鏡裡看了看,一輛黑色的轎車正停在他們後面。

    「下車。」他的聲音平復下來,也更加淡漠了,「後面那輛車會送你回去。」

    知道他已經鐵了心,柯瀾也不再說什麼,紅著眼睛,乖巧地下了車。

    她剛一下車,蘭博基尼便呼嘯離去了。

    望著後視鏡裡越來越小的那抹身影,皇甫一鳴終於體會到什麼是心痛。

    原來真有這麼一個人,能讓他如此痛苦不堪。

    原來真有這麼一個人,能讓他如此不捨離開。

    原來真有這麼一個人,能讓他疼到骨子裡,又恨到血液裡……

    看著她的身影從後視鏡裡消失,他覺得整個人都被跟著抽離了,徹底地空了。

    這就是他們所說的愛嗎?他真的愛上她了嗎?

    因為愛她,所以他才會那麼介意她的過去,想好好疼惜她,又想狠狠折磨她。

    因為愛她,所以在向薛雪兒坦白時,他甚至希望薛雪兒能說出結束兩個字。

    因為愛她,所以有那麼一瞬間,他不再顧念家族和事業,只想和她永遠地廝纏在一起……

    現在,和她的一切都結束了。

    不管她是怎樣的女人,不管愛還是不愛,他再也不會去擁抱她柔軟的身體,再也不會去碰觸她光滑的肌膚,再也不會去聆聽她悅耳的嬌吟……都結束了……

    痛楚蔓延開來,從胸膛到四肢,從心臟到頭顱,就連最堅硬的牙齒都在疼痛。

    多麼令人挫敗的疼痛,多麼令人沮喪的愛情。他,皇甫一鳴居然愛上了自己最鄙夷的那種女人!

    罷了,罷了,他該慶幸這一切結束的很及時,他還沒有深陷其中,還能自拔。

    痛就痛吧,他不會迴避這份感覺。可他相信,這份痛感不會太久。不過是個女人,不過是份愛情,不是他生命的主宰,更不是他生活的全部。

    一踩油門,蘭博基尼更快地駛離了海邊。

    柯瀾站在原地,久久沒有移動,那張契約已經在她手心裡揉成了一團。

    他不愛她。他哪裡會愛她。

    就像他說的,他對她,不過是身體的需要。

    就像他說的,他對她,不過是一時新鮮。

    就像他說的,他對她,終究是玩膩了……

    她沒奢望過他會愛她。可是聽到這些,心還是被撕碎了。碎了以後又被拋在這凜冽的海風中,悲涼無助地飄零……

    「柯小姐。」

    有人走過來,應該是皇甫一鳴叫來的司機。

    其實他對女人是不錯的。他大可以把她丟在這,可就算這般嫌惡她,他也還是叫來了車,送她回去。

    面對他這樣的男人,又有哪個女人能輕易逃出情網?

    「柯小姐。」

    見她未動,司機又喚了句。

    「你好。」柯瀾轉過身,對來人微笑了一下。

    「柯小姐,請上車,我送你回去。」司機說著,又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信封,遞給柯瀾,「還有,這是少爺讓我給你的。」

    柯瀾接過來。

    信封裡裝著一個硬硬的方片,不用看,她也知道是一張銀行卡。

    「好,替我謝謝他。」

    她收下了。這時候她若拒絕,定會引起他的懷疑。

    司機點頭,然後轉身走到車前,給柯瀾拉開車門。

    「不用了,我在這邊散散步再回去。」柯瀾依舊站在原地,「你走吧。」

    「可是少爺吩咐讓我送你回去,我……」

    「沒關係,我可以自己回去。」柯瀾揮揮手,然後往反方向走去,「放心,他不會問我的。」

    司機看了看她,又望了望早就沒了蹤影的蘭博基尼,無奈地搖搖頭,上了車。

    少爺的這般戲碼他見過不少了。這個漂亮的女人說得對,少爺不會再過問她的事,因為他們已經結束了。

    已經是春天了。可海風還是涼的。

    冰涼的海風從她空蕩蕩的領口吹進去,讓本就涼了心的身體更加的寒冷。

    柯瀾打了個哆嗦,繫緊了腰間的腰帶,將風衣的領子也豎了起來。

    她就這樣靜靜地走著,走完了幾乎整個海灘,從下午走到日落。

    看著橙色的落日,一點點,從海平線上沉下去,她也一點點蹲了下去,坐在海灘上,笑了。

    先是微微地笑,然後輕輕地笑,到最後,她抑制不住大笑起來。

    笑到有淚,笑到流淚,笑到嚎啕大哭……

    柯瀾,你終於自由了,終於回到了原來的生活。

    不要再卑賤地留戀,更不要再卑微地奢望。

    生活還在繼續。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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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著林筱曉在廚房裡和張姐說話的聲音,冷柏航滿足又滿意地勾起唇角。

    皇甫一鳴的忙幫得很成功。飛歐洲的所有空乘輪換了崗位,而林筱曉恰巧又分在了冷柏航的北歐機組。

    他們又在一起了。一起飛行,一起輪休,沒有韋淼,也不會有別的人,因為她會時時刻刻在他的視線之內,誰都別想有機可乘!

    做好晚飯,張姐就離開了。

    冷柏航和林筱曉坐在餐廳裡吃飯,氣氛和平日裡一樣沉默,僵硬。

    可又有點不一樣了。

    至少他們又在一張桌上吃飯了。至少冷柏航留在家裡的時間也越來越長了。

    林筱曉也不一樣了。以前總會在飯桌上和冷柏航聊天說笑的她,現在卻只是對著手機,有時蹙眉,有時微笑。她在和別人聊天,傳來的鈴聲很頻繁,聽得冷柏航一點胃口都沒有了。

    「吃飯能不能安靜點?」他看著那個依舊低著頭看手機的腦袋,不悅地說。

    「哦。」她抬頭衝他笑了笑,點點頭,沒多說別的,很乖巧地把手機放到一邊。

    最近她對他的反應都是這樣。他若對她說話,她便笑,說什麼她都點頭,很敷衍的樣子。他若是不理她,她也無所謂,樂呵呵地做自己的事情,當他完全不存在。

    她一如既往地不管他,不問他的行蹤,當然也不對他交待她的去向。事實上,在發現她又偷偷溜去夜店之後,他晚上幾乎不出去了,守在家裡,不給她跑出去的機會。在一次,她竟然趁自己睡著大半夜溜出去之後,冷柏航終於忍無可忍地警告她,若她再這麼不知檢點,他只好請「丈母娘」來管教女兒。

    自那次後,她終於有所收斂,也終於沒有那種衣不遮體的衣服出現在她的房間裡了。不過,就算沒有迷醉的夜生活,她現在在家的時間也比他少,似乎總有聚不完的會,逛不完的街。

    冷柏航看著她,可她沒有把目光投過來,只是夾了菜,又低下頭吃飯。

    他忽然想說點什麼,緩和一下太過清冷的氣氛,可又覺得自己很是莫名其妙。

    他們又不是冷戰中的夫妻,他們根本就是階/級敵人,有不可調和的矛盾,他幹嘛要去緩和氣氛。就這樣不尷不尬地過唄,這不就是他之前預想的生活,互相折磨著。

    頓了頓,冷柏航也終於低下頭,默默地吃飯。

    一時間,偌大的房間裡鴉雀無聲,除了偶爾碗勺碰撞的輕微的聲音。

    忽然,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打破了這份難堪的安靜。

    是林筱曉的手機。

    林筱曉掃了一眼手機屏幕,飛快地接了起來,一邊說一邊離開飯桌,走上陽台,甚至關上了玻璃門,似乎有意在迴避冷柏航。

    冷柏航用餘光看著她,看見她說了幾句便掛了電話,走進來,又匆匆地上了二樓。

    再下來時,她已經在之前穿的休閒服外面加了一件棒球服,然後急急忙忙地穿鞋。

    「正在吃飯呢,又要去哪?」他說話的語氣像是嚴厲的家長,眼神挑剔又苛刻。

    「你先吃吧,我下樓一趟,一會上來。」林筱曉已經穿好了鞋,急匆匆地往外走,關門的時候不忘對他說一句,「吃完碗擱那就好,我回來洗。」

    說完她便走了,完全不理會冷柏航略帶怒氣的神色。

    洗碗?她倒是扮演上賢惠的妻子了,殊不知「賢妻」哪裡會在吃飯的時候突然跑出去,而且很明顯,是有人在樓下等她。

    哪還有吃飯的胃口。

    冷柏航起身,往陽台上走去。走到一半,又折回來關掉客廳的燈。

    走到陽台,冷柏航微微探出身,便看見那輛已經太過熟悉的藍色極光。

    韋淼似乎要林筱曉上車,她擺了擺手,就在他的車外站著。韋淼也下了車,從車後座拿出一個袋子,塞進林筱曉的手裡,又迅速上車離開,不給林筱曉拒絕的機會。

    這個時間,韋淼的航班應該是剛剛回來。他這麼不遺餘力地對林筱曉獻慇勤,還真是讓人佩服啊!

    冷柏航冷哼了一聲,轉身回到餐廳,繼續吃那已經不知滋味的飯菜。

    「啪。」

    門開了,林筱曉眉開眼笑地走進來。

    「還沒吃完啊?」看見他還是保持剛才吃飯的動作,她順嘴說了一句,卻不是要等他回答,拎著手裡的袋子喜滋滋地進了一樓的房間。

    這個房間裡依然放著她的不少東西,衣服、配飾,和一些小玩意。她搬到樓上房間的東西並不多,只是經常穿的衣物、護膚品和洗漱用品。他的,亦是如此。

    兩個房間裡,都有兩個人的氣息,也都不那麼強烈。淡淡的,讓你想抓抓不到,想躲躲不了。

    什麼禮物,至於讓她這麼高興嗎?

    明明那麼不屑,可冷柏航還是忍不住往她開著的房門看去。看見她取出袋子裡的一個小盒子,小心翼翼地放進她用來裝小物件的抽屜裡。

    吃了晚飯,林筱曉果然主動地收拾碗筷,拿進廚房去洗。她心情不錯,一邊洗碗一邊哼著歌。

    冷柏航坐在客廳裡,把電視機的聲音調得大大的,想要遮住她太過愉快的聲音。可過了一會,他又把聲音調小,想要聽清楚她唱的到底是什麼。

    「……就讓我喝了這杯沒了氣泡沒感覺的白開水,一口到底做選擇,不再和你去拉扯,我和我的快樂,不跟你走了……」

    什麼「沒感覺的白開水」?指的是他麼?

    什麼「不再和你去拉扯」?指的是他麼?

    什麼「不跟你走了」?指的也是他麼!……

    明知道只是歌詞,但冷柏航聽來,她唱的就是自己。

    難道她對他,真的沒有感覺了嗎……

    「我上樓了,你也早點休息。」林筱曉從廚房出來,對他淡淡一笑,登登地上了樓,並不想和他多待一會。

    冷柏航冷冷地點頭,沒回答。在她上樓之後,回了一樓的臥室。

    走進房間,他的目光一直在那個抽屜上打轉。

    他很想知道這個讓林筱曉心情愉快的禮物到底是什麼,很想知道韋淼那小子下了什麼狠功夫來勾/引他的老婆!

    老婆?忽然覺得這個陌生的詞語讓他感覺暖暖的。只是有人非要來攪亂這份感覺。

    對!不管他和林筱曉現在相處的方式有多冷淡,多尷尬,他們是夫妻,是領了結婚證、有法律保障的夫妻。夫妻之間哪裡有什麼秘密,她收到的禮物,他當然有權利知道是什麼!

    想到這,他拉開抽屜,拿出那個精緻的粉色小盒子。

    打開一看,他被怔住了。

    那是一個用紅色仿水晶製作的空乘小姐吊墜。完美的工藝,獨特的造型,奪目的顏色,一看就知道是施華洛世奇的定制佳作,也確實僅憑一眼就能俘獲女人的心。

    盒子內裡印著「老佛爺」的標誌。想必韋淼是藉著這次去巴黎尋來的特別禮物。

    那小子倒是會耍些花樣。這樣的禮物,林筱曉確實喜歡。

    把吊墜拿在手裡看了會,冷柏航又把它放回去,嘴角揚了揚,朝另一邊走去。

    「你怎麼在這?」

    冷柏航穿著睡衣從洗浴室出來時,居然看見林筱曉在房間裡,愣了愣。

    她正拉開抽屜翻找著,很著急的樣子。

    「不好意思,我來找個東西。」她抬頭看了看他,繼續翻找,「你不用管我,我一會找到就出去。」

    冷柏航果真沒有管她,擦了擦剛洗的頭髮,躺在g上,靠在g頭的枕頭上,拿起枕邊的一本書開始看。

    「在哪呢?……我剛剛明明放在這個抽屜裡的,怎麼一下就不見了?」林筱曉皺著眉頭,一邊找,一邊喃喃自語,「難道我記錯了……」

    她應該下來得很匆忙,只穿著一件白色的長衫,連長褲都沒穿。長衫很薄,透出裡面白色的文胸。

    冷柏航哪裡看得進書。心不在焉地掃了兩行之後,黑眸又不由自主地越過書,跳到站在他前方的身影上。

    她彎著腰,在g對面的抽屜裡翻找著,露出長衫下淺紫色的絲質平角短褲。雖然只是普通的睡褲,但此時在冷柏航眼裡,那分明就是一種誘/惑。她正好背對著他,每當彎下腰、撅起臀,他就能看到睡褲下隱約可見的白色*花邊,引人遐想的幽暗地帶……

    還有,她這樣的姿勢,未免太能惹人犯罪。他不可抑止地又想起那晚,從身後進入她的美妙……

    大腦一被勾起回憶,身體的某處也迅速有了反應,在他薄薄的睡褲下昂/揚起來。

    「冷柏航。」

    正在找東西的林筱曉忽然回過頭來。

    冷柏航一愣,飛快地舉高了書,遮住自己流連在她身上的目光,另一隻手也迅速地扯過被子蓋住自己很沒出息的下半身。

    「怎麼了?」他佯裝不耐地把書放下,剛才倉皇的眼眸已經恢復到往常淡漠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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