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黑衣人也是不含糊,雖然被這麼多的人給包圍著卻沒有一個人退縮。
他們目不斜視的看著這些訓練有素的士兵,雖然他們知道單論個人的實力,這些士兵絕對不是自己等人對手。
可是武林高手和士兵是不一樣的,你見過武林高手去戰場上和士兵拚命嗎?
也許在現實中,一個武林高手可以同時對付幾個這樣的士兵,但是到戰場上他們就不行了,情形可能就會逆轉過來。
因為這些武林高手向來都是獨來獨往的,而這些士兵卻是可以瞬間組成一個兵陣的。
現在這些黑衣人就是這些感覺,他們能感受到眼前的這些士兵絕對不是普通的是士兵。
因為在他們的身上感受不到一點的情緒波動,這就十分的不好辦了,這些人很難纏。
即使如此他們沒有一個人退去,這些能感受到這些人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氣勢。
特也說不清這是為什麼,但是他就是切實的感覺到了,這群黑衣人是哪一方的實力,為什麼敢在京城追殺一個人?
他現在也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想著些事情,因為眼前最重要的是將這些黑衣人留下。
「本統領再問一遍,投降者放下武器免死,否則按照太子的令,格殺勿論。」
董玄燁最後又說了一遍,他是希望有人能夠投降,這樣自己也可以少費一點的周折。
可是他的願望落空了,居然沒有一個人動,也就是說這些人是不會就此投降的。
沒有辦法的董玄燁只有揮揮手,準備讓自己的手下們去圍剿這些人。
這時候趙旭卻發話了:「你以為這是江湖比拚吶,還上前,用手弩直接解決,看他們的這一身打扮就不是什麼好人,去吧。」
自從趙旭經歷過幾次刺殺之後對這種刺殺的人十分的不感冒,即使這一次是他路見不平,他也是沒有好感。
自己的主子都發話了,身為屬下還還有什麼說的,每個人都是默默的拿出自己身後的手弩。
那批黑衣人一聽他們要用手弩對付自己這些人,不由的引起一小陣子混亂。
如果真的是手弩的話,他們就是活靶子站在這裡讓人家給挨個的點。
他們不是每一個都是能夠躲過去這些手弩發射的箭的,他們這次任務還沒有完成,又惹上了這麼一群人,這下子整不好要全軍覆沒。
這位領頭的人正在思索之極,那邊的錦衣衛開始行動了,手弩已經對準場中的這幾十號黑衣人了。
「嗖嗖」
耳邊不斷的想起箭矢的聲音,無數支箭不斷的向背他們圍困在場中的黑衣人射去。
黑衣人當然不會坐以待斃的,他們自然會防抗的,其中有人不斷的有手中的兵器不斷的擋著射過來的箭。
他們這十幾號人,不斷的縮小著圈子,他們很快就是背靠背的站在了一塊。
這樣能使他們專心的阻擋來自前方的箭矢,不過雖然他們很是英勇,但是這也阻擋不住無數的箭矢。
時不時的有人被射中輕者是繼續戰鬥,重的就是倒在地上,隨即又有無數的箭矢會落在他的身上。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會全軍覆沒的,這樣我們掩護你逃出去,我們將此間的事情想教主稟告。」
領頭的黑衣人對著身旁的一個瘦小的黑衣人說道,這個瘦小的黑衣人是他們裡面輕功最好的。
「舵主還是您走吧,我們掩護您。」瘦小的黑人反過來勸他,沒有想到這個人是個舵主,就是不知道他是什麼舵主。
「是呀,舵主我們掩護您,您走吧。」所有的黑衣人都是這樣說,他們背靠著背,這一分心就有箭又射中了好幾個人。
「我剛才在和老叫花子對掌的時候被他所傷,現在五臟六腑都碎了,我是逃不掉的,還是小毛子,你快走不然總壇不知道這裡的消息。」
怪不得這個舵主的武藝這麼差勁,原來是身受重傷了,不然也當不了這個舵主。
「小毛子我命令你過一會趁機逃走,我們汴京分舵的這一次是全軍覆沒兩人,還是沒有完成任務,我將意思謝罪,告訴教主那東西應該落到了皇宮內的太子手中。」
眼見小毛子還是不同意,那個舵主,立刻對他下起了命令,小毛子含淚之好答應。
「兄弟們我們這次失敗了,可能我們都會死去,你們怕嗎?」
「視死跟隨舵主,效忠本教。」
「視死跟隨舵主,效忠本教。」
趙旭也聽到這聲音了,難道這又是一個什麼邪教組織嗎,可憐的人被洗腦了嗎?
正在他胡思亂想之極,那些籠中困獸居然不在防守,個個舉起手中的武器,向這錦衣衛攻去。
他們的速度奇快,即使是剛才受傷的人現在都像是打了雞血一般,向著錦衣衛衝去。
錦衣衛連發射手弩的時間居然都沒有,因為他們還沒有來得及發射手弩這些人已經來到了他們的身旁。
甚至有的錦衣衛士兵猝不及防既然被刺中受傷了,更甚者有的還頃刻斃命了。
錦衣衛也是有了一陣大亂,居然出現了一個缺口,說時遲那時快小毛子看準機會就衝了出去。
縱身一躍,跳出了包圍圈,再次在地上一借力跳上了街道兩旁的房頂,在趙旭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消失不見了。
「我擦這難道是燕子李三呀,這麼好的輕功,不知道劉紅慶在這裡會不會追上他。」趙旭看到這一情形說道。
更多的是可惜,自己這麼多人,沒有想到還是出了意外,讓一個人跑了。
好像聽他們說是什麼舵主教主之類的,這個人一定是跑去見他的教主去了。
這下在有點麻煩了,趙旭不怕任何的敵人,也不怕敵人藏在暗處,但是就是擔心不知道敵人是誰。
像今天自己無意間惹上的這個,還不知道是什麼組織呢,自己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既然沒有頭緒就不想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到時候看吧,這就是他的性格,車到山前必有路嗎?
咱不怕,把眼前的這一檔子事情解決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