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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玩火 文 / 淺淺的心

    翼一端著煎好的藥,來到軒轅燁的書房,當看到站在書房前,一臉淡笑看著自己的如欣時,眼神微閃,隨後疾步走到如欣的跟前,臉上掛著恭維的笑容,道:「王妃,您來了,來看王爺嗎?」

    「我聽說王爺身體不適,來看看看他。」

    「王妃聽說了?」

    「嗯!」

    翼一歎了口氣道:「王爺本來怕王妃擔心,還交代我們不要告訴王妃的,沒想到,王妃還是知道了。」說完安慰道:「不過,王爺的身體沒有什麼問題,就是感染了寒氣,吃點藥就好了,王妃不用憂心。」

    如欣看著翼一完全無辜的樣子挑了挑眉,輕聲道:「是呀!沒想到我還是知道了,這件事就像是風一樣,就吹到了我的耳朵裡,而且,同時也把某人和顧太醫的對話一起吹進了我的耳朵裡。」如欣說著看到翼一突然睜大的眼睛,還有眼裡一閃而逝的驚恐,眉頭輕皺了下,翼一的反應……

    「王……王妃……屬下和顧太醫那個,就是隨意的一說,王妃,屬下絕對沒有對王爺不敬的意思,懇請王妃一定要保密,千萬不能讓王爺知道了,饒了屬下這一次吧!要不然,屬下就慘了,王妃……」翼一對著如欣急切的哀求道。

    反應果然是太大了,如欣輕笑道:「翼一,看來除了那些有意無意刮在我娘耳朵裡的話,我更加感興趣的是你們所謂的。」隨意「一說,都說了些什麼?」

    「王……王妃,你……」翼一哀求的話一頓,十分懊惱道:「王妃,你不知道?」

    「我知道的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多。」

    翼一哭喪著臉看著如欣,心裡狠命的唾棄著自己,王妃還沒說什麼,自己怎麼就自己全招認了呢?

    如欣含笑的看著翼一一副追悔莫及的樣子,愉悅的笑了起來,從翼一的手裡接過軒轅燁的藥,低聲道:「翼一,這可真是意外的收穫,還有,記得把那個隨意一說的話,記得好好的跟我說說,或許,我會考慮替你保密,還有,記得千萬不要想著去和顧太醫去重新的套招,如果那樣的話,我敢保證,王爺知道的會更快的。」

    「王妃……」翼一真的快哭了。

    「好了,我去給王爺送藥去了。」

    翼二在書房,聽到腳步聲,抬頭看到是王妃端著藥進來的時候,愣了一下道:「王妃,你……」王妃怎麼這麼快就知道王爺病了。

    「王爺呢?」

    「在裡面的軟榻上休息。」

    「嗯!翼二你先下去吧!」

    「是,王妃。」

    「哦!對了,翼二你轉告翼一,在我沒有找他之前,不許他離開翼王府。」

    翼二聽了有些不解,可看王妃不像是生氣的樣子,想著翼一應該沒惹王妃不快,恭敬應道:「是,王妃屬下知道了,這就去告訴翼一。」

    「好,去吧!」

    翼二本以為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誰知道在說了之後,翼一的反應之大讓翼二摸不著頭腦,「翼一,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翼一沮喪道:「沒什麼事,只是明白了一個道理。」翼一看這翼二意味深長道:「翼二,你記住,以後一定不能做虧心事,如果已經做了,就一定不能心虛,要不然的話,可真的就等於自己給自己挖了坑,自己把自己給埋了呀!」

    「翼一,你在說什麼呀!你……你是不是做錯什麼事了?」

    「你不要問了,唉!到底要怎麼給王妃說,我好好的想想去。」

    翼二看著覺得莫名其妙。

    皇宮。

    夏環看著兩年不見的母親,表情淡的不能再淡,特別是她來後,除了最開始說了幾句讓自己聽著中聽的話後,就開始不停的念叨夏如欣這不是,那不好,讓夏環越聽眉頭皺的越緊,母親她被關了兩年,怎麼成現在這個樣子了,以前她雖然不是特別的精明,可還算的上是,目光長遠知道什麼人,什麼事情才是對自己,對夏家有利的,可現在連一點輕重都不分了,竟然在自己的面前大肆的講翼王妃的不是,她真的糊塗的可以。

    「環兒,你說,我夏家怎麼會出這麼個沒良心的人來,她大婚的時候,沒和我們說一聲,現在成婚這麼久了,竟然連夏家一次也沒回過。」夏老夫人說著惱火道:「她這是什麼意思?她是不是怕我們扒上她,哼!她以為她是翼王妃就真的那麼了不起了,呸!我還真的不稀罕,我家環兒是貴妃,誰稀罕她那一個王妃,我……」

    夏環聽夏老夫人真的越說越不像話,冷聲打斷道:「母親,這些話,以後絕對不要再說了,知道嗎?」

    夏老夫人說的正起勁,被夏環猛地斷,又聽到她說這樣的話,不解的同時也有些激動道:「為什麼不能說,她不從我們夏家出嫁,大婚後也不再回夏家,她這樣做讓外人看了會怎麼看我們夏家,保不住,人家會說我們夏家惡帶過她,讓她受了太多的委屈,才使得她這麼對我們夏家的,和我們夏家撇的這麼乾淨,她這不是擺明了讓我們夏家做惡人,噁心我們夏家的嗎?她就是一個惡毒的人,所以,環兒,就算不為了我自己受的那兩年的屈辱,有些話,我也是一定要說的,這是為了我們夏家的清譽,我可不能讓她這樣一個庶女,毀了我們夏家的名聲。」

    夏環聽了冷笑道:「為了我們夏家的名聲?庶女?母親,我看你現在真的糊塗了,這樣的話竟然都說的出口?」

    「環兒,你……你說我糊塗?」

    「怎麼?我說錯了嗎?母親,如果你真的是為了我夏家好,就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也不會在夏如欣成了翼王妃後,除了抱怨什麼都沒做?」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都沒做?我要做什麼?」

    「母親,你怎麼就不明白呢?她現在可不是我夏家的一個庶女,而是翼王妃,還是皇上親封的詔曰第一妃,她的名字已經載入了皇家族譜,她現在是真正皇家的人,按照禮法,就是你們現在見了她也要行跪拜之禮,而你剛才說翼王妃的那些話,那就是對翼王妃不敬。」

    夏環看著老夫人仍然不屑的神情,隨意道:「母親,你可能還不知道吧!張丞相的女兒,皇后的妹妹,我們京城有名的刁蠻郡主,她前幾天,在翼王府的門前對你口中那個庶女說了些不中聽的話。」夏環說著頓了一下道:「母親,你知道她是什麼下場嗎?」

    「什……什麼?說了幾句話而已,難道,還能要了她的命不成?」

    「當然沒有要了她的命。」夏環輕笑道:「只是,被皇上免了她郡主的封號,還有一切優待而已,至於張丞相被皇上斥責教女無方,停職反省,當然還有張二小姐的那個夫家,她的那個夫君好像被翼王爺訓了一頓,說是教妻不善,聽說被訓的連床都起不來了。」夏環說完看著夏老夫人有些青白交加的臉色,繼續道:「母親,你說,張丞相,周家,比起我們夏家如何?」

    夏老夫人聽了噎了一下,可還是不甘道:「我們夏家雖然不能和張家,周家比,可我是她的祖母,難道,她現在成了翼王妃了,我這個做祖母的看她做的不對,連說她幾句都不可以了嗎?她還能治我的罪不成?」

    「憑著翼王妃的聰明她是絕對不會治你的罪的,說不定還會為你這個祖母說話,維護你這個祖母,可是,這樣一來,你說外人會怎麼看待翼王妃,又會怎麼看待你這個祖母呢?」夏環冷笑一聲道:「人只會覺得翼王妃大度,孝順,而你這個祖母卻沒有情意,沒有禮法而已。」

    「沒有情意?沒有禮法?這話從何說起。」夏老夫人惱道:「在夏府的時候,我是怎麼對那個丫頭的,要說沒有情意也該說她吧!沒有禮法我就更不明白了?」

    「母親,你也說了是在夏府,夏府裡你是怎麼對她的,有幾個人口看到了?人家看到的是,人家翼王妃身體不適的時候,你這個做祖母的從來沒有去翼王府看過一眼,那麼,你說的這個情誼?要從何來?又有誰會相信你說的話?」

    夏環諷刺道:「我剛才已經說過了,她現在是皇家的人,哪怕你是她的祖母,也不是你可以隨意斥責的了,還有,夏如欣在翼王的心裡佔了什麼份量,你不是不知道,還是說兩年前的事情你已經不記得了?你去斥責她,那就是在惹翼王不快,而且從夏如欣詔曰第一妃的封號,還有張家二小姐的事情上,你難道看不出,就是皇上他現在也是向著翼王妃的。」

    「被皇上看重的人,翼王爺心坎上的人,母親,你去斥責她,你說,你不是在找不痛快是在幹什麼?」夏環看看夏老夫人很是難看的臉色,帶著一絲警告,面色如水道:「母親,我明白的給說一句,無論是心裡是怎麼樣的,現在對她,你都要巴結著,供著,親近著,這樣你,對我,對夏家,都好,可是,如果你仍然為了你兩年前的事,對她不依不饒的,妄想向像她討個公道。什麼的,那,最後的結果只會重複兩年前的事,而且還會更嚴重。」

    「環兒,你在嚇唬我?還是在威脅我?」夏老夫人看著自己的女兒不快道。

    「不,我不是嚇唬你,也不是在威脅你,而是把事實告訴你。」夏環從旁邊的矮桌上拿起一盒子東西,放到夏老夫人的面前,冷清道:「這裡面有些銀票,還有一些補品,母親把她帶回去,如果你想明白了我剛說的話,就帶著補品去翼王府一趟,去看看翼王妃,當然了,如果母親還是嚥不下心裡的那口氣的話,也可以不去,這些就當是我這個女兒孝敬你的,不過,以後,這宮裡母親還還少來吧!我也許很忙,不會有空再接待母親了。」

    夏老夫人聽了夏環的話,不敢置信的看著她,傷心憤怒道:「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我不去向那個丫頭低頭的話,你就不再認我這個母親了嗎?連見都不再見我,是不是?」

    「母親這樣說有些太嚴重了,我只是希望,事情能依著,對我們更有利,也更有幫助的方向發展而已。」夏環面無表情道。

    夏老夫人看著夏環,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兒什麼時候竟然變的這麼無情無義了,「環兒,你變了……你怎麼能這麼對你自己的母親,你……」

    「呵呵,我以為,母親在狠下心從我進宮的那一天起,有些事就該想的到了。」

    「環兒……」

    「母親在用我這個女兒為夏家換取利益,為自己的兒子謀取前程後,如果還想要一個孝順女兒的話,母親,你不覺得你求的太多了嗎?」

    「環兒……」

    夏環忽然傷心道:「母親,宮裡的日子這麼難過,可我只要是能幫哥哥的,能幫夏家的我都盡力了,而現在只是希望,母親能幫我拉攏一下翼王妃,難道連這個母親也不願意嗎?」

    「可是,我……」

    「如果母親實在是覺得很為為難,那就算了,剛才那些讓母親傷心的話,我收回,是我太衝動了。」夏環按了一下眼角,看著夏老夫人愧疚道。

    「環兒,你……你讓我想想,我……想想。」

    「好,不急,母親你回去後,慢慢想。」

    在外面候著的劉嬤嬤,看著夏老夫人神色不是很好,還有些失魂落魄的從貴妃的宮裡出來時,愣了一下,老夫人來的時候可是很興奮的,怎麼現在會是這個表情,可是,這裡是宮裡劉嬤嬤就算知道不對勁,也不敢問,只是疾步走過去,摻著老夫人,對著送老夫人出來的宮女客套幾句就離開了。

    等老夫人離開了,夏環身邊的心腹嬤嬤輕聲道:「娘娘,你嚇唬老夫人的話,會不會有些重了,如果讓老夫人涼了心,那,翼王妃那邊……」

    「我可沒有嚇唬她,如果她不能好好的拉攏住翼王妃的話,夏家再有什麼事我是不會再管了,現在夏家對我來說,就是個累贅,而夏如欣那個丫頭又太過狡猾了,我本想著她現在身體不適,正是脆弱的時候,也正是需要人關愛的時候,而我這個時候對她示好,她肯定會感激我的,可是,我怎麼也沒想到,那個丫頭竟然會那麼理智,滑溜,我第一次她送了一次補品,她馬上就給了我更加名貴的回禮,雖然說了很多感激的話,可是,我清楚的很,看她回禮我就知道,她根本就不稀罕。」

    「好吧!禮物不行,那我就用人情,可是,我怎麼想的到,我這邊還沒行動,那邊,就有太醫很婉轉的表示,現在翼王妃需要的是靜養,不能打攪,翼王府是我在宮裡最好的依靠,可是,那個丫頭竟然對我那麼的冷淡,還有防備這讓我怎麼不急,不驚,偏偏,母親和大哥他們也蠢的可以,這個時候了不想著親近那個丫頭,竟然還在編排她,對於他們,我真是夠了。」夏環冷硬道:「嬤嬤你這幾天仔細的打聽一下,夏府的動靜,如果老夫人她還是之謎不語的話,那,以後,夏家的人再進宮,就推了。」

    「是,娘娘。」

    翼王府。

    軒轅燁是習武之人,身體的底子很好,所以,在喝了一天的藥,又被如欣監督著晚上不許沐浴,在晚上又給他灌了一大碗的薑湯,還有一點安眠成分的藥,讓他好好的睡了一覺,又出了一身的汗後,第二天就神清氣爽,精神大好,完全沒一絲的不適了。

    翼二和老管家他們看王爺好了,提著的心放了下來,只要翼一仍然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顧太醫看他這樣心裡有不好的預感,而柳氏在看王爺好了,看著如欣的眼神又開始欲言又止了。

    至於,兩個當事人則淡定的很,如欣和往常一樣,起床,吃飯,運動一下,就開始坐在院子裡的軟榻上看書,軒轅燁陪如欣吃過飯,坐了一會兒,就去了書房,所有的一切和往常無異,直傍晚,軒轅在看完所有的公,在最下面看到了那本書後,打破了平靜。

    軒轅燁臉色十分難看的看著手裡的書,對著低著頭,站在一旁的翼一,翼二沉聲道:「怎麼?不說嗎?」

    「主子,這個屬下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翼二在看到軒轅燁手裡的書時,十分的意外,看著軒轅燁的眼神些漂移不定,同時,也對敢給王爺送這種書的人,感到十分的敬佩,崇拜,膽子太大了。

    「翼一。」軒轅燁看著翼一瞇著眼睛道。

    「主子,屬下可以保證絕對不是屬下拿來的。」

    「不是你,這麼說,你是知道誰拿來的。」

    「這個,這個,屬下不是很確定。」翼一頭皮緊了一下,顧太醫我可能要對不起你了。

    翼二聽了軒轅燁的話,看了一眼翼一,想起翼一這兩天的異樣,怔怔的看著翼一。

    「翼一……」軒轅燁聲音沉了下來。

    「主子……」

    就在緊張的時候,一個嬌俏的聲音傳來,讓軒轅燁拿著書的手緊了一下,讓翼一差點大呼萬幸,雖然知道這是暫時的。

    「軒轅燁,你不吃晚飯嗎?」如欣進來後,感到屋裡異樣的氣氛,還有軒轅燁在看到自己時,猛然背在身後的手,如欣看了挑眉,軒轅燁的這個動作怎麼看都像是做了什麼壞事,而欲蓋彌彰的感覺,雖然自己一下子想不出,他這個大王爺有什麼事是需要躲著的,可就是這樣讓如欣更好奇。

    「丫頭,你先過去,本王還有些事要處理。」

    「是嗎?」如欣看了一眼軒轅燁收拾的乾乾淨淨的書案,笑了一下。

    軒轅燁注意到如欣的眼神,咬了咬牙,這個丫頭有時候聰明的讓自己惱火。

    「翼一,翼二,你們先下去吧!」如欣出聲道。

    「是,王妃。」

    「本王還有事情要吩咐他們。」

    軒轅燁的這句話,讓翼一,翼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那好吧!既然你還有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軒轅燁聽鬆了口氣,點點頭,緩聲道:「本王一會兒就過去。」

    「嗯!」如欣走了兩步,忽然回頭看著軒轅燁微笑道:「夫君,你要藏的東西掉下來了。」

    如欣說完就看到軒轅燁的臉僵了一下,翼二則是吃驚的看著軒轅燁的身後,翼一把頭垂的更低了。

    「本王沒藏什麼東西。」

    「是嗎?」如欣掃了一眼翼二已經說明一切的表情,委屈的看了軒轅燁一眼。

    軒轅燁看如欣這樣,狠狠的瞪了翼二一眼,冷聲道:「下去。」

    「是,主子。」翼一,翼二如蒙大赦,眨眼就不見了。

    軒轅燁走到如欣的跟前,覺得頭很疼,無力道:「丫頭,本王沒藏什麼東西,只是,那個……那個不適合你看。」

    「不適合我看?」如欣聽了這句話,眼神閃了一下,想起翼一對自己交代的一切,抿嘴笑了一下,點點頭道:「那我就不看了,我們去吃飯吧!」

    軒轅燁看如欣忽然轉變的情緒,眉頭緊皺,過了一會兒,沉聲道:「丫頭,你是不是知道?」

    「什麼?我知道什麼?」如欣無辜道。

    軒轅燁看如欣雖然一臉的無辜,可是,她眼裡的笑意,自己還是看到了,軒轅燁心裡暗惱,這個丫頭果然知道。

    「軒轅燁,不去吃飯嗎?還是說,你要在這裡看,那些不適合我看的東西。」

    「本,王,不,需,要,看。」軒轅燁一字一頓道。

    如欣惡趣道:「那些不適合我看到,不是機密件嗎?你為什麼也不需要看,還有,軒轅燁,你在生氣嗎?」

    「沒,有。」

    「那就好,我們走吧!要不然飯就涼了。」

    「哼!」軒轅燁瞪了如欣一眼,黑著臉離開了書房。

    如欣看著軒轅燁快冒火的背影,露齒無聲的笑了一下,抬腳跟了過去。

    如欣洗完澡,看著半靠在床上看書的軒轅燁,無奈的笑了笑,這傢伙從吃飯的時候,一直到現在不但臉越來越黑,而且就連話也一句沒再跟自己說。

    如欣走過去,湊到軒轅燁的身前看了一眼他手裡的書,仰慕的看著軒轅燁崇拜道:「夫君,你真厲害,竟然看這麼深奧的書。」如欣說完看軒轅燁的臉色更加的冷硬,如欣暗道看來這馬屁沒拍好,好吧!自己今天做錯了,傷到了軒轅燁偉大的男性自尊,那就再接再厲多說點好話。

    「軒轅燁,你長的真是好看。」

    「軒轅燁,我有沒有說過,你在我心裡是最棒的。」

    「軒轅燁,我覺得,你是天下心胸最開闊的人了。」

    「軒轅燁……軒轅燁……」

    如欣看自己說了這麼多,軒轅燁的臉色仍然沒有轉好的跡象,咬了咬牙,想起柳氏說過的話,皺眉,這種事情要說,自己雖然沒經歷過,卻也說不上不懂,生活在前世那個開放的社會,自己還是很懂的,就是不知道該怎麼做。

    軒轅燁看著如欣說了一堆的好話,自己沒什麼反應,她忽然就沉默下來了,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軒轅燁覺得好笑,這個丫頭不知道又在想什麼怪招,其實自己早就不生氣了,只是有些拉不下臉而已,軒轅燁正想著就看到如欣抬腳上了床上,軒轅燁看了挑眉,這丫頭這就放棄了。

    如欣注意到軒轅燁故作不經意間,掃向自己的視線,直接無視,心裡死命的想著那些影片上的人是怎麼做的呢?如欣躺在軒轅燁的身邊,一邊想著,一邊把自己的手放在了軒轅燁的胸膛上。

    軒轅燁的身體僵硬了一下,看著如欣放在自己身上的小手,咬牙,這個丫頭果然在想損招。

    如欣在軒轅燁的胸口摸了一下,抬頭看軒轅燁還是那樣,皺眉,這樣不行嗎?要親親嗎?如欣想著起身半趴在軒轅燁的身上,對著軒轅燁的心口親了一下,接著感覺軒轅燁好像忽然變的緊繃的身體,挑眉,這是有效果,還是沒效果,想著伸出舌頭,添了一口,還沒等到如欣驗收成果,就感到場景忽然轉變,自己被軒轅燁壓在了身下。

    如欣抬頭,看到軒轅燁用幽暗的眼神看著自己,桃花眼裡燃著兩觸火苗,聲音暗啞道:「丫頭,你在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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